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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爱爱听大家都这么说,跑上楼换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下来。油光发亮头发笑道:“郑爱爱小姐像一团火哟。”站在他身边的一位男记者笑道:“小心烧着您呀。”
油光发亮头发道:“我这老骨头了,还怕烧吗?”
众人大笑起来。
油光发亮头发招呼郑爱爱过来与自己一起揭牌,又令人在门前点炮,顿时鞭炮劈劈啪啪响起来。县电视台的几名记者立即忙碌着摄像起来。
郑爱爱与油光发亮头发一左一右慢慢将招牌上的红布揭开,露出几个大字来。郑爱爱看看,白框上写着鎏金的六个字:
木瓜留香酒家
下面靠右三个行体字,是县长的名字:白加海。再下面靠右是年月日。
郑爱爱这才知道县长叫白加海,但心里一阵好笑,白加海,还白加黑呢,感冒药。
剪彩揭牌仪式就是几分钟的时间。
一切完毕,油光发亮头发与张香香告辞,郑爱爱留他们一行吃完中午饭再走,油光发亮头发说:“给郑爱爱小姐省一顿饭吧,我们到乡里吃饭,乡长已经安排好了。”
望着油光发亮头发一行下了山,郑爱爱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
老夏问她:“你笑啥?”
郑爱爱笑得更响,指指牌子。老夏念一遍后问:“白加海,怎么好熟悉呀?”
郑爱爱停住笑说:“感冒药嘛。”
老夏说:“我说怎么这样熟悉呢。”但立即又明白了,说:“感冒药是白加黑,不是白加海。白加海是谁呀?”
郑爱爱说:“就是上次来过的县长。”
老夏摇摇头:“这名字。”走近厨房忙去了。
说也奇怪,自从县长白加海亲笔题写的“木瓜留香酒家”牌子一挂,什么工商所,税务所,卫生所、防疫站等部门再也没有来过。郑爱爱也感觉这个招牌有份量,虽然贿赂了油光发亮头发5000元钱,值!
但是,这些部门也来过。
爬女人的大山 (九)
白灵灵讲到这里,喘了一口气,对卫新园道:“在给我倒一杯水来。”卫新园忙下铺去倒水端来,白灵灵一口气喝下半杯放在铺上。宋菲菲却说:“我的老白,你等一会再讲,我得去撒一泡尿。”下来铺,白灵灵却一把拉住她说:“慢慢慢,把我的一泡尿给带出去。”宋菲菲盯住白灵灵的脸看了半分钟,余柳花笑道:“白灵灵这回找到人了,宋菲菲那里面宽敞,带一泡尿不成问题。”宋菲菲听了,趁余柳花不注意一把将她扳倒趴在铺上,两手按在地上,王丹丹一看翻身压在余柳花两腿上,让余柳花即起不来又掉不下去。宋菲菲在余柳花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笑道:“白灵灵,你的一泡尿不是想找人带吗?老余的这种姿势只好可以让你给她灌进去。”余柳花立即叫道:“不行不行,我的这地方松紧不够,收不住口,倒进去的东西会流出来的。”宋菲菲骂道:“我就知道你老余的嘴和这里一样松。撒尿去,不和你啰嗦了。”白灵灵也跳下铺趿拉着鞋追上宋菲菲一起去厕所。
余柳花扭头看是王丹丹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叫道:“浪女人还不起来,再不起来我就要放炮啦。”
卫新园没明白余柳花的意思,问:“余大姐,你放什么炮呀?”
“笨,连这都不知道?”李叶子道:“就是放屁。”
王丹丹忙爬起来说:“我得躲远点,老余的屁厉害。”
王丹丹一起来,余柳花头重脚轻,滑下铺,翻了一个跟头,仰面躺在地上,便自言自语说:“和一群langsao女人在一个住室就倒霉了。”然后爬起来往铺上上,张淑妮立即叫道:“老余你身上的灰也不拍拍,都弄到铺上了。”
余柳花嘿嘿笑道:“都别吭声,这是宋菲菲的被子,让她多劳动劳动,好消消她的浪劲。不然,一到晚上逮住谁就往谁的被窝里钻。”
余柳花这样说,还是走到门口将身上的灰拍打一遍才重新爬上铺。
李叶子对王丹丹说:“听白灵灵讲的事,他小姨郑爱爱有点象宋菲菲这个家伙。”张淑妮却说:“比宋菲菲浪骚多了,估计以后一定栽在男人身上。”吴诗雅笑道:“不一定,也可能发财在男人身上也不敢说。”李叶子笑道:“这印证了女人变坏就有钱的大实话。”吴诗雅也笑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他小姨郑爱爱要变坏。”
宋菲菲和白灵灵进来了,卫新园叫道:“你们两个上厕所搞这么长时间。”余柳花却道:“你小妮子知道个屁,白灵灵能像宋菲菲撒尿那样呼一下就完了,白灵灵得细水长流。”
白灵灵却笑道:“当女人就是麻烦,撒个尿还得蹲下。”王丹丹却说:“你可以站着撒尿呀。”白灵灵说:“厕所里有别的女人,要不我才不会蹲下呢。”
两人爬上铺,卫新园立即催白灵灵继续讲。
白灵灵清了清嗓子接着说——
一天上午八点刚过,郑爱爱吃过早饭坐在楼下和曹大妈说话,从山下上来四个人,其中一个胖子叫道:“老板娘。接客。”
郑爱爱忙站起来,笑道:“什么接客呀?”胖子也笑道说:“开玩笑的。留一间小间,中午在这里吃饭。”
郑爱爱认得此人,是工商所的曹所长,问道:“曹所长怎么有时间来爬山呀?”
