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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生气?”废话!谁被人当面批评得一文不值的时候还会高兴得起来呀?
“我只是实话实说。”
混蛋,还说!
“看来你也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所以才没有开口反驳我。
该死的混蛋,真想揍他——想得身体真发抖。可是不行,如果真揍下去的话,明天的这时候她肯定已变成一个无业游民,然后一个月这后就会饿死在街头……
唔,为了前途着想,她是快点走,眼不见为净比较好。
“请问协理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出去了。”她咬牙切齿的进声道,说完后也不等他有任何反应即迅速的转身,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
她浑身僵硬的停下脚步。
“听说你很想交男朋友,而且发誓短时间内非交到不可”
“是又怎样,这又不你的事,而且你管得也未免太多了吧,混蛋!”吕姿安猛然捂住终于遏制不住暴发气的嘴巴,生气的瞪着他,都怪他,干嘛一直刺激她,这下可好了,她肯定要被“辞头路”了,可恶!
“混蛋?原来你一直是这么在骂我啊。”祁烨瞬间挑高眉头,轻声笑了起来。
吕姿安瞠目结舌的瞪着他,一副被吓坏的表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笑,而且是在他们共事了一年之后。
“干嘛露出那种表情?”
“因为你在笑。”她喃喃地回答道,仍是那副被吓傻的模样。
“只因为我的笑就被吓呆,接下来我所要说的话,岂不是会把你给吓死?”他一半揶揄一半嘲讽的说。
吕姿安眨了眨眼,甩开美男子的诱惑,怀疑的瞪着他。
“你想说什么?”顶多就是要她回家吃自己而已,她早有心理准备,哪这么容易被吓死?他真是太瞧不起人了!
“和我交往吧,我当你的男朋友。”
“嘎?”吕姿安瞬间瞠大双眼,惊愕的瞪着他。
他刚刚说了什么来着?当她的男朋友?!真的?假的?天啊,她要昏了……
第2章
“所以你就真的昏倒了?虽然还趁人家正开会的时候,一醒来拔脚就跑,连工作也不要了?”时咪咪坐在床上,一身睡衣,披头散发的瞪着不请自来的死党吕姿安,没好气的翻白眼道,“你是白痴吗?”
“咪咪!”吕姿安发出虚弱的抗义,虽说她也觉得自己有点白痴,竟会因为被人告白而昏倒,甚至于跷班……
呜,光回想她就觉得自我厌恶,她真是个白痴。
“难道我说错了吗?”
“就算没说错,你也用不着讲的这么明白,我已经在后悔了。”她看了她一眼,哀怨的说。
“后悔就快回去上班呀,恕我不送了。”时咪咪棉被一拉,转身就要躺下。没办法,孕妇一向嗜睡。
“你不要睡啦,咪咪。”吕姿安立刻拉住她,不让她躺下。
“你不是要回去上班了?”
“我又没说我要回去。”她哀怨的看着她。
“OK,那你想怎么样?”瞪了她半晌,时咪咪终于放弃睡眼的问道。
她将枕头坚起放在背后,靠坐在床头边上,然后微侧着头以手指梳弄了一下她的长发,并将它们全数拨到身后支等她答腔。
吕姿安张口欲言的看了她半晌,最后却可怜兮兮的吐出四个字——
“我不知道。”她说。
她真的不知道她想干嘛,只知道她离开公司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来找咪咪,想着她或许可以帮忙些什么,可是那个什么是什么,她根本一点概念都没有,因为一切都乱得让她不知该从何说起,也莫名其妙的证她脑袋一片混乱,她只知道要来找咪咪而已。
“好,那我来问你来答。”看着她,时咪咪沉吟了一会儿开口说:“你觉得你公司那个协理怎么样?”
“他是个魔鬼!”
“我说的是他的长相和个性,不是他在工作上对你的种种要求。”时咪咪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道。
过去一年来,她已经听得够多关于魔鬼协理在工作上如何荼毒她的事迹了,她现在想知道的是单纯男女感观。
“长相和个性?”
“不要告诉我你和他共事一年,却不知道他长得是方是扁。”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问这些做什么?”吕姿安怀疑的看着她。
“回答我就是了。”
“他长得高高瘦瘦的,困为戴了副眼镜,所以看起来还挺斯文的。
“就这样?”等了半晌等不到下文,时咪咪一脸怪异的开口道,“你不能形容得多一些?说得具体一点?你那个魔鬼协理真的就这么乏善可陈、一无可取?”
