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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情贝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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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送给宣豫贝勒的‘聂儿瑾’呢?”

所谓的“聂儿瑾”,是指新嫁娘自选送给新婚夫婿的特别礼物,这件礼物通常不与其他妆奁放在一道儿,而是随身带在新嫁娘的身边,在洞房花烛夜时才赠与夫婿。当然,新郎也会准备一件特别的礼物随身携带,好在洞房时赠与妻子。这是八旗儿女嫁娶时与众不同的习俗。

熏尹水嫩细致的小脸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嗯……也准备好了。”

看见熏尹有些羞赧的表情,更是勾起海棠的好奇心。

“快告诉我,是什么?”

熏尹小心地从袖中掏出一条银蓝色的流苏,流苏中间坠着一块镶着“豫”字的玉佩,有些不好意思的递给海棠。

“其实……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条我亲手打的吉祥彩坠而已。”

“好特别喔!”海棠拿起熏尹精心制作的彩坠,赞赏地说着,“这块玉佩是你请玉雕师傅镶上去的吗?”

“这是……宣豫送给我的。”

海棠会心的笑了。

“那就是定情之物啰?”

熏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接着有些紧张地问:“海棠,你觉得宣豫会不会喜欢?”

宣豫所拥有的彩坠说不定都可以开一家银楼了,送这东西真的适合吗?

“当然会!这个礼物选得真是太好了。”

这个彩坠不仅嵌了一块镶着“豫”字的玉佩,还象征着吉祥平安,可以随时让宣豫带在身边,结合了熏尹的巧思与宣豫的情意,没有什么比这个吉祥彩坠更适合做“聂儿瑾”了!

“那就好。”熏尹总算松了一口气。接过海棠递回的彩坠,小心的放回袖中。

“熏尹,你真的很喜欢宣豫。”海棠温柔地说。

从她选聂儿瑾的巧思中,就可以发现熏尹的贴心。反观自己,再过十天之后就是她与阿斯朗将军的大喜之日,可她却连自己要准备什么聂儿瑾送给未曾谋面的夫婿都没个底。

熏尹侧着头想了想海棠所说的话。

与宣豫在一起十分愉快,而且他们也很有话聊,最重要的是──宣豫会尊重她的想法,会仔细倾听她在说什么、想什么,换作是其他贝勒,就不见得能做到这一点。

她相信自己是喜欢他的!

“对,我喜欢他。”

“你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能够嫁给心中所属的男人为妻,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你也会很幸福的,海棠。”熏尹倚着海棠,两个姊妺淘就这么亲密的头靠着头。

海棠是那么的温柔婉约,老天爷绝对不会错待她的!

“谢谢。”海棠微笑着。“对了,你知道浚王府中的大阿哥,宣临贝勒吗?”

熏尹点点头。“我知道。”

小时候她见过他几次,长大后就不曾再见过了。

据说他依然住在王府偏远的北苑,而且不曾踏出北苑一步。王府中的奴仆也罕至北苑,说穿了,宣临贝勒二十多年来过的根本是离群独居的生活。

印象中的宣临贝勒长得十分俊美,有一双特别的蓝色眼睛,但是,他却从来不曾笑过,就连她主动与他说话,他也很少回答。

“你嫁到定浚王府之后,可千万别涉足禁地,知道吗?”

海棠所指的“禁地”自然就是北苑了。

“为什么?”

“听说宣临贝勒有很重的煞气,刚出生时曾经克死定浚福晋与太福晋,所以定浚王爷下令将他隔离于北苑,王府中这才不再传出噩耗。”

“那件事我听很多人说过了,可是,我与宣豫都不相信。”

两位福晋的死绝对只是巧合而已!

宣豫说过,定浚侧福晋是因为感染产褥热才过世的,而太福晋则是因为年事已高,把这两人的死因归咎于宣临,对他并不公平。

“熏尹!”海棠有些急了,“你听我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如果因为你的固执、不信邪而惹出后悔莫及的事来,那可就太不值得了。况且,定浚王爷严格禁止任何人与宣临贝勒交往,你刚嫁入王府,还是别忤逆公公比较好。”

“可是……”这是何等的不公平!

难道非要孤立宣临,才能避开他们口中所谓的“煞气”吗?而且……她不明白为什么当她听见宣临二十多年来依旧离群索居的时候,她的心就微微发疼起来。

“听表姊的话,熏尹,你可以不信邪,可是,你不能让宣豫夹在你与王爷之间难做人,懂吗?”

