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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你的臭手!”碧瑶挥开他的手。
“你知道你一生气,头发就像会喷火一样在光亮中闪烁吗?”
她刚才一进门时,那狼狈的模样竟狠狠的打在他心上。发未干、红润的肌肤、火亮的秀发……还有绷得紧紧的洋装,天呐!多耀眼夺目的女人,一个又辣又呛的美人。
“我的头发要怎样你管不着!”她用力呼吸着,胸部的紧绷渐渐让她吸入肺部的空气变少,脸色开始有了苍白的迹象。
他笑着摇头,“你从一出生就那么泼辣吗?”
“我泼辣关你屁事——”
他猛然吻住她的嘴,这是他从她一进门后最想做的事,而这吻却无预期的热情,仅有的只是惩罚。
碧瑶的脑子失去思考能力,眼睛失去活动力,全身仿佛都失去了能源,就这样盯着前方。
“以后不准你开口闭口就是脏话。”他冰冷的说。
“我……我就是喜欢……讲脏话……怎样……”天杀的!他居然敢吻她——喔,她现在呼吸更困难了。
“那你会很后悔学会讲脏话。”他威胁性的叉腰站在她前方。
“我做什么……你管不着。”以为挡在她面前她就没路逃了吗?
趁他不备之际,她一个闪身便想从他身旁溜过,奈何……
“你以为这样就逃得了吗?”他一伸手,结结实实的抓住她的手臂。
“放手、放手、放手——”她歇斯底里的打他的手背。
“你真不是普通的泼辣,真怀疑有谁受得了你的个性。”
“受不受得了不用你管,我泼辣也不关你的事,你只要把我放了就可以不用忍受我。”她还是很努力的扭动手腕。
他静静的看着她,让她无法猜测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看人的表情挺恐怖的,难怪人家都叫他恶魔伯爵。“喂!你到底放不放手?”不过……他还是挺帅的就是了。
“你说你偷溜进城堡是为了什么?”他恢复惯有的阴冷,坐回椅子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要想惹怒我。”他不用怒吼,光冰冷的声音就足够吓死人。
“我……我是为了我妹妹。”
“你妹妹?”
“我妹妹生病,需要一笔钱买药,所以我才会想溜进城堡里偷些值钱的东西拿去变卖,换些钱买药。”
“你父母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死了。”
他的态度软化。“明天我会叫人把你妹妹接进城堡。”
“做什么?!”她诧异不已。
她质疑他的语气让他莫名的生起气来,“你以为呢?”
“不需要你假好心!”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要他的同情。
“如果你还想让你妹妹多活几年就给我闭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同情吗?不必了!”她生气的大吼,身侧的扣子已经绷开。
他抓住她的手气幩的道:“你以为我喜欢同情别人吗?我不屑!我只是不想看见有人为我而死。”但,真的是这样吗?
“没有人会为了你而死,这个你不用担心。若你真怕就放了我,我会感激不尽。”胸部的紧绷感让她脑子运转的速度变慢、呼吸渐缓。
他低头在她耳边笑道:“进了城堡,你就该清楚一旦被我抓到,我是不会放了你的,我要你欠我一个永远无法还的人情。”
她听完后满脸通红,动手捶打他,“你这个恶魔!你会不得好死!”
他反手握住她晃动的手。“如果你还想让令妹活命的话,最好永远都别这么做。”
“你到……底想怎样?”她觉得呼吸困难,好像快死掉了。
他露出一抹恶魔般的阴笑。“我?只要你欠我人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眼前的一片昏暗开始慢慢转白。
“为什么?我做任何事从没人敢问我为什么。”
“你会不得好死……”
终于,她晕倒在他怀里,衣侧的扣子绷开,洋装应声坠落,而他的脸色在此刻变得更加难看。
※※※
“你真是丢人。”
碧瑶醒来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妇人唾弃的嘴脸。
“要你管,又不是丢你家的脸。”奇怪?胸部好像不紧,呼吸也顺畅了……“这又是什么鬼衣服?”碧瑶低头盯着身上白色的宽松衣服。
“睡衣。”
“睡衣?!好端端的你给我换什么睡衣?”她一脸恶心的拉起白衣。
“还说,你还真不是普通的丢脸,居然会因为那件洋装而呼吸困难昏倒?真是不敢相信。”
“要不是你拿那么小的衣服给我穿,我会因为呼吸困难而晕倒?还不是你害的。”碧瑶白了她一眼。
“我哪知道你胸前这么‘伟大’,连那件衣服也穿不下?我看你以后可能都得穿睡衣了。”
“要我一辈子都穿这件恶心的衣服?别作梦了!”她翻开被子。“我的衣服呢?我自己的那件衣服呢?”
