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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拉到怀里。但是,白灵灵除了惊诧万分还有恐惧,他知道为什么惊诧万分但不知道为什么恐惧。正迟疑的工夫被梅晴雨抱着慢慢倒在地上,呵,地上好舒服,柔软的小草像铺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小草上似乎也充女人诱人的气息。
梅晴雨似乎有点儿急促,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这个年龄的女人当然急促,况且是快半年没有碰过男人的如狼似虎年龄的女人?急促是应该可原谅的。梅晴雨在白灵灵身上抚摸起来,从上而下,从下而上,手软绵绵的,如春风夷动春池,涟漪如丝如皱。白灵灵的惊恐慢慢在变淡,慢慢在消失,慢慢地浑身在升温,直至躁热起来。忽地,梅晴雨的娇手一把握住白灵灵的那已经竖起来的宝贝,随即往下慢慢压下,白灵灵顿感全身的神经呼地绷紧起来,心底涌出一股要叫喊的激流。
梅晴雨嘻嘻笑问:“舒服吗?”
白灵灵喘一声说:“舒服极了。”
梅晴雨问:“爽吗?”
白灵灵又喘一声说:“爽极了。”
梅晴雨又问:“怎么舒服?怎么爽?”
白灵灵连喘几声说:“想整个人都钻进你的身体里。”
“废话——”没想到梅晴雨一把将白灵灵推下岩石——白灵灵醒了,原来是一场淫梦。眨眨眼睛,眼前黑洞洞如深渊,但调整一下精神,才感觉张淑妮正头枕在自己胸上,一只手正握弄自己的那已经一柱擎天的宝贝。
第五三章 半夜的风流
白灵灵醒来,感觉张淑妮正枕在自己胸脯上,手在握弄自己的宝贝。浑身舒服得一阵颤抖,轻轻地收腹提肛忍不住地小腹前顶。张淑妮感觉到了,知道他已经醒了,娇身往白灵灵身边偎了偎,握住他那一卦宝贝的手便顺着腹部往上摸,最后停留在白灵灵的脸上。白灵灵心里大喜,但反应更快的是他的那一卦家伙,坚挺直立得似一根电线杆子,顿时忘记了白天因张淑妮的怀孕所带来的烦恼、忧心与惊恐,试着要往张淑妮身上爬。张淑妮不但不反对,反而将身子往白灵灵身边移了移,白灵灵甚喜,轻轻爬了上去。
因为怀孕,张淑妮的确惊吓不小,一整天都没有好心情,简直有跳海的想法。直到睡前还满脑子忧愁得像一团浆糊一般扯不开拉不断,半夜里醒来听着身边白灵灵微微的呼吸以及再熟悉不过的男特有的气息,忽地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干脆再好好享受享受一下男女之间销魂荡魄的欲神欲仙的快活吧,如果大家能有办法将怀孕的事解决了那是天大的好事,是老天有眼让她们全寝室的几个女人以及白灵灵,来这个荒岛上是关押坐牢,但也算是风流快活和享福,若纸包不住火怀孕的事被泄露了也是老天在惩罚她们几个人,本是坐牢的,而坐牢就是禁欲的,就要受有魂无魄或有魄无魂的折磨,老天一时打盹出了错,自然要人来代替受罚,因此再加判十年八年也是应该的。张淑妮这样一想,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再听听身边白灵灵那均匀的呼吸,心底的烈火立即点燃起了。
白灵灵爬到张淑妮身上,他知道张淑妮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因此不敢造次,轻轻地吻着张淑妮前额,然后慢慢地王下吻,最后噙允着她哪令人销魂荡魄的娇乳,再轻轻地将自己的那粗大坚挺的家伙送进它该去的福地享受,然后再慢慢地动作,温柔似春风撩逗,悠长又绵绵。张淑妮是七个人当中最淑静性格最内含的女人,但是,张淑妮却喜欢白灵灵在身上的凶猛狂烈,白灵灵那种凶狂的撞击似乎能激发她心底深处的涟漪,更能让心底深处的涟漪翻涌出颤抖的浪花,那才是男人让女人绝妙无比的享受,也由此,以前白灵灵和她风流快活时,张淑妮总是用女人特有的方法刺激白灵灵凶猛,以达到男女之欲的最完美境界。现在,白灵灵慢慢的动作着,由于动作的轻柔,倒让张淑妮有机会细细品味白灵灵的那缓进缓退,欲入欲出的妙趣,自然也就渐入佳境,仿佛整个人随灵魂飘悠悠地升腾起来,张淑妮真想大叫起来,想在大叫中宣示自己的颤抖。但他不能叫喊,铺上还有其他几个骚浪的女人呢,为了压抑住自己心里的那种火烧火燎的狂动激情,张淑妮忍不住地将两只长腿竖起来,然后随着白灵灵的动作而两腿一合一开,以至于让白灵灵更加春风得意地施展雄风。
