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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完成任务!”李勇一听,苦瓜脸变成了斗鸡眼,向老七挥了挥手,人影已经消失在遥远的街边。
老七望着李勇“飞逝”的背影,喃喃嘀咕道:“这群家伙,就需要点实实在在的刺激!”
“老板,上菜,将你们这儿最好的酒菜都给我端上来!”老七刚进门就“财大气粗”的大声嚷嚷起来。
而店老板更像一只花蝴蝶一般,堆上满脸的笑容将老七迎了进来,一看这“亲切”的笑容,崔鸢就知道老七肯定不是第一次在这儿当“冤大头”。
刚想板着脸数落老七两句,谁知刚一开口,就不知从哪里涌出来一竿子婆婆婶婶的贵妇人,这个是李家二姑奶奶,那个是李家三姨娘,这个是五姑婆……晕头转向的一介绍,崔鸢就被这些三姑六婆的半是搀扶,半是绑架的迎入酒楼中的另外一个包厢内,而老七同学就如出笼的“猛虎”,放养了!
“来!来!来!别停下来,喝酒,喝酒!”
赴宴者都是老七手下或则北疆军营的一些军官,他们酒过三巡后,更是没了上下尊卑和分寸,纷纷如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有那(性)急的,还直端着碗就朝老七拼酒去了!
酒楼一下就变成了菜市场,闹哄哄的,完全不成样子。桌上的盘子碟子也是狼藉一片。
“爷,这是你们的菜!”喝酒喝得正酣,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端着一个盘子,悄然的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放哪!放哪!”老七喝的正欢,哪有时间吃菜,扭过身子,又找人“干杯”去了,直接错过店小二的“殷勤”。
“小二哥,咱们可没有点这道菜啊!是不是李老板搞错了!”一旁的丰言突然笑眯眯的询问道。
店小二一愣,然后脸上马上堆满笑意道:“爷是贵客,这道菜是咱们李老板送诸位的,这是我们店里的特色”松鼠鱼“,你尝尝!”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滚下去,别坏了爷的兴致!”老七不耐烦的挥挥手,而那店小二却依然厚着脸皮想“讨赏”一般,挤过人群往老七这个方向凑。
“你们老板根本不姓李,你是何人?”丰言突然将那张木桌子一下子横推挡在店小二面前,厉声的质问道。
店小二则反手朝前一推,那桌子竟然四分五裂的碎裂开来。
内家高手!“爷小心!”丰言惊恐万分的尖声示警!
随着这声招呼,一道寒光闪闪直扑老七的咽喉要害而来,老七虽说喝了不少酒,可是他酒量好!虽然酒下肚的不少,但头脑仍清晰,身手敏捷,忙将身子往后一仰,堪堪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在场的都是武将出身,虽说没有带武器吃了点亏,可是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纷纷抓起身边的桌子腿,椅子背,就开始冲向老七的方向解围。
而就在这时候,邻座的几个客人突然也暴起,纷纷从桌子下抽出宝剑,配合刚才乔装的店小二一起向老七发动了攻击。
也算是老七福大命大,若是佯装“店小二”的刺客,再靠近一些发出这突然一击,依照老七的身手是绝对避让不开的,但丰言的机警还是及时的救了老七一命。
而且凑巧的是,今天宴席上和老七同桌的都是一些军中的武将,而不是像老七哄骗崔鸢那般,真的是什么“李家亲戚”。所以尽管刺客来势凶猛,可错过了最佳搏击的机会,对方又都是深受不弱的将领,一时间一来二去!竟然伤害不到老七分毫!
时间是这些刺客的软当,一击不得手,他们这次的任务基本上就注定了失败的局面,很快得到消息的北疆城守卫军和王府侍卫纷纷朝着这个酒楼的方向赶了过来,、。随着敌众我寡的局面越来越明显,这些刺客再想搏杀老七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但重重围困之下,他们脱身的几率也几乎为零,所以没了生路的刺客们只好拼死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
一番厮杀战斗之后,那些刺客纷纷被诛灭,最后只剩下为首的那名匪首,也就是之前扮作“店小二”的那个刺客,仍持着一把长剑负隅顽抗,但他的处境却也不佳,逼迫到了墙脚的一个角落上,腹部一道深不可测的伤口正潺潺的往外冒着血水,他用手捂着伤口,一手拿着长剑,但仍拼尽全力的和侍卫们厮杀,这家伙这股子狠劲,一看就是久经训练的死士,一般的刺客难以有这般的毅力和狠辣!
