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的叫著。
“天气可真热。”她拿起面纸擦了擦汗。
这女人,突然失踪,突然出现,又突然生出这两个小孩,脸上却还是一副“天塌下来也没我的事”,岂不教人气结?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徐凡忍不住吼叫起来。
“别大声嚷嚷,孩子等会儿又要哭了。”雨霜很好心地提醒他。
他硬是忍气吞声下来,压低音量说:“我不管!反正你非得解释清楚不可。”
“知道啦!先坐下来吧!你这样站著很有压迫感。”她招呼他坐下,彷佛这儿是她的地盘,即使她一年不在仍然没有改变。
“好,我就看你能说出什麽故事来。”徐凡勉强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雨霜这时却站起来,表情高深莫测地说:“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你得要有点耐心。”
故做神秘!吊人胃口!“反正你快说就是了。”
她走到他身後,小手轻轻抚在他的肩上,“别紧张,你的身体好僵硬啊!”
徐凡倒抽了一口气,这是一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女性的抚触,而且还是这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趁著他出神之际,雨霜从口袋掏出一个东西,接著“喀!”一声,徐凡被铐住了。
“你在做什麽?”他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她……竟然把他的双手铐在椅脚上。
“这样才方便说话,免得你临时跳起来杀人。”她拨了拨他的头发,动作一如往昔,让他的眼眶霎时发起热来,老天!他是多麽想念她啊!
“对了,还有这个。”她从皮包拿出一卷胶带,将他的双唇封住,这麽一来,徐凡就不能动也不能言,只能乖乖听她说话了。
你这坏女人!他用眼睛控诉著她。
“好了,别那样瞪著我,你会让我说不出话的。”她一低头,吻去他眉间的恼怒。
徐凡被她吻得差点失神,不!他非要听听看,她该怎麽对他解释?
“嗯——该从哪儿说起呢?”雨霜歪著头回想,“对了!要从勇仔结婚那天晚上说起,当时你把我吓坏了,我隐约知道你好像喜欢我,但我没想过你爱我,还要跟我结婚,那对我只觉得真是不可思议!所以,第二天早上,我立刻决定我得去旅行。”
早知道她那麽容易受惊吓,他就不会使出那麽激烈的方法了,但那还不都是她的错?谁教她是那麽与众不同的一个女人?
“那时我开车离开镇上,心中只想著我要出国走走,当我到了高雄的小港机场,看到有一队旅行社要去埃及,但有人临时取消,我就现场报名,跟著他们一起出团。你知道那儿有一所美国大学吗?十五天的旅程结束以後,我就在埃及重新当起学生了,那真的很好玩喔!”
好玩?拜托!也只有她才做得出这种事吧?徐凡翻了翻白眼。
“上课上了三个月,我才发现我怀孕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雨霜吐了吐舌头,轻笑道:“那对双胞胎就是你的杰作,第一次没用保险套,就立刻中奖了,算你厉害!”
什麽?她怀了他的孩子,竟然还敢一去不回?!他非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无奈,他现在动弹不得,连骂人也没办法,只有恨恨的瞪著她。
“哎呀!就知道你会是这种眼神,乱吓人的。”她乾脆转过身去,继续说了下去,“我心烦意乱的,又水土不服,乾脆就在埃及一边工作一边待产,你也知道,我只要有一台电脑就可以赚钱的,所以就这样定居下来。等到我生完小孩,发现带孩子实在很麻烦,最後走投无路,只好回头再来找你了。”
竟然只是把他当作保母吗?这没良心的、杀千刀的魔女!
这时她却又转过头来,脸上有些害羞、有些粉红,他不禁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雨霜怎麽可能会有脸红的一天?
“我……我现在要说的话,以前从来不曾对任何人说过。”她摸了摸他的脸颊,“虽然是在这麽好笑的场面,不过,我可是要说一些很感人的话喔!”