动作温柔自然时间会长久,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让张淑妮进入了梦幻一般的仙界,浑身的香汗涔涔,当白灵灵气喘吁吁地倒在她身上圆满完成了男人的使命时,张淑妮更像一滩清水般散在铺上。稍作休息,两人又紧紧地搂抱遭一起,缠绵黏糊得如同生死恋人一般。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依然没有吹起床的哨子,余柳花又是第一个起床,一边穿鞋子一边叫道:“半晌午了,都起床啦,”但没人动也没人搭理话,余柳花又叫了一声,王丹丹在被窝里道:“老余你嚎叫啥?天还没亮呢。”然后扒开被子看看,房里充满淡淡的光亮,咪着眼镜说:“哟,真的睡过头啦?我们随么样手表钟表,但也不会睡过这么长时间呀。”余柳花走过去拉开门,明亮亮的阳光一下子射进房来,原来天已经大晴了。
张淑妮已经爬了起来,再不起来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是昨天出现妊娠反应现象,这么晚还没有起来别人早就拿她当靶子打了。她们似乎都已经相约成俗,和白灵灵过夜时总是先起床的,即使最爱睡懒觉的卫新园也是如此,即使不先起床也必定已经穿了衣服睡。刚开始实行几个女人抓阄和白灵灵过夜当新娘的时候,一人当新娘其他人还趴在水泥板这边偷听他们说什么,但都有这个心思,当新娘时自然知道,因此都不会上了铺就干好事,总要等到睡一觉后才偷偷地如漆似胶地黏糊在一起。时间长了每个人都习惯了,也不再偷听“新郎”和“新娘”了。现在的年轻人在集体宿舍和女朋友或男朋友干那种事的很平常,包括一些大学生。8号寝室里的祁妙花就说过,她坐牢前在一家企业工作,住的是集体宿舍,刚进厂时8个人住一间屋,四张床,都是上下铺,慢慢地有人出去尊房子里了,搬出了宿舍,一年后就剩下四个人了,睡在上铺的人也就挪到下铺睡,睡下铺方便些。有了工作也都开始找男朋友了,开始领男朋友来宿舍玩,并且多在晚上;于是男朋友一次比一次走的晚,后来男朋友就不走了,两人便同床共枕了。当然,两人不好意思干那种事,毕竟有一种广庭大众下的感觉。又后来有个人想到了一个办法,买了一些平绒布,将床的三面挡起来,于是男女也就就毫不顾忌地干起了风流快活事,动作大时免不了床铺唧唧扭扭响。有时四个人都把男朋友带来过夜,半夜里就组合成“爱”的大合凑。
大家先后起来后,宋菲菲和李叶子先去厕所,其他人则拿洗脸盆牙刷牙膏去卫生间。都洗漱完毕在镜子前整理一番后,一起去食堂吃早饭。
吃罢早饭,因为是刚晴还不能马上出工劳动,各个寝室的女犯们多在门前晒着太阳闲聊,然后就有人喊回寝室打牌。
吴诗雅也让大家回寝室,对大家说:“我昨夜想了半夜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打掉张淑妮肚子里的东西。”余柳花一听立即叫道:“快说什么办法,我就知道我们寝室长有学问,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张淑妮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说:“有办法就好,即使不行也得试一试。要不我们几个人就全玩完了。”
吴诗雅却叹道:“不是什么好办法,很平常的,但打掉打不掉张淑妮肚子里的东西,要看你能耐大能耐小了。”
第五四章 快活得直叫唤
吴诗雅对张淑妮没有什么好办法,很平常的一种方法,但打掉打不掉肚子里的东西,要看你能耐大能耐小了。
张淑妮明白吴诗雅的意思,吴诗雅说的能耐是感叹语,并非是说她敢不敢做,正要问什么方法,余柳花和宋菲菲已经急了,一起催吴诗雅快说。吴诗雅说:“从古代到现在,不是医生的人都知道麝香对孕妇是禁忌的,据说经常闻一闻就可导致孕妇流产,我们在大海茫茫的突兀岛上,想找麝香之类的药比登天还难,但是,也许考虑到我们是开采矿物的,难免有些碰伤或磕伤,或者岛上的湿度较大,会患一些关节疼痛等,因此医疗室里备有伤湿止痛膏,虽然是人造麝香但作用是一样的。是不是找个借口向汪医生要一些,你将伤湿止痛膏贴在腹部,不知道管不管用。”吴诗雅稍停一下又说:“我想,如果张淑妮你不是有大能耐的话,应该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