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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犯不着因为我无心的一句话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断送自己大好的前程吧?”梁矢玑朝他瞠眼道。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轰出我家!”罗致旋恨恨地说。
“唔,那我可求之不得。你要知道我可不是自己要来这里做电灯泡,是你强迫我一定要来的。不过看这情形也真奇怪,你明明都决定要娶小彗了,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做?要是我的话……”一个椅垫突然迎面飞来,打断了他的话。
“小彗,你先回房间休息,如果睡不着的话,就拿明天要上的课本出来预习,我和他私底下有些事要解决。待会儿,你就算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走出房间知道吗?”罗致旋对管初彗说,眼睛斜视了瞠大双眼的梁矢玑一眼。
“喂,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别来真的。小彗,为了你将来的幸福着想,你千万不能听他的话回房间去,否则等到他犯下杀人罪的时候,你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小彗。”
“别听他的!”
梁矢玑急忙说道:“我想到一个能一劳永逸的办法了。”
“那也不能救你。”
“我说得是真的,不听你会后悔,怎么样?”
罗致旋睨着他,“说。”
“那你要先保证绝不动我这张英俊的脸。”
“没有保证,要不要说随便你。”
“小彗,像这种暴力男我觉得你还是要考虑清楚比较好,要不然你……”眼见他抡起拳头,不发一言的站起身打算向自己逼近,梁矢玑见风转舵的立即改口,“我说、我说!你别这么激动嘛,先坐下来。”
“你要知道我的脑袋不比你差,你想得到的办法我也一定想得到,如果你再这么废话连篇的话,你那张英俊的脸即使变形了也不能怪我。”
“不,我可以打包票即使你的脑袋比我好上千倍,这个办法你还是想不到。”梁矢玑得意的摇头道。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宁愿我动手,你也不愿动口就对了。”罗致旋扬起一道眉毛,以过分慵懒的语气盯着他说。
“没……我当然没有说过这么一句话,想都没想过!”梁矢玑猛然张大眼睛说。
关于罗致旋大家或许都被他外表的假象所瞒骗了,可是身为七人组的成员之一,他比谁都知道旋的庐山真面目,虽说如果他们俩真要动起手来,他不见得会输给旋,不过为了他这张俊脸着想,聪明的他当然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旋,你之所以没有想过结婚这个方法,是不是因为碍于未成年没有自主权这个原因,你担心就算伯父、伯母这边没问题,小彗她父母也不可能会答应,而小彗又没有法律上的自主权,所以这个方法行不通对不对?”
罗致旋看了身旁的管初彗一眼,老实的点头。“没错,如果小彗已满十八岁,我早已请求她嫁给我了。”
“你们现在想结婚的确是太早了,不过做一对未婚夫妻倒是不犯法。”
“那一样无法阻止小彗她父母对她以及对我们的干涉。”
“我所谓一劳永逸的方法针对的就是这个问题,我有办法可以让管议员夫妇不再拿出父母的权力干涉小彗。”
“什么办法?”
“也许你不知道,管议员最近经常在我家走动。”
“什么?”
“没错,为了请求我老爸支持市府外围商圈的建设。你应该知道我老爸点头与否的影响力,所以你认为当我老爸提出这样一个请他放手不准再干涉小彗的事的理由时,你觉得它成功的机率有几成?”
“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会变得更帅、更有魅力吗?”梁矢玑反问道。
罗致旋充满希望的看向身旁的管初彗,见到的却是她愁容满面的一张脸。顿时他深感抱歉的想开口安抚她,告诉她这只是一种下下之策,他绝对不会拿她与利欲来衡量交换,她父亲也不可能会为此就范像是卖女儿似的将她与建设商圈交换。
怎知他尚未说话,梁矢玑却已抢先开口。
“放心,这个方法绝对可行的。”他几乎要拍胸脯的保证道,“像管议员那种人喔,比起价值需耗资千亿资金建构商圈其中所能获得的丰厚利润,一个女儿算什么?如果没有女儿,他可能连老婆都可以卖掉。”
罗致旋霍然抓起沙发上的另一个椅垫朝他砸过去,气急败坏的咬牙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不开口没人会把你当哑巴的!”
