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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恩雅?她也到垦丁去?她在摘什么鬼?”雪芙脸色铁青,思绪逐渐清明,心情却也逐渐沉重。
“她存心去搅局,意图非常明显。”
“她怎么知道我们在哪里会面?那根本不可能。”雪芙迷惑至极地低呼。
“那倒不是,只是一个很玄妙的巧合而已。她只是追我的行迹,打算迷惑我,把我做掉。”
君望愈说愈觉荒诞,不禁摇头失笑起来。“我不是告诉过你?她在我房里过了一夜?好在她喝醉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她到天亮。”
“她要迷惑你?君望?你说,她跟你,为了迷惑你?要把你做掉?”雪芙简直难以置信。
“对!她是冲着你和我来的,为了我们两个人的事,她打算来个幼稚的复仇把戏,地想拆散我们,好让你回到梁继贤的身边。”若望说了不忍,又不忍不说。
“什么?天啊!恩雅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这样?”
雪芙掩面哭了起来,哭得比什么都伤心。
君望任她哭了一阵,没有插话。
雪芙突然停止哭泣,怀着一线希望又问:“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君望,你太会编故事了,也许她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根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她只是偶然之中邂逅了你,那些念头不可能是真的。”
“是真的,雪芙,勇敢面对这件事,是一个叫做温拿的男孩子亲口告诉我,他是恩雅补习班的同学。”
“温拿?他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他喜欢恩雅,可能是把我当做情敌吧!”君望又不禁摇头苦笑。
“真的会有这种事?恩雅真的会做这种事?”
雪芙接受了事实,开始转悲为怒,激动地骂道:“这个小混蛋,我饶不了她。”
“还有,君望,你说你中午又看见了她?赶快告诉我,她又想搞什么把戏?”
雪芙气得咬牙切齿。
“缠着我要吃饭、兜风、跳舞,摆明了要追我。”君望用希望得到谅解的表情一五一十陈述,十分无奈。
“无耻的小混蛋,我一定不饶她,我要掐死她!”狠狠地咒骂之后,雪芙却又是痛哭起来。“该死的是我,是我疏忽了她,该死的是我和梁继贤,我们给了她错误的示范,让她变得这么偏差、这么极端,是我该死!是我该死!”
“冷静一点,雪芙。”
冯君望换了座位,把她轻轻揽进怀里,对她百般安慰,“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任何人自责或反省,而是想要怎样帮助恩雅抛弃所有的偏差观念,帮助她建立起正确又健康的人生观,让她真正的长大,而不需要用错误的态度和想法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
“我也需要帮助,君望,我迷惘极了,我可能和恩雅一样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人生,我怎么办?难道我和你在一起是错误的?我应该回去继续和梁继贤过那种同床异梦、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
“当然不是这样,任何人都不必为别人而活,任何人都有自主的人格和人权。
恩雅只是还没有找到她自己的人生,所以只能盲目的摸索,她真的需要一个引渡者。”
“她这么坏,还会有救吗?她竟然想在外面勾引男人,我怎么会养出这种女儿?”
“不,她不坏,而且她非常纯洁,甚至连使坏的经验都没有wωw奇Qisuu書网,她用的只是电影上学来的技俩和手段,其实她什么都不懂,而她的出发点,不过是为了挽回她父母的感情,为了挽回她的家庭,她虽然可恨可恼,却更可爱、可怜。”
君望分析得合情合理,又让雪芙一阵悲从中来。
“别伤心,雪芙。恩雅并不知道温拿已经拆穿了她的西洋镜,我们要在最自然的情况下让她明白事理。”
“我能怎么办?根本束手无策,她很叛逆,虽然表面上她很怕我,但骨子里却期待向我革命、造反。”
“对!她这种心理我也摸得很清楚,我们要想办法借力便力,用同理心点化她、改变她,同时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正确的方向上。”若望的双眼中闪烁着自信和希望。
“你是说,你还要和她周旋下去?”
“当然不,我会出奇兵,你放心照着我的话做好了。”
他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同时给她一个强而有力的拥抱。
第七章
一大早,恩雅正懒洋洋地在浴室裹刷牙,冷不防发现雪芙幽灵似地出现在镜子里,把她吓了一大跳。
赶紧把嘴脸冲干净,她乖乖钻出浴室,准备接受教训。因为雪芙甚少一早跑到自己房间来,这种状况可不正常!
