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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牛本应该叫郑爱爱嫂子,郑爱爱已死去的丈夫比二牛大三岁,虽不是本家,却与二牛以兄弟相称。二牛比郑爱爱大一岁,郑爱爱叫他哥也不错。
二牛不但感觉浑身一颤,连心里也是一颤。正不知所措的时候,郑爱爱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两眼含情脉脉,似荡漾的春波一样撩人。她又想起昨夜光碟上的老外那又粗又大的黝黑的那东西。
二牛不知道是被郑爱爱吓住了,还是对女人的有一种天生的贪婪,看看被郑爱爱抓住的手臂,钉住似的一动不动。
郑爱爱去把门插上,转身抱住二牛,几分疯狂地吻起来,她似乎是要将近两年失去的男人的性与爱全都捞回来的意味。
二牛毕竟的年轻人,是容易激动的年龄,况且郑爱爱还是一个漂亮让人心动的女人;郑爱爱的炙热不但吻去了二牛心里的顾忌与遮掩,也吻出他的渴望和欲情。二牛深深喘一口气,拉开郑爱爱短裙后面的拉链,连同裤头一起扯去后,再两手捏住郑爱爱内衣的下边往上一举,郑爱爱的上身内衣就被提去了。郑爱爱不爱戴乳罩,内衣就是她的乳罩;衣服一脱去,银塑玉雕一般的白腻的身子一下子展现在二牛眼前
错关女牢里的男囚(十六)
二牛扒去郑爱爱的衣服后,也猴急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一把抱住郑爱爱的腰,郑爱爱双手搂住二牛的脖子,一抬腿夹住二牛的腰,二牛就托住她的屁股走到床前,把她压在床上,没头没脑地在她身上乱摸乱捏,嘴也从郑爱爱的嘴上往下吻;郑爱爱心里想:别看二牛平时看起来很老实,没想到对女人也这么热烈。二牛真是一头牛,有一股牛劲,像牛一样动作狂野,节奏凶猛,浑身都是力气。呵呵,郑爱爱想: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二牛喘着气,气息像热浪一样撩动着郑爱爱的心弦情思,也不由得娇喘连连。
“二牛哥,快快点呀”郑爱爱心里欲火腾地窜起来,似乎要烧毁一切。
二牛就是一头楞牛,一头野牛,横冲直撞,劈荆斩棘,开辟着通往天堂福地的通道。峰回路转,二牛一声轻叫,让郑爱爱浑身颤抖神经荡动。
“哎呦——”郑爱爱不由得叫了起来。
二牛真是一头猛牛,立即动作如洪水滔滔,卷沙拍岸。
随着二牛的撞击,郑爱爱娇喘连连。
汗珠从二牛的额头一滴一滴落下,滴在郑爱爱的脸上,她已没有力气去拂擦,微闭着眼睛,用眼角的余光温柔看着二牛。
半个小时过后,二牛才从郑爱爱身上爬起来,拂一把脸上的汗水,穿起衣服慌忙走了。
郑爱爱似睡非睡仰面躺了十来分钟,终于从美妙里醒过来,慢慢坐起,下了床,走到大镜子前照照自己,镜子里的自己经过男人的滋润更加娇艳如花,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然而,当她穿好衣服,又想起了一种遗憾,自己竟忘了看看,二牛的那东西是否同老外的那东西一样又粗又大,是不是也一样黝黑?
郑爱爱下楼来,老夏和曹大妈坐在厨房前的一棵柳树下,选择上午老夏从山上掐回来的各种野菜,太阳刚刚偏西,虽是初夏,已经具备夏天的炙热,但山里风凉,倒也感觉不到热辣。
郑爱爱也走过去帮忙,曹大妈看见她。说:“爱爱,你睡了午觉不但脸色好了,而且更漂亮啦。”
郑爱爱的脸一红,说:“再漂亮也是山里的女人呀。”又问道:“大叔大妈,你们没有睡午觉呀?”
老夏笑道:“吃罢晚饭就睡觉,夜里都睡好啦。白天再睡,夜里干啥呀。”
郑爱爱说:“我让大前天就对方小伟说了,他上镇上时代卖一个接受电视信号的锅来,这两天也没有见到他,不知道买了没买。整天没有一个电视看,急死人了。”
方小伟也是木瓜村的人,去年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在镇上开了一家家电修理部,是郑爱爱表姐的儿子,叫郑爱爱小姨。
曹大妈说:“也是,有客人还好,时间过得快,若没客人,时间就像不走一样。”
老夏说:“这山里的旅游能兴起来吗?”
