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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这样,谁知道父汗在我去中原的时候改变了主意,而且突然去世了,我连父汗最后一面都没见着。”默延啜感伤地叹了口气。
“那传位诏书,你见过没?”
“见过,是大哥的名字。”
“我是问那是不是你父汗的字迹。”
“基本上是父汗的字迹没错,偶尔几个歪歪扭扭,大哥说那是父汗临终前写的,难免写得不像?”
“哦,我明白了,你大哥他很狡猾啊!”叶箫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着。
“什么?”
“你放心,我会帮你夺回汗位的。”叶箫信誓旦旦地打包票。
“你?”默延啜惊讶地瞪着她。
“呃,怎么了,不信啊?”
“我……”
“行了,我知道你不信,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了。”
“你真的……”
“喂,少瞧不起人,我是女人没错,但我也有聪明的时候嘛!你还不如信我一次,我又不会害你。”
“好吧!” 默延啜想反正也没其他办法,不如信她一次,说不定她真有办法。
“我需要一个帮手。”叶箫地眼睛咕噜噜转着,水光翻转,好像算计着什么。
“好,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也行。”
“就要一个,那个叫哈什么的。”
“哈伊达”
“对,就他一个足够了。”那个家伙老是瞧不起她,对她总是吹胡子瞪眼睛的,这次非让他心服口服不可。
结果哈伊达一听说王子把自己派给叶箫,火气冲天地跑来找叶箫。
“姓叶的,你故意的是不是,想整我才是真的吧!”
“我可没那么说过,既然你这么想,本姑娘也可以考虑考虑。”
“喂,你别太过分啊!”
“我可是什么都没说,是你像疯狗似的冲过来质问我这个那个。”
“我……”哈伊达气结。
“我什么啊!王子叫你来可是协助我的,不是向我大呼小叫的。”
哈伊达讥笑道:“就凭你这个大肚婆,我才不信。”
“那你是认为我耍你们王子玩咯!”
“喂,你叫我干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叶箫打了个呵欠,“我现在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两个时辰后再来吧!”
“喂,大肚婆,你这是公报私仇。”
叶箫就当没听到,被子一掀,躺下就睡。
接着几天,哈伊达被整得够呛。叶箫想吃新鲜的野兔,他就得去打猎,想洗澡,他就得走上两里路,来回几趟,然后烧水把木桶装满,还让他去中原也回纥的边界小城买米买面粉,来回就得一天半,侍女的活儿大部分都由哈伊达代劳,对此哈伊达是莫可奈何,因为王子的心思都在叶箫身上,哈伊达想诉苦也没人听。
接连几天,哈伊达除了这些体力活,什么都没干,这天终于受不了了。
“大肚婆,你存心整我是不是?”
“真没礼貌,我有名有姓,叫叶箫。”叶箫舒服地躺着对着大雪梨咬了一大口。
“我管你叫什么,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答应王子帮他,你什么都没做,明天大王子就登基了。”哈伊达差点没破口大骂。
叶箫咽下嘴里的梨肉,心平气和地说:“我说帮就一定帮,那个家伙不是还没登基吗?”
“等他登基就晚啦!”
“不晚不晚”叶箫嚼着满嘴的梨肉模模糊糊地说。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你急什么,我就是怕你闲得慌,才叫你做那么多事,既然这样我再想想还有什么可以让你做的。”叶箫拿着大雪梨来回走动。
哈伊达头疼地求饶道:“我说姑奶奶,别吃了,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找点正事给我做行不行?”
“我的事也是正事,只不过你家王子的事叫大事,懂不懂?”叶箫不满地白了哈伊达一眼。
“是是是”
“好了,我正有大事叫你做呢!过来!”叶箫翘起腿,顺手扔下梨核。
叶箫对着哈伊达耳语几句,哈伊达这才离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她是谁
当晚,大王子的帐篷里,有人来报,说二王子除了探望那个中原孕妇,没有任何动作,大王子哈哈大笑,二弟这次陷入温柔女儿香,找不着天南地北了,看来他是要女人不要江山打算放弃汗位了。 第二天新汗登基仪式开始了,大王子就要带上王冠准备登基了,默延啜想到叶箫,她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他一个王子都无法办到的事,怎么能指望一个弱女子呢!
