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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嗓音有些颤抖,他吞吐着不知该说什么。
“说。”她没好气的低吼。
她不是好像在生气,而是真的在生气,梅仁理确定后,更没了开口的勇气。
他久久不开口,万人迷有些不耐烦,猛的翻过身来,侧着身子半躺,直勾勾的盯着梅仁理,“我很可怕吗?”
“。。。。。。”他连连摇头,不是可怕,是非常可怕。她嬉皮笑脸的时候居多,像这样冷冰冰摆着脸,眼底闪着隐晦不明光芒的模样,他还是头一次见到,那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把他吃掉一般。
看他诚惶诚恐的像个受惊的小白兔,万人迷顿感无力,轻叹一声,道:“没事早点睡吧。”
她自觉是个好相处的人,为何和他就相处不来?老是这么害怕她,以后可怎么在一起生活啊?
她怎么样突然又不生气了!梅仁理搞不清她的心情,只觉得莫名其妙,还有就是忐忑,揣摩着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想到今晚早些回房的目的,他犹豫片刻后道,“夫人,谢谢你帮姐姐出头。”
说实话,他不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但看到一向嚣张的姐夫被她收拾的屁滚尿流,他还是止不住的得意,咳咳,虽说是亲姐夫,他这样幸灾乐祸的有失厚道。
“一家人,应该的。”她回答的理所当然,梅仁理却听的心虚,她当他和姐姐是一家人,可在心底他却从没把她当成梅家的一份子。
这样的认知让梅仁理愧疚的无地自容,加上清楚她因刚才的事心情不爽,他下意识的朝她身侧挪了挪,拉近两人的距离,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讨好她。
可她,怎么没反应?她最近不是很喜欢抱着他睡觉吗?想到两人相拥而眠的画面,俊脸一阵燥热。
万人迷当然有注意到他的动作,这是他第一次积极主动的靠近她,这是好现象,她是该高兴的,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谢我。”依照她好管闲事的性子,即使梅姐姐是陌生人,她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所以他真的不用出卖自己的‘身体’以示感谢。
她说话好直接!梅仁理脸上挂不住,讪笑着往床沿挪去,可万人迷却开了口,“动来动去的,还不快睡觉。”
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拉着他的胳膊当枕头,低头看她嘴角带着浅笑,梅仁理突然笑了,她脸色变的可真快,像小孩子一样。
“你笑什么?”笑的莫名其妙的,不过他笑起来真好看,而且,她又看到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嘴角的笑僵硬的隐去,他有些局促的移开视线看头顶的帷帐,虽然她有一身他看不顺眼的毛病,虽然他不喜欢且对她也没有感情,但能把他的亲人当家人,能为他的亲人出头,这样的女子该是值得珍惜的,所以即使不适合他,但容忍一下,或许能相敬如宾的共度一生。
“夫人,我们圆房吧。”说出这样的话,梅仁理自己都觉得不自在,羞赧的偏过头看外面。
“什么?”万人迷一副见鬼的表情,抬起手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怎么竟说糊话。”还是说,刚木桶里的洗澡水进了他的脑子?
“。。。。。。”他的话有这么难以让人信服吗?
这决定虽然很突然,但也是经过思考,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他的想法很简单,有了夫妻之实,他一定会对她负责,其他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既定事实面前,一定会被强行摒除在外。
他不说话,万人迷问:“为什么这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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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采花贼夜袭梅府
这决定虽然很突然,但也是经过思考,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他的想法很简单,有了夫妻之实,他一定会对她负责,其他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既定事实面前,一定会被强行摒除在外。
他不说话,万人迷问:“为什么这么突然?”
突然?她刚才把他扯到木桶里,要和他一起沐浴,不是为了。。。。。。。难道他误解了?不过,不管是否误解,他们已成亲,圆房不过是早晚的事。
“我们拜过堂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和哀怨,有种木已成舟,无力抗拒,只能屈服的不甘愿。
“很高兴你有这样的觉悟。”笑着摸他的脸,继续说,“不过,不着急,过些日子再说。”
听她这么说,梅仁理迷惑了,她是真不着急,还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万人迷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快中秋节了吧?”
