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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切终止在北冥烈风13岁那天,那天的生日,竟成了父母的忌日!
叛乱,战争,在一瞬音爆发,还不懂事的墨雨只有在哥哥的怀中哭泣,而烈风已经没有了眼泪,他只有让自已变强,变得更强,才能保护好家人。
后来的烈风,如修罗般浴血重生,敌人的轻敌,放过了年幼的北冥烈风和北冥墨雨,让兄弟两人得以喘息,得以生存下来。
三年,磨砺三年,北冥烈风没有让仇人等得太久,长剑一出,就是仇家人头落地的时候,那一战如阿鼻地狱,仇家的上下103口人,尽数死在他的剑下!
他没有留一个活口,包括仇家只有三个月的小儿子,也在他砍钝的剑下没了呼吸。除了那人的女儿,他留了下来。那个女人,曾经是他心中最爱的女人,他留下她,但她却忍受不了他毁灭她一切亲人的痛楚,终于疯掉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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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爱,如何能信
北冥烈风,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就在那一片充满死亡气息中,冷看世人,如战神修罗。
从此血洗仇人的北冥烈风不仅夺回了北王的地位,还得了一个称号——“冥王”。
只是,还有一个仇家,北冥烈风暂时还动不了。
夜修。
天朝的宰相——夜修。
那个在幕后操纵了一切阴谋的人,当时的北冥烈风无力抗衡,但是经过了十年的磨砺,夜修已不在北冥烈风的眼中,他想要的,只是怎样好好的看着夜家的人死,一个,一个,践踏在他的脚下……
所有夜家人么?也包括……她?
北冥烈风甩甩头,因往事而涌起的悲凉恨意一直持续到回到风苑,让见到的侍应奴婢见了心惊,夜湛依见了只是凉凉的跪下请安:“王爷。”
那清泉般的声音,润湿了北冥烈风的心,一时把那恨意竟生生的灭了不少,看向夜湛依的眸中,满是她看不懂的挣扎。
“都起来吧。”北冥烈风挥退所有人,唯留下夜湛依。
“你都听到了什么?”北冥烈风虽然并未亲眼所见,但他相信,夜湛依刚才就在门外,他对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太熟悉,虽然知道北冥墨雨骗了他,但他并没有追究雨的意思。
他只想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奴婢什么也没有听见,只听到王爷书房中有其他人,想王爷在会客,怕王爷怪罪,就先走了。”夜湛依答得不卑不亢,合情合理。
“嗯。”北冥烈风拉起夜湛依,一个不稳,她跌入他宽厚的胸膛。
心一时乱了,马上又清明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对方的眼睛,从对方的眼瞳中看到自已越来越清晰的影子。
“不怕我?”北冥烈风挑眉。
“怕。”夜湛依皱眉。
“不相信我?”北冥烈风的眼中似乎有一种叫期待的东西闪现。
如果,这个女人相信自已,或许可以放过她,还有她那个娘……
“……”夜湛依没有回答,可是嘴角扯出一种叫过嘲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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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心在滴血
“……”夜湛依没有回答,可是嘴角扯出一种叫过嘲讽的笑意。
“你!”北冥烈风怒了,扣住她的腰,低头就狠狠的啄住她粉红的唇瓣,用力的吮吸舔咬,灵活的舌头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追逐着丁香小舌的躲闪,最终捉住,狠狠的吮吸,勾勒着每一寸的美妙……
太美好了,北冥烈风从最初的惩罚式的吻,到后来享受其中,不肯放开,记忆中从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让自已这么失控,只是一个吻,就让他不能自拔,想要更多……
夜湛依的大脑因为强烈的刺激一片空白,长吻引起的缺氧让她无力思考,所有的抗拒,最后全化成一泓春水,软在了北冥烈风的怀中。
“呼——”
直到两人都吻得没有氧气了,北冥烈风才放开夜湛依,后者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微微张阖的樱口,如同失水的鱼。
看着怀中人儿,因他而红肿的粉嫩红唇,北冥烈风眼眸一暗,把人儿一把抱起,大步走到床前轻轻放下,手中的动作却越见粗鲁。
累人的轻纱撕去,“哗”的裂帛之声惊了梦中人,裸露的肌肤而产生的微凉寒意,一下子让夜湛依清醒了过来。
“不!”夜湛依护住胸前,眼神中有一丝慌乱闪过。
“为什么不?”北冥烈风的胸中涌起怒火,这个女人敢拒绝我?
