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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心中一动,脸上已不自觉地烧了起来——该,不是那人搞的鬼吧?
颜婶见她不说话,越发不好意思,转身往外走:“瞧我,大人还得上衙门呢,竟说些废话耽搁您的时间。哟,大人病了?”
“什么意思?”如玉一时转不过弯,愣住了。
“呶~”颜婶下巴一抬,朝桌上呶了过去:“药鑵子还搁桌上呢。”
顺着指的方向看过去,圆桌上原来摆放茶壶的位置果然放着一只药鑵,里边还有着残留的药渣,旁边是一只六寸的青花盖碗,再过去,是一小碟蜜饯,黄澄澄,油亮亮。
如玉慢慢地揭开盖一瞧,一碗褐色的药汁静静地躺在碗里,清亮亮的。照得见人影。
“我说大人这段时间瘦了不少呢,原来真病了~”颜婶跟过来,絮絮地念叨:“药都煎好了,咋不吃呢?您快梳洗,我去替你热热。”
“不,不用了~”如玉心中似塞着一团乱麻,怅怅的,堵得慌。
这一次,他似乎真的没有恶意,难道,是她错怪他了?
“那,”颜婶只当她赶时间:“我替你留着,晚上回来再喝。”
如玉没有吭声,默默地洗漱完毕,开门走了。
午时一过,她坐钱铮友的马车一起入宫,半道上钱铮友就被华妃请走,如玉一人到了公所,刚办完交接,那边淑妃就着人来请。
如玉到了景怡宫,才知道十六皇子贪玩。跌了一跤,其实只是额头上破了道口子,流了点血,却把淑妃吓得半死。
如玉给他清洗了创口,包扎好,又留了些不留疤痕的外用药膏,并再三保证没有大碍,淑妃这才放她离去。
从景怡宫出来,没了太监跟随,闻着空气里阵阵清香,想着入宫这么长时间还未曾赏过梅园盛景,如玉便索性拐了个弯,绕道梅园回公所。
那些高低错落的殿宇楼台,平日里金碧辉煌,今日被这大雪覆盖,银装素裹,满园的花木也被冰凝雪结,显得晶莹剔透,竟别有一番妖娆之姿。
园中白梅开得正盛,微风吹过,无数带着淡淡幽香的花瓣打着旋悄然飘坠而下,似缤纷的花雨,美不胜收。此情此景竟与朗梨的梨花盛开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玉缓缓穿行其间,发间,肩头,衣上……全都落上白梅,染着淡淡的香气。渐渐的,她心神恍惚,似乎重又回到那个这辈子永远也不愿意回想的悲惨时刻……
“少爷。少爷!”
“滚,再罗嗦一句,我砍了你的脑袋!”
男子的咒骂着风一般卷了过来,如玉沉在往事中竟未有所觉,被边跑边回头张望的司马炀撞了个正着。
如玉身单力薄,当场被他撞得连退了好几步,靠在梅树上才没有跌倒,手中药箱咣当掉到地上。
司马炀冷不防一脚踩到箱子,扑通摔了个四脚朝天:“他**的!好大的胆子!本少爷的路也敢挡?”
“对不起~”如玉红着脸连连道歉。
“瞎了你的狗眼了!”司马炀一肚子火,爬起来冲过去,两人打个照面,如玉秀美斯文的五官一入眼,他本已踢出去的腿停在了半空,又惊又喜地嚷:“是你?”
“呃?”如玉蹙起眉尖,疑惑地望着他。
这人一脸奸相,若之前见过,她定然不会全没印象,为何他竟如此兴奋?
“哈哈哈!”司马炀打量她几眼,忽地上前拉住她的手,仰天大笑了起来:“好小子!让少爷好找!原来你躲在太医院!”
还真应了一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如玉吓了一跳,急忙挣脱:“这位公子。我好象不认识你~”
“听好了~”司马炀哪里肯放手,不但不放,人也靠了过去,试图搂他的肩:“我就是鼎鼎大名的司马炀,工部侍郎司马毅是我叔叔,敏贵妃是我姑姑!明白了?”
如玉一听,对方竟是臭名昭著的司马炀,心中已然慌乱,弯下腰自然地避过他,手忙脚乱地捡拾散了一地的工具,嘴里胡乱答道:“原来是司马公子。下官失礼了~”
“不失礼,不失礼~”司马炀笑嘻嘻地蹲了下来,按着如玉的手,猥亵地摸着:“你长得真俊!瞧这手,比女人还白净,细软,当个大夫,还真是委屈你了~”
“司马公子,”如玉一惊,倏地缩回手,猛地站了起来:“请你自重!”
