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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雨来没有风,
抱起妹妹吹了灯。
看我枪枪都命中,
喜得妹妹直呻吟。
错关女牢里的男囚(十二)
郑爱爱回到夜店,依然没有客人。木瓜村虽然被县里批准为风景区,但来游玩的人很少,人们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风景区,只有星期天有一些人来玩。郑爱爱请来做饭的老夏夫妇对她说:“闺女,这天天没有客人,能开得下去吗?”
老夏夫妇二人都是镇中学食堂里的退休职工,身体很好,做得一手好菜,退休后被郑爱爱请来做饭,每月每人开工资一千,比他们的退休工资还多。老夏见闲的时间多,有些过意不去。
郑爱爱笑道:“夏叔曹大妈你们别急,这个风景区会有人来的,到时候夏叔曹大妈你们二老别说累啊。而且要不到半年的时间,我们就得扩大规模。”
老夏不大相信地问:“真的吗?”
郑爱爱又开玩笑说:“夏叔你放心,我会掐会算哩。”
郑爱爱的预言还真是兑现了:两个月以后,汪县长见自己亲自批准的风景区很萧条,为了带动全县的旅游业,就又下了一条文件,要求县各局委必须每月风景区一次。这样一来,郑爱爱的夜店真的红火起来。
上了楼,郑爱爱搬一个椅子坐在阳台的太阳下,悠闲地嗑着瓜子,直到一轮红日慢慢地坠下山,便下楼去帮老夏夫妇做了晚饭;三人一起吃过饭,郑爱爱才洗了澡,换上紧身小褂,穿上牛仔短裤,回到房间。女人洗澡是很费时间的,抬头看看天,已满天星星。
站在大镜子前欣赏一下自己,高高充满性感的胸脯,雪白的大腿,一副青春气息,郑爱爱不觉得脸微微一红,更显得娇美艳丽。
欣赏自己一番后,郑爱爱想起昨天从镇上租借的几只光碟,就打开电视和影碟机放起来。山上信号不好,电视收不到台,又没有无线电视,平时只好放光碟。郑爱爱又想起昨天租光碟的事,音像店的老板眼光怎么怪怪的?难道是因为一个女人租光碟的缘故?但是,谁规定女人就不能租光碟了?昨天,郑爱爱走进一家音像店,问道:“老板,对外租光碟吗?”
“当然租啦。”老板问:“你租什么类的碟子?”
郑爱爱说:“我也不懂,你租几只好看的吧。”
老板瞅瞅郑爱爱嘿嘿一笑说:“有好看的,也有更好看的。你要哪一种?”
郑爱爱扫了老板一眼说:“当然是要更好看的。”
老板说:“更好看的租金贵些,每天每只光碟1元,好看的5角,一般的3角。”
郑爱爱感觉奇怪,一样光碟怎么差两三倍还多?说:“怎么相差这么远。光碟不是一个价吗?”
老板嘻嘻一笑:“因为更好看嘛。”
于是郑爱爱交了二十元的押金租了三只“更好看”的光碟。
郑爱爱正在掏碟子,听到楼下二牛在喊:“爱爱,我打的野兔子你要吗?”
郑爱爱忙放下碟子并应着走出门,推开窗子见二牛脚下放着蛇皮袋,手里提着三只兔子,说:“二牛,你把野兔交给夏叔上来拿钱吧。”
二牛听了,叫一声夏大叔,老夏便从房里走出来接过兔子,惊喜地说:“这么大的兔子呀。”
二牛蹬蹬蹬地跑上楼来。
郑爱爱问:“吃饭了吗?”
二牛说:“吃过啦,我带有的烙饼。”
随郑爱爱进了房间,二牛看着蓝屏的电视和亮着指示灯的影碟机,说:“放碟子呢?”
“坐吧。”郑爱爱说:“电视啥信号也没有,只能看碟子。”就从抽屉里拿钱,二牛说:“集市上酒店卖十五元一只,你给十三元一只就行了。”
郑爱爱把钱给二牛,说:“你也别客气,十五元就十五元吧,整五整十也好算帐。”
二牛接过钱,还是按十三元钱一只找给张香香六块零钱,放在沙发上。郑爱爱也不再让,给二牛倒了一杯开水。二牛却说:“别倒水了,天不早我要走啦。”
郑爱爱将开水给二牛说:“二牛,我想和你商量一些事。”
二牛把杯子放在桌上说:“你说吧。”
郑爱爱道:“你以后若捉住一些野味,可不可以先卖给我呀?价钱当然与集市上的一样。”
二牛诚实地一笑说:“你这里客人也不多,用得着什么都要吗?”
