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紫衣女子娇笑不变,嗔道:“二公子这么//。快就喜新厌旧,奴家好伤心!”
“只是好奇,想看看罢了,谁也比不上你。” 说着又掐了怀中美人一把。
七阳宫自顾家两兄弟接手后,十年中不断壮大,如今与腾云阁已是并驾齐驱。江湖人都言顾北遥武功深不可测,艳福更是不浅,这两年娶的都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
腾云阁目前也是两个亲兄弟做主,都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江湖人有流言道腾云阁的二公子武功比不上七阳宫的二宫主,人虽风流却没有顾北遥的艳福……商易扬倨傲偏执,年少轻狂,偏把这流言看的紧,一股气堵在心头。一直想较量一番,无奈两大门派目前还维持着友好和睦的表面,顾北遥又久居摘星峰,寻不到机会。上次好不容易说服大哥同意去抢婚,却是大败而归,商易扬这股气吐不出来又咽不下,憋得着实难受。
听闻三弟外游救了个女子,巧了是顾北遥的女人,引得他亲自下摘星峰来寻,重创商辰飞,还允了她游玩后自行回去。商易扬总算找到个撒气筒,倒真要看看是怎样的花容月貌,抓不了顾北遥,抓个他的女人来发泄一下心中也痛快。
人很快被带了上来。这次再见商易扬,入目的是一幅饮酒作乐的风流模样,施晓然心中一派厌恶。
商易扬抬眼一看下方女人,清秀普通,也就算个中上之资,哪有什么沉鱼之貌,目露失望,轻呷一口酒,嘲讽道:“太普通了,这个二宫主眼光也不怎么样啊!”
旁边美人亦松了一口气,忙道:“这种女人,也就七阳宫肯收,怎么配得上二公子。”
商易扬右手端酒杯,左手扶在美人腰上,挑着细长眼角问道:“你就是顾北遥的女人?”
这下施晓然疑惑了,原来你以为我是顾北遥的女人才抓我的,这流言也忒不靠谱,忙道:“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丫鬟,现在七阳宫也不要我了。”
“长得倒像个丫鬟,顾北遥会为了一个普通丫鬟亲自下山,怕是暖床的丫鬟吧?身段倒是不错,说不定床上功夫了得,不然怎么会让他另眼垂青,有些女人就是穿上衣服装闺秀,一脱衣服就是□。”商易扬眼光带了丝淫邪,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遍。
“没有”,施晓然被看得毛骨悚然,头垂得低低的,她当然知道这目光中的含义。
“有没有待会不就知道了。”商易扬嘴角一丝邪笑,“过来,做丫鬟的不会伺候人喝酒吗?”
施晓然忙推衍:“二公子自有美人相陪,我粗手粗脚,怕扫了公子兴致。”
“哼,连个丫头都这般。”商易扬面有薄怒,推开怀中美人,起身径直来到施晓然身边,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叫你来伺候是看得起你,还敢摆谱?公子长得丑吗?连看都不看!”
施晓然痛得直抽冷气,待他稍松劲,忙奉承道:“二公子天人之姿,看一眼就让我心慌,所以不敢多看。”
“哦,那比起顾北遥如何?”商易扬松了手,脸上危险气息不减。
“当然是二公子更帅,更风流倜傥,举世无双……玉树临风……”施晓然慌乱,这可是个狠厉的主,一不小心会比炮灰还惨。
“那就给我好好伺候!”商易扬向酒桌方向推了她一把,看她跌在地上,一甩袖子,大步回到座位上。
施晓然被摔得膝盖生疼,眼泪几乎掉下来,却被强忍回去,忙爬起来,来到酒桌边。
商易扬看她手脚无措,目中含泪,心中倒生出丝快意。眼瞟酒杯,示意她倒酒,讽道:“是不是顾北遥的女人都如你这般愚笨?”
施晓然抓起酒壶小心倒了一杯,还是免不了手上颤抖洒出许多,低声辩解:“我真不是他的女人,他娶了好几位美人,哪里看得上我。”
提到顾北遥娶亲,商易扬面色不悦。旁边美人察言观色,忙柔声道:“这个丫头笨手笨脚的,别让她扰了公子兴致。七阳宫也就出这样的蠢人,只要大公子接了阁主之位,踏平七阳宫还不是迟早的事。二公子当领队先锋,到时还不把那二宫主踩在脚下……”
怕你没踩到就被毒死了,施晓然听着好笑,面色不自觉浮出了不屑神色。
纵使一瞬,也没逃过商易扬的眼,连个丫头都敢在自己面前不屑,似在他心中一点火星上浇了一桶油,火苗燃得啪啪响!起身甩手给她一巴掌,又拽住了她的头发,“你觉得好笑是不是?”
