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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了?”莫秋平突然出现在那五人前面,让那五人有些吃惊。
“什么毁了?别拦路!”
“刚触了霉头,又来个,不想活了?”
莫秋平微皱一下眉头,北王的军营有这样的士兵?看来,北王这两年的脾气实在是太好了。
“那个女人的清白毁了没?”莫秋平接着又问一句,口气已极其不耐。
“那个女人!谁要上谁上!”
“扫把星,谁上谁倒霉!”五人骂骂咧咧的走远,莫秋平心中一松,忙的进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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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毁了她的骄傲
营帐内,一个赤…裸的女人昏在地上,莫秋平瞥一眼就转开的目光,转看到夜湛依时,心中如同烧起一把火,当看到夜湛依肩上那标志着性…奴身份的三角形铬印时,他想杀人!
夜湛依静静的看着进来的莫秋平,看他脸色的变化,突然想笑,扯动的却是下巴的疼痛。
她的眸光冷淡,没有恨意,只有嘲讽。
这样的眸光,让莫秋平心疼,又愧疚。
以她的聪明,怕是看出了他的不平,他的怜惜;可是,他却没有资格,对她施与任何感情,因为她所经历的一切,不正是因他的推波助澜么?
他在这里的存在,只是见证她是不是已经毁了清白,毁了骄傲……
莫秋平不发一夜,铁青着脸,脱下披风,一把包在夜湛依的身上,裹住她裸露的身体,遮住那肩上刺眼的铬印。帮她上好下巴,就出了营帐,小心抱在怀里,飞驰回北王府。
一路上,仍是无言。
“主子。”莫秋平把夜湛依打横抱在怀中,仍然包裹着他的披风。
这一天的经历太多,夜湛依终于在进城后在莫秋平的怀中沉沉睡去。
“怎样?”北冥烈风眼中流露出嗜血的兴奋,但不知为什么看到莫秋平怀中的女人还披着莫秋平的披风,隐隐有些不快。
贞洁——对于一个女人,怕是最重要的,毁了一个女人,最好就先毁了她的贞洁!北冥烈风讨厌看到夜湛依身上那股傲气,他偏要折毁她!何况这个女人是夜修的女儿,夜修,敢用个假货来代嫁,他也不介意让夜家受到更多的羞辱……
莫秋平静静的摇摇头。
“平,你现在敢违抗本王的意思了。”北冥烈风的眼眸暗沉下来。
莫秋平单膝跪下,仍然没有放下怀中的夜湛依:“主子,不是小人没有遵从主子的意思。是……”
“是什么?”语中的寒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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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鞭鞭见血
“是什么?”语中的寒意更甚。
“无人敢碰她。因她是不祥之人。”莫秋平平静的说道。
“哦——”北冥烈风恍然,眼中精光一闪。
“主子,那现在……”莫秋平询问道。
如果主子肯放手,他马上就把她送回夜府。
嗯,有趣,看来夜修那个无趣的人,也可以养出有趣的女儿来。好吧,既然她命大没有当成军妓,就留在我身边做最卑贱的奴婢!
看着仍在莫秋平怀中的夜湛依,北冥烈风的眼眸越发暗沉。
夜湛依悠悠转醒,惺忪的双眼正对上北冥烈风狠戾的目光,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
北冥烈风扯出一个邪肆的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莫秋平,拿我的鞭子来。”冷酷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王爷!”莫秋平惊问。
看到王爷决绝的眼眸,莫秋平只有低头抱拳应道:“是。”
鞭子取来,三丈三,乌黑油亮,带着冷森森的恶气,鞭梢的倒勾闪着冷酷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夜湛依抖了抖,把身上的披风紧了紧,只是煞白了脸,并不发一夜,没有痛哭、没有求饶,只是平静的等待着行刑。
这样淡然的女子,让莫秋平心痛,也刺伤了北冥烈风的眼。
他见不得她的傲然,也见不得莫秋平为她心痛,名义上讲,她还是他的“王妃”!他北冥烈风的女人,还轮不上别的男人来惦记,哪怕这个女人他弃如敝履。
“莫秋平,你来行刑,二十鞭,要鞭鞭见血。”北冥烈风故意的,莫秋平有些绝望的看着主子。
他没有选择。
“小姐,对不住了。”莫秋平拿了鞭子,对着夜湛依轻言,他眼中的痛苦,夜湛依视而不见。
“我不怪你。”说完,把后背给他,紧闭上双目。
“啪!”
