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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松口。我真的害怕了,忍不住哭求出声。
“MD。”景生咬牙咒骂,口中不断粗话连连,人也随之立刻赶到。
他一脚发狠的向女人腰间踹去,却也只是带的我跟着踉跄了两步。撕裂般的疼痛霎时间从颈项上翻滚而来,剧烈的疼痛把我的眼泪不断逼出。他如果再来一次,我身上的肉就会被活生生的扯掉。看来景生也知道这点,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急忙喝来人,棍棒拳脚无情的打在女人身上。她的身子被打的歪来倒去,却始终不肯松口。除了越收越紧的牙关,她好像已经没有意识了。我真的好怕,那血淋淋翻开的皮肉就紧密的贴在我脖颈上。
人们都急了,景生也慌了,一对虎目凶狠的瞪着,也不知从哪下手好,只是出手更重了,可女人依旧紧紧咬着不放,双手牢牢的抱住我。不论他们怎么打,怎么掰,都无济于事。
我心怦怦的不断加快速度的跳动着,呼吸越来越困难,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颈间的疼痛已经分辨不出。一张小嘴只能微微的张开,急促的喘息着。
景胜看着我苍白如纸的脸色,微微开启的双唇,渐渐困难的呼吸。已是急的满头大汗淋淋,汗水从他的额头,脸颊,胸膛不断滚落下来。他好像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揪起女人的长发,猛的往后扯去。
一声惨叫不禁从我口中溢出,我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又疼又怕,双腿已经无力再站立了。颤抖的身体还要靠人拉住,才不至于瘫落在地上。
他们已经乱作一团,慌慌张张的拳脚,有些还不小心打到我身上。她是在报复吗?一个面对着死亡的人,毅力是惊人的。她也许仅仅是在发泄心中的怨恨,用微弱的抵抗,仅剩残余的生命,来换回一点安慰。
感到颈间的残齿越咬越紧,这样的深度,她很可能已经咬到我的动脉了。一股股鲜热的血液从她紧咬的牙关间溢出,觉得身体的热量也渐渐流失,才短短片刻我已经开始感觉全身麻木了。
这应该是她最后的一击,女人发狂的圈住我的身子。我已经叫不出声,只能用双手抵在胸前,尽量把她推离。
迷茫中我好像看到一双深邃的黑眼睛,那双眼中带着焦急,怜惜,不舍的深情。
不知何时,匡文龙的声音出现在耳畔。他压低嗓音怒斥景生,喝道“快放手。”跟着,一把猛的将之搪开。景生被他大力挥开,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看的出来他也非常着急。
文龙刻不容缓,有力的手掌一把掐住女人两颊,牢牢的紧扣住。他用力之大,我甚至能听到女人脸上骨骼摩擦的声音。虽然并未能迫使她松口,但我觉得疼痛似乎缓解了不少,连心中的恐惧都减少了很多。
他扣住女人双脸颊的手臂顺势将我压至墙上,几乎同时道“快拿刀来。”
一个男子听见吩咐,立即递来一把枪。文龙盯着眼前不到半尺处的枪,黑眼睛渐渐阴郁。他紧抿双唇,随即,反手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那人脸上,将男人抽倒在地上。他只是阴冷的扫了他一眼,现在没工夫斥责吧。
确实这么近的距离,无论朝那里开枪都不可能让我毫发不伤。要是一枪打不死,女人也许会因中枪被迫咬的更紧。
匡文龙的黑眼睛越加昏暗,景生见状急忙跑到床边翻找。应该找到了,他急步赶来,将一把小匕首交到文龙手中。
匡文龙扣住女人脸颊的手一直未曾放开,另一手握刀,轻巧的顺着女人咽喉处无声的带过。霎时,一股腥热的鲜血自女人喉咙的刀口大量喷洒出,新鲜的血液喷溅到我的脸上,那种难闻的腥腻盖面而至,我只能尽量偏过脸颊躲避却依然呛进了口鼻。
感觉他紧扣女人脸颊的手微微一使力,又渐渐的撤离了将我压在墙上的手臂。我便贴着墙壁滑了下来,摔地之前被他顺势揽进了怀中。他急忙抽出一条干净的汗巾,迅速的捂住了我不断溢出鲜血的伤口。我被他救出来了吗?意识已经越来越浑浊。感觉不到疼,只是觉得颈项上空荡荡湿热热的。他的手压的很紧,稍微填补了那点空虚。在昏沉的意识中我看到他英俊的脸上染满了血红,乌黑的短发湿嗒嗒的,干净的衣服也浸透了。
他接过一件男人的外衣,将我严密的包裹起来,声音有些干涩“别怕,没事了……”
我被他紧紧的拥在怀里,他俯首,温柔的一吻烙在我眉宇间。没有疼痛,没有惊恐,没有害怕,只有一阵酸酸楚楚溢满心田。他为我杀人了,最终他还是杀了她,亲手杀了她。不知是何感受,难过吗?是为了兰儿,还是眼前的他?