熏尹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心急的表姊,好半晌才点点头。

“我答应你就是了。”

傍晚,飘起雪来,这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

熏尹在嬷嬷、丫鬟的服侍下沐浴过后,便对她丢下一句──“天寒,请格格早点歇息。”

就这么着,她七早八早就躺在暖呼呼的炕上,盖着暖和的紫貂裘被,瞪着一双毫无倦意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帐顶看。

躺在炕床上的熏尹,不自觉地又回想起下午海棠对她的告诫──

“你嫁入定浚王府后,千万记得别涉足禁地。”

禁地……宣临所居的北苑……

宣临……他真的是那么可怕的人吗?

犹记得小时候她常到定浚王府玩,而她与宣豫总会趁大人不注意的时候,跑到北苑去找宣临。

十四岁的宣临充其量不过是个少年而已,可是在他的脸上,竟找不到一点孩子般的纯真。

她印象很深刻,宣临有一双深邃的蓝色眼睛,那是一双既无害怕也无恐惧,甚至是有些阴沉的眼眸,她感觉得到在那双眼瞳中,藏着深深的魔性魅力。

定浚王府的每一个人──除了宣豫之外,对宣临都避若蛇蝎,尤以定浚王爷为甚。

对于这样的情形,她不知道宣临会有什么感觉,但是她却替他觉得难过。

熏尹曾经想过──如果今天被大家害怕、讨厌的对象换成是她,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但是宣临不同,他对于避他如洪水猛兽般的家人及奴仆完全没有感觉,甚至是视若无睹的。

他是真的不在乎吗?

熏尹真的忍不住想要这样问。

一个人真的可以做到被完全孤立,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的地步吗?

她不知道。

但是,宣临就真的这样捱过来了。

她与宣豫从来没有看过宣临掉眼泪,就像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开心的笑一样。

好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她今年十七岁,那么,宣临应该有二十四岁了吧?这十年来,他仍是如从前一般度日吗?

唉!反正也没答案,干脆不想了。

掏出怀中的吉祥彩坠,熏尹紧蹙的眉峰渐渐舒展开来。

“宣豫……”她带着笑,如梦般的呓语着。

她喜欢宣豫,就像喜欢每天早晨起来都可以看见太阳一般。

只要看着他阳光般温暖的笑容,就算她的心中充满忧伤,也会不知不觉被他的笑容影响,心情渐渐好转起来。

小时候他们一起做过许多蠢事,比方说,她想要学杜鹃鸟孵蛋,结果宣豫就真的爬上树去摘下鸟窝,两个人躲到柴房去孵蛋,一连孵了两天两夜;结果小鸟没孵出来,反而全被坐坏了,当然,他们两个人也因为两天两夜不见踪影而一起挨罚。

年纪稍长一点之后,有一次宣豫带着女扮男装的她到赌场去见世面,没想到那间赌场是不折不扣的暗盘作业,害得她被宣豫当作翻本的赌注输给庄家,最后为了把她抢回来,他还砸了赌场,结果赌场的人一状告到定浚王爷那儿,宣豫足足被关了七天才重见天日。当然,他很有义气的把所有的事都一肩扛下,她才得以逃过一劫。

宣豫就是这么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仔细想想,他就像她的贴身护卫与保护者一般,无时无刻不以她为优先考量。

她的回忆里常常有他,她开心的时候他陪她开怀,她难过的时候他逗她笑,她做错事的时候他陪她一起受罚,她伤脑筋的时候他替她想办法……

而现在,她终于要嫁给他了。

熏尹加深唇边的笑意。

掀开被走下床,她就着些微的月光,拿起书桌上的毛笔在绣帕上写了几句话──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放下了笔,熏尹披上连帽大氅,小心地走出寝居,往后花园走去。

她找了一棵她可以摸到树枝的梅树,小心翼翼地将帕子绑在枝头上。

其实,这样做并不是什么习俗,只是熏尹习惯将心里的愿望写在纸上,或是布条上,绑在树枝上祈愿。

就在这个时候,揣在怀中要送给宣豫做聂儿瓁的彩坠却滚到雪地上。

“糟糕!”不吉利!

她慌忙地要蹲下身捡拾,却有个人先弯下腰替她拾起来。

“谢谢……”

不对!这里怎么会有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个俊美男子──感谢辞被她及时吞了回去,立刻换上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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