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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他的床上,这宫里的人竟敢让她进来,都越活越回去了。
总管何富贵正守在门外静声等候,心里美滋滋的,他拿了司相不少好处,就要为他办好事,总算盼到皇上回了京,虽然皇上已经带回未来的皇后娘娘,但他今夜没有住在她那儿。
机会不可错过,他立即安排了司柔柔来侍寝,虽然没有得到皇上允许,但娇滴滴的美人在床,皇上又是那么血气方刚,一定会成就好事的,再说,司柔柔长的是千娇百媚国色天香,又是司相之女贵族千金,事成之后,皇上也不好怪罪于他,说不定还会嘉奖他。
正胡思乱想时,猛的听到赫连唤他,忙答应一声,躬身谦卑的急走进殿中。
瞟见赫连蕴怒的神情,何富贵心中一惊,难道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难道他看不中司柔柔?这司柔柔也是个顶尖的绝色美人,难道他还不满意?……不对啊,那日在酒宴上他明明夸赞她好的,明明是对她有意思的,所以他才敢擅自作主将她带来侍寝,难道是他会错意?……怎么可能呢,他在皇宫伺候主子多年,光看皇帝的眼神他便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他那夜瞧着司柔柔的眼神明明是爱慕的神色啊。
“你好大的胆子,那女子是谁?”赫连面色一沉,紧盯着何富贵,语气森然。
何富贵慌忙跪下,急道:“皇上恕罪,她,她是丞相司如海之女司柔柔。”
司柔柔躺在床上此时又是羞怯又是后悔,怎么也不应该先斩后奏,现在触怒了龙颜,可怎生了得?
司如海的女儿?赫连一头雾水,迷惑不解,他什么时候见过司如海的女儿?他的女儿怎么会睡在他床上?
见赫连一脸迷惑,何富贵斗胆提醒道:“皇上,您忘了?上次夜宴您见过她的。”
想起那次献舞,赫连】恍【书】然【网】大悟,语气一缓,沉声道:“那她怎么在这儿?你别忘记了,这宫晨是谁在作主!”
何富贵骇的磕头如捣蒜,颤声道:“皇上,饶了老奴吧,老奴再也不敢了,老奴扇子揣测圣意罪该万死,那夜皇上夸她不错,老奴就以为皇上钟意她,便将她留了下来,老奴对皇上也是一片赤诚之心呐。”
赫连冷哼一声,面容一肃,正色道:“你当朕是风震宇么,夸一句不错,便要留在宫里?你当朕是什么人,朕现在就告诉你,你给朕听仔细咯,朕今生只会娶一个女人,那就是现在住在天罗宫里的主子,你一心一意把她给伺候好,朕这次就饶了你……去,把她送出宫去!”
何富贵喏喏答应,正欲起身,忽见司柔柔掀开金绡帐,急迈下床,跪倒在赫连脚下,哭得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皇上,不要赶妾身走,妾身愿意一生一世侍奉皇上!”司柔柔匍匐在赫连脚前,轻轻颤抖,看上去那么柔弱可怜,她鼓足勇气才说出这番话,因为她已经喜欢上了赫连,那夜他坐在主位,他穿着黑色金彩云蓝龙袍,看上去既俊美又威严,他年少英雄,气宇轩昂,与廷煜不相伯仲,她只瞄了他一眼,便深深地被他不凡的气度吸引,她愿意做他的妻他的妾,愿意做他的女人。
赫连皱起眉头,扫了一眼跪地哀求的司柔柔,她怎么这么麻烦。
赫连使个眼神,何富贵会意,忙上前扶起司柔柔,温言道:“司小姐,您就先回去吧,皇上有些乏了。”
司柔柔甩开袖子,挣脱开何富贵,又跪倒在赫连脚下,柔声泣道:“皇上,既然皇上不肯接纳妻妾,妾身已无颜活在这世上,请皇上赐妾身一死。”
赫连双眼微眯,怒气一现,语气森然道:“你威胁朕!”
司柔柔哆嗦起来,伏地颤声道:“妾身不敢,只是妾身已在皇宫中住了数月,妾身在外人眼中早已是皇上的人,皇上不肯接纳妾身,妾身家族的脸面被妾身给丢尽,叫妾身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人世,请皇上成全。”
赫连瞅着伏在脚下的司柔柔,不发一语。
她怎么这么难缠,他最不喜欢受人要挟,她以为他真的不敢杀她么,只是他认为没有那个必要,为了面子,颜面就真的那么重要么,甚至重要过自己的性命,她抱着决心一死,倒使赫连佩服起她的勇气来。
见他久久不作回答,司柔柔轻轻地抬起头瞄瞄赫连,见他紧盯着自己,不由面上一红,又羞答答地垂下头去,暗忖,莫非他被自己打动了心?
