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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不可动心
他也不明白,平日里冷若冰山的自已,怎么会一直关注着一个女子,而这女子正是自已向皇上讨了来,要好好的“疼惜”的,可是为什么在看到她受伤的表情,心中却有一点东西裂开,空落落的。
莫秋平并没有走远,这一天,这个女子已如静湖中投入的一粒石子,让从未动心过的自已,心房之中划出一片涟漪,久久不能平复。
他潜潜在耳房外的参天古树上,隐去自已的身影,只想好好看一下她,是不是安全,他不晓得北王会不会又出什么招来折磨她,想着刚才自已亲手行刑的二十鞭,每一鞭都打在他的心上,已经鲜血淋漓。
静静看着夜湛依,即可惜这样一个美丽聪慧的女子,因为那一片红痕而失去家人的眷顾,成为世人口中的不祥人,又庆幸因为这一片红痕让她躲过一劫。
看着北王帮她揭去外袍,无法遮掩的酮体上,后背的鞭痕,左肩的那块铬痕都在提醒着莫秋平,这个女人因他而受的苦。
莫秋平心中有些苦闷,愧疚。
耳房外,树上的黑影紧盯着房内的一切,终于飘然离去,这瞬间,北冥烈风刚好瞟了一眼那参天的古树,似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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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夜湛依就发现了自已诡异的存在,睡在床前的矮榻上,而床上,正用居高临下的角度审度着自已的,是北冥烈风。
一惊,爬起,却牵扯到背上的伤,疼得冷汗涔涔。
“今日起,你就是我的贴身丫环。记住,你是最卑贱的那个,别妄想你是什么北王妃。哼,一个军妓,配做我北冥烈风的王妃吗?夜府的大小姐,只配做下人。”北冥烈风的薄唇说出残忍的话。
“是,奴婢明白。”温顺的低头,夜湛依表现出的顺从,让北冥烈风很满意。
看着身上过于宽大的男装,夜湛依有点疑惑的撇了一眼北冥烈风。
罢了,昨天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何况那喜服,对她本来就是个讽刺,不要也罢。
“你的衣服烂了,本王的房间没有女子的衣服,你一会儿去司库领用。”北冥烈风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解释,可是话就是这么冲出了口,再也收不回,只有恼怒的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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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心在沉沦
夜湛依有些诧异于北冥烈风的解释,倒忽略了他所说的房内没有女子衣物,自已身上的衣服的出处是谁?
“是。”低声应了,犹豫间,仍问:“那件披风呢?”
北冥烈风的脸沉了下去,黑得可以滴出墨来,没有感谢自已给她穿了自已的衣服,却挂念着那件披风?
“破了,扔了。”
“哦。”女子仍是淡淡,可是眼中的些许失望,没有逃过北冥烈风的眼睛,全部被满腔的怒火占据。
“本王不养闲人。要闲下来,除非是个死人。明白吗?”
“是。”仍是淡淡的语气,好像北冥烈风不是对自已发火一样,没有恐慌,没有惧怕。
北冥烈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望着北冥烈风离开的背影,夜湛依倒没有勇气再躺下休息一会儿,虽然经历昨天那么多事,这具身体还不是一般的匮乏,但是北冥烈风的威胁,她记得清清楚,除非是死人,这北王府里没有闲人。
没过一会儿,夜湛依就跛着脚,去了北冥烈风的风苑。
风苑,还疯人院呢。
夜湛依心中暗笑,这个院子很配那个冰山。
北冥烈风在风苑的书房里,看着一进来就跪在地上的夜湛依,一点也不惊讶,好像早知道她必然会出现在这里。
夜湛依身上仍穿着他给她换上的墨青色常服,他的身材高大,衣服套在夜湛依的身上,活像一个套子,可是宽大的衣衫却偏偏掩不住她曼妙的身姿,别有一番风味。
过了半晌,没有言语,夜湛依也不知道该不该起来,偷瞄过去,北冥烈风似乎是有一瞬间的恍神。
“换了。”北冥烈风又开始有点上火,最近是不是天太干燥了?总是莫名其妙的上火!心里有点暗暗的抵触,刚才竟然为这个丑女人走神。
“是。”夜湛依温顺的答应着,她知道他是让自已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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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奇闻
北冥烈风想着昨天莫秋平抱着她进北府,身上披的是莫秋平的披风,而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还敢念念不忘那件披风。
想到这儿,他的火就莫名的又大起来,一个杯子砸碎在夜湛依的跟前,溅起的杯碴子划伤了她的脸,滚落一线血珠,让他更觉得碍眼。
夜湛依只在杯子落地时吓了一下,接着又若无其事。
本来就丑,还伤了脸!这个丑女人,怎么这么会让人烦心呢?脸伤了也不在乎!