曹所长说:“你是郑爱爱对吧?小酒店经营得很不错呀。”
郑爱爱笑道:“凑合凑合。”
曹所长走到门前看看白县长亲自题写的牌子,叹道:“字体浑厚有力、端庄大方,有书法大家的气势。没有想到白县长的书法这么有神韵。”
郑爱爱附和着:“那是当然,人家是县长嘛。”
曹所长对郑爱爱笑道:“郑爱爱小姐真有面子呀,连县长亲自给你题字。”又指指门上边挂着县长题字的房间说:“把这间房间留着给我们。”
郑爱爱说:“行,就给曹所长留着。”
曹所长走后,老夏对郑爱爱道:“这曹所长会不会让你还去工商所里补办手续呀?”
郑爱爱说:“管他哩,躲不掉再说。”
中午十一点多,曹所长一行四人汗渍渍地下山来了。四人洗了脸,进房里坐定,中年妇女给他们每人泡了一杯茶。
曹所长叫过郑爱爱点菜。郑爱爱笑嘻嘻地问:“曹所长点什么菜呀?”
曹所长笑道:“我说小姐,你也不拿个菜单来,让我怎么点?”
郑爱爱道:“菜都在我的脑袋里哩,我报给您。”
另一个人说:“只看小姐漂亮,没想到记性也好呀。”
爬女人的大山 (十)
郑爱爱说声谢谢后报到:“野猪肉、黄羊肉、野兔、菜花蛇、狗獾、野鸡、斑鸠、田鸡,素菜有灰灰菜、山芹菜、山韭菜、马齿苋、鱼腥草、竹笋。”又说:“别的菜,镇上食堂里有的基本上都有。”
曹所长笑道:“还真的很全。我也记不住,但既然上山来,就得点两盘野味,你就上一盘卤野猪肉,一盘田鸡,一盘辣椒干焖黄羊肚,一盘糖醋鲤鱼,凉拌一盘山韭菜,肉片竹笋,肉片少竹笋多;一个土鸡蛋汤。就先要这些,不够再点。”
郑爱爱一笑:“我记住了。我去给您们安排。”
曹所长见郑爱爱走出门,对同伴说:“这娘们儿是有个记性。也是个能人呀。”
不到十分钟,第一道菜肉片炒竹笋和凉拌山韭菜郑爱爱端上来了,郑爱爱问曹所长喝什么酒,曹所长要了一瓶洋河大曲和四瓶啤酒。
后面的菜,郑爱爱就让中年妇女上菜,自己则回到楼上看电视。
曹所长吃罢饭,四人向郑爱爱要了一副麻将,就在楼上打,一直打到天黑,又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瓶洋河大曲;吃罢晚饭,又打起麻将来,一直打到夜里十一点多才下山去。郑爱爱让他们明天早上走,可以免费住一夜,但他们说他们的车停在村里,摸着黑走了。
下午四点多,太阳的毒辣劲消失后,郑爱爱回到村里的家中,想开开窗子透透风,村里的房子虽然没有人住,但郑爱爱总是三四天回来扫扫擦擦。房子和用的东西一样,就怕没有住;如一辆车子,哪怕是新的,三年不骑,放也会放坏。再好的房子三四年没有住就不成样子了,而再破的房子只要有人住,它就塌不了。
郑爱爱在家里打扫了一个多小时,看看天色已暗了下来,就洗洗手准备上山,刚锁上自家的大门,遇到木瓜村队长方大叔气呼呼地走过来,郑爱爱问道:“方大叔,谁又惹你生气啦?”
方大叔道:“还不是乡政府的王书记。他哪像一个共产党的干部,这么小心眼还当了乡政府里的书记,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的。”
郑爱爱一问,才知道方大叔生气的原因。
事还得从春上说起。
春上,乡政府作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