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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玩失踪-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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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她喃喃地唤,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说什么。

他是主子,是她的主宰,无论他让她做任何事,她都会义无反顾,从未想过什么公平。他指的是什么?是感情吗?

司空政再度吻了下来,缠缠绵绵、密密层层的吻,不同于刚才那种陡然爆发的火热,带著试探和怜爱,挑逗和亲匿,自她的唇瓣辗转迤逦而下,吻遍了她肩部以上的肌肤,也吻烫了她的心。

“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我也许会要了你。”他喘息著,在她耳畔呢哝,“无色,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好……”她含含糊糊地应著,并不在乎这句话的背后意义是什么。她早已期待做他的女人了,不管以后是否要和粉黛三千争夺一席之位,只要能像现在这样依靠在他的怀里,而不是在山川湖海之中,凭著浓浓的思念回忆他的味道就好。

“也许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他总是能轻易看穿她的心思,“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会慢慢讲给你听,反正你已经答应了,那么从现在起,为了我,必须要保重你自己,不要再让自己置于危险之地了,而且,也不要再在别的男人面前展露你的美丽,明白吗?”

“是,主子。”她像是答应他指定的一个命令。

他喜欢听她这样柔婉的声音,喜欢触摸到她火烫的脸颊,更喜欢侵犯她唇齿时她的青涩和纯真。

于是他一吻再吻,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吻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就在两人情浓如火,难分难舍的时候,远远地,从山洞外面传来刘放很杀风景的喊声。

“主子!少夫人!你们怎么样了?我带人来救你们了!老天爷!你们可千万要平安无事啊!”

轻喘著的司空政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回去吧,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但是她的身子虚软,几乎站立不起来,只能半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将自己抱起,走出山洞。

外面的风雨不知何时已经小了许多,如牛毛一样的细雨打在脸上,软软的,如梦如歌。

梦一般的幻境……是梦吧?也许这真的只是她的一场美梦而已?只是身下这温暖有力的手臂却来得如此真实。

她悄悄侧目看他的脸──虽然有些狼狈,却不改高贵威仪。

为了这个男人,她愿意牺牲一切,若今日是一场梦,但愿永远不醒。

第七章

将刘放收为手下实在是司空政的一次妙算,若不是有他拚力来找他们,大概他们还要被困在谷底好一阵子。

他找到当地的百姓将司空政从谷底引回到半山腰上,并将他们安置在一个民间小院的房间里,显然主人得到他转达会重赏他们的消息,所以显得特别热情。

“小人家地方小,短时间内实在收拾不出个样子来,还望公子和夫人千万多包涵。”主人是个中年农户,第一次见到司空政和嫣无色这样俊美富有的人,激动得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这已经很好了。”司空政道谢,“麻烦请给我们一间屋子,好让我和拙荆换衣服。”

“这间房子有内外两间,您和夫人今晚就先睡在这里,我这就出去给你们烧火炕,再给你们做碗热汤,昨天我打了一只兔子,就做个兔肉汤吧。”

这农户原来也是个猎户,迅速跑出去生火做饭,他的妻子女儿又是羞涩又是紧张地站在小院对面的门里,不敢过来说话。

司空政对她们微微一笑,然后将房门关住。

转过身,只见房中人正背对著他脱下外面那件湿透的长衫,他忍不住走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热吻烙印在她的后颈上。

“主子……”嫣无色的心头狂跳不止,想起山洞中他说的话,以为他现在就要在此地要了自己。

“别怕,只是逃出劫难不免松了口气。”他的热气呼在她的脸颊上,男性的气息深深包围著她。“无色,辛苦你了。”

她的身子陡然一震,“主子……为什么和我这么客气?”

“总觉得这些年欠你良多,不知道该拿什么回报。”

“我不要回报,只想问个确切的答案……”她还是不敢确定自己并非在梦中,“主子真的要我吗?”

“你曾经见我像现在要你这样要过别的女人吗?”

嫣无色苦笑,“我长年不在主子身边,不知道主子有没有要过。”

“这句话是在质疑我,还是引诱我?”他的舌尖舔过她的耳垂,“不管我有没有过别的女人,但那并不是我要的,你想知道我是怎样‘要’一个女人吗?”