北冥烈风伸出手,想抚去那一线血色,伸到一半,突然发现自已这样做很奇怪,又生生的收回了收,背在身后。
“去处理一下脸!丑女人。”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夜湛依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北冥烈风消失的方向,摸一下脸,哟,破了,就用袖子擦了一下,并未在意,赶紧的收拾好地上的残渣。
看到一个奴婢,看她的眼神满是惊讶。
夜湛依摸摸脸,难道脸上还有血渍不成?
“你,你居然还活着?”那个圆脸盘的丫头带着惊疑。
夜湛依微一蹙眉:“你认识我?”
“昨日你走过火盆,是我跟春雨扶的你,我叫春泥。”这个丫头个性活泼可爱,也不认生,因为见过两次,自动就把夜湛依归纳到熟人的范畴。
“哦,昨天谢谢你了。”夜湛依轻轻一笑,“请问哪有下人的衣服可换?”
春泥围着夜湛依转了一圈,有点不明所以:“我以为你是王妃呢,或者至少跟那些个夫人一样,怎么会穿成这样?难不成,你昨天逃跑被王爷又抓了回来?”
夜湛依苦笑,不想多解释什么:“我不是王妃,只是王爷的贴身奴婢,王爷让我换衣服,我也不知道找谁。”
“那可奇了?”春泥的表情越发的疑惑,好像听到一件不可理解的事。“王爷从来没有贴身丫头,我们伺候他只在白天,晚上如果王爷要招幸哪个夫人,也是直接去夫人的别院,但是晚上一定会回到风苑,从没有丫头伺候过,而且啊……”
春泥左右看看,故做神秘状对夜湛依附耳说道:“曾经有个不知死活的丫头,自以为有两分姿色,就半夜跑到王爷的风苑,结果你猜怎么着?”看夜湛依好像兴趣缺缺,没有猜下去的意思,自已又往下说:“最后第二天,被人扔出去时,筋骨尽断,死状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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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失神
春泥打了个寒战,好像那女人的惨状就在眼前。
夜湛依皱了下眉头,北冥烈风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留自已在身边,可以好好的折磨,最后结局竟跟那个女人一样么?北冥烈风说过,不会放过夜府,那么,最不可能放过的,是自已吧?
呵呵,只是个奴婢,守好本份而已。
春泥看夜湛依凝神,一时微拧娥眉,一时又轻笑起来,叹道,这也是个怪人,这样的光景居然还笑得出来。
春泥也是风苑的丫头,只是很少近身服侍北冥烈风,怕夜湛依吃亏,又提醒了些北王的习惯,讲了一些夫人的习性,就指点她去库里领丫头的服饰,各自散开了。
夜湛依感念春泥的教诲,这丫头虽然话多有点烦,但心肠真的很好。
领了丫头的衣服,夜湛依就换上了。
夜湛依想了想,没有用秀发遮住左面,因为没有必要了,只把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挽起,用一根簪子固定住。
反正北冥烈风见过这丑面,其他人见了又如何?她到不介意,没准可以让其他人敬而远之。
变色龙需要保护色。
淡紫色的丫头服饰,穿在她的身上,并没有一丝粗俗,反而有点清灵的韵味,如枫澈的秀发挽在脑后,垂下,如瀑一样,随着身姿摇曳,因为不在意,整个人透出一种淡泊的气息,因为自信,脸上那碍眼的红痕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看,反而多出一种只属于夜湛依的韵味来。
当夜湛依刚换好衣服出来,北冥烈风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心中也随着那紫色的轻快的飘动而划出涟漪……
一个不慎,夜湛依就撞上了一堵人墙。
抬眼望去,居然是北冥烈风,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