郑爱爱也笑道:“我是说,我如需要什么,提前与你联系,你若有了就提到我这里来。”
二牛之所以不出去打工,就是因为他农活闲时,常捉一些小如野兔、野鸡、蛇、老鳖、黄鳝,大有獾、野猪、黄羊之类的东西,总之见什么捉什么,现在的城里人真奇怪,什么东西都敢吃。二牛当然是偷偷拿到集市卖,别人包括镇上的酒店里的老板也都是偷偷摸摸收的。但是,来酒店吃野味的却不是偷偷摸摸来吃的。二牛打野味,一个月也能赚好几百元,又不误干农活,媳妇也乐意。二牛是去年元旦接的婚,媳妇瘦小单薄。
二牛想想说:“行,我们都是木瓜村的人嘛,这点小事还用客气,以后需要啥,你只管提前对我说一声就是,我给你留着。若没有别的事,我走啦。”
郑爱爱嫣然一笑:“天黑,路上小心。”
错关女牢里的男囚 (十三)
二牛走后,郑爱爱装上碟子,坐在竹椅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碟子。在木瓜村,因为偏远,电还是去年通的,道现在还没有家家看上电视。
郑爱爱看着看着,郑爱爱的瓜子放在嘴里停住了不动了,两眼直直地盯在电视上,如同一尊木像一般:竟是黄色光碟,画面上一对男女,一见面就紧紧抱在一起乱亲乱吻,随即两人都扒去衣服,互相变换着姿势干起好事来。
郑爱爱心头一紧,忙起来退出碟子,拿起看看,碟子面上不但什么图案也没有,连碟子的名字也没有,白白的碟子面。再拿出另两个碟子,也是如此。张香香心想,听说黄色的碟子的面上都有露骨你的男女画面,现在的黄色碟子上怎么没有了?她又想起音像店老板的话,最好看的碟子。原来最好看的就是黄色碟子。
郑爱爱又坐到竹椅上,心里有些乱,对碟子里的画面有几分好奇,亦有几分渴望,再加上又无人说话,空虚的心似乎想得到释放,就又放起碟子来。
这是一只老外的碟子。
画面一出来就是一个外国男人光着全身站在床边,一个外国女人光着全身跪在床上,一只手抓住男人的那东西来回摸动着,郑爱爱看着老外的那东西不由得叫出口:“乖乖,好粗好大!又好黑,几乎与自己前几年养的那头老叫驴的东西一样。”郑爱爱嘿嘿一笑,自语道:“不知道这么又粗又大的东西干上女人是什么感觉。都说黑人野蛮,那东西长得也不一样。”
郑爱爱20岁结婚,与丈夫一起生活了两年,丈夫的那东西当然见过多次,小两口结婚三年了男人的什么东西没见过?记得新婚夜干过事之后,他摸着男人的那一挂东西羞问道:“这么小呀。”男人却道:“老叫驴的那东西大,你受得了吗?”但丈夫那东西挺起来时是啥样子,她还真没有见到过,她只是在被子里摸过,感觉粗大坚硬,像玉米棒子一般,就对丈夫惊道:“看着小小的,没有想到这么粗大。”
电视画面上,女人仰面躺在床上,男人就将女人的两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女人早已经发出尖叫,听得郑爱爱心里一麻一麻的,但听了一会儿似乎没什么感觉了,但心里却产生一种燥燥的、痒痒的感觉,抹也抹不去,不由得夹紧两腿。
随着男人的动作,女人发出的叫声虽然叫声极为做作,但却冲荡着郑爱爱的心,她的全身不由得热燥起来,火烤火燎一般。郑爱爱只感觉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酸麻酥软,似乎又要微微出汗燥燥的。心里更是发闷急促。
电视上的男女依然在尽情,郑爱爱的心也一阵比一阵火燎,不但坐下站起,站起坐下,身上的小褂子脱了又穿,穿上又脱,郑爱爱真想到楼下拿一只茄子当家伙用。
老外在做最后的冲刺了,一阵狂风暴雨,风扫残云。
郑爱爱这回真的吃惊了:这老外,老黑鬼干事太有意思了,太不可思议了。以前自己总以为男人的那东西是流出来的,没想到真的是像枪一样打出来的,难怪男人称自己的那东西叫“枪”叫“炮”,把干事儿叫“打枪”“打炮”。嘿嘿,有很道理。
这样一想,郑爱爱看不下去了,脸也潮红湿润,越看浑身越难受,越想心跳越快,忙把影碟机电视机关了,爬到床上睡了。
然而,郑爱爱哪里睡得着?一年多没有与男人干过的激情一下子被激发出来,心里的渴望比干柴烈火更激烈,浑身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