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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畔走到他跟前仔细看他:“你的伤究竟有多重?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难怪那丫环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这样子实在叫人心疼啊!
萧声摇摇头:“没事了,死不了的。只是当时中了毒,那一剑刺过来,被毒性攻进了心脉……”他说得有些气喘,停了一会儿才又说:“毒早就解了,剩下的都是皮肉伤,过些日子就好了,”眯着眼看了看胡畔:“这些天……你没事吧?”
胡畔心里一暖,笑了笑:“你猜是谁把我带走的?是秦红柳,她把我送到云石的一处秘密居所,竟然还说是为了我好……”
萧声皱了皱眉,象是想问什么,胡畔却不愿他再劳神了,不等他说话就转身去叫了外面的人来,让他们扶萧声去床上躺着。不顾萧声的反对,强迫他立即躺下休息,不许再一个人跑到小书房里鬼鬼祟祟。
临出门心中却又有些疑惑,萧声把人都支开,一个人在书房里做什么?她轻手轻脚地溜进去,看见桌上放着一个锦盒。盒盖上用各色珍珠装饰出一只小动物的图案,打开那锦盒,却吃惊地看到里面是一张相片,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相片上的人是谁,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奇怪的手势,顿时感觉象是有一股大力击在胸口,痛得她几乎晕了过去,手中的相片也飘落在地。
第二卷第八十四章暖昧
第二卷第八十四章暖昧胡畔被那怪异莫名的大力击在胸口,整个人向后倒去。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至于摔伤,她捂着胸口疼得发抖,外面的丫环听到声音忙进来查看,萧声也在卧室里扬声问出了什么事。
胡畔抓着丫环的手勉强站起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照片,离得远了看不清楚,却依然在看到的那一瞬间感觉极度的不舒服。她调开目光,心里“”乱跳,让丫环把那照片捡起来装好。
走到萧声床边,迎上他疑惑的目光,胡畔有些心虚地说:“我刚才去你的书房看了一眼……那盒子里的照……呃,那张画是哪里来的?”
萧声看着她发白的脸和额头的细汗,皱眉问:“你怎么了?刚才好象是你摔倒了?”他看了一眼胡畔手上捧的盒子:“这是未希房间里找到的,那张画很奇怪,竟看不出是怎么画的……”他说着拿过那盒子打开,把照片拿在手里又仔细地看起来,胡畔忙把视线调开,这张照片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诡异,再多看几眼她绝对会被一张照片杀死。
她一直没有看清照片上的人是谁,于是问萧声:“那画里画的是谁啊?”
萧声诧异地看着她:“你没看么?画的是未希啊!不知道是什么人画的,竟能在这么小的一张纸上画出这样精细的画来,简直和本人一模一样……”
胡畔心中一动,照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照片上的人和未希一模一样,她脑子里浮现出胡家正厅墙壁上那幅画来…………花神娘娘!又是神秘的花神娘娘!
她心里升起很多个疑问,这张照片怎么会在未希手里?照片上的花神娘娘做的手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地反应?
萧声捧着照片还在仔细地看。只是目光中已经不再是疑惑,他是把照片中的人当成未希来看的,那温柔地目光令胡畔看得有些黯然。刚刚巨大的痛楚还没完全消退,她轻轻揉了揉胸口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程无咎微笑着站在那里,她忍不住也笑了,这三个男人里两个都形象打折,只有眼前这个还是老样子。。最快。她却知道并不是因为他不够关心她,她都可以想象到这些天他是怎样在寻找她。只是那个秦红柳地问题梗在她心里很久了。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问问他……
天有些阴,不见星月,风里有暗香浮动,身边的人又如此深情,胡畔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起来。
程无咎轻笑一声:“知道你一定饿了,刚叫人准备了些你喜欢吃的东西。”他拉着她的手,眼睛望着她,眼里满是宠溺。
胡畔看着眼前近在咫尺地人,忽然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看着他愕然的神情,忍不住笑起来。
程无咎看她笑得开心,手上用力。把她拉近了,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望进她的眼睛里去:“这些天我有多担心。你知道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胡畔眨了眨眼睛:“就不能让我边吃边说吗?我肚子一直在叫啊!”