可是就在传位诏书刚读完,叶箫如沐春风一样赶来了,立刻就有人呵斥道:“什么人,还不退下去。”
默延啜王子刚要站起来为叶箫解围,叶箫却示意他不要插手。
“大王子登基,小女子来观光凑个热闹。”
“滚开,你以为这是集市。”大王子的侍从大声嚷道。
叶箫却找个位置坐下,从袖子中掏出一串葡萄,一粒一粒吃起来,“只是看看,紧张什么?”
大王子伸手支开侍从走了过来,脸色阴沉,“不管是谁让你来的,还请姑娘自觉离开,否则休怪本王子不客气。”
叶箫不痛不痒地耸耸肩,“可是你父汗让我来看热闹的。”
听见父汗两个字,大王子脸一僵,声音不由得升起来,“胡说八道,给本王子轰出去。”
叶箫故意大声说道:“怀仁可汗昨晚托梦给我,还给了我他亲手立的遗诏哦!”说着扬起遗诏晃了晃。
场面开始出现骚动,很多人站起来争先恐后地盯着叶箫手里的遗诏。
大王子急了,伸手就要抢叶箫手里的遗诏,谁知叶箫身子一矮,旋身闪到旁边,“传位诏书不是在你手里吗?干嘛抢我的。”
“你的是假的。”
叶箫吐出葡萄皮,“假的你还抢?”
大王子明显底气不足,“本王子的遗诏是父汗亲自写的。”
“我的也是怀仁可写的。”
“父汗亲自盖的的大汗印,当时大臣都在场,你还敢在这里瞎搅和。”
“真金不怕火炼,我愿意拿出来鉴别,你敢吗?”叶箫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大王子硬是挺直了腰板,“谁怕!”
然后侍者拿着托盘装着两个遗诏,准备鉴别。
“打开它”
两个侍者打开遗诏,向在场的各位展示,毫无疑问,字迹都是怀仁可汗的字迹,唯一不同的是继承人,一个是大王子,一个是二王子。底下又嘈杂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王子以胜利的姿态看着叶箫,“怎么样?”
叶箫不紧不慢地嚼完葡萄才说:“不急,是驴子是马还得再溜溜,哈伊达。”
哈伊达端着两盘水站在叶箫面前,叶箫起身把两份遗诏扔进水里,大王子脸色剧变,正要抢回来,哈伊达却跳开了。
“只是鉴定,怎么,害怕啦!”
“你到底想怎么样?”大王子强压着怒火。
“大王子你也没那么笨,还是你亲口承认呢,还是要我说给大家听。”
“你都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都知道。”
然而大王子狡诈一笑,凑近叶箫低呵道,“危言耸听,本王子偏不上当!”
叶箫好像得了宝似的,笑道:“真的?那你别后悔哦!”
“我就不信你能玩什么花样!”
“哈伊达,把遗诏捞上来,展开给大家看。”
哈伊达把遗诏竖起对着大家,叶箫地那份只是很正常的字迹模糊了,而大王子的那份就不是了,原本整整齐齐的字是杂乱无章,有好奇的上前定睛一看,这些字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怎么回事啊?”
叶箫翘着腿,吃着葡萄,“怎么样?大王子剪字剪得手抽筋了吧!”
大王子的脸部肌肉抽搐着,“你怎么知道?”
“纸是包不住火。”
“你这个碍事的女人。”大王子恼羞成怒一掌劈向叶箫,谁知道面前的人一闪就没了,速度快得惊人。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拦路虎。”
“我杀了你”大王子疯了一样扑向叶箫,叶箫转了一下就不见了。
“在这里呢!”叶箫不亦乐乎地舔着葡萄。
大王子朝后一看,更气,还要扑上来,默延啜王子跳了出来,“大哥你太过分了。”
“哼,先下手为强,父汗根本看不起我,我咽不下这口气,同是父汗的儿子,为什么你有的,我没有。”
“所以你才趁默延啜王子去中原之际,逼你父汗立遗诏,你父汗不愿意,你就害死了他,并且从他以前的奏章上找出一些字剪下来粘紧拼凑成遗诏,那些歪歪扭扭的字是你没找到,所以故意弄成那样说你父汗临终前写的,不过要是往水里一放,它们自然就散开了。唉!我说大王子,我真不知道该夸你聪明,还是说你笨呢!都快死的人了,怎么可能写出那么工整的字迹,就算可以,为什么独独那几个字写不好,其他字却和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