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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夙摇头:“许是方才喝了些酒,倒觉得燥热。”
臣暄“嗯”了一声:“既不觉得冷,便坐下说吧。这一年里倒当真有些事要说与你知晓,想必你听了也会很欢喜。”
“哦?”鸾夙眸光一亮,立时坐定问道:“什麽事?”
“是关於朗星的,”臣暄噙着温柔的笑意,“不过他如今已不是朗星,你若再见他,便要改口唤『臣朗』了。”
“臣……朗……”鸾夙喃喃念道,面上浮现惊疑神色:“你是说他改姓臣?”
臣暄含笑颔首:“他很上进,跟着我在军中一年,性子沉稳了不说,战场上也拚命得很。再加上他生得星眉剑目,人也爽朗,军中不少将士皆与他交好。父王也很喜欢他,便顺势收了他作义子,更名『臣朗』。”
镇国王竟收了朗星做义子?这倒是教鸾夙大为惊喜:“世子没诓我?”
日期:2013…11…05 22:22
“为何要诓你?”臣暄又抬手欲刮鸾夙的鼻骨,被她轻巧躲过,只得放下手臂再道,“父王膝下只我一子,我又时常忤逆於他。这一年间朗星贴身跟着我,每每我父子二人起了争执,皆是他在旁周旋,哄得父王心花怒放。岂知有一日父王突发奇想说要收他当义子,这事连我也没有想到。”
听闻这番话,鸾夙大为唏嘘,想着想着便欲掉下泪来:“多谢世子……我知你定然帮衬他不少,否则以他伶倌的出身,又如何能在军中受到抬举?只不知他有没有这个福气,将来为镇国王承欢膝下,为你再添助力。”
“傻夙夙。”臣暄宠溺笑道:“如今看来,他还是很敬重我这个大哥的。英雄不问出处,我臣家如今虽袭了『镇国王』之藩,祖上也曾是家臣出身。父王与我皆不是看中出身的人,你多心了。”
这一句,臣暄指的是朗星,也是鸾夙。
鸾夙又如何不知臣暄所指,却只能装作不知,避答道:“我与朗星情同手足,如今看他出息了,自然开心。”她看着案上那沾了她口脂的酒杯,杯壁上的一抹红痕好似也明艳起来:“暄为日,朗为月,臣暄丶臣朗,皆在镇国王膝下日月辉映。果然是极好的。”
“你倒与父王说得一模一样。”臣暄笑得越发慑人心魂:“我自幼一人,少不得遭父王教训,挨了鞭子也无兄弟倾诉,自觉孤独得很。如今既有了臣朗,我算是兄长,倒也尝到了教训幼弟的滋味。”
日期:2013…11…05 22:22
这一句话逗得鸾夙越发开怀,不禁拊掌笑道:“世子只管教训他,狠狠教训才能成器。”
臣暄不再言语,只瞧着鸾夙的如花笑靥,一并噙着笑意。两人相对笑了半晌,鸾夙便觉得那灼灼目光教她心慌,正寻思着再找个话题,却听臣暄又道:“今次我来幽州,他原是要跟着来看你的,然父王那里不能无人照应,他才作罢。我临行前他还怂恿着带你回去。”
臣暄面上笑意不变,眸光也减去了几分灼热,换做了期待之意:“夙夙,你想去见见他吗?”
不得不说,臣暄这一句令鸾夙十分动心。她在黎都闻香苑数载时光,唯有朗星这一个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将他看作半个弟弟。她将朗星托付给臣暄,原是私心里欲磨练他一番,怎料臣暄将他照顾得如此周到,竟然促成他做了镇国王义子。
从此朗星便再也不是青楼里那个卑贱的伶倌了。这样的结果,她怎能不欢喜?她又怎会不想见他?事实上她不仅想见他,还想问问他这一年里的经历,更想将自己的经历说与他听。
可她能去见他吗?她要以何种身份去?鸾夙心中是有些犹豫的。她也知晓,如今镇国王大军尚在休整之中,此时去见朗星是最好的机会,若待到战事再起,只怕便见不成了。
想了半晌,鸾夙咬着下唇仍在踌躇,却听臣暄又道:“还有容坠,如今亦在闵州。”
“坠姨也在?”鸾夙想起去年自己被聂沛涵掳劫之时,坠娘的拚力相护之情。如今她既已回了北熙,碍着往日的养育情分,也的确是该再去看看她。
日期:2013…11…05 22:36
想到此处,鸾夙终是下了决心:“该去的,一年未见,我也很想他们。”
臣暄颔首浅笑:“我明日便要返回闵州,你可晚去几日,我让宋宇留下护送你。”
“不必了,”鸾夙出口拒绝,“我还是随你们一道启程吧,路上有凌未叔叔陪着,也不会觉得闷。”
