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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休息的缘故,白楠灵的精力旺盛,总想与卫新月干那事,但一直没有机会。夜里七八个人睡在一条大铺上,因为大家白天睡得多,夜里总睡得不是很熟,不是她醒来就是她醒来,两人只能偷偷将手伸进对方的被窝做一些小动作,但这些小动作更让人渴望无比,可又都不敢乱来,都只好忍着。现在两人干柴一样粘在一起那还能不起火?卫新月如此,白楠灵更如此。
卫新月也伸过手来摸白楠灵,正触到他的裆部,那里早已经一柱擎天。白楠灵因为穿的的囚服,宽松肥大,要不早就直不起腰了。
白楠灵拥着卫新月向监狱大院最“幽静”的地方走去······
验证是男是女 (十)
白楠灵拥着浑身酸软的卫新月向监狱大院里最“幽静”的地方走去,他们曾多次在那里风流快活过,因为离垃圾堆近,别人白天就很少来这里,夜里更是没有人来,成了二人销魂快活的好地方。
你别说,这里也真是天赐的一个好地方,这个地方“隐蔽”不说,而且岩石上有一个空地,地面微有些起伏的不平,略像女人后背的曲线形状,人仰面躺在在上面如同躺在床上一样舒服。白天中午,白楠灵喜欢来这个地方晒太阳,卫新月不大来,女人喜欢干净,毕竟离垃圾堆近,虽然并没有大陆上的那些垃圾中熏死人的臭气与一群群乱飞的苍蝇蚊虫,毕竟是垃圾堆之处。然而,在欲火的焚烧下,卫新月顾不得什么了。
卫新月有时也想:自己现在怎么对男人那么有迫切的渴望?自己还没有结婚呢,难道自己前世是一个荡淫鬼转胎的?暗骂自己道:“贱货!自己岂不变成了贱货?”但想来想去,唯一的理由是归罪于生活单调上。
据说女人在在方面一经尝到甜头就会比男人还渴望难耐,在几乎没有什么娱乐的公蔓岛上,卫新月无意被一个男人幸爱着,简直有一些不能自拔了。这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一种天赐的幸福,卫新月越想心里越得意,浑身也就越通电一般颤抖。
白楠灵轻轻附在卫新月耳旁说:“昨天夜里让我难受死了,后来一直都没有睡着。好歹这几天没有劳动,否则,白天一定没有精神。”
卫新月也说:“我、我也是,想爬进你的被窝,但又不敢,怕别人发现了。”
白楠灵道:“就是。今天好好把昨夜的那种坚挺劲喷发出来,也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一番。”
卫新月轻轻揪了白岚灵一把,紧紧依偎在他身上。
两人一到这“幽静”的好地方,浑身的炙热渴望立即爆发出来,慢慢向四周辐射,最后变成一团烈火,两人立即如饥似渴地缠绕在一起。
卫新月早已经欲火焚心了,娇身颤抖不已,说:“我现在就想要。”抱紧白楠灵喘叫道:“我——,你,快点啊——”
当然,白楠灵也是一样的欲火焚心,一边将双唇压在卫新月小巧的嘴上尽情地吸允着,仿佛在吸允一颗甜蜜的蜜桃,当然更不会忘记双手来剥她的衣服,如同剥一颗香蕉一般;斜月西斜,卫新月美丽滑腻的娇躯就诱人地浴在月光下。
卫新月与白楠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心里当然记得,今天是白楠灵来岛上自己并知道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后的第三次了。第一次在大铺上有点急促,偷偷摸摸的匆匆地完事,在那样的环境干成了好事,事后想想感觉有些好笑。第二次也是在这个地方,是在吃过晚饭后,那次自己感觉几天浑身都舒爽极了。
白楠灵现在又零距离地闻到了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这种香味让人产生忘记一切要勇往直前冲动,白楠灵亟不可待剥去衣服把卫新月揽在身下,随手将自己的上衣抓过来垫在卫新月头下当枕头,两具炙热的身体及紧紧融在一起燃烧,似乎把岩石都点燃了。白楠灵心想,好像圣经上说的女人是从男人身上抽下的一根肋骨,男人总想收回自己的这根肋骨,因此常常紧紧抱住女人不放手,极力把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卫新月搂紧他的脖子,他的舌头如同一条灵蛇舞动着卷曲着在卫新月口中翻滚交缠不止。
