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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指尖一松,整个身子借力一转,白衣飘飞。男人竟没看见他是如何出手的,胸口已挨了一掌,顺势被打出几米远去。
他狼狈地踉跄几下,好容易稳住了身形,抬头,那影子竟鬼魅似的缠了上来。
这身法,掌法还有内力,无一不厚实沉稳,又自带一股子邪劲在里头,让人防不慎防,心里又诧异震惊。
这人如此年轻,功夫却已好到这种境界了?
他不敢大意,立刻敛眉认真对敌。比起刚才,这会儿倒是像了几分样子。
樊雪寒接下来的一掌拍空,微一挑眉,见男人已闪身到身侧,长剑斜刺而来,将半空的雪花硬生生从中间劈开。
“哟!”樊雪寒笑道:“看来还小看你了。”
侧身要借力推开可不是容易的事,往前容易被人拦了后路,往后斜刺的剑就会立刻变了方向,到时候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原本这若是对上普通人,此剑已定胜负。
可樊雪寒却不是普通人,他不仅继承了这身清奇骨骼,又继承了完全的功法内力,还有一点,他的思想回路和原本的樊雪寒也有不同。
就算是同一种功夫,配上不同的人,那也能千变万化,何况樊雪寒还是个机灵的。
他膝盖登时一弯,竟学了骇客帝国里的经典动作,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趁着对方一剑挥空未能收招之际,刹那间直起腰身,竟是与男人鼻子贴鼻子,唇间只剩呼吸距离。
男人登时被放大的脸骇了一跳,下意识要往后退,樊雪寒却飞快抓住他握剑的手,身子一侧,另一只手曲起用手肘狠狠一挡。
虽说这一下没用内力,但手肘的骨头毕竟很硬,竟让男人狼狈退后的同时剧烈咳嗽起来。
胸骨仿佛要被那一下折断了,可他握剑的手仍旧没有被男人放开,樊雪寒似练起了木桩,单手与他拆招,同时脚下动作也没停。
两人就在雪地里无声无息就近打起来,远远看着,跟跳舞似的。
侍卫被气得不行,十几招后就有些跟不上趟,只觉这人动作越来越快,低吼道:“你到底要作甚!哪有功夫是这样打的!”
“诶,能打赢就是好功夫,你管我怎么用?”樊雪寒笑嘻嘻,见男人突然松了剑,余光往旁边一扫,这才松开他的手猛然退开。
原来苍冥双已在身后不远处一颗大树下抱着手臂,看了多时了。
樊雪寒笑嘻嘻,“王也想来过过招?”
苍冥双坦坦荡荡地看着他,“本王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侍卫顿时不满,“王上!”
“你啊。”苍冥双看他一眼,摇头,“这若是换了其他人,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二人持续这么近的距离拆招,樊雪寒就是用踹的,都能将男人踹死两次了。
那侍卫自然也知道这一点,顿时不吭声了。
苍冥双抬手抱拳,“多谢先生不杀之恩。”
“我跟他无冤无仇,干嘛要杀他。”樊雪寒弹弹衣袖,“我可以走了?”
苍冥双道:“若是本王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先生莫怪。不如这样,明日本王便亲自去一趟山那边,去寻寻那所谓的缘分。”
樊雪寒得了便宜卖乖,“你寻不寻,和我有啥关系?”
苍冥双也不气恼,只伸手道:“本王要找的东西,还得请先生多多帮忙。若不介意,请先生再与本王共饮几杯,如何?”
“大白天就喝酒,不好。”樊宫主扭头。
侍卫几乎暴跳如雷,“你!你!你大胆!”
苍冥双却是笑了,“先生说得是,那不如,本王陪先生四处走走?”
樊雪寒这才点头,“好。”
阿——嚏——
少主在山的那一边又打了个喷嚏。
庄夙颜帮他紧了紧围脖,“感冒了?”
“唔……”少主揉揉鼻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妙的感觉。”
“何事不妙?”
“……”少主望天想了一会儿,“你说,樊雪寒的身份会不会已经败露了?”
庄夙颜并不惊讶,慢悠悠喝了口茶,“万象王不是笨蛋。”
“他若是知道了,会怎么做?”
“只要我们能好好谈一次,相信能找到彼此都满意的合作方式。”庄夙颜道:“毕竟从某个角度说,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一样的?”
“停战是首要任务。”
胡小海点头,“有道理。”
他顿了顿,又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还要等多久啊,春天都快到了啦。”
“这种事急不来的。”王师安慰。
胡小海看了他半响突然嘿嘿笑。
“?”
