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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为什么又一直不来看我?你不是要报复我么?那你来啊!为什么……连梦里也不肯来?”北冥烈风痴痴的看着一副画,画中一个娇俏的女子,身着紫衣,明眸顾盼,嘴角噙着笑意,在梅树下轻抚伽椰琴。
没想到,自已如今唯一能看到她的办法,竟然是另一个男人为她画的画像。
北冥烈风自嘲的笑笑,嘴角抽动,却怎么也笑不起来,又狠狠的饮下一大口酒。
他望向画中的提款:
南方有佳人,爱梅知秋尽。
初闻暗香浮,雪出方见蕊。
南廷宇,没想到我们朋友一场,连对女人的喜好也是一样……只是,你曾得到过她的爱,我呢?我呢?北冥烈风狂燥的扫开桌上所有的东西,暴烈的想要撒毁那副画!可是拿到手中后,手剧烈的颤抖着,最终也没能下得手去。
湛依,怎么办?我还是放不开,舍不得!如果你要报复我,你就到我梦里来啊?哪怕是见上一面,我也甘心了……
一行清泪从俊面滑落,五年前没有落下的泪,此时无声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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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午时,落日山的炎日,让毒潭的温泉快要沸腾,但是潭中的女子仍是一动不动,如同入定一般,一边护法的七女也不免心惊,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又过了良久,那女子才冲天而起,不着一物的玉…体沾着水气,轻盈的落到岸边。
“宫主,成功了?”红衣惊喜的问道。
“嗯。”女子的长发披散在身前,恰恰遮住双…峰的两点司马红,湿漉漉的身体泛着粉色的水气,氤氲着一双桃花美目,如同刚出浴的美人鱼一样诱惑。
七女均是一凝,饶是女人,也不能不被宫主的美态打动。
“宫主,请更衣吧。”青衣细心的另取过一件白衫,替从毒潭出来的女子换上,经过这一夜落日山泉水的清濯,体内的淤毒终是快褪却干净,被唤做宫主的女子气行一周,满意的看到自已身体的变化,望向潭中那个清丽的倒影,脸上的灰败气息已经退尽,取而代之是五年来不曾有过的健康粉色。
启齿轻笑,明眸善睐,如春花初绽,晃了旁人的眼。
“宫主可真美……”红衣眼中满是欣喜。
“是啊!今日驱毒成功,也可回炎煜向老祖复命了!恭喜宫主!”橙衣、紫衣等女也上前来齐齐福身道喜。
“只是可惜了,宫主左肩上还有一处抹不去的烙痕,生生毁了宫主无瑕的美肤……”黄衣年纪尚轻,颇为可惜的小声嘟囔着。
红衣冷下面来,狠狠剜了她一眼,黄衣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说。
烙痕么?
白衫美人如青葱般的玉指轻拂上左肩那里,手指轻抖。
不,不用抹去,那个印迹,留着,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已曾经所受的伤害,提醒着自已,活着,就是为了报仇……
那个伤害自已的男人,她将用己之命发誓,此生注定纠缠,不死不休……
“宫主,时候也不早了,我们答应老祖的,解了毒就回炎煜,而且王也在候着宫主返程,就不要再在北城耽误了吧?”红衣无疑是七女中的首领,除了白衣女子,众女均是听她号令。
“嗯,本宫自有分寸。北城中,还有一些故人,我不得不去会一会。本宫这么多年来,就是为了这一天,相信老祖也不会不依我的。”白衣女人清冷的说道,但却毋庸置疑。
“这……是。”众女只有听从。
“走吧!”白衣女子裙摆微旋,散出一朵莲花,人已飞起如仙离去,众女也施展轻功跟上。
V50
北王府,风苑。
北冥烈风终于在喝到第五坛酒时,有了一丝醉意,手中捏着那两滴淡蓝的晶石,赤红着双目,迷惘的死死盯着南廷宇当年一时兴起留下的那副画,呆呆的,一动不动,玄色的身影,没入书房的阴暗中,如不是那双眼睛还有些神采,只怕很难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
“王爷……”一个娇媚的身影慢慢的靠近,丰…乳肥臀,每走动一步,轻轻扭动的腰肢都显得无比的慵懒与诱惑,浓郁的香气让北冥烈风有些不适,才抬起头来。
“是谁?谁让你进来!没有听到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风苑么?”北冥烈风皱了一下眉头,声音嘶哑,一抬头却瞥见一抹紫色的身影,眸子一黯。
“王爷,是鸿叔担心王爷,让妾身来看一下,王爷不要糟蹋自已了……啊!”美人话未说完,已经被北冥烈风一个长臂揽在怀中,两个的距离不过寸许,北冥烈风眼中含着赤热的欲火望着怀中的美人。
“王爷……”明姬娇怯声音有些颤抖,也有些期待,美目也变得温润起来。
“妖精,你是在勾引我么?”北冥烈风带着酒气的粗气喷在明姬雪白的脖颈之上,立时让那片雪肤微微有了些粉色。
没有预警,北冥烈风狠狠的啄住那两片粉色的娇唇,大力的吮吸着,怀中的女子也热烈的回应着,檀口微张,迎接着男人霸道的索取,回应着那个吻,并把它进一步加深……
略有些粗糙的大手覆上胸前的饱满,轻轻的揉捏,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的珍宝,每一下都让身下那个紫色的身影轻轻的战栗,大手一路向下,点燃这具身体的火热,娇躯轻扭,迎合着所有的挑…逗,最终呻…吟化成一个个没有意义的破碎音符……
湛依,你终于肯这样低俯在我身下了,湛依……
蓦然,北冥烈风沉醉的双目一片清明,一把推开怀中的女人,喘着粗气看着地上已经酥…胸半裸的女人,赤红的双目不经意显露出一丝厌恶!