“男人就是离不开女人啊。”白楠灵想。
其实女人也离不开男人。
昨天半夜里,白楠灵睡一觉醒来,正要忍不住往卫新月被窝里钻,不知道是谁也醒来轻轻地咳嗽一声,硬是按住了他的欲情,就偷偷地把手伸进卫新月的被窝去摸她的柔胸,不想卫新月也醒了,在他的肘上狠揪一下,白楠灵差一点叫出声,但还是忍住了,手当然也没有退缩,而是放开猛进地捏住卫新月的一只娇乳,倒让卫新月差一点叫出声。卫新月想把他的手拉开,可白楠灵就是捏紧不放手,卫新月也只好作罢,任由他抚摸。
卫新月也不想白白被白楠灵摸,也把手伸进白楠灵的被窝,正摸在他的裆处,挺挺的坚如一条毛瑟枪。摸得白楠灵直吸气。卫新月却得意地微微笑出声,却听到余小平骂道:“浪妮子,你是做梦梦到好事了在笑,还是醒了想起什么好事笑?”两人知道余小平现在没睡着,不敢放肆。卫新月对余小平道:“别说话,我马上就睡着了,你一讲话把我的瞌睡又吓跑了。”余小平狠狠哼一声。
终究没有干成好事,早上醒来心里还充满几多遗憾。
现在,白楠灵像一头猛兽一样动作着,微喘的气息波浪一般荡出;卫新月喜欢这种微喘的气息,更喜欢这种凶猛的动作,这种动作能从一点向四周辐射,最终回荡身体的每一处,让自己情感飘起来游荡回旋,让自己的身体变成雾烟缭绕,让自己的心变成桃花滴露······
白岚灵微微嘘喘,卫新月轻轻娇吟,两人正沉醉在魂销的云雾里。
但是,两人却不知道,不远处却有一条人影悄悄地靠近过来······
验证是男是女 (十一)
白楠灵和卫新月两人正沉醉在销魂风流的云雾里的时候,不远处却有一条人影悄悄地走来。
此人正是张君宜。
原来张君宜与白楠灵、卫新月、宋露露和李雅琴在寝室前说了一阵话后一起回去睡觉,走在后面的卫新月却被白楠灵拉去玩,两人没有进寝室,张君宜和李雅琴宋露露进到寝室就听到余小平轻轻的打呼噜声,余小平的瞌睡好睡,她已经睡着了;吴丽丽和王小叶时不时说着话。猛一进来房内很黑,三人走到就摸索走到铺前找自己的铺位,稍站了一会儿,房内清晰起来,可以看到彼此的人影了。宋露露见余小平打出的呼噜声,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因为公蔓岛上常年的气温都在30度左右,监狱发给每人的都是薄被子,睡觉的时候也不必掖紧掖严。余小平穿着内衣仰面睡着,宋露露先爬上铺,便轻轻爬到她身上,余小平依然没有醒,只是没有了呼噜声。
宋露露小声说:“这个浪娘们儿,睡得还挺香的,看我不干了你。”就幸灾乐祸地像男人一般动作起来。李雅琴手搭搂在张君宜肩上,两人看着宋露露的动作嘻嘻地笑。
余小平一惊地醒了,叫了声:“谁——”猛地坐起来把宋露露掀到一边,差一点掉下铺去。李雅琴和张君宜笑起来。宋露露也笑着问余小平:“老娘们儿,被人干得舒服吧?”
余小平明白了宋露露在戏弄自己,一翻身把宋露露压在身下,说:“敢偷袭我?我干残废你。”
身体胖的余小平压得宋露露哎呀哎呀地直叫,而且她还把两只腿抬起不着铺以增大对宋露露压的重量,宋露露说:“你个老浪女人,这么用劲地压呀?把全身都压在我身上了。”
余小平晃动着身子得意地说:“不干得你叫唤,你个浪货就不知道老姐我厉害。”李雅琴笑道:“老余,你现在不是老姐,是老公。”宋露露被余小平压得说话一顿一顿的:“我有这样的老公可倒霉了,把肋骨都快压断啦。”余小平放下两只腿停住动作,双手捧住宋露露的脸说:“胖老公才过瘾呢,身子重,干事就干得深,对吧?”
“对,对。”宋露露两手在余小平屁股上拍打几巴掌道:“快滚下去吧,将我干出瘾来了,你得给我找男人去。”
余小平从宋露露身上爬下来,拉过被子盖住两腿坐着,说:“我可没有那本事给你找男人。在这个破岛上,连一个公兔子也找不到啊。”
王小叶从被子里探出头道:“就是找到一只公兔子,你余小平自己享用了还会给别人?”
余小平对王小叶叫道:“你也欠干是不是?”
王小叶忙说:“你别越国界来战争,小心激起众怒。”
铺位在余小平和王小叶之间的李雅琴立即发表警告声明:“谁个征战走我的地盘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