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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也没她想像中的那么混蛋;也许,他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也许,他几番约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想向她道歉;也许,他其实是很在乎她的,只是不懂得表示而已。
“你在笑。”李樵发现道。
“我不行笑吗?”看向他,吕姿安眉头一皱,朝他瞪眼道。
“所以你跟公司其他未婚女人一样,其实对协理也是有凯觎的?”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她说,感觉挺不是滋味的。
凯觎?吕姿安霍然膛大眼,凯觎祁烨?开什么玩笑,从头到尾都是祁烨主动的,关她什么事?谁凯觎谁了?
“我不要跟你说话了,跟你说话我会气死。”狠狠地瞪他一眼,她撇开头,不再理他。
“你不想知道协理是如何懊恼的吗?”他问。
工作无法专心、走路时撞到墙壁、喝咖啡加太多糖、喝茶被烫了嘴巴……到底他懊恼时,会是什么样子呢?
“你真的真的不想知道咱们完美的协理在懊恼时,是什么样子吗?”完全的引诱。
吕姿安终于放弃挣扎,转头看向他。
“晚上陪我吃饭,我就告诉你。”一见她转头,他立刻朝她咧嘴笑道。
“你这个人……”她瞠大眼正打算开骂,却被他截断。
“绝对无害。”他迅速的开口说,同时还举起双手以兹奇#書*網收集整理证明。“我只是想为上回爽约的事表达一下歉意而已,给不给脸?”
她一脸怀疑的盯着他看。
“我发誓。”童叟无欺的表情。
半晌——
“你请客,你付钱?”
“OK。”
※※※
灯光美,气氛佳,餐饮更是好得直逼五星级饭店的水准,在这样的周末夜晚,吃着这样精美的晚餐,无异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李樵感觉着四周的气氛,品尝在口中的美食,突然觉得过去一星期来的辛苦与疲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这里真是个天堂。
“喂,李樵,我现在才知道你吃饭这么慢,竟然比女人还会拖,你上辈子该不会是女人转世的吧?”
更正。这里真是个天堂后面还有一句,如果他的女伴不是吕姿安的话。
缓缓放下手中的刀叉,再用纸巾轻拭了下嘴巴,李樵无可奈何的看着她。
“小姐,是你吃得太快了吧?从没见过哪一个女人像你这样,直接用手拿牛小排来啃的,你把旁边放的刀叉当成了玩具,还是装饰品?”亏他还带她来这种名店吃晚餐,早知道就随便找个路边摊了。
“带骨的牛排很难切耶,”吕姿安为自己辩解。
“那你干么要点牛小排?”
“因为它好吃呀。”她瞪了他一眼,一副“你不要问这种白痴问题好不好”的表情。“快点,你该告诉我祁烨是怎么的懊恼法了。”她催促道,没忘记这顿晚餐的目的。
李樵看了她一眼,终于投降的摇了摇头,然后才缓慢的开口,“他跟我说他很懊恼。”
吕姿安愣愣的瞪着他,半晌之后,倏然狠狠地握紧拳头,一副想将他撕吃人肚的模样。
“你竟敢骗我!”她低吼。
“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李樵觉得自己被指控的莫名其妙。
“他跟你说他很懊恼?你骗鬼呀,他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而且他干么要跟你说,你是他什么人?想吹牛也要打草稿,这种话谁会相信!”
“就是因为不可能、不相信、所以才更具信服力不是吗?”他皱眉道。
“所以你就反其道而行,自信我肯定会上当?”她以阴冷的嗓音开口问,让李樵不由得寒毛直立。
“我用下半辈子的幸福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协理的确是亲口跟我说有点懊恼那天那样对你。”李樵忍着磨擦手臂取暖的动作,认真而严肃的发誓。“你可知道当时我也被吓傻了?没想到一向自信而完美的协理,竟然会向我坦露心情,我比你现在的感觉更加难以置信一百倍。”
吕姿安怀疑的瞪着他,但是他清澈的双眼中却只盛满了诚恳与正直交织而成的光芒,丝毫没有一点心虚或不安的感觉,看了他半晌,她终于决定相信他。
“除此之外,他还有说什么?”她问。
“没了。”
“没了?”吕姿安再次低吼出声,“你竟然为了‘他跟你说很懊恼’这几个字浪费我一个晚上的时间!”