“在这么待下去,都可以生娃娃了。”
“……”王师陡然一震,想起这些日子每晚都克制不住的缠绵,顿时有些尴尬,又觉好笑,“少主慎言。”
这话怎么能乱说?
“开个玩笑嘛。”胡小海凑过去,眼睛和王师相对,二人对视半响,毫无悬念地轻轻吻到了一处。
王师放下茶杯,伸手搂住少年的腰身。
他觉得自己最近很不对劲,白日宣淫这种事是他的家教和礼仪规矩绝对不允许的,况且成大事者,又怎么能总是沉迷于儿女情长里?
可理智这么说,感情却偏偏反着来,越是想克制,越是兴奋,越是想停止,越是渴求。
手指熟练地揭开腰带探入衣襟,胡小海被他的手指一碰,立刻就敏感起来。短短的鼻音哼出,只让王师觉得头脑一热。
抬手将人往怀里一带,二人就坐在桌边乱七八糟起来。
胡小海衣衫半解,长袍滑落腰间,松松围着,腿间那处被王师掌心覆盖,缓慢摩挲,带出异常惬意快感。
他背脊靠着桌沿,整个人坐在王师怀里。耳垂被王师亲亲吻过又改为不甘心似地啃咬,不重,却让他刹那生了满身鸡皮。
“你干嘛。”胡小海笑着躲,又被那人重重捏住欲、望,顿时倒抽一口气。
“少主太敏感了。”王师低沉道。
“要你管?”胡小海抬头,撞进男人深沉的眸子里,只觉得外头寒风呼啸,心里却是三月暖春,万花齐放。
他忍不住就凑过去要吻,却被王师躲开,王师只看着他的样子,手下动作加快,胡小海顿时面红耳赤,有点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下意识别开脸。
“让我看。”王师手下或轻或重,又或快或慢,只在那要命地方打转诱惑,如同隔靴搔痒。
“看你妹!”胡小海忍不住低喊,“想看人高、潮表情,自己拿镜子照你自己去!”
王师挑眉,另一手在少主身上又揉又捏,从胸口到腰侧,又到大腿根部,“那我们慢慢来。”
他说着还真是放慢了速度。
少主顿如被丢弃的小狗,可怜兮兮,腰身不自主扭了扭,更将自己往王师手里送去,“庄庄啊……”
王师差点笑出声,“庄庄?”
胡小海浑身染了层情、欲的粉,口干舌燥地看他,声如蚊蝇,“夙颜。”
王师陡然一震,胸口仿佛被什么狠狠砸了一拳,随即又软成了一滩,再无心欺负人,将少主抱起来往桌子上一放。
“嘶!”少主眼神有一瞬的清明,“冷!”
王师却顾不上其他,早已胀痛的那处于少主的重叠到一起,暧昧厮磨间,少主很快就“不冷”了。
……
樊雪寒跟着苍冥双在街上转了几圈,心里暗叹这人手段高超。
街头巷尾都有守卫巡逻,粮食和衣物都在固定的几个地方分发,墙上还都贴着公告,凡主动捐出自家粮食衣物帮助他人者,均可得到朝廷的奖赏,反之欺压旁人者,无论缘由均会处以极刑。
赏罚分明,并不因有人遭受雪灾而杀人放火就从轻发落,只短短几日,整个镇便有条不紊起来,再无人出来闹事。
两人四处走了走,便寻了个茶馆坐下来。
说是茶馆,但现在也没什么人做生意,这茶馆也只是为了随时招待守卫和王,专门敲开了一家店门让人家开门做生意。钱当然是照常给的。
既然有钱拿,也不愁吃喝了,店主当然也愿意的。
这么看起来,倒成了二人包场。
店主很快上了热茶,不再打扰他们自行退下了。
樊雪寒看了一会儿外头的长街,随后转回目光,“王上干嘛一直看着我?”
“只是想起了一个……旧人。”
“难不成是你梦中情人 ?'…'”
苍冥双神情古怪,隔了一会儿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真是让本王念念不忘许久。”
“哦?为何?”
“因为他明明要杀了本王,却又救了本王。”苍冥双低头喝了口茶,漫不经心道:“先生怎么看这件事?”
樊雪寒揉揉鼻子,“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你是说,他不想杀本王了?可本王差点就杀了他。”
其实你已经杀了他了。
樊雪寒有些走神地想,随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