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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哀求着。
里面毫无动静。
方楚不顾一切地大喊:“欣欣,我爱你,请你原谅我,若没有了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整幢房子的人都听见了方楚的告白,也不免为之动容,不过,宋欣依然闷不吭声。
“欣欣,把门打开,让我有机会向你忏悔,求求你,好吗?”
里面的人还是无动于衷,看来她真是铁了心了。
方楚抵着门板心痛不已,难道他将永远失去她了。
没有她的日子,叫他如何活下去?就如同设计师没有了双手,又将如何表达他的意念?
“你真的恨我,是不是?”他靠着门,垂头丧气道。“你不再爱我了。”
宋欣在木门的另一边,早已泪流满南,却用力咬着下唇,以避免出声。
“我也恨我自己,竟然怀疑你的真心,还用这双手,痛打了你的弟弟,我——恨我的手。”他低首看着自己充满血腥的手掌。“对,我要毁了它。”
这话是什么意思?宋欣惊骇地想。
她可以理解,当一个人在失意时,是极有可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就像当初陈宏庆离开她,若不是遇上方楚,她可能会在啤酒屋内,发生意外或遭人非礼。
他曾经帮助过她,他让她得以在痛苦中站起来,挖掘她的美,建立她的自信心……这些,难道,她真的不珍惜了吗?更何况,她是那么地爱他。
她在思忖之际,突然听到宋耀大呼小叫的。“方大哥,你不要乱来,你会伤了自己的?”
只见方楚拿起宋耀专用的超级重的哑铃,欲往自己的左手砸下去。
宋腾惊惧这一切举动,他用他高八度的“女人”喉音尖叫。“大姐,你再不出来,方大哥会毁了自己的。”
宋欣内心一动,心脏差点跳到喉间,她迅速旋身开了门。“方楚,不要乱来我——爱你,求你千万别伤害自己……”她哭喊着。
“欣欣,”。他终于放下哑铃,张开双臂,迎接宋欣的投入。“我也爱你。”他把她搂得险些透不过气来。
宋家二老松了口气,感到很欣慰,事情终于圆满了。
宋凌的牺牲毕竟还是值得的。
宋耀在心里窃笑着,女人真是容易骗,只不过是一个装模作样的行动,就能教她们感动得服服贴贴的。
宋腾,这极端女性化的男人,竟为这感人的结局而热泪涟涟。
而宋洋,仍老神在在,发生这种事,他还能躲在房里毫不受干扰地读他的法学书籍。
宋家怪人还真不少——
“嫁给我?”方楚向宋欣再求一次婚。
这次,宋欣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过一阵子再看看。”
“为什么。”方楚的心又纠结了起来。
“有些事……男人是不会改的。”
“到底是什么事?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
“你曾经那么粗暴地对我……”宋欣侧过脸,不愿再说下去。
“啊!”方楚想起了一切,他用手轻抚她的脸颊,低首吻她,但宋欣却闪避一边。
“我人都还没嫁过去,你已经会动手打我了,以后,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她真的心有余悸。
“该死!我竟然动手打你,还把你伤得那么重,当时,我是被妒火蒙蔽了理智,我看了你的画像,以为……我……是气疯了!”方楚诚心诚意地行了九十度的礼。“原谅我,以后我再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了,我打自己的脸,一、二、三、四……”
方楚有一次哀求。“原谅我嘛。”
“不,有些人天生喜欢打妻子,有了第一次,再怎么后悔道歉都没用,哪天仍难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一辈子都无法改过来。”
“唔,欣欣,打了你,我也好心疼的,你不信的话,那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方楚再打宋欣,我会不得……”
“好死”这两字,宋欣已用手捂住了。“干么发这种毒誓?”她不想要他有任何不测。
“那你是原意嫁给我了?”方楚迫切地追问。“嫁给我,欣欣,说你要嫁给我。”他乞求的眼眸中有着款款深情。
宋欣虽心理早已应允,但仍噘着嘴,心硬不语。
“求求你,不然——”他冲口道出。“你罚我跪,我诚心忏悔,直到你点头高兴与止。”
“向我下跪?”她“拨算盘”道:“我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打我、骂我、捏我,随你高兴。”
“我又没有虐待狂。”她抱怨。“打人?那也要花不少力气。”
“嗯!”方楚又思忖一会儿。“我学狗叫,在地上爬,好不好?”
