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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烈风一脸阴沉端坐在桌前,食指有意无意地轻弹着翠绿色的玉杯,发出清亮的响声。
红叶跪在地上,额头覆上一层厚厚的汗珠,心急火燎却不敢起来,心里默念夜湛依千万不要回来。
“再问你一遍,她去哪里了!”没有音调的语言中让人听不出喜怒。
红叶低头,指甲紧紧扣在了掌心里,“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的意思是还想吃苦头吗?”语气中明显地警告,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
红叶重重的点了点头,小心道,“奴婢真的不知道……”
“很好!”北冥烈风动了动唇角掉转双眸,瞟向身旁的侍卫,“还不把她拖下去?”
“等等!”夜湛依匆匆进来,一眼就见红叶跪在北冥烈风身边,双颊红肿明显有被掌掴过的痕迹。
失血过多的身体早已虚弱到极点,从大门跑到内厅便气喘吁吁,夜湛依踉跄几步护在红叶身边,狠狠瞪着已经冲上来的两个侍卫,“不许动她!”
那冷若寒冰的语气让两个想要附上去的人滞在了原地,寻问的眼神投向北冥烈风,见后者微微点头,方才停手。
“去哪了!”鬼魅的声音如一支支冷箭窜来。
“散步!”
“再问一遍,去哪了!”声音的主人显然已经没有耐性,捏着酒杯的手指咯咯作响。
夜湛依深深合上自己的双眼,紧咬的双唇已经没有了血色,泛着苍白的无力,“散步!”
计无施这个人,是万万不能让北冥烈风知道的。
咔——酒杯在北冥烈风手中碎成两半,他指尖越过夜湛依点向红叶,“把她带过来!”
“你要找的是我,我回来了,放红叶走!”毫无畏惧地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那里仿佛如千年的深潭,冰冻了一切。
她眼中透着一股倔强的坚定,让北冥烈风寒冰的眼眸有一闪而过的微光。
他最恨她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傲,她要保护的,他偏要摧毁。
“很好!”唇线向右上方倾斜了三十度,带着邪恶的笑容。
突然之间,北冥烈风站起身,越过她直接把红叶从她身后拎了出来,甩手一挥,重重地摔到了几个侍卫脚下!
“嘶——!”锦帛撕裂的声音,就在他六个侍卫的脚下,他将红叶的衣物撕扯成碎片,洒向空中。
“这个女人,赏给你们!”
红叶白皙的上身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没有一丝的遮掩。
她倒抽一口冷气,不顾挣扎着起身,忙用双手挡在胸前,求助的眼神向夜湛依投去,却发现后者已经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娘娘……”可能是因为冷,也可能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她的声音已经颤动地断断续续。
“北冥烈风,你放开她!”夜湛依方寸大乱,再也无法冷静对待,她太了解北冥烈风的性格,他说的出做的到。
V161
“北冥烈风,你放开她!”夜湛依乱了方寸,再也无法冷静对待,她太了解北冥烈风的性格,他说的出做的到。
当初他把自己送去军妓营,若不是那帮侍兵嫌自己不祥,早就被他们糟蹋了。
北冥烈风低低地笑着,好整以暇欣赏她的心疼,愤怒,无力。
突然,他扯住红叶腰间的裤带,狠狠往下一拉,乳白色的亵裤也滑至脚跟,尽管红叶曾试图夹紧双。腿,可是,小小的气力根本无济于事。
雪白的两条修长就这样展现在众人的眼下,她能做的只是尽量蜷起双腿,将自己的后背对着那些怔怔看着的侍卫,来掩住自己那里女人的私密。
呼呼的冷风吹过未着衣物的身体加上地上透骨的冰凉,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僵冷地无法动弹,浓烈的羞耻感让她紧闭的双眸不得不睁开了一条缝隙,看了看冷眼瞧着自己狼狈的人。
“你……”她想说,你这个恶魔是猪狗不如的畜牲,可是刚刚出口就戛然而止,只闻一声裂骨之音,下巴硬生生被他扭到脱臼。
瞬间的安静让夜湛依听到了喉结滑动的声音,那声音来自北冥烈风六个侍卫的方向。
北冥烈风不顾红叶疼地只剩张大嘴巴地喘气,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扳了过来,迫使她仰面朝上。
羞辱感逐渐蔓延,红叶根本不敢抬眼去看那些男人,也受不了不着一物地仰面呈现在他们眼前!
