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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了!”
“就是就是,小姐,要不,奴婢和悠悠把那叫什么玛的绑了再说!”那亢奋的言语,透着激动的跃跃欲试。
尹子鱼摇摇头,拒绝了子衿的建议,忽视子衿的哀怨样,“你们不行,很容易被发现,我得找武功高强且信得过的人帮忙。”
在屋内忖思多时,尹子鱼兴奋地一拍手掌,拉过塌着肩的子衿,好奇地询问:“慕容将军功夫怎么样?”
“哎哟,我的小姐,慕容将军是出了名的正直,又岂会答应你这种要求?”
尹子鱼松了抓子衿的手,赞同地点点头,“对哦,我还在被禁足呢,没有那殷离绝的允许,是不能出去。”(某女完全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跟司徒跑出去的)
“这倒不是难事,主要是慕容暻将军不会做这等鸡鸣狗盗之事。”
“那倒未必。”尹子鱼贼贼地一扬朱唇,狡黠的眸子一眨:“事在人为,只要见到慕容暻,我自有办法。”
御书房门口,身着官服的慕容暻一只脚刚跨出门槛,手臂便被人拉住,往旁边带,待犀利的黑眸看清前面的丫鬟,不禁避开触碰,肃了面色,停在原地不肯再动。
“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这是何意?”
那宫女打扮的娇小少女一回头,便是一张俏丽可人的瓜子脸,眼角下一颗泪痣更是妖冶风情。
子衿礼貌地一欠身,笑吟吟道:“回将军,是我家娘娘有请。”
“你家娘娘?”慕容暻似困惑,刚毅的轮廓上盈着不解。
“呵呵,我家主子是虞娫宫的虞妃娘娘,将军可记得了?”
看着子衿贼笑的模样,慕容暻俊朗的面色一窘,轻咳一声,却也不再回绝,而是长臂一身,有礼地道:“姑娘带路。”
子衿看似随意地带路,实则都避开了巡视的大内侍卫,将慕容暻带入了后宫残败的冷宫里的一个小院前。
“奴婢就带到这里了,将军进去吧,娘娘就在里面。”
“有劳姑娘了。”慕容暻一颔首,见子衿离去,才起步埋入了院子。
残破的院落里,一火红身影背对着院门耳里,一根红色的绸带盘起了所有发丝,简洁而俏皮,似是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她转身回眸一笑,看着进来的男子笑弯了眉眼:“慕容大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是慕容暻看到那绝色笑靥时第一时间涌上脑海的,不禁凝望着那张笑脸晃了神。
被她甜美的一声“慕容大哥”叫的回神,生怕泄露心底的迷乱,慕容暻忙低垂下眼睑,遮掩住复杂的情绪,朝着逐步靠近的尹子鱼一行礼:“末将见过娘娘。”
尹子鱼朱唇一抿,继续含笑地走近:“慕容大哥不必这般见外,叫我子鱼便可了。”
“末将惶恐!”在那阵惑人心弦的清香越发靠近时,慕容暻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却没有逃过尹子鱼的眼。
“大哥这是怎么了?难道子鱼是蛇蝎么?要这般避着,躲着。”委屈的声腔让慕容暻紧张地抬眸,正想解释,入目的便是她俏皮的笑容,美眸还在朝着他眨啊眨。
慕容暻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难熬的相处让他高挺的额头上溢出了虚汗,却又不敢去擦,只能硬着头皮,对上尹子鱼调笑的目光。
“娘娘叫微臣来所谓何事?”
那如松挺立的欣长身姿,器宇轩昂的气质,再配上那朗眉星目,怎么看这慕容暻都觉得他是难得的美男子,这要是由他去抓人会不会太便宜那索玛小三了?!
看着尹子鱼独自在那出神,面上一下子傻笑,一下子懊恼,又是一下子纠结,最后沉归于淡定,慕容暻不知所言,正想出口提醒,尹子鱼倒已回神,嬉笑地和他套近乎。
“慕容大哥,你是我父亲的徒弟么?”
“回娘娘,正是,末将十二岁便跟从师父行军,至十八岁才授命驻守东边疆域。”慕容暻也不隐瞒,诚实回答。
尹子鱼满意地颔首,坏笑地一勾嘴角,让慕容暻莫名不安起来。
“不知娘娘的意思……”
“哦,我想让慕容大哥帮个小忙,不知可否?”
慕容暻微一暗忖,抱拳道:“只要不有违道义,末将必当为娘娘鞠躬尽瘁。”
尹子鱼轻咳一声,甜美的嗓音犹如天籁:“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请大哥带那索玛公主出外游玩几天。”
慕容暻身形一僵,面色僵硬,厚薄适中的唇瓣紧抿,回答尹子鱼的是坚决的拒绝:“不行。”
尹子鱼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面如寒霜,沉下声音:“慕容大哥,难道连这小忙都不肯帮?”
