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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高低贵贱之分,因为他们习惯了自己高高在上,习惯了用衡量物品的目光去看待人。
明明很融洽的宴会气氛,杜若息却感到很压抑,这里的一切与自己是那般的格格不入,连带空气都带着沉闷感,最后,她寻了个借口从那里逃离了。
唐宅左侧有一片翠绿的枫叶林,林中心有一座小型的天使喷泉,那里安静,祥和,空气清新,锦色秀美。远离宴会的喧哗,此刻杜若息坐在喷泉池的大理石上,内心出奇的安逸平静。
她闭着眼,仰着头,倾听鸟的歌声,闻着绿叶的清香,感受着风的流动,一切都是那般美好,自然的美在于它的安宁与沉默,以无声胜有声的力量抚平她内心的一切躁动。
他此刻多么希望时光在此停止,头次发现世上有一种女人,不需要艳丽的颜色,不需要精心的装饰,只一个悠然的仰头,一抹温柔的微笑,一片翠绿的风景便能衬托出她无比绝伦,颠倒众生的美丽。
风景中,她在感受自然的魅力,风景外,他在注视她的美丽,风景如斯,岁月静好。
不知何时,风中飘来了一阵悠扬的曲调,旋律悠美,节奏舒畅,杜若息睁开了眼,微微错愕的看着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前的男人,“唐宴?你怎么在这?”
唐宴没回答她的话,反而朝她欠身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优雅的伸手邀请道:“美丽的小姐,能请你跳个舞吗?”
“我?我不会跳舞。”
杜若息脸色有点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惊愕,曲调应该是宴会那边响起的,他不在宴会上邀请那些千金小姐,跑到这儿来邀请她干嘛?他们一个是已婚女人,一个是未婚男子,在偏僻的林间起舞,让人看到还不误会死?
“没关系,我教你。”
唐宴笑得温柔,一身优雅,难得不露一丝痞气。
“谢谢,我想我该回去了,之轻看不到我或许会着急的。”
杜若息却感觉怪异,这般正经的唐宴倒不像是唐宴了,而且他望她的眼神太过灼热,仿佛要生生将她洞穿,她说完便起身快速离去,连给他挽留的机会都不给。
唐宴伸手的姿态便那么僵在了那里,过了许久才恢复常态,表情还有些不太自然,脸色羞窘,抽了一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口,这才骂出了声:“该死的愚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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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五十前的政权杀戮
世界上有这么一群贵族,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立身于世界金字塔最顶端,却隐于世界一隅,从不在世人眼中现身,然而他们却掌控着世界最强大的经济脉搏以及国家政权,他们的财富无法用数字来衡量,他们的势力可以抗衡整个国家,在顶级贵族中他们都是一个神秘符号般的传说存在,从没有人真正接触过他们,除非是他们的世代奴仆。
S市一座五星级酒店套房内,楚胥一身黑西装坐在红酒吧台上,手持一瓶红酒正倒入杯中,他的面上一派平静,然而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心思烦乱。
他的脑海里还在不断回响着离开京都之时爷爷对他说过的话:楚家虽然在国内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政权大家族,然而对于隐世贵族慕家来说不过是他们众多奴仆中的一个家族而已,若是慕家想,几乎可以一夜间便让楚家在世界上除名,而且不留一丝痕迹。
不留一丝痕迹!
这是何等倾天的势力,何等狂妄的家族。
楚胥还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脸上震惊却又想笑的表情,满脸的不信,“爷爷,你在开什么玩笑!”
啪!
回应他的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楚老爷子神色阴郁,面色郑重道:“给我牢牢的记住今天的话,楚家在慕家眼中不过一窝蚂蚁,一根手指轻轻一下便能碾死。”
那般掷地有声的话,那般阴冷蚀骨的言语,从楚家家主嘴里一字一句的说出隐藏在楚家世世代代的惊天秘密,楚胥眼里再也不敢有一丝轻视,再也不敢流露出一分懈怠,心中只有无以复加的震撼,犹如万马来回奔腾,“爷爷为何与我说这些?”