程无咎深深吸了口气,压下想立即吻她的念头。牵着她的手往她的住处走去。
几样小菜和点心都很精致,香气诱得胡畔直要流口水,所有不适都一扫而光,身边的帅哥也立即被无视了。吃了个半饱,抬眼见程无咎正专注地望着自己,胡畔忽然想起自己打算问他的事情。
简单地跟他说了这几天地经历,见他在听到自己一直是和云石在一起时眉头紧锁,立即打岔问道:“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秦红柳是怎么一回事?”
程无咎笑笑:“她的玉人阁,当年我出了些钱。”
胡畔摇头,看着这个不诚实地男人:“没问你有没有股份,我在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恨我?又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受伤害?她怎么会知道京城里要出事了?她是不是背景很复杂?她究竟是什么人?”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程无咎屏息片刻才长长吐出一口气,笑道:“公主殿下吓到草民了……”看了眼胡畔认真地神情,不敢再开玩笑,想了想才说:“前几年秦红柳还是另一家青楼地头牌时,跟三皇叔关系不错,后来三皇叔替她赎了身,又帮她开了这个玉人阁。我跟她也有些交情,所以出了些钱。”
胡畔愤愤地嚼着嘴里的点心:“哼,是交情还是奸情?无缘无故你为什么要帮三皇叔地女人出钱?”
程无咎笑道:“你在吃醋么?”
“是啊是啊,够我喝一壶了!”胡畔没好气地说:“刚历尽千辛万苦回来,就听到你和京城头牌有不正当关系的消息,我酸得牙都要倒了。”
程无咎笑起来,伸手抱住她,头抵住她的额头:“玉人阁,可是连皇上都出过钱的……至于我和她的关系么,自从遇到你之后好象就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他轻轻吻住她,不让她将要说的话说出口,他有预感那绝不是什么好话。
胡畔被他吻得天旋地转,本来想说的话全抛到了九宵云外去了,可是,为什么胸口又隐隐地痛了起来,被喜欢的人吻着,不是应该快乐吗?心痛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她感觉不到喜悦和幸福?为什么好象有泪水涌了出来,她明明不难过,可是怎么会流泪?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的身影在她心头一一闪过,每个影子都在她心上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她一直努力告诉自己要把经历过的一切都看得淡一些,那些早已离她远去的往事和人都属于不同的时空,强求不来,徒增伤感,又何苦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可是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分明还烙在她心里,每到她最脆弱的时候,就在她心底掀起波浪。
程无咎查觉到怀中的人不对劲,发觉她竟然哭了,心疼地捧着她的脸帮她擦去眼泪,只当她是为了秦红柳的事情难过,也不由得有些心虚。见她哭的伤心,便狠了狠心,把自己和秦红柳从相识以来的一切讲了出来。
三年前秦红柳在当时京城第一青楼汇香坊一亮相就艳惊全城,她向来不施粉黛,却天生绝代风华,一颦一笑都令逐芳客们为之神魂颠倒。她的身价是有史以来最惊人的天价,至今无人能超越。那次轰动全城的竞价之后,她就成了三皇叔的人,没过多久就由三皇叔出资,开起了玉人阁,玉人阁的建造和开业,程无咎和皇帝都凑热闹出了些银子。开业以后君臣二人偶尔会去玉人阁转转,皇帝顾及身份,每次去都易容一番,而且从不久留,程无咎却与秦红柳颇为投缘,很喜爱她的美丽和聪慧。
他和秦红柳的来往三皇叔一直假装不知情,从不干涉。直到有一次因为怜惜她,在她那里留宿之后,才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那时他才从她口中知道一件从不为人知隐秘,三皇叔始终不纳妾也没有子嗣,并不是因为原配夫人病故后太过伤心不愿再娶,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三皇叔喜欢的,是男人,买了她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三皇叔府中养着许多孩子,年纪或大或小,都按照各人资质做不同的训练,有的模样俊美的,从小就成为三皇叔的脔童,剩下的一些聪明的便教他们读书写字,另一些身体结实的,则被关起来,训练成府中的死士。这些被训练成死士的孩子是所有孩子中最可怜的,秦红柳并没见过那是什么样的训练,却知道府中有些下人因为不小心见到,而活活吓疯了。
这三年来他和秦红柳之间的关系一直是若即若离的,他并不是不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