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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老让人往男人裆里想?”几个人都大笑起来。余小平却笑道:“我是老土,说出的谜也土,但你们猜出来后就知道也有一定道理的。”
白楠灵也笑道:“不错,你们别老按余园长的话往男人裆里想嘛。”王小叶笑道:“是呀是呀,你们别老往卫新月那只玩具上面想,就一定能猜得出。”
卫新月咯咯笑起来。宋露露用肘捣她一下道:“笑什么笑?快猜出什么是半截有毛,半截没毛啦?”
女犯们整天无聊闷闲,女狱警们监狱长指导员也天天同样的感觉。这天下午吃了饭,监狱长刘海峰也是闲着没事,就独自一个人在岛上转了大半圈,本想看看寻寻有什么鸟雀呀小动物呀,打几只回来尝尝野味,天天冬瓜、土豆、萝卜他早吃厌了。小岛上虽没有高大的树木,但一处一处的低矮草藤也是郁郁葱葱,可转了大半个小岛,除了远处大海上飞旋的海鸥外什么猎物也没有发现,就懒洋洋地回来了。
回到监狱大院,刘海峰忽然想起那次被巡洋舰上的海军抛下的两个大包装箱,自己拖上岸还丢在岩石上,就叫来十来个女犯,让她们抬回来。
半个小时后,十来个女人叽叽喳喳抬着两个包装箱回来了,刘海峰让她们把包装箱自己办公室前,让她们回监狱大院了。
监狱管理办公室的门都是向外的,魏兵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慢悠悠地翻看着旧报纸,门大开着,见刘海峰拿着一把锤子一把老虎钳子拆卸包装箱,对门外叫道:“老刘,你拆包装箱当柴烧呀?”刘海峰道:“当柴烧不就可惜了,我有大用处。”魏兵问:“有什么用处?”刘海峰道:“我做好了你就你知道啦。”
魏兵丢下旧报纸走出办公室,站在门口看着刘海峰拆卸,也不帮忙,看了一阵说:“是不是做一只木排子下海?”刘海峰笑了:“你老魏很有眼力呀,我正是要做一只木排下海划划,找找一点乐趣。”魏兵认真地说:“这下海可不是下湖,弄不好就回不来了。”刘海峰笑道:“你放心,我当兵时在海军实习过两三个月,要不是后来改当陆军,我现在就是一名舰长啦。再说我下海也不走远,十里二十里远就行了,决不会划远得看不见了公蔓岛,那样才危险。”
两人正说着,梅倚晴从监狱大门出来,问刘海峰:“刘狱长,你在做什么新式武器呀?”魏兵笑道:“老刘准备下海做一个渔翁,给我们打渔改善生活呢。”
梅倚晴立即反对说:“下海可不安全,我们来时就咨询过专家,说这个小岛上气候恶劣,十五六级的台风很平常,这样下海很冒险的。再说哪有木排下海打渔的?万一有潮汐或大风,跑也跑不了。”
魏兵赞成道:“梅小姐说的有道理,我也不赞成这样下海。”
刘海峰笑道:“你们两个别婆婆妈妈唠叨了,我只是在海边划划玩,你们以为我真的要远航打渔呀。”梅倚晴笑笑道:“这样才对,安全第一。”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现在也不是九月而是初夏时候,其实公蔓岛上没有四季之分,一年到头都是初夏天气,如果不是一座荒岛而是一个小国家的话,倒是四季如春鲜花烂漫的好地方。当然也不会有露珠晶莹剔透地挂在草尖上,露珠只有秋季才有,春夏只有雨珠,但“月似弓”却比大陆上更形象更银白,苍茫的夜空中悬挂一镰弯月,成了荒岛上的最美丽的风景。
晚饭过后,女犯们习惯性一样的生活方式就是洗澡睡觉,或者坐在门前的岩石上闲侃一阵再睡,独独的一座荒岛上,监狱方也没有做出什么休息规定,反正没灯没光的,女犯们想不按时入睡也难,黑灯瞎火地躺在铺上,即使没有睡意也熬不了多长时间的。
有毛没毛 (三)
在海上女子监狱里,睡前最好的消磨时间就是讲一个笑话或有趣的小故事,管他是黄色的笑话还是黑色的故事,只要大家开心一阵就好。大家侃了一阵,有睡意的就睡下不再做声,暂时没有睡意的也闭起两眼躺着。
白楠灵和衣坐在铺上,背靠着墙大腿压在二腿上慢悠悠地荡摇着,嘴里轻轻地吹着小曲,但还是感觉十分无聊,便一骨碌爬起来摸索着穿上鞋说:“这么长的夜,谁个睡不着出去溜达一圈?”没人应,白楠灵拍拍宋露露的脚道:“出去不出去?”宋露露却道:“黑洞洞的,不出去。”白楠灵又道:“张君宜呢,你出去不出去?”张君宜也说:“别叫我,我马上就睡着了。”