“两个月不到。”
“哦。”她思索片刻,“等到中秋节那天圆房吧。”她是着急圆房想早点生孩子,可也得在他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否则,那行径和采花贼无疑。
不过,说到采花贼,她想起龙威,这都过去好几天了,他怎么没有动静?依照他的性子,不该不吭不响、忍气吞声啊?
两个人心平气和的讨论圆房的问题,梅仁理觉得难为情的同时也觉得好笑。
在这方面,他比较含蓄和内敛,和孟玥婷认识五年,两人矜持的连手都没牵过,而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更是少的可怜。离开这三年里,两人频繁的书信往来,大都在讨论诗词歌赋,偶尔是比较隐晦的情诗。
所以,和人谈圆房这么私密的事,总觉得太过大胆和放肆,可对象是她,却又再自然不过。
不用担心难堪,不用担心降低自己的格调,不用担心形象被毁。。。。。。。什么都不用担心,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口。。。。。。
他正琢磨着为何会有这种很自然的感觉时,胳膊上传来的温湿感,让他不舒服的皱紧眉心。
她的头发未擦干,就这么枕在他胳膊上,他的袖子湿了一大片,他不得不开口提醒,“夫人,头发未干入睡,容易得偏头疼。”
“没事,一会就干了。”她有些犯困,躺着不愿意动弹。
梅仁理看她不愿动,便道,“把辫子解开,会干的快些。”
“不用。”披散着头发睡觉,早起会打结,不便于打理,会很麻烦的。
梅仁理看她贪睡不肯睁眼,便动手帮她解开。头发这么湿,枕在他胳膊上,又湿又热的很不舒服,还是早些松开,让头发尽快干掉比较好。
“。。。。。。”想到明早要浪费时间理顺头发,万人迷不悦的挑眉,可两人难得如此平静的相处,她不想打破这么好的气氛,只好撇嘴作罢。
见她撇嘴,梅仁理以为自己动作粗鲁,扯疼了她的头皮,便有意放慢动作,轻手轻脚把发辫解开,让她的长发散放在枕头上。
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因长期编发,有些微卷,就像是风吹过的麦浪。泛着小麦色光泽的脸枕在这黑色的麦浪上,有种说不出的妖冶和魅惑。。。。。。。
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心猿意马,梅仁理深吸一口气,平复心底的躁动,轻轻的抽出胳膊要下床。决定除考行。
睡意朦胧的她枕着他的胳膊不放,咕哝着:“你干嘛?”
“我把灯吹灭。”
她不情愿的睁开眼,扬手弹出一记指风,蜡烛熄灭,内室瞬间陷入黑暗。
万人迷睡意正浓,梅仁理却毫无睡意,黑暗中,两眼不知盯着何处,神思飘忽的想着事情。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他的鼻子突然被人捏住,“别动。”听的她凑在耳边轻声说道。
黑夜中,她一双眸灿亮,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就说嘛,这龙威怎么可能沉的住气,果然,在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夜,他偷偷摸摸的进来梅府。
门发出‘吱呀’的声响,接着就没了动静,可直觉告诉梅仁理,来人正接近内室。
用了十几年的门三番两次的被轻易撬开,让他心有不安,暗道,明儿记得找人换道新门。
珠帘被人撩动,上面的珠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背对着外侧的梅仁理,只觉得脊背发凉,一种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
在那黑影撩起帷帐,伸手要把万人迷拦腰抱起时,一刀银光迎面而来,龙威躲闪不及,胳膊上被划了一刀。
万人迷收回刀,讥笑道:“竟用迷香。”
“。。。。。。”捂着受伤的胳膊,龙威破窗而出。
万人迷拎着梅仁理跟着跳出来,把他扔在地上,留下一句,“等屋里的香味散去再进屋。”就紧追龙威而去。
黑夜中,两道黑影在屋顶飞来飞去。
“喂,你别跑啊!”不是想找她报仇吗,干嘛一个劲儿的跑,“我不追了不追了。”她停下来,烦躁的抓着缠在一起的头发,都是白斩鸡,非要把她的发辫拆开,现在好了,披散着飞来飞去,发丝全纠到一起,感觉好不舒服。
看她施展轻功要折回去,龙威抽朝出银鞭朝她攻去。
“偷袭?你也太不厚道了。”万人迷一边指责一边挥着大刀和他打,可过了没几招,龙威收起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