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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炀是个人精,听出他有所忌讳,立刻嚣张起来,血肉模糊的一张脸直往孙逐流怀里钻:“你打,你打,有种打死老子!”
“别拦我!这小子自己找死!”孙逐流剑眉倒竖,冲上去又是两脚:“老子倒要看看。司马毅有没有本事要我给他填命?”
楚临风也知他不打他一顿,肯定出不了气,等他踢完了,才拉住他,回头喝道:“司马炀,你藐视国法,在禁宫中殴打朝廷命官!本王职司京城治安,就算将你就地法办,那也是合理合法!看在敏贵妃的面子上,不予追究,还不快滚?”
司马炀调戏乔彦,两名家丁其实一直尾随在后,因怕坏了他的好事,才躲藏不出,这时见势不好哪敢再藏,连滚带爬地跑出来,跪地叩了几个响头:“谢王爷,将军高抬贵手~”
“呸!”孙逐流恨恨地啐了一口痰:“狗东西!以后离乔彦远一点,否则,老子会让你后悔生出来!”
“是,是~”两人连声应着,一左一右,架着混身染血的司马炀灰溜溜地离去。
“这小子要再敢招惹你。你就告诉我!老子非剥了他的皮不可!”孙逐流大步走向如玉,猛地见了她浮肿的脸,气得握紧了拳:“**,那小畜牲竟敢打你的脸?临风,你就不该拦着我!不行,我找他去!”
楚临风叹气:“别惹事了~”
孙逐流冷哧:“不就是个泼皮无赖?惹急了老子,连司马老贼一起宰了!”
楚临风笑了:“得,你是天之骄子,真正的皇亲国戚!这天下都是你们孙家的,你怕谁呀?大齐国横着走,行了吗?”
“孙将军~”如玉急忙叫住他:“别。千万别去!我没事,真的!”
“真没事?”孙逐流狐疑地打量着她。
官帽歪到一边,发鬓散乱,脸上有掌印,手背上有青紫,因在地上滚动,衣上沾了雪粒和泥屑,但总体看来,还算整齐。
“嗯~”如玉脸上一热,不自在地垂下头:“多谢将军及时援手。”
“这点小事,还用得着谢?”孙逐流心中颇不是滋味。
“我,回公所去了。”如玉轻轻地道。
“我送你~”楚临风和孙逐流异口同声道。
如玉本想拒绝,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勇气独自走出这林子,只得默默地接受。
“对了,你怎么跟那泼皮一起到梅园来了?”孙逐流按捺不住好奇。
她难道不知道跟那家伙单独相处,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吗?
“我去景怡宫给十六皇子治伤,本来想……”如玉垂着眼睛望着地面,没再说下去。
早知道进梅园赏梅会惹出这场祸事,打死她也不会去。
“司马炀吃了这个哑巴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楚临风瞥了她秀美的侧脸一眼,委婉地提醒:“你千万要小心防范,以后若是未央宫的差使,能避就避了吧~”
孙逐流冷声道:“他敢!”
“小心使得万年船,”楚临风淡淡地道:“俗话说宁可得罪君子,切莫得罪小人。司马炀是小人中的小人,绝不会就此罢休。你我又不可能随时守在乔彦身旁,多加提防总是没错的。”
“多谢王爷提点,下官谨记。”
楚临风皱了皱眉,心中不喜她拒人千里的态度,面上却不好多说,只把药箱交到她手上:“什么也别想,好好休息吧。”
“乔彦,”孙逐流一阵冲动,上前握着她的手:“你不要怕!我会警告敏贵妃,让她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谢谢~”想着自己当日伤他如此之深,他仍一片赤诚待己。如玉心中一热,几乎滴下泪来。
第164章 达成协议
第164章达成协议
未央宫中,司马炀的嚎叫声几乎将屋顶的琉璃瓦掀翻:“痛痛痛!你***想杀人啊?下手轻点~”
敏贵妃轻蹙眉尖,端坐在锦凳上娇声斥责:“瞎嚷嚷什么!本宫的脸都让你丢光了,还不给本宫闭嘴!钱太医,甭理他!这小子就是欠修理!”
钱铮友圆滑老道,低头处理伤口,聪明地保持沉默。只心中暗自纳罕,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敏贵妃的眼皮子底下将这泼皮打得头破血流,头大如斗,完全不留半点情面?
“姑妈~”司马炀两眼眯成一条直线,跪地哭道:“我是真的疼啊!你瞧瞧,侄儿被打成什么样了?”
“你活该!”敏贵妃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娇叱道:“宫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使性子胡来?”