白楠灵说一声:“还找不到知音呢。”趿拉着鞋走出住室。
白楠灵站在门前的一块岩石上,看看天,一弯银月挂在西天上,却遮不住满天密密麻麻的星星,草丛中偶尔也有几声虫鸣,给寂静的夜里更增添了寂静,听卫新月和宋露露说公蔓岛上有一些小型的雀鸟,但他已经来了半个多月了,根本没有见过什么鸟,公蔓岛就这么屁股大的一片地方,若有什么鸟岂能看不到?也许公蔓岛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鸟雀,哪怕是比号称世界上最小的蜂鸟还小的鸟也可能都没有。白岚灵再仔细看着夜空,也能看到夜行的蝙蝠,像黑色的幽灵一闪即过,蝙蝠真的是幽灵,在大陆上,深山老林也好,高楼大厦的都市也罢,处处都有它的影子,而在这个被称之为死亡岛的公蔓岛上竟也有它的幽灵的影子,实在令人匪夷所思。白楠灵想,这些不多的蝙蝠不知道白天都躲在什么地方了,明天好好寻找一下捉一只来玩,看看她们和大陆上的蝙蝠是不是一个样子。
在岩石上站了一阵,凉爽的微微海风吹得更加精神毫无睡意,就轻轻地做着闲乱没有一丝规律的体操。
“嗒嗒嗒。”一个人的走路声,白楠灵知道也听出来是卫新月;卫新月吃罢饭就到别的住室玩去了,八个人只有卫新月喜欢窜门。
卫新月走近了,白楠灵吹一声口哨,卫新月看到人影站住问:“谁个还不睡?”
白楠灵跳下岩石走过去笑道:“黑灯瞎火的,还挺能玩的。”又问:“瞌睡不?”卫新月说:“没瞌睡。做啥?”白楠灵拉起卫新月道:“不瞌睡,我们去转一圈。”
卫新月没反对,被白楠灵拉着往前走,卫新月问他去干啥,白楠灵说夜里又静又凉爽去看星星,卫新月就跟着他走,虽是一钩弯月,依然有一些光亮,两人踩着乱草来到垃圾池旁边的岩石上,这里一是靠垃圾池,二是隔着一片乱石尖,像是石头阵,路不好走,一般很少有人来这里。岩石上中间有一块平坦的沙地,长满爬藤的草,如同铺了地毯一样柔软,白楠灵中午喜欢一个人来这里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垃圾池虽然没有腐臭味,也没有苍蝇,但毕竟是垃圾堆,迎着风时还是一阵阵能闻到一股微微的馊酸味,若是背风,则什么味都没有,今晚正好迎风,卫新月闻到一股微微的味馊酸后,正要说这个地方有馊酸味,不如到小操场旁的那个岩石上好,白楠灵却一把抱住了她。卫新月道:“深更半夜的,你干啥呀?”嘴却被白楠灵的嘴堵上了。
白楠灵的舌头就像一只穿山甲一样进入卫新月小巧的口中,一股久违的男人的气息顿时扑鼻而至,卫新月浑身一颤,两人就立即紧紧粘在一起,随即两人倒在草丛上。
这些天可把白楠灵憋坏了,总想找个机会与卫新月风流快活一番,虽然铺位与卫新月紧挨着,但这样更更难受,摸到手里的东西吃不不着能不难受吗?一间住室里睡着七八个人总是不方便,怕别人知道自己是一个纯爷们,若是被谁报告了监狱领导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定会罪加一等;自己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还有很大希望减刑早点出去呢。前天夜晚,白楠灵偷偷把手伸进卫新月的被窝在她腻滑的身上揉摸,开始卫新月不让她摸,渐渐地卫新月也忍不住了,几乎要喘起来,也忍不住拉着白楠灵的手悄悄往自己被窝里拽,白楠灵心里当然欢喜不得,正要往卫新月被窝里钻,卫新月身边的宋露露却忽地撩开卫新月的被子钻了进去,吓得他和卫新月半天没敢吭气。
卫新月把宋露露往外推,道:“去去去,钻我被子里做什么?”宋露露嘿嘿笑道:“不做什么,余小平说我是你卫新月的老婆,我当然要你卫新月抱着睡啦。”硬是抱着卫新月睡了一夜,气得白楠灵真想一脚将她踹下铺去。
其实卫新月自从与白楠灵有了那一次后,像吃了毒上瘾一样,夜里睡不着时就想与白楠灵干一次,男人女人都一样,越闲越想干那种事。
现在两人倒在草地上那还受得了?卫新月更是急不可耐,微喘着气颤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