把那捣乱的双手,用一只手控到头上,强有力的大腿强行的分开玉足,另一只手没有闲着,捏住一只浑圆有些粗暴的揉捏着,又狠狠的对着那已不堪蹂躏的双唇吻下去,良久,却尝到一丝苦涩,抬眸看去,紧闭着双眼的人儿,却在默默的流泪,但是颤抖的身躯仍是暴露出她的不甘与隐忍。
欲火一下子褪去。
北冥烈风恼怒的一把推开夜湛依,坐起来。
“跟本王在一起,竟这么让你难受?”北冥烈风的心中也有一丝苦涩,好像那泪一直流到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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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不稀罕
夜湛依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拉起已经残破的衣衫,尽力遮住自已暴露的身体。
“你是我的王妃,难道不应尽夫妻之道么?”北冥烈风的指控,差点让夜湛依以为这是在撒娇。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刚讲过的话,她犹在耳边。
自已,并不在这个男人的心中。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记得,王爷说过,我不是你的王妃,只是一个奴婢。如果王爷要演,我自会扮好王妃的角色,但没有外人的时候,王爷不必委屈自已,只把我当成奴婢就好了。王妃的头衔,我不要。”夜湛依冷冷的话语,很好的添了一飘油,让那火烧得更旺。
“好、好、好!”北冥烈风连说了三个好,可是没有一点好的意思,寒意更甚。
“夜湛依,你很好,不要北王妃的头衔。那你倒底想要什么?难道本王的一切还留不住你?”北冥烈风出奇的愤怒,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因为他心中突然有一丝不可掌握的恐慌,眼前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属于过自已。
夜湛依抬起头,眸中的迷惘渐渐变得清明。
“如果可以,王爷在不想要我这个玩具的时候,能不能放我自由?”声音不大,但是充满希冀。
屋里一片低气压,让人不快的负面情绪包围着。
“你休想。”北冥烈风的声音低沉暗哑,如果暴风雨前的大山,压抑而沉重。想离开?想都别想,夜湛依,今生,你都会与我纠缠!
“夜湛依!你自找的!既然是奴婢,你听好了,你就是我暖床的奴婢!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的确不配我北王妃的称号,你很有自知知明!你,就是我的玩具,我永远不会放手,哪怕是死,也不会放手!”北冥烈风忿然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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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独自
夜湛依独自呆坐床边,拉住遮不住身体的衣服,没有眼泪,却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手,紧紧的捂在胸口,心脏跳动的地方。
原来,亲耳听到这些话,并不会让心沉沦的速度变慢,只会让那里更痛,痛到无法自持。
尽管知道之前的温存是假的,仍然贪恋……
小心的收起心里的那一点念想,夜湛依默默的下床,脱下已经破烂的华服,仍是穿起原来的丫头服饰。
她记得,他说:她是奴婢,他暖床的奴婢,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的奴婢……
从此不再有北王妃,只有暖床的侍婢——夜湛依。
次日,春雨、春泥仍是很准时的出现在风苑,没有往日的调皮玩笑,两个人都有些拘谨,不再叫夜湛依“王妃”,也不叫夜姑娘,只是帮她打理时,被拒绝也并没有诧异。
夜湛依拒绝了一切好意。自已与她们并无不同。
不,也许在北冥烈风心中,自已更下贱,因为自已姓“夜”,是夜修的女儿。
北冥烈风不在府中,所以夜湛依只有在他曾经呆过的风苑、书房拼命的工作着,只有忙碌可让暂时的让她忘记那曾经的残忍。
那一刀,深入她的心中,比新婚之夜的鞭刑更让她难过,那鞭刑留下的是可以看得到的伤,那这次,破了一个洞,却无人看得见,只有自已一个人躲起来,如同困兽一下,舔噬伤口。
“嫂子!怎么一个人 ?'…'”北冥墨雨来了,仍是一袭白衣,一把精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