“姑妈!”司马炀哭叫:“我被打倒没什么,但那小子连你也不放在眼里,还放话说要诛咱们司马家的九族呢!”
“岂有此理!”敏贵妃柳眉倒竖:“什么人如此大胆,敢藐视本宫?”
“回禀娘娘……”家丁正要说话,被司马炀一瞪,缩了脖子。
司马炀抱着被包得象颗粽子的头:“算了,姑妈!人家现在是皇上姑丈跟前的红人,咱们惹不起~”
敏贵妃冷笑:“呸!你别拿话挤兑本宫!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位红人,连本宫也不放在眼里?”
孙逐流是皇帝的亲侄子,真要闹到皇上跟前,他不但讨不到半点好处,还会被训得满头包!但楚临风却没有半点背景靠山,司马炀吃柿子捡软的捏,立刻道:“还不是楚临风那小子?仗着打了几场胜仗,根本没把咱们司马家看在眼里!还说,叔叔能做到尚书,靠的全是姑**裙带关系!可姑妈就算再美如今也已是人老珠黄,好比日落西山,没几天蹦达的了……”
自古美人怕迟暮,司马敏得宠十数载,如今年近四十,最怕的就是别人说她年华老去,青春不再。被司马炀戳到痛苦,勃然大怒:“岂有此理!楚临风,你欺人太甚!”
恰在此时,司马毅收到消息,匆匆来到未央宫,见她盛怒,又见钱铮友立在一帝忙向她递了个眼色:“请娘娘息怒~”
钱铮友更不喜搅入是非,麻利地包扎好,提起药箱告辞:“请娘娘放心,司马公子的伤口已处理完毕,只需依处方内服外敷,不沾生水,不日即可痊愈。”
他走到门边,隐约听到里面敏贵妃咬牙切齿:“好个楚临风,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次推了怡儿的婚事,令本宫颜面扫地,这次更是变本加厉,明知咱们司马家只炀儿一条根,竟敢把炀儿打成如此模样!若不严加惩处,难消本宫心头之恨!”
钱铮友摇了摇头,提起衣摆,匆匆离去。
“哎哟,楚临风要杀我!”司马炀配合着敏贵妃,满地打滚:“我活不了了!”
“混帐东西!”司马毅又气又疼,喝道:“娘娘面前如此撒泼,成何体统?”
“叔叔,姑妈,你们得替我做主呀!他不给我面子,就是i给你们面子!表面上打的是侄儿,实际打的是你二位呀!”
司马毅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喝道:“你闭嘴!还有脸哭!让你进宫看姑妈,你却惹事生非!楚临风位高权重,手里还有兵权,就连叔叔都忌他三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好好的惹他做什么?”
司马炀哭丧着脸:“我跟乔彦在梅林幽会,碍着他什么事?他狗拿耗子跳出来跟我抢人,还把我的头打破!你说,这能怪我吗?”
敏贵妃气白了脸:“乔彦又是谁?这浪蹄子胆子倒不小,敢在禁宫中与人私会?”
“等等,”司马毅打断她:“这名字好熟,是不是贤王举荐,太医院新进的太医?”
“对,就是他!”司马炀素知叔父亦好男色,此时听他一口道破乔彦的来历,显见早已关注,涎着脸道:“叔叔,你把他弄来,咱叔侄一起享用,如何?”
“畜牲!”司马毅下不来台,扬手就是一巴掌:“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敏贵妃怒极反笑:“我懒得管你们这些烂帐!滚,都给本宫滚!”
“姑妈~”司马炀冲过去,抱住她的腰,在她怀里一顿乱揉:“侄儿对乔彦真的是一片痴心,日思夜想,几欲成狂!你就成全了我吧?我保证,只要得到他,以后一定收心养性,安分守己!”
“你胡说什么?”司马毅怒道:“乔彦若是女子,不管是哪家的小姐,叔叔都可替你保媒说亲!但他身为太医,是朝廷六品大员,又不是勾栏院里的小倌!岂是你想要就要得到的?”
“哼!”司马炀发狠:“他跟孙逐流,楚临风,三人关系就很暧昧!说不定和贤王也有一腿!凭什么他们能上,我就不能?侄儿咽不下这口气,非上了他不可!”
司马毅何尝不知乔彦姿容俊美,秀若修竹?可她与朝中新贵个个交浅非浅,又有贤王保举,更有花满城虎视在旁,他奸巨滑,岂会因小失大?
“你也知他交游广阔,何必非去招惹他?”司马毅怒道:“你也不秤秤自己的斤两!这几个人里,你动得了谁?”
“我不管!”司马炀见他不肯松口,又使出杀手锏:“我就要他!叔叔不给我想办法,我这辈子都不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