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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鬼在宫中也无聊,每日每夜都和皇甫熠研究着这些东西,还与皇甫熠畅谈着江湖豪侠。
那一刻皇甫熠心中就有了定位,一定要好好的在江湖游历一番,那被暗鬼描述的绘声绘色,皇甫熠呆在床上的身体早就变得痒痒的,见暗鬼要走哪能放过。
夏雪怎能让皇甫熠离开,只有皇甫熠在她的眼皮底下活着,她才能安心的躺下休息。
现在皇甫熠竟提出跟随暗鬼去游历,夏雪怎能放手。
皇甫熠见夏雪不答应心冷了冷,知道皇甫轩最终是听夏雪的,便没再讲什么,只求着暗鬼能游说夏雪答应。
暗鬼这下可难为了,他可是夏雪和皇甫轩请进宫来,救治皇甫熠的,现在把他们的儿子医治好了,难道还要带着这么点大的人走天下。
老实说暗鬼是一百个不愿意的,皇甫熠就像黏在身上的水蛭甩也甩不掉。
暗鬼有次半夜起床想来个不辞而别,没想这小家伙居然重床底下爬出,还吓到了暗鬼,终是服了,暗鬼答应若夏雪和皇甫轩同意就带皇甫熠离开。
一哭二闹三上吊,能用的都用了,皇甫轩松动了,夏雪还是紧咬着牙关不放。
夏雪快速的朝皇甫熠的宫殿走去,从皇甫熠康复后便住进了独立的宫殿,太监来报,皇甫熠病重危在旦夕,梅戈凌和暗鬼不是一致都说恢复如初。
“熠儿?”夏雪直闯寝宫,看着皇甫熠苍白着脸色,摇摇欲坠,心提到到胸口。
“母后,熠儿水土不服?”皇甫熠到底还是孩子,有些认知还是不清,暗鬼跨过门栏的脚拐下。
夏雪冷了冷,身体发致父母,怎能这样不珍惜,好个水土不服,干嘛不说食物不服。
摸了摸皇甫熠冰冷的手臂,心在滴血,昨听闻冰窟突然丢失了许多冰块,原来如此。
难道他就这么的想离开,夏雪不舍的看着皇甫熠,从生下他一个月左右便离开了,进宫一年不到,他就想着离开,这叫夏雪怎能忍受。
看着皇甫熠清冷的脸庞,夏雪低低的叹口气,“熠儿,你向母后保证,不让自己吃亏,无论发生什么事以自己的安危为先。”
“母后,你答应了!”皇甫熠舒展着眉眼,苍白着的脸一下子有了光辉。
“嗯,每年你的生日必须回宫一次,可好。”
这是夏雪退的最后一步,皇甫熠对着夏雪眼中的不舍点点头。
暗鬼摸着额头,想着似乎该结束江湖的生涯了,床上那个家伙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站在城墙上,夏雪看着暗鬼和皇甫熠愈来愈远的身影,靠在皇甫轩的身上。
“他就那么想离开!”
“他一向有自己的想法,有暗鬼在身侧没事。”
皇甫轩心也很不舍,只是没夏雪表现的那般明显,只有这么个孩子,相处不到短短的一年就要分别,皇甫熠独立的个性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皇甫熠渺小的身影早已消失,两人遥望着不着边际的疆土,皇甫轩垂眉看着怀里的人儿,江山有你陪伴才如画。
十年后。
“小偷!快帮忙抓小偷,谁来帮忙啊!”