第十七章
警署总局
地区警署总局为南亚国家安全局一个秘密的下属分部,表面仍旧是一个普通的地方警察局,内部一切办公正常,但其中一个分部专门主管暗中调查当地黑恶势力的小组潜伏在内。
这几年黑恶势力不断扩张,已经对当地的社会治安造成严重威胁。黑社会就像强流感一样渗透至社会的各个阶层,污染着这里纯净的海天。正常手段似乎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狡猾的犯罪分子早已对警方的侦查方案手段产生抗体。一些财粗气大的帮派社团,他们的爪牙更是深入至政府内部。他们恐吓收买国家公务员,已便更加有利的实施犯罪活动。
湛蓝的天空碧透万里,柔和的日光温暖白亮,带着潮湿的海风阵阵吹拂而过清爽宜人。
警署三楼一间小型办公室内,夏琴芳气恼的丢掉手中移动电话,不禁咒骂出口“人渣!”
这群社会的败类毒瘤,总有一天她会将他们全部铲除。她没想到现在的黑社会居然张狂到这种程度,她毕竟还是个警司,他们竟敢公然威胁,这等于是向所有公务员向国家的法律挑战。
夏琴芳疲惫的靠回椅中,一只手轻轻按揉着眉间。
‘叩叩……’敲门声。
“进来。”
“Madam——”宝成手中抱着一叠卷案行至桌前。
“宝成,你来的正好。” 夏琴芳神色坚决,果断道“把一组二组的人马上撤回,换上三组四组继续跟进,一定要盯死这个赤金,还要注意他手下的两个人。太狡猾了——”
“Madam放心,有漏补错,无错检测,这群混混一个都跑不掉,得意不了多久。”宝成十分正直,嫉恶如仇,拉过一旁座椅在夏琴芳对面坐下。他来此是请示指令的,顺便发几句牢骚。他有些不平,委屈道“Madam真的要放人啊?为了这个姓罗兄弟们吃了不少苦头,坑就足足蹲了几个月,这次要是放走了,恐怕日后再想抓就难了……”
夏琴芳也知道罗秋慎是东胜的一个狠角色,抓了他确实能消停东胜半边天,放了实在有些可惜,但她也是迫不得已。她看着宝成一脸无奈,叹道“这是高sir的命令,我也没办法。上面下了指示,咱就只能照做,继续跟着吧。”
宝成刚要抱怨,女警官急忙又开解道“高sir也有他的难处,他说要放人,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就抓紧给他办理手续,尽快放人吧。”
她虽然这么说,但始终想不透高sir为什么非要放人不可。这次的证据虽然不能入重罪,可也够把他拉上法庭了。新义岸在这两年扩张的可怕,那个赤金人应该待在监狱,却弄个保外就医就轻易出来了,警方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等他们露出尾巴才能动手。他是否想利用东胜来牵制新义岸的扩张呢?还是想借此人更进一步深入调查?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何况人家猛龙不过江。以东胜现在的实力很难完全牵制新义岸,莫非——
“有钱了不起,让我抓到把柄早晚都让他们去吃牢饭。”宝成最终还是补上两句泄恨,但说归说人还是要放的,无可奈何也只能照办。手续是办完了,可人抓的这么费劲,他仍旧不甘心这样放了。站在审讯室外,还想最后试一试。虽然知道能问出什么的机会很小,就算是求个心理平衡吧。
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将手中文件往桌上一砸,对着个男子没好气道“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有什么想说的,该说的,现在还来的急。”
男子不语,一双暗蓝色的眼眸带着讥笑。他懒洋洋的倚靠在座椅上,举手间难掩的轻佻,伸手欲取桌上的咖啡。
“姓罗的,你别太张狂了,这可是警察局。”从昨晚至今宝成已经忍无可忍,一把打翻了男子刚刚到手的纸杯。
蓝眼睛闪过一丝阴沉,随即略带嘲弄的望向盛怒中的宝成,笑道“阿sir,沉默是金,你没听说过吗?”他垂首,边掸着溅到身前的咖啡,边好心劝道“我劝你也不要太激动了……”
“你——”宝成脑羞成怒,一把揪起罗秋慎,却被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