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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无味,便下床大开花窗,刚一打开,凛冽的寒风就卷着雪花扑面,她瑟缩了一下,不禁打了个冷颤,可还没来得及看外面的景色,就听梅仁理道,“你干什么?”
他鞋子都没踩就跑下床,把窗户合上后,冲她道:“你可是怀着身孕,不能受凉!”
“老是躺在床上很无聊啊。”她这好动的性子,根本就在床上呆不住,骨头都是痒的,恨不得跑道外面去溜几圈,“小夫君,陪我出去走走啦!”
“不行,老实在屋里呆着,哪里都不许去!”冰天雪地的,万一有个不小心。。。。。。呸呸呸,乱想什么呢。
“没事的,我有武功防身,才不会让自己磕到绊倒!”她继续努力,非要出去不可。
梅仁理连连摇头,“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过来床上躺着,不要乱动。”拉她不走,他干脆把人打横抱起,脚步沉稳的走到床榻,轻柔的把人放下,“乖,好好躺着啊。”
瞪他一眼,她卷着被子滚到床里侧,却又招来他的不满,“你动作轻一点,不要大大咧咧的,肚里还有孩子呢!”
真是大惊小怪,过分紧张,讨厌死他了。
“孩子孩子,你只想着孩子,都不体谅我。”她的地位下降,比不上肚里的孩子了,“你滚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梅仁理直喊冤枉,“娘子,冤枉啊,我知道你待在屋里无聊,可是外面太冷了,你出去会着凉的。”也真是难为她,天天生龙活虎的,要她一直待在床上,犹如笼中鸟一样,看她憋的难受,她无奈的妥协,“好好好,我们出去走走,不过你都得听我的,不许任性!”
闻言,她立即卷着被子转过身,惹的梅仁理再度叹气,都提醒她小心了,动作还是大大咧咧的,真是。。。。。。让他头疼啊。
拉她从床上起来,帮她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披上红色的披风后,这才牵着她的手离开房间。
被大雪困住的赶路人,呆在房间许是觉得无聊,大都来到一楼大堂坐着,认识的不认识的,三五个凑坐一桌,天南地北的闲扯着。
东门允也在,他坐在临窗的位置,着一身白色衣袍,面前放着一碟花生米凉碟小菜,还有酒壶和酒杯,可他并未动筷子,只是望着窗外苍茫的世界发呆。
和他随行的四位镖师,坐在隔壁桌上,交头接耳的的低声说着什么,有人看到从走下楼梯的万人迷,立马噤了声,其余的三人转过头冲她颔首,算是打招呼。
他们的表情好奇怪!万人迷暗自生疑,想起之前东门允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直觉的认为有什么事和她关。
听的耳边清净不少,东门允漫不经心的往邻桌扫了一眼,他突然定住视线,瞅着梅仁理小心搀扶着她找他走来,梅仁理的过分小心,引起东门允的特别注意。
打过招呼后,两人在他对面的长凳坐下,外面的风很大,灌进来吹的她的头发乱飞,担心她受凉,梅仁理起身去掩上窗户。
“不用,我不觉得冷。”她有内力护身,往年都是穿着单薄的衣衫过冬,现在被他硬裹上一件披风,她热的额头都冒出了细汗,现在坐在窗边,就是想吹去身上的燥热。
梅仁理却不同意,她都不操心自己的身体,他自然得注意些,所以很是坚定的拒绝:“不行,风大,天气冷,很容易受凉的。”
“我有披风,没事的。”这才第一天就管这么多,往后还有八个月他,天天被他这么念着管着,她一定会疯掉的。
梅仁理摆着脸,轻声斥责,“娘子,不许胡闹。”这么不听话,以后的日子可有的他发愁。
她也生气,霍的起身就朝客栈门口走去,任性的让梅仁理连连摇头,拉着她的胳膊重新坐下,“别乱动,这样好了,关一扇,好吧?”
看他退步,她也不再任性,就安稳的在他身边坐下,“东门,你从京城来,可知梅姐姐好不好?”
