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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定情,我什么都没做她却跑去跟你们那票狐群狗党说我吻技很烂。
上上回是派人趁我洗澡时突然闯进来找什么鸟蛋牡丹簪花,我会戴那种东西吗?我房里可能有那种东西吗?!结果你们诗社就开始笑传我身上长满一团团的肥肉。什么肥肉,那叫肌肉!肌肉!你懂不懂?!上上上回和上上上上回则是你们派人——“
小舞冷汗如雨地乖乖聆听凤恩囤积已久的新仇旧恨。她怎么挑了个最烂的借口做挡箭牌?她早该想到禧恩的诗社向来爱拿凤恩当试胆用的挑战目标,调剂身心,反正无聊。
就连她这个没参加诗社的外人都因此听说过凤恩多项不可告人的隐疾,其晚节不保的程度,还不如放弃这次人生,重新投胎算了。
“所以,你有本事就快快招供你们这回到底又想玩什么把戏,否则我现在就去砸了你们那帮混帐诗社!”
不行!小舞大惊。她根本不是诗社的成员,而诗社的人们也完全不知道她潜至此处行窃的事。
只是偷一样小东西,为什么情势会变得这么乱七八糟?祖母还哄她说绝对没问题,说她很有慧根,而且也不过是取回她们自家的东西,理所当然得很。可是、可是……
“婆妈个什么劲儿!你刚才不是还挺泼辣的吗?!”
凤恩没好气地打着赤膊叉腰恐吓,可是屋里幽黑不明,他很难辨视出这娘儿们到底是谁家格格,但总觉这声儿挺熟的。
“你是哪里跑来的?”
“你妹那里。”
“我问的是你是哪个王府生出来的败类!”找死啊。
“你又是哪座山里跑出来的猴子!”凭他也配这样跟她问话。“你最好小心你的嘴皮子,我向来不准别人随便羞辱我们家族!”
“好,那你自己决定。你是要坦诚你是谁,诗社派你来耍的诡计又是什么,还是要我逼你现身。”等他一口气把门窗全打开了,看她还怎么隐藏身份!
小舞几乎血色尽失。他要……逼她献身?这代价也太大了吧,她只是来偷……呃,不管什么理由,偷就是偷,于情于理,都站不住脚。
可是要她献身,未兔过分。
“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无耻吗?”不是要她丢脸,就是丢“人”。
“是你自己给我无耻的机会。我有请你擅闯老子的香闺吗?我有允许你随便在老子地盘上东摸西摸吗?你既然自愿冒险犯难,我又何必手下留情?”再说她又有什么好见不得人,难不成她脸上还镶金戴银,给人看到会少一块?
怎么办?她该给他知道她其实不是诗社成员,而是纯粹来偷东西的爱新觉罗家郡主,还是牺牲小我一下?
“你如果很难作决定,那我可以帮你。”他转而无赖地大嚷:“来人!有个小贼私闯入内,给我绑到衙——”
猛然一阵骄蛮的力道抓住他的双臂往前扯,随即,凤恩便被一张柔润的小嘴使劲儿堵上,教他出不了声。
这丫头……怎么这么豪放?
小舞粗鲁地随便乱吻着,心中却不禁咒骂。献身就献身,怕他不成?可这个不要脸的大嫖虫,居然早把他的上衣脱好了,可见他说什么要她招出身份和目的,全是借口,真正的用意不过是想勒索一顿香辣豆腐。
噎死他这下流可鄙的猪八戒!
凤恩被颈上纤细的双臂给圈得死紧,令他愕然抽息,声响却全被小舞闷在吻里,不得喘息。
他不会是在做梦吧?这是哪里来的狂野佳人?简直像从他不可告人之放浪妄想中跳出来的好心天女,实现他一说出口铁定会被人揍扁的小小愿望。
不过,这小天女的技巧实在有待琢磨。
凤恩双臂一揽,就将不及他肩头高的小身子密实地拥进怀里。察觉到离了地的小脚正惊惶地胡踢乱甩着,他才明了这小天女的娇小更在他意料外。
只是这份娇小,并不包括此时正隔着衣衫揉贴在他胸前的豪乳。
可恶,他果然早就心存歹念,由他的得寸进尺足可印证!小舞忿忿地咬住他的舌头,正想帮他自尽,却遭他反向侵袭,被他狂浪的唇舌深吮住,翻搅起她所不知道的亲密游戏。
他怎么这么恶心?他的舌头怎么像只蛇似地拼命想往她喉头里钻?正想咬他一记以示警告,他却撤退,可还来不及松口气,他又进袭。这招数太小人了!她看堂哥和侍妾在树丛里偷欢时明明没这样啊,不是嘴对嘴地互相嚼舌根就成了吗?
