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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只有你跟我作伴了。”徐凡望向那团缩起来的小黑线球。
可惜,小黑猫一天要睡十四个小时以上,清醒的时候又要吃饭、理毛、上厕所、晒太阳,所以也没什麽空理他。
只是因为少了一个人,泳池却变大、变宽了,他来回游著蛙式、仰式、蝶式、自由式、狗爬式、水母式,然而,时针只走了那麽一小格。
小黄花从黄槿树上飘下来,轻轻打在他脸上,就像个吻,虚无的吻。
四周发生了一种奇妙的变化,汗水明明流著却不觉得热,蝉声明明喧闹却不觉得吵,日子明明懒散却不觉得悠闲,唉!他是怎麽了?
外国男人听说都很随便,会不会找她搭讪?请她去吃饭、唱歌,其实,是想带她去宾馆?说不定那里的客户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的男同事也可能半夜去敲她的房门,照这样想像下去,她大概不会回来了。
坐在她的旋转椅上,瞪著她的电脑、她的书本、她的台灯,突然间,他低下头,把脸贴在那张木桌上,深深地、深深地吸取她的气息。
七个日夜之後,一辆计程车停在门前,那是雨霜回来了。
徐凡立刻冲到门口,他发现自己简直兴奋得有点颤抖。
她没变,当然,才七天而已,她能有什麽变化?但是看来又有点不同,因为在这七天的时空里,她都存在於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嗨!小鬼,给你的土产!”她把手中的东西一抛,原来是一顶墨西哥草帽。
她送给他的礼物?他立刻戴上,含笑问:“你去了中南美洲的哪个国家?”
直线思考,完全不会转弯,雨霜再次屈服於他,“笨蛋!只要有钱,哪儿都买得到这种东西,我是去日本!”
“真的!这几天好不好玩?”徐凡帮忙把所有行李搬进屋,抬上二楼她的房里,并理所当然替她收拾起来。
“不知道,反正就是开会和展览,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事实上,在所有的文件背面都是她的涂鸦,因为,不找点事做的话,她怕自己会睡死。
“日本不是很乾净、很漂亮吗?你没有到处观光看看?”
“别跟我说话,我现在脑袋里全是浆糊!”雨霜一路乱丢皮包、鞋袜、墨镜和手表,走进浴室之後,把内衣裤和迷你裙也扔了出来,才转身进去洗澡。
徐凡早就习惯她这种“粗野”的行为,也不会因此大惊小怪。
只是,好久没看见她了,整整一个星期呢!或许他自言自语太久了,难怪一看到她就叽哩呱啦说个不停。
收好了地上的一切混乱杂物,不知不觉的,他竟然拿起她浅蓝色的胸罩瞄了瞄那尺寸,又拿起那件同款式的小内裤,上上下下的想瞧个仔细。
这十八年来,除了有女孩对他示好,还有男孩对他暗示过,可是啊可是,为什麽他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奇怪呀奇怪,为什麽他就是喜欢留在这儿打工呢?
总之,她回来了,光是这个事实,就让一股激动蜂拥而上,他不禁把她的贴身衣物贴在脸上,依稀还能感觉到她的馀温、她的存在。
“你在做什麽?”突然,雨霜走出浴室,玲珑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衬衫。
“没、没事,我在替你收拾东西。”他心口一跳,赶紧把那些衣物放进洗衣篮。
雨霜犹疑地看了他半晌,室内陷入某种尴尬的沉寂,他被看得极不自在,只好开口问:“你干嘛这样看我?”
“我说小鬼!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这问题让他涨红了脸,“当然……当然不是!”只可惜,结巴的语气让他的发言显得毫无说服力。
“是吗?”她还是有点怀疑,不!是万分怀疑,“我看你一副很嫩的样子,应该是什麽都不懂吧?”
“谁说我不懂的?”男子汉的自尊不容挑衅,即使说谎吹牛也要全力维护,“告诉你,我的经验可多著呢!”
呵,小鬼生气了,挺有趣的!雨霜坐到床边,一边擦头发一边笑问:“此话当真?考你一个最基础的,你……会接吻吗?”
“那麽简单谁不会?”他站起身,双手擦腰以壮声势。
“那就示范给我看,敢不敢啊?”雨霜忍不住挑衅,谅他也没有这个胆。
“呃?”他愣住了,看她闭上双眼,噘起粉色双唇,无言的诉说著邀请。
空气僵持了一分钟或者更久,雨霜忽然睁开双眼,指著他那副呆样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不敢,被我吓到了吧?你这小处男!”