每到一处,梅仁理都会写信回家保平安,但从来都是单向联系,京城什么情况,他们可是什么都不知情。17SD9。
东门允神色一怔,但很快恢复整正常,心中却是天人交战,犹豫着要不要据实以告,他端起桌上的酒请酌,借以延长自己摇摆的时间,“还好。”酒杯落下,他言不由衷的吐出两个字。
梅仁理放心的点头,“那就好。”不告而别,他对姐姐心有愧疚,也担心家里的情况,不知那孟氏母女有没有欺负她,担心万人迷不高兴,他不敢在她面前提到孟玥婷的名字,想着找时间私下向东门允打听。
“你们怎么在这儿?”一别四五个月,却突然在这里不期而遇,令人措手不及。
没必要和他详细说明,万人迷随口道:“随便走走。”
“要回京城吗?”正值腊月,快些赶路的话能在年底赶回去,当然,要是骑马日夜兼程的话,可以缩短到十天。
PS:昨晚回来看中国好声音,就没码字,对不住了,⊙﹏⊙b汗
216 意料之外的人!
梅仁理捏着她的手,漾起幸福的笑,“不回,现下她有孕在身,路上颠簸不得,所以我们目前没有回京的打算。2”
万人迷嗔他一眼,她和东门允没什么关系,他怎么一副要大告天下的模样,感觉好奇怪。
果然,他的过分小心不是空穴来风。东门允心中略苦涩,但还是勾起嘴角,真心的表达自己的祝福,“恭喜。”
梅仁理眉宇间都带着笑,毫不客气的受下他的祝福,“谢谢。”
之后谁也没开口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东门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着花生米小口的啜饮,梅仁理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不停的捏着,万人迷转头看窗外,寒风打着旋卷着偏偏雪花漫天飞舞,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她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和谁说这话,“看天色,一水半会儿赶不了路。”
梅仁理没说话,两人不急着赶路,虽是一直漂泊着,但只要妻儿在身边,那里都是家。
东门允喝完最后一口酒,淡淡的应了一句,“是啊。”前面是山路,积雪太厚容易雪崩,上路很危险,所以要待天放晴积雪融化。
银装素裹的世界中,突然出现一个黑点,那黑点慢慢移动,在眼前不断的放大,那是一穿着深灰色衣衫的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在雪天里赶路的人被不该引起人的注意,但这人却有些不一样,他似乎并不着急来到客栈投宿,只是那么一步步的,轻松惬意的走着,不畏扑面的寒风,不畏打在脸上的雪花,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美景,他正一点点的慢慢品味。
一个奇怪的赶路人!万人迷如此下结论,不过待那人渐渐走近,她注意挂在腰上的葫芦时,她不由的蹙紧眉心,这葫芦好眼熟啊。
终于那人走到客栈的屋廊下,摘掉斗笠和蓑衣抖掉上满的雪花时,万人迷的眼眸一紧,果然是他,那个让她找了很久的老和尚……越千山的师叔。
在这个地方,在这样的天气,一直苦苦寻找的人突然在眼前,梅仁理一脸的震惊,满目的不可思议。
轻轻的捏了她一把,算是和她互通心意,那老和尚并没进客栈,而是在廊道下面找了块干净地方盘腿坐下,然后摘下挂在腰上的葫芦,惬意 喝起小酒。
正在这时,楼梯上响起脚步声,片刻后越千山走出客栈,拘谨有礼的对老和尚道:“师叔。2”
他的声音很平静,脸上也无波澜,万人迷好奇他如何知道老和尚的到来,是两人约好了,还是不期而遇?可要是后者她会奇怪,越千山如何知道他的到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正是万人迷的心情写照,她暗下决心,这次不会让他从眼皮子底下消失,一定要找到关联,开启她那段遗失的记忆。
梅仁理明白她的心情,她现在有孕在身,要放宽心情,不适合想这些糟心的事,可事关岳母,他又阻止不得,所以只能心有忧虑。
感受他指尖的力道加大,体会到他心头的不安,万人迷反握住他的手,暗示他别担心。
东门允留意着周围的变化,漫不经心的朝朝窗外看了一眼,然后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东门公子,我待会儿写封家书,麻烦你交予我的家人!”梅仁理突然开口打破此刻的沉默。
东门允点头,“没问题。”
万人迷不理两人,聚精会神的留意老和尚和越千山的谈话。
老和尚:“好大的雪。”
越千山:“是。”
老和尚:“你怎么在这儿?”
越千山:“找曈曈。”
老和尚:“要回山谷?”
越千山:“是。”16655619
老和尚:“。。。。。。”
仁手大告仁。越千山:“。。。。。。”
老和尚一口酒一个问题,越千山永远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