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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几重楼,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时在为对方纠结。
☆、最后的一战!
西北雪峰下,万里草场。
正值暮时。
苍鹰部落集聚地,一片安祥平和,无数帐篷的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
几万骑,从远处的草场后突兀出现。
马蹄踏过草地,整齐如一,有若雷鸣。
正在做饭的牧族女子玛娅转脸看向放在小桌上微微震动的铜碗,眼中露中惊愕的表情。
“不好了,血狼部落的人杀来了,马上通知王!”
帐外,响起男人慌乱的声音。
玛娅顾不得炉子上的奶,慌乱地抱起还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冲出帐外。
视线及处,如血的残阳下,一片头系着血色方巾的骑兵正在飞奔而至,手中的弯刀在暮色中闪烁出逼人的寒光。
马背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腾腾的杀气。
男人们早已经骑上马,抓起刀迎敌,女人们就退往部落后部。
对方来得突然,又明显训练有训,比起这些慌乱迎敌的骑兵要彪悍的多,整个局面基本上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所有人,无论是战士还是老人,无论是女人还是孩子,全部都在该杀者之列。
军机已经下过命令,这一次,不是为了征兵,只是一场实战训练,所以他们只需要杀、杀、杀!
远处,草丘上。
草丘上,随风飘扬的金色三角旗下,如今已经是太子的格列端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唇边噙着一抹狞笑。
“军师果然用兵如神,竟然能在瞬间将我们的几万兵马调到他们的主部落,这简直就是神术!”
在他身侧,与他齐头并立的马上。
一位戴着半脸面具的男子琚傲而坐,墨紫色的长袍在风中与长发一起烈烈而舞,背若旗杆一般笔直。
他骄傲地扬着下巴,黑色的面具遮住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唇和下巴。
尽管如此,那张脸却依旧给人一种迷人的妖娆之感。
那对露在眼洞外的眸子,却如修罗一般,满是冷戾。
“要不了多久,整个草原就都是王上您的了!”
“只要国师助我得到天下,那么,世上除我这外,所有人都要向你俯首称臣!”格列骄狂道。
“多谢王上!”面具国师淡淡而笑,眼中却闪过无人察觉的鄙夷,“这场训练,可以结束了!”
他抬起右手,将一只造型诡异的骨笛放入唇中,只听得笛声轻响,原本正在厮杀的骑兵立刻就无一例外地折身而回。
整齐,利落,丝毫也不拖泥带水。
短短半月,这只曾经还只是一支与其他的草原兵马没有任何区别的草莽之师,如今已经初现铁血的端倪。
“待这些军兵征服整个草原,训练也应该进入尾声!”国师仰脸看向东方,“到时候,我就可以带着他们去夺下大楚的江山了!”
“我相信国师一定是师出必胜!”格列笑得狂傲,“有国师的神术护佑,天下之王,舍我其谁,到时候,我一定要那秦若雪主动跪在我的面前,求我临幸!”
“哈……”
国师大笑出声。
“您笑什么?!”格列疑惑皱眉。
“我只是在想,那放眼天下,尽为王土的时候,替王上高兴而已!”国师收住笑意,挥下手中红色令旗,“收兵!”
PS:9日更新结束~~
☆、最后的一战!(8)
江城。
江岸第一鲜酒楼。
崖生忐忑地看一眼对面的忍冬,终于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忍冬不解。
“刚才我说得不对,其实我刚才不是说你不好看,我的意思是说你瘦了,显得不好看,不,不对,我的意思是说,你原来挺好看……”崖生越发越急,越发越乱,最后只得站起身来,“忍冬,其实你真的很好看,我只是觉得你瘦了,很心疼!”
忍冬微时惊愕,后来笑不自禁,待到他说出很心疼三字,她惊得手中筷子也脱手落地。
慌乱地起身,从地上捡起筷子,忍冬垂着脸,尽管保持着语气平静,“楼主没有教给你,心疼这两个人是不能随便对女人说的吗?!”
她话音刚落,眼前人影一闪,崖生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看着她直起身,他想也不想就伸过手去,将她拉到怀里,抱紧。
“萧遥说过,如果哪天我再有女人能够让人觉得心疼,那个人一定就是这天下最适合我的女人!”崖生霸道地将她勒在自己怀里,“忍冬,你觉得你是吗?!”