然,她却连咬舌自尽的资本也没有。
北冥烈风满意地看着夜湛依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在她苍白的面颊前露出了最妖冶的一笑。
“怎么,仅仅是这样就受不了了?”他攫住夜湛依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用力地向中间扣,“不许闭上眼睛,我要你看!”
像是有无尽的怨恨一般,拇指一用力,便将她的头撇向了一边……
只见红叶挡在胸前的双手已经被粗暴地拉开,按到了地上,双腿被粗鲁地分开,离地,悬在侍卫支起的双臂上。
那条硕大在她的腿根处来回磨,撩蹭着她软嫩的花瓣。
一个稍靠前的侍卫烦躁地伸手去解开自己领口的束带,松了松被压迫的急促呼吸……
红叶痛到麻痹的神经似乎已经感应不到周围的声音,可是她却能清晰地感触到自己的腿。间有长长的异物硬顶进去,来回磨动着。
被钳制住的手臂再也无力去遮挡,两团柔软随着后面的撞击抖动着。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特别?”来自脑后的声音透着猥琐和嘲弄,字字击在红叶心尖上,眼泪失控的涌出眼眶,想自杀却做不到,她的一举一动看在夜湛依眼里,心痛的快要窒息。
“北冥烈风,你只知红叶不能自尽,却忘了我!”夜湛依绝望的冷笑,泯动的嘴唇昭示她下一部动作。
北冥烈风的心紧紧的纠住,却来不及冲上去阻止。
电光火石间,一根银针自窗外飞进,准确无误打进夜湛依心口。
当夜湛依的身影消失在眸里的一刹那,北冥烈风的心猛然缩紧,他痛恨这种感觉!
窗户被一阵掌风鼓开,六个侍卫几乎一瞬间被打倒在地,待北冥烈风抱起夜湛依时,红叶已经被计无施抗在肩上。
两个男人对持着,空气中杀气凝重。
夜湛依在北冥烈风怀里悠悠转醒,那枚银针不光阻止了她的自杀行为,也成功解了她的穴道。
当看到计无施的时候,她虚弱的身体微颤,露出一抹欣慰。
而她的表情看在北冥烈风眼里,如针一般刺入他心间。
从她进门他就看到她脖颈处的吻痕,这也是他如此愤怒的原因,她是他北冥烈风的,哪怕死了,也只能做北冥家的鬼,她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她?
这种不懂得洁身自爱的女人就该赏给侍卫,可当手指指向夜湛依时,竟有一丝不忍,最终还是绕过她,指向了红叶。
看着红叶被轻薄,她会心痛,可若是夜湛依被轻薄,自己会痛。
“北冥烈风,你还是不是男人 ?'…'居然欺负一个小丫头!”倪着北冥烈风冷冽的双眸,计无施得意的轻笑,挑衅地扬了扬眉,一如既往的口无遮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那里不行,才会让待卫上!”
说着,计无施斜倪了一眼地上的六个男人。
北冥烈风眼里猛地迸射出森寒的光芒,话未及出口,被夜湛依抢先,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计无施……带红叶离开……”
计无施自知不是北冥烈风对手,本也无意多留,羞辱他一番,已经达到目的,如今便是脚下打滑准备开溜。
“想走,没那么容易!”
北冥烈风一脚踹上房门,反身一掌劈过去,计无施退后三步,被迫出掌相迎。
他指缝处夹着三根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冷芒,北冥烈风何等目力,一眼便看到,及时收掌,与他擦肩而过。
计无施顺势将三根银针打向北冥烈风,趁他闪躲之际,带着红叶夺窗而逃。
一路轻功飞入清风林,计无施在周围丢下三颗迷心弹,迷心弹遇风则化,百里之外皆会被迷雾冲斥,北冥烈风就算追进来也会迷路。
把红叶放在床上,将‘嗅盐’放在她鼻翼处,那东西极臭,只吸了两下就呛得红叶剧烈咳嗽。
“娘娘呢……”红叶艰难地扯动唇角,吐出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还在清风阁……”计无施意外她的忠心,换作别的女子,醒来后第一件事应该是哭泣。
女人的贞操何等珍贵,所以被陌生男人轻薄后,大多数人选择寻死。
“为什么不救娘娘?”红叶痛心疾首,一点不为自己被救开心,反而是怨念,挣扎着就要下床。
“你当北冥烈风只是摆设么!”计无施寒洌的眸子,怒扫了红叶一眼。
他又何尝不想救走夜湛依,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救的是你,北冥烈风追不上也就罢了,若带走湛依,他定会将清风林翻遍,直到找到为止!”
到时候夜湛依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