“拿去烧掉了。”
“烧掉了?!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啊!你们主仆俩做事为什么都不问人家的意见,凭什么烧掉我的衣服?”气死人了、气死人了!她非扒了那个恶魔一层皮不可!
“谁晓得你那件脏衣服附了多少病菌在上面,不烧掉难道还留着传染疾病给城堡里所有的人吗?”
“太恶劣、太恶劣了!从没见过那么过分的人!”碧瑶恨恨地道。但她一站起身,马上被过长的裙摆绊倒,跌了个狗吃屎。
“喂,你没事吧?”妇人想笑又不敢笑的俯视贴在地面上的人儿。
她好想哭喔!碧瑶欲哭无泪的爬起身。
看见她的反应,妇人关心的问:“没事吧?”
“不用你假好心啦!”她生气的撇过头。痛死了!她的鼻子——
“我只是关心你。”
“假好心!想笑就笑,别一副假惺惺的模样。”听声音就知道她想笑,该死!没良心的女人,居然看见她跌倒也不会扶她一把。
“我没有。”骗人的,其实她快憋不住了。
碧瑶又试图往前走,没想到走没几步又被裙摆绊倒,这次跌倒的声音挺响的。
妇人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呜……她不要玩了啦!痛死了!她干脆坐在地板上,眼泪猛滴。“呜——没良心!”
妇人忍住笑意,再度关心的问:“没事吧?”
“笑啊!笑死你!”她捂住鼻子,皱眉瞪着妇人。
“撞到鼻子了?还好吧?”
“不好!”她以充满鼻音的声音大声回道。
“我看看——”
妇人想扳开碧瑶的手,但她死也不放开。“不要!”
“乖,我看看……”妇人再度试着扳开她的手。“放手。”
好不容易她听话的放下手,妇人轻轻摸了摸伤处,疼得她直哀号。“痛——”原来她的鼻梁已经瘀青了。
“做事那么冲动,这次跌青鼻梁算是小小教训你一下,下次可就不是跌青鼻梁这么简单了,可能会跌断鼻梁。”
“我知道,不需要你教训我。”这谁不晓得,归根究柢还不是因为这名女人给她换了这件恶心的睡衣。要不是它,她才不会连跌两次,疼死人了,碧瑶轻轻摸着伤处。
“我去拿药给你擦擦。”
“你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说不定我跌倒,你比谁都高兴。”她挑眉轻讽。
“你的心眼真小,人家对你好你就怀疑别人的真心,小心眼。”
“哼!”她撇过头去。
“坐着别再站起来了,我去拿药来帮你上药。”
“最好永远都别回来。”其实碧瑶对于妇人的关怀倍感窝心,她已经好久不曾被人这么关心过了,这让她想起了母亲。
一会儿,妇人拿来一瓶药罐,从里头挖出一团透明的药膏涂在碧瑶的鼻梁上。
“痛——你轻点嘛!”她缩了一下。
“你别乱动就不会痛了。”妇人继续抹药。
“那你轻点嘛!”
“我已经很轻了,你别乱动我就不会弄痛你啊!”妇人越抹乐在她的鼻梁上,她就越后退。“你安分点别乱动行不行?你这样教我怎么上药啊!”
“会痛啊!”她也挺无辜的。
“谁不晓得会痛,只是你不擦药会更痛。”
碧瑶终于安分的不再乱动,乖乖让妇人上药。
趁着妇人上药、她不能动的无聊空档,她无礼的发问:“喂!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干嘛?想替我做事啊!”
“谁想替你做事,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能忍受恶魔阴晴不定的脾气。”
“伯爵?他人很好啊!”妇人盖上瓶盖。
“他会好?真是天大的笑话。”她恨不屑的嗤哼。
“怎么,你对伯爵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她有一肚子的火无处发。“他凭什么将我囚禁在城堡里?”
“因为你是小偷,他有权利这么做。”
“那……他凭什么要将我妹妹接进城堡里?”
“那是为了令妹的病情好。”
“才怪!他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