施晓然被打得耳朵嗡嗡响,眼前有金光乱闪,痛得泪水横流,求饶道:“没……没有……”头皮上的痛如丝线散开,连成一片,似有万千蚂蚁啃咬,又麻又痛;眼前一张脸一片狠厉,目中怒火燃烧,唇边却浮出一个恶魔的微笑,施晓然头脑茫然,下意识继续求饶,却不料一句“二公子饶命”出口变成了“二宫主救命!”
商易扬一听笑意更深,松了拽住她头发的手,“你果然是他的女人!”只听得布帛破裂的声音,施晓然的衣襟连带肚兜被一把撕开,可见男人用力之大。
胸前白晃晃,寒气舔舐着□在外的皮肤,一只狼爪上下游走,施晓然猛然爆发,尖叫着发出惊人的抵抗力,推开身边男人,一把抓起酒桌上的银盘,砸在了商易扬头上。
商易扬没料到这个女人如此疯狂,额上鲜血渗下,更是气极,两步上前抓住她,施晓然手抓脚踹,不断挣扎反抗,力气超出平时几倍。商易扬脖子上被抓出几道血痕,怒火更盛,一用力卸下了她的右胳膊,毫不手软,霎时,尖叫的声音响彻别庄。
酒桌一片狼藉,瓜果四处滚落,美人早已被吓得躲在墙角,以防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施晓然头发蓬乱,一脸汗渍,衣衫破烂,被扔在地上,完全没了抵抗力。右臂传来的痛楚令她头昏眼花,知今日在劫难逃,施晓然也不求饶,边喘气边破口大骂:“你还想和二宫主比,做梦吧……也不照镜子看看,你就是个……人渣……丑八怪……”
商易扬扭曲了脸,听她大骂,反倒笑出了声,“你骂,待会我让你骂不出来!”
又对门外叫道:“来人!”
钟九塘进屋,扫了一眼屋内,面无神色。
“去把‘骷罗散’拿来。”
商易扬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半蹲身,拨弄两下她的脸,缓缓道:“待会你就会求我,求我杀了你。”
施晓然蜷着身子,浑身颤栗。
钟九塘不一会就回来,手上来了一个小瓷瓶。商易扬接过,拔了小木塞,倒了点酒在瓶里摇匀。回到施晓然身边,右手捻着她的下巴,把头半拉了起来,又一用劲迫她张开了嘴。
瓷瓶药水顺着食道流入胃中,胃里腾地似乎着了火,一阵灼热疼痛,继而向周围不断扩散,五脏六腑都陷入火烧中,又夹杂无数细细小针扎刺。疼痛蔓延到全身,每根血管都似火灼,又夹带虫蚁噬咬、针刺之苦,偏偏又让人意识清醒,浑身无力,连自尽都不能。施晓然只觉身处地狱,尖叫着在地上痉挛抽搐。
尖叫声和地上女人痛苦的样子让商易扬唇角微翘,似在享受一场视觉及听觉盛宴。
商易扬唇角笑意还未扩散到整张脸的时候,就见一人似黑风卷入房门,门口的钟九塘刚将腰上两尺刀拔出,就被一道掌风拍至墙角,不知死活。商易扬登时反应过来,退后几步,一把抓起放在墙边桌上的剑。
顾北遥看了一眼在前方地上痉挛尖叫的女人,俊脸铁青,声都直了:“把解药拿出来!”
黑袍无风自鼓,内力滚滚泄出。
商易扬脸上笑意退散,却仍是得意道:“骷罗散,无解!你能怎样?”说着拔出剑,没想到抓了个丫头竟然换来了对决的机会,但对方的速度还是令人瞠目,保险起见,拉响了墙上的别庄警报。
顾北遥全身肌肉紧绷,抓起地上钟九塘掉落的刀,向商易扬直挺挺砍过去。
商易扬见刀光闪来,忙撤身向左腾挪,避开这一击。又立马提剑回刺,顾北遥不敢满堂乱打,举刀迎击,刀剑相撞,火花四溅。剑撤出,商易扬飞身跃起,再刺一剑,又被刀接下,刀剑相持,内力相逼,持剑之人越逼越近,却突然如气球扎破般松了劲,只见商易扬瘫倒在地,双目惊恐,口吐白沫,“你……”
还未说完,便浑身紫黑,断了气。
顾北遥扔了刀,俯身扶起施晓然。
施晓然痛得分不清来人是谁,只隐约觉得熟悉,口中断断续续破碎之音:“痛……啊……好痛……杀了……我……”
“别怕!”中了骷罗散有多痛苦他自然知道,心如刀绞,顾北遥连点她身上几处大穴,左手抱起她,欲出门。
门口却有几人赶来,欲拦住他。
顾北遥双目尽赤,拔出腰间长链,一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