“你……真的喜欢我?!”忍冬的语气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不!”崖生轻轻摇头,“不是喜欢,是爱!”
忍冬的脸一下子艳红如桃,看着怀中那娇艳妖娆的女子染着酒色的唇,崖生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噪。
他本能地向她的唇触过去,忍冬看着他的俊脸在眼中放大,却并没有逃开。
二人的唇很快就纠结在一处,辗转缠绵。
“咳!”
窗边,萧遥眼看着二人越吻越烈,渐有欲火要燃之势,不得不轻咳一声,打断二人的亲热。
二人闻声,同时侧脸向窗边看来。
看到懒洋洋靠在思无邪怀中的萧遥,只惊得瞪大眼睛。
“楼主(萧遥)?!”
飞身落入窗内,萧遥斜一眼二人还紧拥在一起的双臂,“你们准备抱到什么时候?!”
忍冬颊上一红,忙着从崖生怀里挣脱出去,急步冲过来扶住她的胳膊,“楼主,真的是你?!”
“当然是我,如假包换!”萧遥向二人一笑,“我去过李家村,娘不在,是你们接她来江城了吗?!”
忍冬脸上露出歉色,当下挑袍跪地,“请楼主责罚!”
只看她的样子就已经猜到必然是事有变故,萧遥上前一步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怎么回事?!”
“是孤月明!”崖生行到忍冬身侧,便将那晚的事情简单向萧遥说了一遍,“我们已经派出所有的眼线,可是直到此刻,也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果然恶人长命,孤月明这个家伙还真是命大!”
萧遥与身侧的思无邪交换一个眼色,彼此都猜到这必然是天帝在做怪,当然,此事他们不便道与崖生忍冬。
“现在二位楼主回来就好了,我想孤月明抓起夫人,一定是有什么想法,夫人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忍冬安慰道。
“孤月明带走我娘,肯定是想要以为此为胁!”萧遥片刻沉吟,“最近几日,天下可有什么怪异的大事发生?!”
☆、最后的一战!(9)
“怪异的大事?!”忍冬微挑起眉,“别的倒没什么,除了逆天之刃已经为您在原来万佛塔的位置建起一座灵墓。另外,西北雪原下的草原之上起了战事,原来沦落的格列一部这几天突然兴兵,吞并了数个部落,如今已经成为草原之上新的王者,昨日,这些草原骑兵更是突兀地出现在西南昆南城,此时城门都未闭封闭,他们很轻易就将城池拿下!”
“草原距离昆南城之间远隔着重重雪山,难道之前就没有发生调兵的痕迹,怎么能如此大意?!”思无邪轻轻挑起眉毛。
“据说,跟本没有人发现这些骑兵,他们就好像天兵天将一样,莫名就从头而降了!”忍冬道。
“如果看来,那九重天弈的另一根棋盘一定就是孤月明手里!”萧遥挑起眉尖,“如此看来,我娘应该也在骑兵营中,草原骑兵出击大楚,应该都是孤月明的原因!”
以她对孤月明的了解,这个人一定活下去,绝不会甘于平庸。
南唐已经尽为秦浩羽的领地,他不可能再回南唐,到草原之上寻一个落败的贵族,借其势力壮大自我,重新杀回来,夺回一切,这才是他最喜欢走的路。
“二位楼主不和我们一起去吗?!”忍冬好奇地问。
“不见到我,孤月明不会伤害我娘,你们只要查探清楚,确定我娘在那里,无需打草惊蛇,剩下的事情有我和无邪去办!”萧遥微扬起唇角,“在此之前,我要去看看我的墓!”
忍冬与崖生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再多问。
她的脸上写满自信,很明显是已经成竹在胸。
在他们心中,她一向是没有做不到的事情,这一次,肯定也是一样。
向二人轻轻挥手,萧遥与思无邪重新坐回牛牛的背,向着前方飞掠而去。
忍冬与崖生简单地交待一番,也骑着各自的飞骑离开酒楼。
夜色中,江水依旧流淌。
原来应该是坐地大佛的位置,此时已经是变成一片倒塌的碎石。
因为无数巨石落入江岸,原来平坦的江滩在此处已然砌成一片起伏的堤坝,形成一片或高或筹的瀑布。
在月光下,显出别样的壮丽与美。
东侧江岸上,凌云寺已经成为历史,那座每晚俱是通亮的万佛塔此时已经被一座新的暮塔所替代。
这座墓塔,完全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