她究竟要说什麽?徐凡聚精会神,唯恐自己漏听了任何一个字。
“从小,我爸妈的感情就很冷淡,加上我是独生女,一直都认为孤单是应该的、正常的。十三岁那年,我爸妈正式离婚,我被送到英国念书,一去就是十年,更让我觉得人生本是孤独的。
“而我的第一次恋爱对象就是那个汤新亚,他做了一件让我很难过的事,他和我的好朋友上了床,从那以後,我就更不相信爱情了。所以,我不愿意去爱人或被爱,我觉得那好麻烦、好可怕、好难以控制。”
原来,原来她有这样的心路历程,难怪、难怪她总是那样忽冷忽热、又远又近。
雨霜轻轻笑了笑,“我比你大五岁,我以为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小小插曲,一个像姊姊型的情人罢了。但没有想到,这十年来我们却纠缠在一起,好像怎麽都分不开似的,真奇妙。当你说你爱我的时候,我没有办法立刻对你回答什麽,但经过了这段日子,一切都沉淀下来,也变得清楚了。”
徐凡屏息以待,是否他就要等到那关键的一刻了?是否十年辛苦终能熬成甜蜜?
“没有什麽道理,也没有什麽原因,但我想,我是爱你的。”语毕,她柔柔给了他一个吻,就在那张多馀的胶带上。
哦——天!这可是真的?还是梦境?他简直就要发狂了,雨霜居然说爱他徐凡!他的人生果然是不凡的,因为有她而变得不凡!
说到这,她在他面前蹲下,眼神迷蒙而感伤,“今天是七月四日,你的生日。”
她也知道?他以为她从来都不记得。
“生日快乐!”她亲吻过他的鼻尖,“我带了两个孩子送给你。”
瞧瞧她,给他带来怎样的一份生日礼物!
直到这时,她才歪著头想了想,“应该让你说点什麽才对,例如你很感动,你很谢谢我之类的话语才对。”
於是,她一把撕下他脸上的胶带,一阵隐隐作痛之後,他终於可以开口了,心中百感交集,喉中哽咽不已,第一句话却是骂道:“你……你这可恶的女人!”
“这算是赞美吧?”雨霜呵呵笑了。
“你让我等了这麽久,你让我吃了这麽多苦、受了这麽多委屈,你该当何罪?你怎麽对得起我?”可恨可恼的是,他竟然还是觉得她可爱极了。
“是,都是我的错,就拿我的一辈子还给你好了。”她心情大好,甜甜笑著。
“还不解开我的手铐,我要狠狠打你一顿!”
“好可怕啊!”她佯装受惊,还是乖乖开了锁。
一得到自由,徐凡就猛跳起来,抓起她的肩膀,又是喘气又是张口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拿她怎麽办才好?
“怎麽了?不是说要打我的吗?”她眼角都是笑。
脑子里想了几百几千回,就是挤不出一个字来,气愤之馀,他只能紧紧封住她的唇,至少得让她知道,他有多麽的激动难耐!
想了多久、念了多久,这久别重逢的吻啊!
没有办法,一吻著她、一碰著她,他就融化成深情的、感动的蠢蛋,不知这样吻了多久,他尝到一股咸咸的味道。
稍微放开怀抱,他发现,自己哭了。
“别哭,求你别哭!”雨霜抚著他的脸,激动得吻过他的眼角。
“你真的回来了?你不会再离开我了?”他无法克制自己喉咙的哽咽。
“我回来了,我哪儿也不去了,我要拿一辈子来赔偿你,你想不要都不行!”她眼中也闪烁著泪光,嘴角却是幸福的微笑。
“老天我要立刻拥有你,否则,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顾不得温柔体贴,他一把将她扛在肩上,直接爬上楼去。
当他把她押到床上时,她却又提醒道:“孩子们还在沙发上呢!”
“孩子?”他都快忘了有那两个小家伙存在,赶紧又跳下床,但这时他警戒心可强得很,从口袋抓出钥匙说:“你休想逃走,我要把你反锁起来!”
雨霜眨眨眼,一脸无辜,这男人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变得很……霸道却也很迷人。
房门被重重关上并密密上锁,徐凡一溜烟冲下楼去,一手抱著一个孩子,把他们安置在客房里,确定他们都因为旅途困顿而太过疲累,根本一睡就会不省人事。
“太好了,你们可真是帮忙!”他分别吻了儿子和女儿一下,心中充满无限甜蜜。
不过,眼前还是要算帐为先,於是他深吸一口气,转往主卧房而去。
打开门,那罪魁祸首竟然胆敢抱著枕头,一副昏昏欲睡、安详宁静的表情!
本想大吼大叫大吵的心情,瞬间化为柔情万千,可恶!她就知道他喜欢看她睡著的模样,多娇媚,多惹人怜,她一定是故意的!
他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