“如此更好。”臣暄点头,再想起郇明的身份,也变得感慨起来:“谁能想到,闻名天下的幽州郇明竟是凌府旧臣。家臣尚且如此,可知凌相当年风采。父王每每提起凌相亦是赞赏有加,只是他二人一主内政丶一主外战,虽同朝为官,却不曾深交。父王曾言此乃他平生一桩憾事。”
如今再听臣暄提起父亲凌恪,鸾夙已不复从前的伤感,大约是与凌未相认的缘故,她感到了一丝慰藉之意。然而一说起将去闵州见朗星与坠娘,倒令鸾夙又想起一桩事来,她不知该不该告诉臣暄。
拂疏叛变已久,又是投靠了聂沛涵,这是令鸾夙斟酌沉默的最大原因。倘若将此事对臣暄说了,她自问对不住聂沛涵;可若是瞒着不说,又担心有朝一日会因此害了臣暄。
鸾夙抬眸在臣暄清俊仰止的面上逡巡半晌。眼前此人,不仅於自己有恩,且还照拂了朗星……挣扎过後,鸾夙认为自己不应就此沉默:“我有一事……也不知如今世子知不知晓,但我藏不住……”
臣暄见她神色谨慎,亦敛去笑意,正襟细听。
日期:2013…11…05 22:43
“拂疏她……”鸾夙只说出这三个字,便瞧见臣暄又缓缓笑了,那笑容映着缠绵月色,令她有些微微失神。
臣暄再次握住她的柔荑,声音颇具几分诱惑的磁性:“你能告诉我,我很欢喜。”
“看来世子都知道了,”鸾夙轻叹,“也无需我再多费唇舌。”
臣暄笑得隐晦:“此事我自有计较。”
鸾夙“嗯”了一声,情绪忽然有些低落:“你们这些权谋者的弯弯道道,我总是看不透。”
“夙夙无需看透权谋,男人在外弄权,内里也终归要败在女人手中。”臣暄没有再给她自伤的机会,抬首看着月色笑道:“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快去歇着吧。路上时日还长,有什麽话大可攒着说。”
鸾夙被这一句逗出了笑,站起身嗔道:“谁要与世子攒着说?改日见了朗星与坠娘再说。”
臣暄无奈地摇了摇头,语中带着几分宠溺:“再磨蹭可就天亮了。”他站起身来,却没有相送之意:“我瞧着你回房。”
“难道不该是送我回房?”鸾夙有些不解。
臣暄目中闪过一丝促狭:“夙夙确定要我相送?只怕送你回房,我便出不来了。”
鸾夙霎时羞怒起来,跺脚转身便走,徒留臣暄看着她的婀娜身姿,敛去面上笑容。
日期:2013…11…05 22:44
他知道她刚从南熙回来,正值伤情之时。他也承认自己挑了此刻前来,是有些趁虚而入。只是既然对手给他留下这“虚”,他又为何不去填补?他以为自己若是聂沛涵,天时地利人和皆占,绝不会将这段关系处理得如此糟糕。
他从不认为江山美人两难全,也不屑於她手中的龙脉,他向来信人不信命。况且龙脉若当真有用,大熙为何会分崩?北熙又岂会易主?
他要的自始至终都是她的人丶她的心,他要她心甘情愿,要她心无旁骛。只是这过程艰难了些,他难免会使些手段,但无妨,至少动机是纯良的,皆是为了情与爱。
想到此处,臣暄不禁噙了笑。谁说这不是甜蜜的陷阱呢?他愿为她设下这陷阱,让她从此溺在这情爱里。
(伪善的臣~可我偏偏这麽爱他!!
难道天涯上都是聂七党麽?磨铁可是臣党比较多呀!有臣党麽???)
日期:2013…11…06 09:56
@耀邦家乡之男儿 1907楼 2013…11…05 18:00:42
我怎麽觉得是高级黑???还是你是姵璃的朋友???? ………………冤枉啊冤枉,我稀饭还来不及,岂会“黑”呢,还高级呢???
……………
@耀邦家乡之男儿 1953楼 2013…11…06 01:05:26
那你一定是姵璃的朋友,否则怎麽知道她喜欢金庸啊???她是金庸的脑残粉啊。
在下倒很想成为 姵璃的朋友,不知对方意下如何,小清新能帮忙牵牵线吗??
……………
快看姵璃今天的微博!!!!!!
日期:2013…11…06 09:57
姵璃大爷的读者Q群:153122315
姵璃大爷的微博:大吃货姵璃
有兴趣的亲可以加一下
日期:2013…11…06 11:51
@小清新kiko
请看上面的截图……
日期:2013…11…06 15:35
不同的是天子谋讲感情丶也讲些佛理丶讲天下丶沉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