“小忙?”慕容暻被尹子鱼那轻描淡写的口气弄得神经绷紧,也忘了君臣之礼,只顾着教诲:“劫持公主,被发现,轻则流放,重则满门抄斩,这就是娘娘所言的小事么?”
尹子鱼轻笑地一哼,“没想到慕容大哥竟是如此畏首畏尾,胆小怕事,倒是子鱼,错看了大哥!”
说完,红袖一甩,便错过慕容暻,朝着门口行去,只是还未作出几步,那道如松般挺拔的身姿便阻了她的去路。
看着慕容暻面色的凝重和明显的担忧,尹子鱼冷笑地轻哧:“将军这是何意?”
她生气了?才会连大哥都不叫了?掩饰住心底的失落,慕容暻严肃着面色,看着尹子鱼的轻蔑样,盯着她挑衅的眸子,认真道:“此事事关两国邦交,切不可胡来。”
“你都不帮忙了,我还找谁去?”尹子鱼哼哼地反问,但慕容暻岂会不知道尹子鱼那点花花肠子,顿时,剑眉一皱。
“娘娘若是执意如此,莫怪末将将此事告知恩师。”赤果果的威胁?!
某女愤愤地一瞪慕容暻,一扬首,朱唇一撇,语出惊人。
“将军若也执意阻拦,莫怪本宫将那日拉裤子之事公告天下!”
“你!”慕容暻一语堵塞,气瞪了黑眸,不敢相信,眼前这无赖的女子真是大街小巷相传的第一名女!
“你什么你!不帮是吧,咱们骑驴看剧本,走着瞧!”恐吓完,某女很不厚道地走出了院子,徒留一贯正直的慕容暻站在原地,眉宇间,尽是沧桑的纠结。
似下定很大的决心,才转身,快速跑出,注意到不远处的红影,喊道:“娘娘留步!”
某女停下僵硬的莲步,转身,笑意涟涟,无害地如小白兔:“慕容大哥想好了?”
又变成大哥了?慕容暻苦笑地摇摇头,上前,无奈道:“多少日子?”
某女单纯地笑眯了美眸,甜美天真的声音响起:“能多久就多久。”
慕容暻一咽口水,只觉自己跳进了狼窝,却也只好认命,他素来脸皮薄,要是被人知道他的糗事,那他连房门都不用出了,只能暗咽下泪水。
“好!”
殊不知,这一应,给他带来了一生都未料及的缘分。
。
第八十四章 索玛失踪
夜深人静时,守备森严的王府书房里,却是一片凝重。
“王爷,今日在朝堂上为何要自荐出使东夷,那蛮荒之地,老臣担心王爷的安危无法保障。”左首边,第一位坐的正是左相奚澜,正面色沉重地捋着胡子喃道。
慕容天也随即紧张道:“这一去凶多吉少,王爷叫我等如何安心?”
书桌前,静若处子端坐的清雅男子,低垂的眼眸云淡风轻,发上的金冠闪烁着光芒,“无妨,本王如此而为,本就在计划之中。”
另一位六旬官员微一思虑,恭敬道:“王爷,微臣担心这皇上是想借机除去王爷啊!”
“不无可能。”奚澜同意地点头,看了眼沉默的殷离寒,还真不知再说什么,谁叫这位正主性子冷淡呢?
慕容天打破短暂的沉默,小心地低声道:“王爷这次可是下定了决心?若是如此,微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到最后,可谓赤胆忠心表露无遗。
“微臣也必拥护王爷。”其他重臣也齐声附和。
奚澜抚着胡须,深味地看着不动声色的殷离寒,道:“王爷,四年前的事在场的各位都知道,先帝驾崩前可是留下了遗旨的,只要时机成熟,到时登高一呼,必成大事!”
殷离寒淡雅的眉宇一动,清冷的眸子闪过莫名的光芒,只是看着下方殷切的官员一颔首:“各位的心意本王领受了,待到时机成熟,本王定通知各位。”
得到肯定的答复,诸位大臣无不欣喜万分,笑着和殷离寒告辞离去,直至跨出书房,还是难掩眼中的激动。
并不是他殷离绝这个皇帝做的不好,只是那名正言顺的思想根深蒂固,当年,先帝中意的并非殷离绝,只说他才智过人,却也心思歹毒,不适统领天下。
而先帝对于殷离寒的评价明显高于前者,德厚流光,玉洁松贞,还是沅茝沣兰,无一是贬他的,都是褒奖他的高尚品德。
这样的帝王才能避免让天下血流成河,才能维持这太平盛世。
所以,当殷离寒当着这些老臣的面收起遗旨,宣称先帝传位三皇子时,他们是多么震惊和失望。
而殷离绝那对母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