“嘿,别说的那么难听嘛,陪帅哥吃饭怎么可以说是浪费时间呢?虽然说我长得没有协理好看,也没有他有钱、有能力,但是……”李樵突然停止,双眼直视着她身后的某一点,样子与中邪很像。
“干么,看到鬼啦?”吕姿安随口说,好奇的转头看是什么东西或人让他吓傻了眼,这一看,傻眼的人却换成了她。
祁烨,他怎么会来这里,而站在他身边的……
“原来协理喜欢美艳型的女人,难怪他会对公司倒追他的女生无动于衷,因为她跟她们根本就像云与泥不能比嘛。不过协理到底是从哪里认识这么一个大美人呀,我看他一星期几乎是上班七天,每天至少十二个小时,他怎会有办法交到这么一个让人惊艳的女朋友?看来公司那群女人要心碎了。”李樵打量着那对吸引所有在场人士目光的俊男美女,啧声说道,殊不知在他眼前已有一颗心碎。
好美的女人,即使她看了时咪咪十年,也就是说看惯了美女,仍然不得不承认她好美,站在他身边好相配。
原来俊男配美女就是这么一回事;原来他坚持要保密他们的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原来他可以在与她交往,甚至于与她发生关系后,仍对她大吼大叫就是这么一回事;原来他早有女朋友;原来他与她交往只是为了打发一时的无聊;原来她常告诉自己不喜欢他是骗人的,因为她现在的心,好痛……好痛。
“喂,你好端端地怎么突然哭起……”李樵倏然住口,然后惊异的瞠大又眼。“老天!”他低呼出声,来回的看着有美女相伴的协理与她,惊讶的领悟。“原来你真的喜欢协理。”
喜欢他?不,她讨厌他!像他这么一个恶劣、混蛋、随意玩弄女人感情的恶棍,她最讨厌了,她讨厌他!好讨厌他!
“吕姿安你别哭,大家都在看你了。”
事实上是看他们,而且他们的眼光多数都还对他有恶意,好像在责怪他把自己的女朋友弄哭,但天地良心,她哭根本就与他无关,而且她也不是他的女朋友,这些人怎么可以光一眼就妄下定论呢?李樵觉得自己真倒楣。
吕姿安根本就遏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她讨厌他、讨厌他,但是为什么她的眼泪停不住?他根本就不值得她伤心,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吧。”看着仍是泣不成声的她,李樵轻叹一口气,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你应该知道,以协理的条件,他是有本钱眼光高的,至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眼光最好是放在同是平民百姓的人身上。”说完,伸手招来服务生结帐后,扶着仍然哭不可抑的她离去。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当他们的视线范围脱离了祁烨之后,祁烨立刻抬起头将目光定在他们俩身上,尤其是那个肩膀一抖一抖的身影上,眉头慢慢、慢慢地紧蹙了起来。
※※※
光线明亮的穿过纱窗,照进安静的房内。
吕姿安睁开疼痛的双眼,呆愣的瞪着陌生的房间半晌,这才想起这里是咪咪家的客房,她昨晚哭着要李樵送她到这儿的。
想起昨晚,本以为早已流尽的泪水竟又决堤而出,加深了双眼传来的疼痛感。
她怎么会爱上他呢?她到底是在何时丢了心,爱上他的呢?她怎么都不知道?
他对她没一点好,除了会吼她,指责她工作不力之外,他对她的态度甚至于连李樵都不如,那么她究竟又是怎么爱上他的?
排除他在上班时对的严厉态度,她喜欢他的俊挺的外表,喜欢他临危不乱,遇到问题仍能有条不紊的处事能力与自信,但最喜欢的,却是他在与她独处时,总爱在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倾听她滔滔不绝的哈啦,却毫无一丝不耐的样子。
她真是笨,明知道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既会将处子之身保持了三十年,就绝对不可能会做出随便和人上床的事,会做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她对那人绝对有特殊的感情存在,而喜欢太薄弱,唯一的理由就只剩下爱。
她爱他,她竟然爱他。
多么不可思议,也多么的可笑,他只把她当成了一场游戏,而她却爱上了他。
呜呜……她怎么会这么笨呢?
“老天,你不要一早醒来又开始哭好不好?”推开房门听见房内的低泣声,时咪咪无奈的低喊道。
作梦都没想过,向来乐天知命,活像只该生在树枝顶上吱吱喳喳、无忧无虑的麻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