“哟,生气了?”司马炀嘻皮笑脸地凑过来,把头往她怀里拱:“啧啧啧,怎么着,你还想打我呀?呶,哥让你打,你消消气~”
“你,你~”如玉又惊又气,不停后退:“别过来!”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司马炀见她神色慌乱,越发兴奋,两眼放光,一步一步逼过去:“来,过来~让哥疼你~”
“站住!”如玉退了几步,被梅树挡住去路,退无可退,白着脸厉声喝道:“你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
“哎哟~”司马炀慢条斯理地逼过来,在她身前站定,伸手捏着她的下巴,邪邪地笑:“我好怕!”
“来人,来人啊!”如玉挣了几下没能挣脱,也顾不上羞耻,一咬牙,放开嗓门嚷了起来。
“哈哈哈~”司马炀不但不怕,反而纵声大笑了起来:“这鬼天气,园子里别说人。就连鬼都没有半个,你便是叫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不如留些力气,跟哥哥快活快活?实话说,老子还没试过在雪地里……”
他一边说,一边扑了过去抱住如玉,一张臭哄哄的嘴往她的脸上压过去……
第163章 痛惩泼皮
第163章痛惩泼皮
“美人,让哥哥好好疼你……”司马炀嘴里说着胡话。两手按着拼命挣扎的如玉,想要一亲香泽。
猥亵的笑声在梅林深处回荡,狰狞的面孔离如玉越来越近,浓浊的呼吸喷到脸上,熏人欲呕,如玉拼尽所有的力量反抗:“放开我!”
她慌乱地声音,脸上愤怒的潮红,眼里羞恼的神情……令司马炀越发兴奋起来,仗着林深无人,对象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也就不急于迫他就犯,yin笑道:“我的好兄弟,你别怕呀!大家都是男人,何必害羞?这会子生气,过一阵你尝到甜头,就会求我了……”
他越逼越近,如玉为了避开他,只得顺着树干往下滑,平躺于雪地上。
司马炀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双眼赤红,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好兄弟,哥哥这就来疼你……”
如玉心中骇怕,也不敢瞧他那种令人作呕的脸,闭上眼睛,手脚并用,又踢又打。纠缠中,忽地摸到一样硬物,不假思索,抄起来就砸。
司马炀满心以为得逞,忽地剧痛传来,“哎哟~”他一怔神之际,如玉一脚将他踹开,爬起来就跑。
原来如玉慌乱中摸到掉地的药箱,箱子四角镶的铁皮将他的额头戳了个洞,鲜血狂涌,只一会功夫已模糊了他的视线。
司马炀伸手一摸,竟摸了一手的鲜血,他见了血,立刻凶性大发,追上去揪住如玉,照脸就是两个巴掌:“MBD,给脸不要脸!”
他打得性起,提起拳头就揍,忽地后襟一紧,已被人拎了起来,身子凌空飞出。狠狠地砸在梅树上,撞得花枝乱颤,积雪簌簌而下。
司马炀摔得七晕八素,七手八脚地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瞎了你的狗眼……”
“孙子!”孙逐流气不打一处来,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巴掌雨点般扇了上去:“爷爷打的就是你这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畜牲!”
他手劲既大,又是挟怒出手,**掌下来,司马炀的脸已肿得象猪头,两只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再加上额上不停流下来的血,模样要多惨便有多惨。
“乔彦~”楚临风快走几步,扶起如玉,瞧见她白玉似的颊上印着两个清晰的掌印,心中蓦地一紧,僵了许久,才涩声道:“你……还好吧?”
他不敢想象,若不是孙逐流生拖活拽着要他一起去见皇后,两人阴错阳差经过梅园。会是什么后果?
如玉瑟缩一下,缓缓抬头一见是他,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楚临风微微叹了口气,放开她,弯腰捡起药箱,以袖抚去箱子边上的血迹。
她以如此柔弱的女儿之身,遭遇如此不堪之事,竟敢奋起与司马炀抗争,心中又是敬佩又是怜惜,一时百感交集,竟有些痴了。
司马炀被揍得满地打滚,不断哀嚎,可他泼皮惯了,嘴里却不肯服输:“姓孙的,有种你打死我,要不然,咱们没完!”
“好!”孙逐流怒气反笑:“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成肉酱算我白练这些年的武功!”
楚临风皱了皱眉,轻声喝止:“逐流~”
这里是深宫大内,哪由得他胡来?到时被有心人反咬一口,有理变成没理,凭白授人以柄。
司马炀是个人精,听出他有所忌讳,立刻嚣张起来,血肉模糊的一张脸直往孙逐流怀里钻:“你打,你打,有种打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