“滚!谁允许你穿紫色的衣服?”
“王爷!”
“明姬?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要以为本王收留了你,就是纵容你可以为所欲为!”北冥烈风暗哑的声暗允满着危险,昭示着他现在的怒气。
“王爷,明姬不明白,即使王爷要定明姬的罪,也要让明姬死个明白!”明姬第一次没有顺从北冥烈风的意思,不甘的抬起头,眼圈微红,没有滚落下来的泪珠,昭示着她的委屈,可惜却没有勾起北冥烈风一丝怜惜。
“不要以为本王真的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明姬,你涂的什么香?”北冥烈风冷哼一声,冷情的话语击碎了明姬所有的幻想:“明姬,你要认清自已的身份,你只是本王暖床的侍人,不要妄想得到更多!从今以后,没有本王的许可,不许出落情苑半步!”
迷迭香——催…情圣品,原来,自已的所有意途,北冥烈风看得清清楚楚。
痴心等待了五年,得到的只是这么一句话?
明姬再无一丝幻想,缓缓的站起身来,如以前一样顺从的低下头,眼中却闪过一丝阴狠,漂亮的面宠,因为隐忍而有些扭曲可怖,只是北冥烈风没有看到。
她拉了拉无法遮体的破碎衣衫,就毫不在意的抬步向门外慢慢走去,反正在北王府,自已只是个侍人,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等等!记住——不要再在本王面前穿紫色的衣服!因为,你——不配。”薄唇无情。
明姬顿了一下,终是离开了风苑。
缓步在园中,无视丫鬟眼中的鄙夷,明姬的心如同身体一样凉了个透,眼中的不甘渐渐被恨意取代。
“明姬夫人 ?'…'你、你怎么了?”一直担心着北冥烈风的秦情去而复返,带着一些清粥小菜,看到明姬穿成这样缓缓从风苑出来,心下微微一凉,说没有一丝别的感觉那是假的。
明姬低头,倏的又抬起头来,冲着秦情一笑,媚眼如丝,浑身充满情…欲后的味道,然后很满意的看着秦情的脸色白了几分。
“是秦姑娘啊?以姑娘看,我变成这样是为了什么?”掩唇轻笑,却故意没有遮住娇唇的红肿,那一片红肿让秦情看得刺目。
“真是不要脸!”秦情的小丫鬟实在看不惯明姬这样,一脸鄙夷。
“不要乱讲,冰儿。”秦情呵斥道,转头冷着脸看着明姬似有些挑衅的笑意:“我不明白明姬夫人跟我讲这些是什么意思?”
明姬冷哼一声,围着秦情上下打量了一番,轻轻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秦情虽然总是温和无害的样子,但并不是可以让人随便欺负的人,何况对方只是一个侍人 ?'…'
“没什么意思,只是你我都是女人,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不要报太多希望,否则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已,因为——北王不会爱上任何人,除了那个女人。”
明姬冷笑一声,看着秦情瞬间白下去的脸,轻扯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意:“你的心思,瞒不了我,自然也瞒不了北王。只是北王不想捅破那层纸罢了。于我,北王还可以肆无忌惮的要了我的身体,而你?啧啧,怕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