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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弓堇突地屏息以待,他感觉自己仿似被蛇给看上的青蛙,动与不动之间都带着噬血的一触即发。该死,这个女人分明是同他杠上了,是不?分明是看穿了他的佯装……
可恶,这几天,他躲她躲得仿若是在躲毒蛇猛兽.而她却是天天晃在他的身边,说什么也不离开,俨若是在监视他。
她定是起疑了,只是又有准能不起疑?
他明明不是周公瑾,要他如何扮演这个角色?
不过,几天下来,他倒是慢慢地理出了一些头绪,慢慢地进入状况,而观察下来的结论便是——看来耍离开这个战乱的是非之地,倘若不是生便是死。
而以他的处境,只要踏出这个地方,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非死不可。
不单单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更是因为他一点自保的能力也没有,倘若天外飞来一把刀,他也只能无怨无尤地死在刀下,连基本的挣扎本事都没有,现在的他比这个时代的女人还不如。
于是乎,他最后的结论是——活下去,不管是用什么样的形式和方法,目前唯一的路便是不择手段的活下去!
如果他们说他是周公瑾的话,那么他就是周公瑾;既然同不到二十一世纪,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他还可以试试古代的兵器,随便瞧瞧命中注定的宿敌——诸葛孔明!
这感觉就像是他和倥茗的对决。可笑的是,他们连名字都相像。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瞒过她的眼睛,她的眼太犀利了,仿佛快要把他给看透了似的。
“相公,你都已经躺了一天一夜,连姿势都没变过,难道你不觉得累吗?倒不如趴在床榻上,让我来替你揉揉……”
哼,她就不信这样子他还不醒来……
蜀弓瑾在心里暗咒了一声,以他聪颖的脑袋快速地回想这连日来的发现,以她的表现揣测着她的个性,并借着鲁子敬所叙述的事件揣测着周公瑾的个性。如此想来,突地发现周公瑾的性子似乎与他同出一辙,可如果他猜错的话,那事情真是好玩了…
罢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即使要死,他也只想要扮演自己!
“夫人……”
鲁子敬席地坐在案桌前,一双标悍的眸子也不知道该搁到哪里去。
唉,鹣鲽情深也犯不着在这当头表现出来,是不?
“小乔,你不觉失态了吗?”蜀弓瑾突地睁开眼,寒鸷的眸子直视着她。
说真的,该认为倒霉,该大声怒吼的人应是他,他为何要提畏缩缩地躲在床榻上,一躲便是五天?
没道理的,是不?
从小到大,他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在蜀氏集团里学习,早练就了一身的胆识,他还不曾如此懦弱过。不过已经无妨,逃避了五天也已经够了,再逃下去的话,真是太不像他自己了!
史册记载,周公瑾是个文臣亦是武将,他就不信自个儿会比他差!
“相公?”她有点错愕。
难不成,他真是相公?
可,倘若他真是相公的话,这几日他何必避着他?这不是他会有的作为,是不?
“还不退下?”他沉着声道。
或许是带着必死的决心,或许是认定了自个儿原本便活不久了,横竖他都豁出去了。倘若可以在这个年代里占有一席之地,甚至还可以带领军队与诸葛孔明互别苗头,他为何不扮演这个角色?
反正他的生命……就当他是死了,要不然就把这~切当成一场梦。
“是……”小乔的粉脸突地涨成一片嫣红。
呃,真是他?不过,真是论起来的话,他好似比以往又更冷惊了一点,感觉上好像跟以往有点不太一样,可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有异。
“子敬,替我准备一些材料来。”他瞬地坐起身,舒展着早已僵直的身子。“既然想要早点拿下江陵,就照我的吩咐去做。”
管他是什么年代,倘若没有处变不惊的气势,要如何能够成就大事?
“如果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把带子压成光碟片,再回到二十一世纪的话,八成可以得到百分之一百五十的利润……”踏在长江河岸边的蜀弓堇睇着壮丽的山河,以及在长江畔驻军的孙吴精兵,还有远方朴素的江陵城,心里简直是扼腕不已,直痛恨自己失去了这可以营收钜款,亦可以名扬全世界的绝妙机会。
不过,这一切也得要能够回二十一世纪才算成立,否则全都是无意义的揣度和幻想。
唉,在商言商,也莫怪他是如此市侩。
然而,在这个年代里,他不再是个商人,而是一个领兵的督军和足智多谋的谋士。这样的权势不差于二十一世纪的他所拥有的,只是这样子的转变,却不一定是件好事。
他累到快要不行了!
