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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车刚停稳,一警卫员拉开车门,王清理理了理头发,下了车副司令、参谋长等人立即迎了上来。
火好色舰长(九)
王清理下了车后,魏兵开车出了驻军司令部,送卢霞回医院。
卢霞坐在后座,车内充满一股特异的气味,便落下一半车窗,让魏兵也把车窗打开,让空气对流消除异味。卢霞心里高兴,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歌:
莫说爱就是真心的过,
真心原本也是一个错,
这世界诱惑太多太多,
谁会专情守一粒承诺。
不是我想围一方寂寞,
我是在透支那饥和渴。
······
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医院,卢霞让微博把车开到文工团的小院,坐在车里并没有要下的意思,魏兵明白她是让资金下车开车门,就下来车为她拉开车门。
卢霞下了车,轻轻在魏兵肩上拍拍笑道:“也听帅气的小兵兵,不过,以后要放的有眼色一点儿,那样才好嘛。”扭动着腰姿走了。事后魏兵知道,半年后,王清理包养了卢霞,让她离开了文工团,并在一小区为她买了一套房子居住。在魏兵给王清理开车的两年零七个月里,据说王清理搞的女人有一二百个,从医院小护士到部队机关女军官,只要有一点姿色的他都不会放过,并且大多人都知道他包养了5个年轻女人,每人都城里买了一套房子,而且,王清理还常常带着她们互相来往,甚至三人同睡在一张床上。在一次酒席上,王清理喝多了,竟得意地说:“想搞女人多的是,我夜夜当新郎都忙不过来。”
王清理说的话一点也不虚,又一次,王清理到坦克团视察,路过一片小树林时,大腿上不知道被什么小虫子咬了一下,起了个指甲盖大小的扁疙瘩,感觉很痒,就到驻军医院去看医生。其实这是再小不过的事,不看医生一两个小时也会消失的。
到了医院,自然住的是首长病房,虽没有宾馆套房宽敞豪华,但也是各种设施齐全的小套房。皮肤科主治医师亲自来套房检查,说:“只是一般的小虫子咬的,涂抹一点风油精或清凉油慢慢掐掐,一会就不痒了。我去叫一位小护士拿风油精来。”
一会儿,一位长得小巧玲珑的秀丽的小护士来了,很好看滴对王清理笑笑,说:“医师说涂抹一点风油精就好了,首长,虫子咬着哪儿啦?”
王清理穿着短裤躺在床上,眼睛盯住小护士道:“靠大腿根旁。”小护士便把他的短裤往上捋,可虫子也会呀,咬的地方在大腿弯下一点,短裤捋上去有点不方便涂抹风油精。王清理一摆手道:“怎么这样不利索。”索性将短裤脱了丢在床上一边。
小护士脸微微焕红,显得更加娇美,轻轻地将风油精涂在王清理大腿处,慢慢地掐了十几下。王清理感觉小护士掐的痒痒十分舒服。这一舒服,那条长枪导弹似的慢慢竖立了起来,让小护士吓了一跳,脸顿时通红如潮,连投也不敢抬起来。
王清理呵呵笑道:“怕什么?这就是男人,这就是军人。”说着猛地将小护士拉到怀里。
“别,别······”小护士惊叫道:“首长,别这样。快放开我。”
“这样最好,嘿嘿,这样才最好。”王清理淫笑道:“你现在虽是护士但也是个军人,这样才能知道什么是军人,怎样当个军人。”
“不,不,首长。”小护士不甘心挣扎道:“首长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奶奶的,”王清理骂道:“再乱动,老子就把你从这六楼丢下去。”跳下床抱起小护士往套间里去。
“首长,我求求你快放开我,”小护士惊慌失措说:“我叔叔也是部队的少校。”
“少校个屁。”王清理冷冷笑道:“我让他当少校就是少校,我让他当大校就是大校。”抱着小护士进了套间,用脚将门推锁上。
小护士讲的不错,他叔叔是炮团的一位少校营长,她入伍当兵就是叔叔跑关系托人进部队的。事后她对叔叔哭着讲了这件事,她叔叔也无能为力为她做主,但还是私下质问了王清理,王清理冷冷地说:“说说你的想法,看怎么办。”她叔叔不语,王清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到一年她叔叔便提升为中校。