郑爱爱道:“依我看,只要那位县长不调走,半年不要就一定会兴起来的。”
曹大妈嘿嘿笑道:“爱爱成了会掐会算的诸葛亮啦。”
郑爱爱很好看地一笑说:“曹大妈夸我哩,我要是诸葛亮,这山上的石头都会唱歌啦。”
郑爱爱帮着择了一会野菜,往山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起来:总感觉到一股从没有过的狂潮涌动席卷而来,每一个动作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快乐与享受,像波浪一般绵延又汹涌,郑爱爱似乎如躺在云彩里飘飘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郑爱爱来到半山腰,她在山上的一个坡地开有一片菜地,栽有大椒、瓠子、豇豆、四季豆等。刚走到菜地旁,看到半山腰方小伟与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就叫了一声方小伟的名字。方小伟听见便站住,问:“小姨上哪去呀?”
郑爱爱就走过去,说:“我没事看看菜地。你们怎么从那里过来的?”
方小伟说:“这是我表舅,我从他家过来的。别人给表舅的儿子介绍了一个女朋友,谈了半年,女孩出去打工自己谈了一个对象,不愿意了,但表舅给她的七八千块钱她父母不想退,想打官司;我的一个同学的哥哥是法庭的书记员,想走他的后门,尽快地判决,否则老是拖着解决不了。”
郑爱爱说:“不花钱又没熟人,官司也不好打。”
方小伟说:“就是哩。小姨让我带电视接收器一直没有拿过来。”
郑爱爱笑道:“你先忙要紧的事吧,电视看不看都无所谓。”
方小伟说:“我走啦。这两天就给小姨带来。”
郑爱爱说:“不急。你哪天有时间带上来就是啦。”
第二章 爬女人的大山 (一)
郑爱爱猜想的不错,香山风景区因为是县长亲自批准的样板,岂能冷冷清清无人来游玩?于是县政府就下发一道红头文件:要求县政府各属局委、事业单位,每月至少组织一次本单位人员去香山风景区游览一次,美其名曰“让旅游带动经济,以经济推动发展”。县长的命令谁敢违?于是每天便有十个一群,八个一队的人来香山风景区,郑爱爱的小夜店自然就红火起来。楼下本是住人的大铺,郑爱爱也改成吃饭喝酒的包间,又在一旁盖两间作为大铺。郑爱爱又见老夏夫妇忙不过来,又请了两名妇女来帮忙,管吃住每月每人开给500元的工资。500元工资在山村是相当让人眼红的了。
当然,后来木瓜村也有在村口开起店的,但终不如郑爱爱的小店一半红火,因为郑爱爱的小店占了“地利”和“人和”。“地利”在哪?那就是,因为来爬山的人有车的只能停在木瓜村,开不到山上来,等爬完山下来已经是浑身汗渍渍的身乏体倦了,一步也懒得再走,所以路过郑爱爱的小店理所当然要停下歇歇吃饭,而吃罢饭走一二里正好当散步,然后坐车回城。没有车的人,也是一样,至从成立“香山风景区”,公共汽车一直开到木瓜村口,与有车的人一样,只不过没有有车人方便罢了。
至于“人和”,那就不好说了;别外,郑爱爱泼辣风骚又艳美又是年轻寡妇,也是别人不能比的。
俗话说,领导带头,干部跟后。县长的红头文件下发后的第一个星期六上午,县长就带头来香山风景区打头站开路了。
这天早上不到起点半,郑爱爱刚吃过饭,身靠在路边一棵槐树上看日出,山里的太阳似乎比城里升起来晚半个小时。郑爱爱看着太阳由红慢慢变白,一扭头看见从山下上来一群人,心里惊疑,不知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自从自己的夜店开张三个多月来,还从没有见过一次来这么多人。这群人走近了,她才看清他们不是一般的人,大多数都是大腹便便的一副官态官相;他们拥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微胖秃顶的人,郑爱爱想:这个人一定是领队的。从远处郑爱爱已经在数了,这群一共二十二个人,而且其中有四名穿制服的警察。
一群人走近了,他们都站住,打头的一位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人对郑爱爱说:“小姐,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呀?”
郑爱爱很好看的一笑,说:“我在看太阳呢。”
油光发亮头发的人嘿嘿笑道:“小姐真有意思。这么天真。”又指着小楼问:“这房子是做什么的呀?”
郑爱爱说:“这是我开的酒馆。”
秃顶的人笑眯眯地接过话说:“好呀,这里是一个好位置,小姐真有经济眼光。”
油光发亮头发的人对郑爱爱笑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我们县的县长。”
郑爱爱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