这样子的疲惫不亚于他原本的工作。
可不赶紧适应这一切的话,说不准他会被当成外敌以军审判而斩首示众。所以他必须掩藏自个儿原本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发觉他与原来的周公瑾有异,其中最该防范的是——小乔。
“相公,今儿个好雅兴到江畔赏景?”
哎呀,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
蜀弓堇轻挑起眉,侧眸瞪着一脸粲笑的小乔,在心底暗叹了一声,直拿她没办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的时候,他总会把她当成穆心澄——他二十一世纪的妻子。
她俩长得一点都不像,可那说话的神态、讥讽的口吻,相似程度百分之百。
难道他真亏欠她俩那么多?可一个男人想要成就大事,不是得有些牺牲?而这些妻子不是该在他的背后默默承受吗?毕竟他可是给了她们衣食无缺的生活了,也尽了一个身为丈夫的责任和义务,这样她们还想要强求什么?
更何况,这可是一桩利益互惠之下所订立的婚姻,何苦要求他太多?
“小乔,你今儿个的气色真不错。”他淡漠地道。
倘若可以,他不愿与她太过接触,这样的接触已然令他有点不知所措。
“那是自然,待在夫君身边以解两年未见的相思之苦,小乔的气色自然会好上许多;况且夫君的身子已然痊愈,小乔自是宽心不少。”小乔一双似能洞悉人心的眸子直瞅着他,仿似要自他的脸上看出端倪似的。
没错,她确实仍对他起疑,更不认定他是她的夫君,可截至目前为止,她尚未找到有力的证据。
“是吗?那么不知你打算何时回柴桑?”回去吧,快点回去吧,横竖两人都已经分居两地两年多了,再多个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况且他的生命已不长了,就当是他做件善事,别让她面临生死别离的痛苦。
他的眼还没瞎,他不会看不出她藏在眸里的爱意。很可惜的是,现下站在她眼前的人并非她的夫君,他充其量不过是……
算什么呢?是他的脸、他的身体,却不是他。
这到底算什么?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算什么,但是在这个当头,亦只能将错就错。
“倘若我想要在这里待下?倘若我想住进江陵城呢?”小乔反问他。
哼,她千里迢迢到这儿来,可不是等着让他赶的。再怎么说,她也算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没有权赶她走,除非他把休书拟出来。
“倘若想要住进江陵城,还得花上一段时日.你还是先回柴桑吧,毕竟这儿战事频繁,你待在这里只会碍事。”
他冷然地道,魅眸下意识地闪避着她的注视,眉头不禁拢得更紧。
这样子的感觉怪透了!他的身边不乏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为的不只是他的权势财富,更是为了他这…张得天独厚的俊颜,可这是他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古怪的视线洗礼——明明是瞧着他、但是瞧的又不是真正的他……
烦透了,说到最后全都是倥茗惹的祸,全都怪他操车不当发生车祸,让他无缘无故地突破各项科学定律,来到公元三世纪。
现下不知道他和式芫的处境是不是同他一般?
啐,他何必管他俩?打一_JF始,在他心里便没有这两个兄婚的存在,直到现在他更不需要费心担忧他们两个。
“相公,可我听说你正在炼制火药。”小乔抬眼瞅着他,强迫他正视着她。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伏火术的。”
这便是疑点之一了,是不?
他向来不爱上不了台面的伏火术,为何会费心去研究伏火术?或者该说这个占据她相公身躯的魂魄正是习得伏火术一技
她慢慢可以确定,他的体内存在了一缕古怪的魂魄。说不准是这附近的孤魂野鬼。
不过该用什么办法把这身躯里头的孤魂野鬼给驱走呢?
“不过是雕虫小技,倘若我真要学,还怕难得了我?”蜀弓堇嘴一撇不动声色地道。
“而决定要利用火药,最主要是要炸城门,并不是要把这座江陵城还有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