她打量妈咪大人:妆也化了,昂贵高雅的套装裹在身上,分明已做好了出门上班的准备,只差没穿上鞋子、提着公事包已!她在这个候莅临卧室,的确是让恩雅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反正自己最近的确是坏事做尽!恩雅做好了心理准备,打算接受她的审判和惩罚!
“妈咪早安。”她挤出笑容,打了声招呼。
“你坐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雪芙在她的床边坐下来,同时示意她在对面的书桌边坐下。
恩雅乖乖就范,张大一对眼睛,防御地注视着雪芙。
“补习班通知你爸,你好几天没去上课。”
雪芙的语气很平静,恩雅认为,这正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假象,紧接着,就会有十级以上的山崩地裂的强震!
恩雅等着接受活埋!
可是雪芙按着说的竟然是,“我不管你过去做了些什么好事,从今天早上开始,你必须有一个新的生活方式。”
平静的语调,还是嗅不出半丝火药味,不过,一股低气压却让恩雅感受无形而巨大的窒息和压迫感。只是恩雅很聪明地保持缄默,静待事情发展。
“我给你找了一个家教,接送你上下课,以及负责你的课后辅导,所有这些做法,你爸完全同意,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我立即送你去美国。”
这个说明等于给她判了全日监禁!这是恩雅唯一的直觉!她再也忍不住地叫嚷出来。“妈咪,我又不是犯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雪芙的回答是:“换上你的衣服,带了书包,立刻跟我下楼去。”
她站了起来,走到卧房门口去等着,完全没有让恩雅抗辩的余地。
恩雅只能狠狠跺了几下脚,套上T恤和牛仔裤乖乖跟着下楼,不知道自己还要怎样被摆布!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憋着满腔怨气来到客店后,又听雪芙开口
说道:“来,我给你们介绍,她就是我女儿梁恩雅。恩雅,这是你的家教老师,詹子文先生。”
“什么?人都已经来了?”
恩雅在心里吼叫。她虽然没敢出声,可把所有的反应都活生生写在脸上,一对翻白的眼珠子朝那个将全天候拘押她、剥夺她所有自由的人身上去!
可是,她的下一个反应却变成了--哇,他好帅、好正点!
所谓詹子文者,一身雪白网球装,束脚长裤和夹克,身材又高又挺,脸孔又俊俏又明朗,分明是一个浑身洋溢朝气、气质出众的大学生,正对着自己善意微笑!
这个先声夺人的外表,倒是浇熄不少她心中的不平之气!不过无论如何,他是冲着她来的克星,她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嗨,梁恩雅。”
詹子文叫着她的名字,她回报的只是一个不屑的白眼。
“好了,恩雅,你就跟詹老师去吧,我去上班了。”
雪芙可不肯多浪费时间,拿起公事包就出门。
“梁恩雅,我们也走吧。”詹子文告诉她。
“走?走什么走?你以为我真的会跟你走?我的脚寄在你身上了?”她看见雪芙已消失身影,开始找他麻烦。
“对,宝贝,从现在起,我们把你交给他看管,当然也包括你的脚在内。”
梁继贤边打领带边走下楼来,他是存心不和雪芙碰头的。
恩雅一见父亲,全身立即通了电似地活蹦乱跳起来,又叫又跳对着梁继贤道:“哎呀酷爸,你可恶死了!你怎么可以和妈咪一个鼻孔出气,找这样一个人来对付我?”
“没办法!你再不安分,我也只能把你送到美国去!”继贤苦笑。
“对,梁恩雅,还是让我送你去补习班好了,这样比较省事一点!”詹子文说,同时还向她挤挤眼晴。
她似乎懂得他的意思,又似乎不懂。总而言之看来大势已去,梁继贤站在雪芙那一边,她完全失去了支援,只有姑且见机行事,抓了书包就像七爷巡街一样,甩手跺脚,不情不愿地跟了詹子文走出去。
詹子文开了部黑色的你爱他,黑车白衣映衬,更是俊美轩昂。
“喂,你刚才挤眼睛是什么意思?”
车子一路开了几分钟,恩雅终于憋不住开了口,她对詹子文这个人很好奇!
“难道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