“不要脸,你不怕让人看笑话?”
方楚看着坐在另一端的宋咒凡和夜欣,立即满面通红。
“欣欣,算了吧?”咒凡看不下去的出来解围。“虽然,方楚打你是不对,但他也诚心悔过,并保证不再犯了。如果你们相爱,就不要再折磨彼此了。”
“不,没关系……”方楚的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只要宋欣高兴,任何事,我都愿意做。”方楚极力讨好宋欣。
“这样,你会把她宠坏的。”夜欣又好气又好笑。
“她值得被宠。”他释然地说,柔情万千地看着宋欣。
第七章
一切都雨过天青了,宋、方两家终于结成亲家。
宋咒凡因为爱女心切,在与方亨协商后决定,宋欣与方楚婚后先在台湾住三年,然后再随夫婿回美国定居。
为了让方楚能熟悉且顺利地接管楚扬财团,方亨也同意以这三年作为缓动期,在台湾投资设立分处,以便方楚学习如何有效经营公司。
方楚的处事态度改变很大,不再自傲得逢人不睬,现在的他,接受他是财团继承人的事实,勇于面对商场上的挑战,对公司的老长辈也都恭敬有礼,谦虚学习。
这一切的转变,宋欣是最大功臣,方亨真是疼死了这媳妇。
结婚当天,宋凌还是鼻青脸肿地进礼堂,方楚和宋欣对他深感愧疚。
宋欣还允诺当宋凌每老一岁的时候,她就要画一幅画送他,直到她老到不能再画为止。
方楚对宋欣这样的提议也是赞同有加,不过,他骨子里也很期盼宋欣能为他画一幅画像,只是——始终没有说出来。
那天,这场婚礼惊动了各大报及电视采访报导,甚至美国的传播媒体也大肆渲染。
毕竟这是本年度最轰动、最受瞩目的世纪婚礼。
新娘婚纱是出自香港名华人设计师方婷之手。
而楚扬集团在美国的企业界之威名足以称霸一方,其唯一继承人,也是此婚礼中的新郎——方楚更是新生代的名建筑设计师。
新娘的父亲宋咒凡更曾是世界级的经济领导人,其一生充满传奇色彩,急流勇退隐居了三十年,终于在这次婚礼上露脸,粉碎了当年行踪不明之“谜”。
参加此次盛大婚宴的,多是政商界各级名流。其中,刘灿柏——宋欣以前工作的老板,他更是无法相信丑小鸭宋欣竟一跃而成为艳惊四座的美天鹅,而且还是楚扬集团未来主人翁之妻。当初,他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不过宋咒凡和宋欣倒是很有度量,她不计前嫌,还戏称刘灿柏是她和方楚的“媒人”。
众人都举杯狂欢,为这对金童玉女的结合,献上最佳祝福,恭贺声此起彼落,整个会场喧腾一时……
然而在远方某处有间破旧不堪的房舍内,一个颓发失意的男人——
他两眼怒视着这则报导,不一会儿更愤而撕碎报纸,丢进垃圾桶里。
这个男人神情憔悴,眼中充满贪婪与不平,他悔恨极了,没想到自己居然把一座“金山”拱手让给别人。
注视着已然腐配毁坏的家具,他心有不甘地坐在那里,突然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他开始策划着一桩“咸鱼翻身”的计谋……
???
婚后,小俩口计划前往东南亚、澳洲,纽西兰等国欢度蜜月。
结婚当天,方楚一路敬酒下来,到婚礼结束已醉得不省人事了,所以这晚他在宋欣身旁“乖乖”躺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赶飞机到泰国的芭达雅,等住进了五星级饭店,一切安排就绪后,也已是晚上了。
宋欣把自己关进了浴室,认真地洗头洗澡,想洗去一天的劳顿,等吹干头发,为全身涂抹乳液,轻洒复水于脉动处。她对着镜中的人微笑、搔首、弄姿……然后又一本正经地凝望自己……许久许久,她仍静静地待在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越晚,宋欣的心就晃撞得越激烈。
躺在床上的方楚,忧闲地看着电视,等候着他那美丽的妻子,他实在不愿意催促她,不过,未免也太久了些。她一进去,都快两个钟头了。
“欣欣!”他叫着,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突然想起初相识的那晚,她用冷水冲澡,一样迟迟不肯出来,差点闹出病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