“一、二、三、四、五……”
果然鞭鞭见雪,披风已经在黑色的鞭下,碎成布条,雪背上布满交错的鞭痕,张牙舞爪,分外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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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铬痕
“六、七、八、九、十……”
夜湛依始终没有哼出一声来,贝齿紧咬着下唇,只致渗出血来,终于在第二十鞭时不支,向前扑倒,晕了过去,最后承受的那鞭撕裂了披风最后的防护,暴露出里面不能遮体的喜服,还有那左肩丑陋的铬痕。
“王爷,行刑完了。”莫秋平的声音平静,如同往日,听不出一丝情绪来。
看着地上,已经成一个血人的女人,依旧倔强的挺直了脊背,北冥烈风有点烦燥。
这个女人难道不会示弱吗?难道不会求饶吗?只要她开口,他就会让莫秋平停下来。
看着那左肩上新的铬痕,危险的气息弥漫。
“那是什么?”
“回王爷,那是……北王军营奴妓的标志。”
低气压骤然加压,良久,北冥烈风才道:“把看过的人处理掉。”
他的王营不用这种兵。
“是。”莫秋平现在也有些嗜血的冲动。
“莫秋平,把她带下去,治一下伤,以后就是我的贴身奴婢。”北冥烈风下达的指令,残忍无情。
“是。”莫秋平令人预抱起仍在昏厥的夜湛依,却北冥烈风的一个手势制止了。
“算了,我的奴婢,就在我榻下就可以了。”紧盯着莫秋平的眼睛。
“是。属下告退。”莫秋平没有一丝不安,悄然退下。
看着地下的女人,北冥烈风略一犹豫,抱起起,放到了耳房的榻上。
“莫文!”
“主子。”莫文从暗处显身,跪在北冥烈风的身前。
“怎样?”
“果然是晋元十五年初雪那天生的,是夜修的大夫人所生,比夜若水早出生半盏茶光景,皇上说确有此事,是他一时忘了。”莫文回复着向皇上确认过的事实。
北冥烈风回道看着床上那娇小的身影,眼中迸出一些不知的情愫。
“知道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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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动情
夜府的大小姐么?哼,想当我北王的王妃,太痴心妄想了……夜若水,便宜那个目中无人的凰公主,不过却得了个更有趣的玩具。夜修,我会好好的待你的女儿,也会让夜府悔不当初。
撕下那早已破烂不堪的红色喜服,这个女人背上,因为承受二十鞭的酷刑,已经没有一处好肉,粉红的嫩肉张着小嘴,翻开,格外的刺眼。披上锦被,掩住伤。
“叫御医。”
等黄御医汗流夹背的赶来,却不是为王爷医病,而是为一个女人疗伤。
任他老医生心理素质超强,也被眼前这个女人的伤情吓了一跳。
“有得救么?”北冥烈风仍是惯有的冷冰冰的声音,如果有救就救,没得救,就扔乱葬岗,他北冥烈风不是有同情心的人。
“是,老夫这就看看。”不敢把锦被掀开,只是露出的那一点,足以让他吃惊了。
“这……王爷,不是不能救,只是这伤过于重了些,只怕好了也要留下疤痕。”黄老御医实话实说,他没有能力把那背上如蜘蛛网一样纵横交错的鞭痕全部抚平。
“无妨,留一条命就好。”北冥烈风全然不在意,“她左肩的那个痕可能去掉?”
黄御医摇摇头:“铬得太深了,行刑之人,必有让之不可去除之心,所以没有办法。”
北冥烈风点点头,摆手示意他退下。
黄御医了然,留下药方和一罐生肌膏,恭敬的退下。
北冥烈风看了看,把生肌膏挖出一大砣,就上在了夜湛依的背上。
上药膏时,可能因为吃痛,那女人微微有点颤抖,但始终没有转醒。
看着昏迷不醒的夜湛依,眉头微蹙,长长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因为不安而微微的颤动着,让人怜惜。
北冥烈风伸出手,想要抚平那皱起的眉头,却生生的停了手,捏成拳头,藏在了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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