“也不能这么说啦,至少公司上级就非常的赏视他。
“所以他是属于那种人可貌相型的?”
“什么叫做人不可貌想型?”
“就是长得不怎么样,能力却能出人意表的类型。”
“不对。”吕姿安想了一下,然后突然摇头。
“什么不对?”时眯咪问。
“他的长想不能用长得不怎么样来形容,事实上他长得还满帅的,至少公司女同事每一个人都这么说。”
时咪咪瞪着她,突然有股想朝她大吼“那你刚刚说那话是做什么用的”的冲动,她深吸了一口。
“所以说,其实你那个协理是一个三高的男人,还是帅哥一枚?”她问。
“大概吧。”
“未婚?”
“听说是。”
“无不良嗜好吧,例如特别喜欢SM游戏,或者上GayPUB鬼混?”
“这我怎么知道?”吕姿安皱眉,一顿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笑着补充,“不过我记得有一次和他一起陪美国来的客户吃饭,那个美国佬老是喜欢紧靠在他身边,还动不运就做一些小动作,便如摸他手之类的,我看见他鸡皮疙瘩掉满地,差点没笑死我。”
“那他肯定不是个Gay。”时眯咪点头。
“应该不是。”吕姿安也点头。
“那就只剩下SM这个变态性行为的暴力倾向了。”时咪咪说。
“暴力倾向?”吕姿安愣了一下,不知不觉的重复这句话。
“怎么?”时咪咪盯着她问。
“说到暴力倾向,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时咪咪好奇的问。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我公司有个同事,她老公有暴力倾向,一生气就会不分表红皂白的打她,所以在她身上总会不时看见新的伤痕?”
“当然记得。”时咪咪攸然沉声道,“那个笨女人至今还没和那个禽兽离婚?”
“她舍不得两个孩子。”吕姿安摇头道。
“所以就日覆一日的还着心惊胆战的挨揍日子?”她嗤声道。
“她有申请保护令。
“保护令有个屁用,如果它真有用的话,为什么几乎每天都会有杀夫、杀妻、杀子之类的悲剧新闻?如果她够聪明的话,最好是快点离婚,然后找个那禽兽找不到她的地方重新生活。至于小孩,现在的孩子根本精得像鬼,若是认真跟他们说,他们不会听不懂的,更何况即使她真的为了孩子而留下来,在这种暴力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也不可能会正常到哪里去?不要到最后演变成子杀父这种人论悲剧就好了。”时咪咪嘲讽的说。
“几乎全被你说中了。”吕姿安看了她一眼,沉声道。“在她申请保护令的一个星期后,那个男人突然闯进公司,就这样明日张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打她,要不是协理刚好在公司出手将他擒住,然后恐怕难以想像。她老公被警察带走后,大家原本以为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没想到他被关了十几天之后,便被他家保释出来,然后再度回家对老婆动手,但这回救我同事的人却是她八岁的儿子,他拿着水果刀一刀捅进他爸爸的腰际,只为了救他妈妈。”
室内一片沉静,两人皆都沉默不语,为这件说不出悲喜的事件默哀。
“算了,别再说这些会影响我胎教的事给我听了,我们言归正传。”时咪咪深吸一口气,打破四周的窒息道。
吕姿安点头。“我想说的是,我记得在那混蛋寡廉鲜耻说我同事就是因为喜欢他这样打她,所以才会给他时,我们协理怒不可遏的给他一拳,同时好像说了这一句话,他说,我最讨厌有暴力倾向的变态了。”
“所以由这点来推测,他的性倾向应该是正常的?”时咪咪沉默了一会儿间。
“应该是。”吕姿安同意的点头。
“那你还犹豫什么,赶快把他夹起来配呀!”时咪咪顿时提高嗓门。长得帅兼具三高,性向正常又没有暴力倾向,这种男人应该有很多女人会想将他占为已有吧,聪明的人应该该把握先机,先抢先赢。
“呃?”吕姿安顿时呆住,傻愣愣的看着她。
“你这么看我干嘛?”时咪咪瞪眼,“这种不可多得的男人,现在即使是提着灯笼找,恐怕也很难找得到,你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