这话已不是暧昧,而是赤裸裸的挑逗了。身体这样密密贴合,彼此情动如火,又是如此情势,他们的身体再没有任何的反应,就真的只是一对木头了。

所以当司空政的手指掠过她胸前的敏感之处时,嫣无色除了颤栗和轻喘之外,只是更深地依靠在他的怀中,没有躲避。

“主子,咱们的马车坏了,您是要骑马走,还是再去买辆车回来?”刘放的声音突地在外面响起。

自意乱情迷中惊醒的屋内两人都深吸了口气,司空政轻声一叹,“来日方长,我不该连这一时一刻都等不了。”

嫣无色脸红似火,赶紧转移话题,“主子,不仅要买新车,还有车夫的赔偿也不能少。”

“嗯,多亏有刘放这小子。”他扬声对外交代,“买辆新车吧,在山脚下等著就好,不要再上山。”

从随身的钱袋里拿出一锭大银子,嫣无色打开门交给刘放。

院子对面那位农户的妻子怯生生地走过来,对她福身询问:“夫人要我做些什么吗?”

“帮她更衣梳头吧。”司空政接话,“这些女人家的东西我做不来,她又受了伤。”

“主……你也受伤了。”嫣无色一直没有留意到他的伤在哪里,此时顺著血迹去找,才发现是他的腿被什么东西划伤了。

还好伤口不深,但是还有血迹和泥污在上面。

“麻烦您帮我打盆热水来。”她对那农妇说。

农妇赶快准备了一盆热水,嫣无色蹲下身,脱下司空政的靴子,挽起了他的裤脚,用一块干净的毛巾浸满热水敷在他的伤口处,轻轻擦拭。

他想伸手接过毛巾自己擦,却被她伸手挡住,“我来吧,你自己不方便。”

“唉,你颈上的伤口难道就不疼吗?”他心疼地看著她脖子上的那道伤口。

“我这点小伤没事的,每年身上都会留下一些这样的伤口。”

“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受伤了,否则就是我的无能。”执起她的手,在唇上轻轻一吻。

那站在门口的农妇看得目瞪口呆,怔怔地说:“你们夫妻感情真好,已经成亲多少年了?”

嫣无色讷讷地不好回答,司空政只是浅浅一笑。“许多年了。”

这一夜,他们换好了干净的衣物,并肩睡在烧得热热的火炕上,虽然这是个贫穷的农家,家徒四壁,但是他们却觉得好像睡在舒适豪华的皇宫之中,因为自己的身边有对方。

平静了心绪,暂时放下情欲,他们只是肩并肩地躺在床上说话。

“主子今天为什么突然……”

“为什么突然对你示好?”司空政幽幽道:“其实细细回想这些年,我和你之间早已不仅仅是主仆之情了。还记得当年我曾经送给你一个玉坠穗子吗?”

“记得。那年我办案回来,主子忽然把那个系好穗子的玉坠送我,可是我的刀上从来不挂那些的,为什么要送我那个东西?我一直没有问过主子。”

“那年我让你去调查河西总督贪污舞弊之案,但是临走之前为了案子,你和我起了争执,挟怒而去。以你当时的怒气之盛,让我几乎以为你不肯再回来了。在宫中惦记了你十数日,不知道你在外面怎样,是否还在生气?于是临时起意,很想等你回来时送你个礼物让你惊喜。

“所以我请七妹为我做好那个穗子,又挑选了一块随身常戴的坠子一起送你,那时我没有明说,但送你这样的礼物在我国来说意义非凡,我还曾经一度后悔自己的莽撞。”

“为什么?”她不解。

“你自小和师父在深山之中,所以不懂这个意义。常理来说,若男方送给女方一个系著穗子的玉坠,便是示情。”

她心头一震,说不出是后悔还是感动,“可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那时的我其实并没有把握可以与你在一起,所以不明白反而是最好的。”

“主子在顾虑什么?怕我不能接受做主子的侍妾?”

“不要用那个字眼贬低你自己。在我心中,能和我生死荣辱的女子,今生只有你一个,所以你不需要侍奉我,我也不会让你做妾。我所顾虑的,并不是你我这份心,而是……”

“皇上?”她聪慧如斯,脱口说出答案。“这次主子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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