“慕家要来了……”
只这么短短几字却令楚老爷子全身颤抖,眼神甚至流露出丝丝恐惧。
楚老爷子那是什么人?京都军区掌管王牌三十八军、空降军十五军、五个集团军,三个卫戍军、三个武警机动师,总兵力愈四十万大军的总司令,从抗战战场生死厮杀出来的元老级人物,面对敌人大炮都不曾皱一下眉头的英雄,此刻却因为一个姓氏便胆寒心惊。
楚胥至今都无法忘怀楚老爷子当时的惊惧神色,仿佛无形中被一只恶魔掐住了咽喉,再也吐不出一言,只剩苍老的疲惫。
那一夜,楚老爷子与他促膝长谈整整一夜,他临去之时还给了他一块质地上古的玉,玉色整体纯白无暇,中心点却有朱砂般的鲜红色流动其中,不论正反,两面勾画出的都是一个慕字。
五十年了,整整五十年了,楚老爷子以为他有生之年再也不会收到慕家的玉碟了,没想到慕家隔了五十年再一次召唤楚家了,五十年前,一个国家的政权彻底被洗牌,一场强大的风暴席卷全球,那场动荡他亲身经历,甚至亲身参与其中,只因那场动荡的始作俑者正是慕家当代的家主。
五十年前,全球战乱刚刚平息,全球经济还未稳定,国家政权一度正处于改革争端最激烈的分歧路口,国内不断有小规模地下战爆发,甚至人民因迷信邪教而生出的杀人,自杀,抢劫等等一系列犯罪恐慌举动,举国都在闹腾不休的状态下,慕家来到了京都召唤楚家。
那时楚老爷子也不过是十九岁出头的年纪,因立了抗战军功被国家重用,当时的楚家主眼见他年少有为便带着他一起去接见了这位神秘的慕家家主。
楚老爷子至今还能想起第一次见到慕家家主的情形,那个男人犹如帝王般端坐在那里,不过淡淡一眼便生出无上的威严与压力,生生让人恐慌,尽管那时的慕家家主看上去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却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独有的气势,让他们不自觉的俯首称臣。
慕家家主滞留京都五个月,楚家却仿佛经历了半个世纪,那段时日也是京都最黑暗,最血腥,宛若人间炼狱般的五个月,国家政权因一篇文章开始大暴乱,全国牵涉官员多达八千多人,文化学者便有三万多人,抓的抓,杀的杀,全国牢房都挤得满满当当的,人民一片惊恐,接下来更令人惊心动魄的是全国地下党派全军覆灭被一个不留的暗杀,宗教迷信也被无形的力量强力压制下来。政权漩涡中心,一个个惊天的势力被连根拔除,一股股新鲜的血液又被一点点注入进去。
谁也不曾知道那般倾天的举措,那般狠戾的手段都是出之一个男人之手。
他,只手便可遮天改日。
政权虽然稳定下来了,然而国内经济文化建设等等各个领域一度下滑萎靡不振,慕家再次调度了自身的资本引发了一场全球性的经济风暴,越是富有的人或者国家跌落的越是厉害,反观越是贫穷的人或者国家就此一跃而上。
世界穷富悬差巨大的天平一下便被打破至平衡状态。
慕家,犹如神魔般存在的家族,至此成为楚家老爷子心头上的一根毒刺,沾不得,碰不得,说不得,更加拔不得。
接到玉碟的那段时日楚老爷子日夜不安,一度以为当年之事将要再次重演,慕家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般,隔天便致电给他说是慕家四少会去S市扫墓,让他派家族亲信接应下便可,他这才宽心了一些。
……
血液般的酒液已被他整瓶倾尽,这段时日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去回想楚老爷子说过的话,每想一次他便发觉自己越难以置信这世上有这般恐怖的势力存在了,只因他不是那个时代的见证者,他从小到大的教育以及思想灌输明确的告诉他自己所在的国家是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他宁可相信自己的国家平息了那场风暴也不愿意相信是慕家所为。
他不止一次的安慰自己是不是爷爷老糊涂了,都五十年了,那些事情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说慕家参与在其中他倒是能接受一些。
但是每一回这般想,随身携带的那块玉却仿佛一道魔咒时刻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的,爷爷没糊涂,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罢了。
是的,他不愿意相信慕家的存在,不愿意相信楚家是慕家的世代奴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