“我又说错了什么?”他简直无辜死了,梁矢玑莫名其妙的皱眉问。
“你还敢……”罗致旋正想朝他破口大骂,管初彗却在这时开口。
“不,你没有说错什么。”她心平气和的抬头,“我觉得这个方法很可行,成功率也很高。”
“小彗……”罗致旋想说什么,却再次被她的话打断。
“就照你所说的一劳永逸方法执行吧。”她对梁矢玑说,“反正……”
反正再重的伤心也不过这一次,如果做父亲的可以这么绝情,她这个做女儿的也用不着再这么深情,老是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感觉并不好受。
这是一项赌注,赌的是他们父女俩今生的父女情缘,如果她嬴了,她会感谢上苍对他们父女俩的疼惜;如果她输了,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所谓愿赌服输,这场赂局已经开局,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10节
到学校上学,冷不防在校门口又见张嫂的身影、管初彗笔直的走向她。心想,不知道她今天又是为谁传话、想要传些什么话?不过可以预料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就对了。
果真,张嫂来此转达了管园仁对她最后的通牒,要她最好在他今晚回家时乖乖地出现在家里,否则的话,他明天会亲自到学校来替她办理转学手续,直接将她押回家去,反正他的面子在北中早已被她丢光了。
面子?没想到他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这两个宇。管初彗突然领悟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问及了母亲以及兄姊对她离家的反应,然而令她心寒的却是张嫂规避的眼光,至此她终于知道管家再无任何她留恋的地方。
对张嫂为时已晚的善意谎言道了声谢,她转身笔直的走进校门内,罗致旋亦步亦趋的紧跟在她身边,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我没事。”她牵强的抬起头对他微笑。
而他的反应却是将她的脸压向地宽阔足以包容整个她的胸膛上。
“在我面前,你用不着忍着。”
罗致旋温柔的嗓音在她耳间泛辟,强忍在她喉间的啜泣声一个儿不小心的溢出口,她揪紧他的上衣用力的哭起来。
从头到尾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拥着她的温柔双臂却给了她所有的抚慰,宽阔的肩膀更是义无反顾的收容了她所有的伤心与泪水,直到她的心中除了他的温柔再无任何伤痛、她的泪水干涸流尽为止。
至此,管初彗忍不住心想,或许老天永远是公平的,因为在她失去了一切之后却让她拥有了他,“我可以义无反顾的爱你吗?”
“当然。”
他有如岩石般温柔却坚定的回答惊动了一直趴扑在他身上的她,管初彗抬头看他,好半晌之后这才知道她刚刚竟将心里的话对他脱口而出——我可以义无反顾的爱你吗?她必须听他再说一次他的回答。
“你可以再说一次吗?”她咬了咬嘴唇要求他道。如果他刚刚的回答是她的错觉,如果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他脱口而出那个问题,那么对于她这莫名其妙的要求,想必他的回答会是……
“你当然可以义无反顾的爱我,因为我也是义无反顾的深爱着你。”
以为早已经干涸的泪水突然急涌而出,管初彗毫不犹豫的再次将脸埋进他怀中。“不要再让我哭了。”她哑声的位道,“肿着一双眼睛,你要我待会儿怎么去上课?”
“你可以告诉他们是我欺负了你,我不会否认的。”他温柔的对她开玩笑。
“我才没有这么坏。”她轻捶了他一下,以喑哑的声音娇骂道。
罗致旋在一瞬间拥紧她,却在下一瞬间又将她轻轻推离自己。“如果没这么坏就别再哭了,否则我可能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如果他们又知道你现在和我住在一起的话。”他一边替她拭泪,一边隐喻的开玩笑这。老天,才在他家住一个多星期而已,她身上就已经有他的味道,他实在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他还能忍耐多久而不去拥抱她。
“旋。”
“什么事?”
“为什么现在你都不再吻我了?”
赫!罗致旋几乎被她这个问题吓得倒退步,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他欲言又止的开口闭口,最终却在眉头一皱后说:“我送你到教室去。”
她阻止他并深深地凝视着他。“你不是说过我们的交往是以结婚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