魏兵为王清理开了两人的车,便要求调到部队基层,半年后,襟怀王清理安排,魏兵便到某营当了指导员,上尉军衔,等于连升三级。
刘明成听了魏兵的讲述,呵呵笑道:“你老魏艳福不浅呀。”
“废话!”魏兵道:“艳福是人家的当官的,我自己倒感觉当了电灯泡。若不是为一个好色透顶的色鬼开车,我也许不会开两年就要走呢。”
“是你魏兵,性子好,如果是我,恐怕一年也干不下去。不过,”刘明成嘿嘿笑道:“你这上尉军衔可比我这个上尉军衔来得容易,我的可是实打实混出来的。”
舰长戴平国登上巡洋舰,停了十几分钟,鸣响汽笛启动了,却从上面抛下两只大集装箱,可能是装粮食或蔬菜用的,也许戴平国感觉占地方又没用处,让海军丢下海的。
好色舰长 (十)
搬完物资,女犯们习惯性地慢慢以各住室为单位组成队往回走,刘明成却走过来说:“6号住室的人留下。”吴诗雅和其他几个人听了就站成一队等着。
其他寝室长都随梅晴雨在物资室里领水果,有苹果橘子,还有一些干红枣。
吴诗雅等人等着监狱长交代什么任务,刘明成却站在哪边说话了。这时,狱警温巧巧和另一个狱警带过来一位穿囚服的女犯。背上背着铺盖;众人当然知道她是随巡洋舰押来的,只是大家当时只顾卸货物,没注意有这么一个女囚而已。刘明成才对吴诗雅说:“新来了一位女囚,你们也知道是随军舰来的。我想了,只有你们住室有铺位,就安排到你们住室。”
刘明成停了停又说:“她叫白楠灵,上个月被法院宣判的,白楠灵初来我们这里,一时可能还适应,你们同住一室,多关心照顾一下。”又对白楠灵说:“寝室长,吴诗雅。”白楠灵就像吴诗雅弯一下腰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对大家点头示意。刘明成就让大家回住室了。
几个人先回住室,吴诗雅去领水果。卫新园回头对吴诗雅叫道:“寝室长,多领橘子,橘子顶吃一些。”
宋菲菲道:“你又没有怀孕,怎么吃酸东西。”
卫新园说:“我若怀孕了,专吃甜的。”
余柳花哼一声道:“怀孕了,想吃什么不是现在你想的。”
卫新园撇撇嘴道:“我就不相信。我就专吃甜的。”
“酸儿辣女。”余柳花说:“等你怀孕试试,看到底是想吃酸的还是甜的。”
“她卫新园凭什么怀孕呀。”李叶子道:“她现在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怀不了孕。”
“谁说的?”走在卫新园前面的宋菲菲却嘻嘻笑道:“卫新园不是有半个男人吗?说不定夜里多来几次就怀上啦。但不要太纵欲了,否则会像老余说的那样得肾亏的。”
卫新圆找宋菲菲屁股上踢一脚道:“你是欠揍。我说我的玩具这两天怎么也找不到,原来是被你偷去了。”
“新园,”余柳花呵呵笑起来,对卫新园说“你现在有一个发财的机会,想不想发财呀?”
“余大姐骗谁呢。”王丹丹说:“在这个地方能发财?凭什么发财呀。”
张淑妮也笑了:“余大姐是拿卫新园开玩笑的。”
“我可没有开玩笑,是说真的。”余柳花再次呵呵笑道:“卫新园可以出租她的玩具呀,一夜租金一元,一个月不就赚三十元了?比我们领导补贴还多呢。”
卫新园对余柳花嘻嘻笑道:“那第一夜就先租给你余大姐。”
“你个臭妮子欠揍。”余柳花骂道:“大姐给出个好主意,你倒反打一耙子。我是说租给其他住室的女犯们,也没有说租给宋菲菲。宋菲菲再想干那事也别租给她,让她夜夜睡不着。”
“好你个老余,你敢惹我?”宋菲菲对李叶子王丹丹鼓动道:“回到住室我们把她余柳花的衣服全扒掉,让她亮半天的裸像怎么样?”
李叶子王丹丹立即同意。卫新园也拍手叫道:“好呀,说不定余大姐一来劲,就第一个给我下租金啦。”
几个人说说笑笑往住室走,白灵灵走在最后面一直没有说话,快到住室的时候,宋菲菲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好像怪怪的。”白灵灵笑笑:“叫白灵灵,白雪的白,灵巧的灵。”
卫新园说:“名字确实怪怪的,不如叫白灵灵不如白灵好听。”
白灵灵笑笑:“没办法,改不了啦。”
“是呀,还不如叫白兰地好记。”王丹丹走过来拍拍白灵灵的肩打量一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