小舞顽固地坚守着咬人战术,偏偏凤恩滑溜得很,跟她在吻中玩得不亦乐乎。
尝来生涩的小丫头,怎么挑逗的本领如此高超?凤恩陶醉地甘拜下风。原来是他误会对方了,她的确是来倾诉仰慕之情的。他怎么那么钝,之前还跟她恶言恶语的,完全没想到她的蛮悍很可能是在为她的羞怯做掩护。可怜的小丫头,都怪他这只不解风情的大蛮牛……
他努力地以唇舌补偿着,双臂愈匝愈紧,捆得她难以拳打脚踢。
臭家伙,想跟她改比臂力吗?行!看是他先将她的身子拧为两截,还是她先绞断他的脖子!
凤恩在她唇中深叹,爱极了她热情的环颈相抱。为了不负佳人美意,他将大掌探人她腰际的缝隙,向上抚摩起滑腻的娇小背脊。
小舞错愕地挺起了背。他干嘛?他是怎么知道她怕痒,开始攻此要害的?
真是……太有反应了。凤恩顿时热血沸腾,索性将她上身所有障蔽一口气推至她腋下,以他厚实的胸肌赤裸裸地摩挲起两团令人疯狂的雪乳。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小舞凶暴地抓他的背肌、扯他的发辫,甚至慌乱地拿出满人摔跤的绝招,以双腿狠狠圈死他腰际,双臂重新绞在他脑后,企图一鼓作气,折断他的颈骨。
凤恩松开了她的唇,亢奋地放声呻吟。太痛快了,佳人如此热情,他实在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小舞突然被背后撞上的东西弄得痛声哎叫,继而发觉,自已被夹在壁板与他的胸膛间,没有缝隙与逃脱余地。
凤恩一刻也不耽搁,埋头尝起她的双乳,急切地吮噬着,倾全力挑弄吻啄,力有不逮之处,则以双手相辅,生怕对她的痴心仰慕有丝毫冷落。
这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尤物!他赞叹地拧着宏伟的丰乳,左右为难地轮番品尝着鲜嫩的蓓蕾,兜转舔吮了一方,总会深感愧疚地再加紧补偿另一方。
奇怪的冲击吓得小舞头晕脑胀。哪有人……会这样的?又不是小婴儿,他干嘛……
他忽然起身,以前额贴住她的额头,沉重地喘息着。幽暗中,小舞眼花地看着随他气息不断起伏的胸肌与壮实的肩颈脉络,刚才想骂的话,此刻却在她脑中融为一摊烂糊。
她什么也没法子思考,只剩身体敏锐地感觉着凤恩仍停留在她双乳上急促拨弄的节奏。
“我……”凤恩勉强清了清燥哑的喉咙。“我得先问你,你是完璧之身吗?”
小舞仍在呆愕状态中,奇怪着为何自己没法子开口叫他别再这样挤捏着她的胸脯。
他这样……根本没法让她冷静的、好好的、仔细的想想,他在跟她说什么……
“我知道这对女孩儿家来说是很难启齿的事,但我不想害了你。”天晓得要他在如此高昂的亢奋中悬崖勒马,需要何等伟大的圣人情操。“如果……你是完璧,我们就不能再进行下去。毕竟你只是仰慕我,却没意思要嫁我,我总不能害你嫁不出去。”
小舞在他突然掐住她乳头的刹那抽肩轻吟。
“你有听见我的话吗?”
她呆呆喘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回答,“什……什么话?”
“你是完璧没错吧?”
“没、没有啊……”她完毕什么?她根本啥都没开始。
“别说谎,这事不能开玩笑。”
“我……我哪有开玩笑?”
凤恩重叹口气。“别闹了,其实我比你更希望你不是完璧。”好让他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攻城掠地。
“谁跟你闹啊?”小舞渐渐在火气下聚回神智。
这丫头,又开始拗脾气。“你可以一时兴起地跑来跟我告白,我却不能一时性起就完全豁出去,我总得为你的后路着想。你懂不懂?!”他已经快被欲火闷爆了,她还故意惹他。
“你凶什么!是你问个什么笨问题,心里早替我定好答案却又要我回应,我的回应一不符合你的预期就跟我发脾气。你摆明了就是刻意找碴!”
好啊。“我好心好意为你设想,你倒狗咬吕洞宾起来!”
“少找借口!”说得好像他有多委屈。“完毕就完毕!既然已经完毕就没什么好唆了,我走就是!”
她没好气地拉下堆在丰乳上的衣衫,却被他猛地一把又拉上去,弹出饱满沉重的曲线。
“你干嘛!”她恶骂。
“既然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