看她笑得眼泪都快眨出来了,他的胸口莫名烧起一把无名火,他不确定自己要做什麽,但他不准她再那样取笑他!
忿忿的冲上前,他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你笑什麽笑?”
咦!小鬼好像真的发飙了?雨霜微微诧异,却不觉得惊慌,在她的印象中,他只是个孩子,一个很罗唆、很勤快的孩子,而一个孩子能威胁她什麽呢?
“笑笑也不行吗?我想笑就笑啦!”
“我……我会让你笑不出来的!”一低头,他猛然封住她的唇,那老是爱嘲讽他、讥笑他的双唇,实在该受点处罚了!
可惜,初吻往往不如人意,他的牙齿撞到了她的牙齿,两人都低喊一声离开。
“傻子!”雨霜捂著嘴,抱怨道:“还说什麽有经验?我可是第一次被吻成这样!”
火上加油、雪上加霜,徐凡被她这麽一激,什麽害羞矜持保守谨慎全都甩到一边去了!抬起头,他看见床边有条女用皮带,乾脆抓过来直接绑住她的双手,将她固定在床柱两旁。
雨霜或许是震惊过了头,并没有怎麽反抗,只是冷静的命令道:“小鬼,你别乱来,游戏到此结束,放开我。”
“不准你叫我小鬼!”野性的热潮袭来,迅速淹没了他的理智,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面,从小到大他都是个好儿子、好弟弟、好学生、好男孩,但此时此刻,这个女人挑起了他所有潜藏的狂乱因子。
“你本来就是小鬼,连接吻都不会。”她还不知事态严重,继续伶牙俐齿的调侃他。
“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已经不是小鬼了!”他说是这样说,一时之间却也不知怎麽办,只是发觉她的双腿不安分,他乾脆坐到她的腿上,双手却在空中发愣。
玩火的程度已经过火,她双眉一挑,怒斥道:“够了,滚下去!”
滚?她可真懂得如何让他发火,心下一横,他用力扯开她的衬衫扣子,其实,她也只扣著三颗扣子而已。
在那条纹衬衫底下,是一对教人暂停呼吸的乳房,完美、微颤、大小适中,她的身子是结实的、曲线是分明的,而她的肌肤是蜜金色的,一种野性的颜色,看起来又光滑又富弹性,一滴汗水在她双乳之间滑动,那是他额头上落下的汗水。
当他的手掌触碰到她的胸前,轻轻压下去又弹了起来,多美妙的感受!
危险状态第一级,雨霜的声音没那麽镇定了,“小鬼,我知道你正值青春期,欲望过剩,不过,你应该另外找对象,我对你没兴趣。”
“是你不好,你不该诱惑我的。”他的眼神迷蒙,他找不回原来的自己了,他知道,他就要走向一条不归路了。
“放你的屁!”她可火了,使劲挣扎,两人之间的热力更增。
他的拇指抚在她的唇间,语音沙哑,“这麽软的嘴唇,不该骂脏话的,你需要消毒。”
“你又想撞痛我的牙齿……”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只感觉一双热切的唇贴了上来,不!该说是扑了上来,这是个用尽全心全力的吻。
从未……从未如此被探索过、需要过,这吻来势汹汹,又难缠又坚持,硬是要给,硬是要求,好像什麽都不准保留。
雨霜幽幽地叹息了,这可是十八岁少年的吻啊!
辗转吸吮之後,当徐凡稍微离开,发现自己把她吻得唇都红了、肿了,而他很喜欢她这副模样,他决定继续如法炮制,在她的脸、她的耳、她的全身都烙下痕迹。
那灼热的烫印,让雨霜晃神了几秒钟,好不容易拉回神志,喘息道:“我承认……你还挺有本事的,这样可以了吧?”
他舍不得离开她的乳尖,说话变得口齿不清,“不可以,我……才不管你,我就是……要你,全……全部都要!”
“天!”她瞪著天花板,“你真是个小麻烦!”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刚结束一个超级无聊的行程,却又得展开一场处男终结战?
“我不小了,我会是个大麻烦!”他轻咬了她一下,算是给她警告过了,他颤抖的双手往下发展,又兴奋又期待地探索每一处。
“小鬼,我可以告你强暴的!”她不得不采取威胁的手段。
他只是耸耸肩,笑得天真无邪又烂漫,“我得先强暴你,然後你才能告我,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