“说,你是谁派过来?”之所以这个刺客能坚持到如今,除了因为他本身武艺高强以外,更重要的是丰言和老七等人也存了抓活口的心思,为的就是从他的嘴里问出幕后的主使者。
那刺客既不怒骂,也不畏缩,好像是没有听见丰言的问话一把,拿着他那般长剑如毒蛇一般瞬间结束了一个身边向他攻击的侍卫。剑法更加狠毒拼命,完全是一种“不要命”的打法。
“看来此人存了必死之心,我们就算捉住他,大概也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讯息了,我看,不如杀了一了百了吧!”丰言盯着这个刺客面无表情的脸,他已经不将自己和别人的性命放在心上,这样的人已经没有软当可以突破,既然留之无用,那就只好杀之了!
“动手吧!”老七冷冷的盯着刺客,他可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大善人”,对于一个想杀死自己的人,还讲什么狗屁同情心,他又不是傻逼。
就在众侍卫准备对这个宁顽不灵的“顽固”匪首,发起最后攻击波时,突然隔壁包厢的门“吱呀”一声,毫无征兆的打开了,崔鸢打开门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处,望着一地的狼藉,惊讶道:“爷,这……这儿出什么事了!”
原来崔鸢在隔壁包厢里,隐约听到这边有打斗声传来,她并没有猜出是刺客袭击,毕竟这儿是戒备深严的北疆城,她还以为是老七又在酒后发疯,乱摔杯碟呢!鉴于老七同学长期的不良作风,这种可能性还是相当大的!
刚准备想让随身伺候的春草去瞧瞧,但转眼又一想,老七若真是闹腾起来,春草去了有什么用?犯了混老七那不是一般的难缠,算了!还不如自己亲自走一趟,免得老七丢脸丢大发了!于是崔鸢就“很不恰当”的出现在了在一片“混战”之中。
崔鸢这么“突然”的出现,众侍卫皆未预料到,而她的距离与那名匪首的距离,不过一丈不到,老七吓得心惊肉战。忍不住失声惊呼道:“鸢儿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七出声的同时,李勇非(。。org:)常机敏的冲了过去!然而那名匪首也不是一个“愚钝”之人,在李勇身形动的同时,他也动了!
饶是李勇的速度再快,但毕竟和崔鸢之间相隔甚远!就在他离崔鸢不过三尺的距离时,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已经不偏不倚的刚好架在了崔鸢白皙的嫩颈处。
“往后退!不让我一刀划开她的喉咙!”那名匪首显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随着他手腕的轻轻晃动,锋利的宝剑,立刻就在崔鸢白皙的颈处划出一丝鲜红的血痕!
“你不要乱来!”老七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如今的局面,让他如何能镇定。
刺客稍一沉默,便是冷声一笑,他瞪了一眼左右的侍卫们,厉声喝道:“退开!都退开!”
崔鸢在他手里,他的话,老七岂敢不从,慌忙的让周围的侍卫全都撤了下来,生怕再次激怒了匪首,他颤抖的声音不自觉的已经出卖了自己内心的恐惧。
那匪首又是一错愕,他挟持崔鸢不过是出于“本能”,他从来也没有想过眼前这个小腹翩翩的女人会带来如此震撼的“效果”,他阴阴的嘿嘿一笑道:“天不绝我!”
“你想怎么样?你说!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你把她放了好不好!”众侍卫从来只见老七的张牙舞爪,盛气凌人,几时见过老七如此小心翼翼的“陪着小心”,生怕自己触怒了眼前这个匪首。
“我想怎么样都可以?”那匪首放声大笑,同时也很意外老七的表现,自己今日命不该绝,胡乱劫持一个女人居然是个宝贝,能让敌方的王爷如此投鼠忌器。于是他挟持着崔鸢开始缓缓的朝二楼的栏杆处慢慢退却。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的命可以吗?”刺客带着讽刺的口吻嘲弄道。
“胡说八道!”周围的侍卫都厉声的呵斥起来。而老七却沉默了,他抿着唇,一瞬不瞬的盯着崔鸢,沙哑的说道:“可以!”
“哈哈哈!”刺客又是放肆的一声大笑,他鄙视的瞧了老七一眼道:“没有想到啊!堂堂的玉蛟龙!哦,不,是福王殿下居然是一个情种!”
“废话少说!你不是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