司柔柔心儿狂跳的像擂鼓一样,他是那么俊美是那么神采飞扬,他是她心中梦寐以求的夫婿啊。
赫连沉吟良久,暗暗做了决定,便温言道:“看你倒是位烈女,这样吧,朕认你做义妹,封你做个公主,给你家族门庭显耀如何?”
司柔柔大吃一惊,这,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做他的女人,司柔柔抬起头,急道:“皇上……”
赫连长袖一拂,打断道:“怎么?你还不满意?”
见赫连蕴怒,司柔柔飞快的转着思绪,不如先答应下来,好歹公主也是住在宫里,以后日夜相伴有了感情,不愁他不对自己动心,便忙谢主隆恩。
何富贵满脸堆笑,皱得一脸菊花,这司柔柔虽然没做成妃子,但公主身份同样尊贵,他也算对司相交了差,既没得罪皇上又讨好了司相,他何乐而不为。
何富贵恭声贺道:“恭喜皇上,喜认义妹,敢问皇上公主殿下赐何封号?住哪间宫殿?”
还真是麻烦,赫连皱了皱眉,他倒忘了公主也是要住在皇宫里,赫连踱起步子走了几步,脑中灵光一闪,有了,先让她住在这儿,等过几天给她找个夫婿打发她嫁出发去便是。
想到此,赫连略一琢磨,沉声道:“赐封号‘烈阳’,赐住锦绣宫。”
一夜无话。
天罗宫。
睁开眼睛便看到赫连无限放大的俊颜,几乎都贴着我的脸,倒把我吓了一跳。
我拍拍胸口,喘着气道:“干什么?你想吓死我啊?”
赫连祥装委屈道:“我只想让你第一眼就看到我,没想到把给吓着了,我有这么恐怖么,我真要拿镜子照照去。”
我噗哧一笑,裹着袖子坐了起来,打量着他,笑道:“嘿,小无赖,你穿着龙袍,还真像那么回事啊,嗯,不错,有皇帝的架势。”他还真是爱穿黑色啊,连龙袍也改成了黑色。
赫连展开袖子,露出身上的黑色金妆花纱九龙袍,俊美中透着尊贵。
赫连柔声笑道:“怎么?喜欢么?我好帅吧?”
我莞尔一笑,点头道:“嗯,蟀,好蟀,蟋蟀的蟀!”
赫连一听,顿时伸手来呵痒,两人又笑又闹搅成一团。
我素来触痒不禁,喘着气边躲边笑道:‘好了,好了,不玩了,我认输。”
“认输?可以啊,要受罚的啊!”赫连不依不挠伤势仍要呵痒。
“罚什么?”我往后一躲,差点撞到床柱,赫连急忙抱住我,不让我磕到头,在我耳边柔声道:“罚你叫我一声相公来听听!”
去你的,我脚一踹,赫连眼急手快,一把接住,笑道:“宁宁,你这就不乖了,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这相公早晚都是要叫的,是不是还想呵痒啊?”
见他又伸手呵来,我躲闪着笑道:“谁适应嫁给你了,哦嗬嗬……别,别呵了!”
赫连一边呵一边笑道:“叫不叫?要不,你就亲我一下。”
我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赫连收了手,揽着我柔声道:“宁宁,我真的好想听你这样叫我啊,又或者你亲我一下也可以,你还从来没有主动亲过我。”除了那次醉酒,那是无意识的,不算。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我不好意思起来,支吾道:“我觉得有点别扭,我叫不出口,再说你比我小,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啃了嫩草。”
赫连瞅着我哭笑不得,早知当初应该虚报年龄,遂拉起我的手柔声道:“宁宁,年龄不是问题,再说,我心理年纪比你成熟啊,你看看,我哪一点看上去比你小,倒是你看上去反而像我妹妹似的。”
是嘛 ?我垂下头抚弄着发梢,的确都是他处处在照顾我,对我体贴入微,说实话我还从没感觉过他比我小,我支吾起来:“你还不去上朝么,别让大臣等急了。”
赫连好气又是好笑:“你别岔开话题,我已经下朝了。”
下朝了?我眼睛一转,陪笑道:“我饿了,先吃了东西再说, 好不好?”
赫连一听,也对,宁宁一定饿了,便笑道:“好啊,依你,不过你可不许耍赖哦!”
我连忙答应一声,拉着他一起下床,只见水晶几个纷纷捂嘴娇笑,我不由红了脸,嗔道:“都是你,你看,她们都在笑我。”
见赫连竖起眉毛,水晶忙笑道解释道:“不是,奴婢是在为皇上与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