小伙子在前头跑着,妇女携小孩在后头追赶着,眼看着那小偷挤入人群不见踪影,怕是没了希望追回上介剩的银子。
随着铃铛的声响,紫衣身影,头戴蝴蝶面具的人横空出现,抓住那偷儿就是一顿毒打,下手毫不留情。
不管是眼鼻喉,反正是肉的地方都打,一拳重过一拳。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敢了。”偷儿赶紧拿出银袋交给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粗鲁的捏住偷儿下巴,狠戾的说道,“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若有下次刴了你手脚。”
下巴一松,偷儿吓的屁滚尿流的溜跑。
在一片欢呼声中,头戴蝴蝶面具,身穿紫色夜行服的女子把钱袋拿给丢失的母子。
“谢谢蝴蝶仗义相救。”妇女赶紧跪地。
“下次小心点就是。”话落紫色身影一个闪身消失在人群中。
于此同时在大街另一处小摊上,一个穿着玄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和青衣少年正在厮杀碗里馄饨,把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
“原来她就是最近传言中的蝴蝶,居然敢拿•;•;•;•;•;•;我去会会她。”筷子一丢青色衣袍的少年早已不见身影。
“夏溜•;•;•;•;•;•;”
回答中年的只有带着气流的空气,想起这个臭小子带给自己的祸事还真不少,每次都要替那小子收拾烂摊子的份。
紫衣女子来到无人的巷子喘着气,抖动着双手:真疼,下次不能再用手打了,得回去偷把剑出来才对,这样才能显出蝴蝶身份,够拉风的。
“在想什么呢?”夏溜倒挂在屋檐下看着紫衣女子凝思的样子,有那样完美幅度的下巴,拿掉面具一定美的不可方物。
夏溜才刚想着女子的面貌,左眼被人用力一击,双眼惯性的闭紧,脚一松,双手胡乱抓个东西,掉到地上。
完了可摔惨了,回去一定被老鬼骂,好痛!背重重的和地面撞击,后脑勺冒着金星,又有一重物压在身上,唇瓣接触到柔软,张开迷茫的双眼。
入眼的就是蝴蝶面具的主人举起手,夏溜还来不及反应就受了两巴掌,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粗鲁的女子,刚见面,就给一拳外加两巴掌。
打小夏溜只有欺负别人的份,那让人这样对待过,伸手抓过紫衣女子的衣襟想回报那两巴掌,紫衣女子一个不稳置之的趴在夏溜的身上。
近距离的接触,夏溜清晰的看到面具里边那闪着晶光的眼眸,像一汪天上的繁星。
“下流,还不放开我。”
“你认识我?”
“流氓,信不信我杀了你!”
夏溜才知道对方这是在骂人,流氓?像吗?哪有•;•;•;•;•;•;这才反应过来位置好像很不对。
轻易的翻过身,邪魅一笑,“姑娘下次若要调戏人,这样才对,别乱了顺序。”
紫衣女子气急败坏,伸手又是一巴掌,还是这巴掌没印象中的准,全都打在空气中。
夏溜站起的身影笑煞,“莫非姑娘这是舍不得在下,想拦在下入怀。”
女子凌空跃起,回过一拳,夏溜轻易的拿捏住柔软的拳头,细腻白皙的手臂想贵家小姐养出来的,刚好够夏溜的手掌包裹。
用力一拉,紫色身影全在怀中,邪魅的声音在紫衣女子的耳边低低诉说,想情人见的甜言蜜语。
“下次谁都可以扮,就是不可以假扮月夜盟的冷艳,蝴蝶只有她才配,不然有你好看的。”
明明是软软的磁性嗓音,在紫衣女子听来像地底传上来恶魔的声响。
“呜呜•;•;•;•;•;•;你欺负人!”从小便被惯坏,紫衣女子那受得了这样的委屈,低低的哭泣着。
这下夏溜可没则了,天不怕地步怕,最怕女子的哭泣声。
“别哭,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夏溜松开紫衣女子。
“你给我道歉,我的初吻没了,还被你轻薄,你要怎么办?”
蝴蝶面具下的那对眼睛上有着皎洁的光芒,嘴里继续发着低哭声,心在诧异着怎么向这个陌生男子提到初吻的事。
夏溜拍拍光洁的额头,终于明白摔下那刻薄唇上触碰到的柔嫩,原来是•;•;•;•;•;•;
又是个风流债,夏溜想象这张男女通杀的脸庞就无力,“那是意外好不。”
“不行,你就是亲了,我要回亲回来。”
“咳!咳!咳!”夏溜被自己的口水咽到,见过大胆的没见过这样大胆的妞。
淮南城由乌兰国皇帝划分给江以柏作为一个独立的区域,民风竟开放到这个地步,夏溜一时还真的接受不了,腰间被人一戳,惊愕的看着紫衣女子。
蝴蝶面具下半部脸嬉笑着,“公子被本小姐的美貌给吸引住了,果真英雄难过美人关,后会无期。”
紫衣女子摆了个胜利的姿势,吐吐舌头,悠哉的哼着不成曲调的歌声离开,铃铛声渐渐的消逝。
夏溜看着紫衣身影一边的嘴角挑起,好久没碰到这么好玩的女子了,转身往相反的地方走去,若中了一个小姑娘的计谋,那这些年的功夫白练了。
夏溜赶回客栈,脑筋一转,来到客栈另一侧,从窗户上溜进去,直接扑到床上拉上被褥。
不出所料,开门声响起,夏溜往房门喊道,“老鬼,我睡觉了,有事明天说。”
暗鬼嘴角之抽搐,自认是个严谨之人,没想一国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