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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像他精神奕奕,她的语气闷得很。
“怎么一早就不开心?”杰克还没呆到看不出她的脸色。
蓉宇瞄了他一眼。看到他,哪里还会开心?
杰克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你要一整天都板着脸吗?”
“不要你管。”
“如果我就要管呢?”
“你能怎么管?”小姐她心情不好就是心情不好,怎、样?!
“如果你再板着脸——”他倾近她耳畔,“我就吻你。”
蓉宇睁大眼。“你——”
“这个大色狼。”他替她接了下去。
蓉宇忍不住噗笑了出来,想板住脸都来不及。
“很好,你承认自己是色狼,算你有自知之明。”她用力哼声道,不想笑的太多。
“我这不是有自知之明,是对你骂人的话太难忘。”紫色的双瞳温柔地睇凝着她。
蓉宇心一跳。
“你这么怀念被人骂的滋味吗?”这家伙还真会放电。
“当然不是,但是——你骂人,真的很令人难忘。”她装傻,他更是脸皮厚得子弹都穿不透。
“男人一旦开始甜言蜜语,就表示一定言不由衷,要开始拐女人了,这种男人最讨厌。”哼,她又不是一听到好听话就昏头的小女生,想用这种话拐到她,去作梦吧!
“如果是真心话呢?”她真的好刁钻,比一年前更难缠,却也更令他——心动。
“那也看是谁说的。如果是我讨厌的人对我说好听话,我只会想一脚把他踹到天边去。”
“你呀……真的会吓跑所有想追你的男人。”
“那最好。”她也懒得跟男人打交道。
“不过,你吓不跑我的。”杰克轻点了下她鼻头,惹来她白眼两颗。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坐离他远一点,保持距离,以测安全。
“你怕我?”他好得意地笑。
“谁怕了?!”她一被激就反弹。“是不想被你趁机吃豆腐。”
“我有吗?”他讶异。
“没有?!那你刚刚是在干嘛?”才一分钟前的事,他不会就健忘了吧!
“刚刚,当然是在调戏我的女人罗!”他笑笑地回道。
“调戏?那还不是一样,就是揩油吃女生的豆腐。”她皱皱眉头,然后水眸一瞪,“你的女人?!”
“你。”她,就是他认定的女人。
“谁是你的女人,少乱说!”她差点跳起来。
“我很认真。”他的口气依然不疾不徐,沉稳的让人想抓狂。
“认真个头!少打我的主意!”她跟阿兜仔这辈子只有一种关系,那就是将军碰上元帅,一见面就是死棋。
“蓉宇,你太大声了。”大家都在看了。
“哼!”她不理他,迳自走进刚进站的空车厢里。
杰克当然也跟着她走。
“台北的捷运做得挺不错。”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搭捷运。
以往他出门,都是专车侍候接送,凭他的身分,哪里可能会去买票跟人挤捷运?
“马马虎虎。”交通是便利了点儿,但捷运的缺失还是不少。“我警告你,如果你想我继续招待你到处玩,就不准再毛手毛脚,还有,省省你那些花言巧语,本小姐不想听到吐。”她与他约法三章。
“小的遵命。”杰克很配合地道。“不过如果是真心话,或者你也愿意的时候,你可不能硬是诬赖我哦。”
“规矩是我订的,标准当然也是以我为准,休想讨价还价。”她要是好搞定,就不是高蓉宇了。
不过,杰克也不是全无因应之道的。
“如果你硬要说话不算话,找个理由摆脱我,那我还能说什么吗?”他只是外地人啊,被她这个本地人欺负也只有认了。
蓉宇狠狠瞪他两眼。这家伙分明在暗指她想毁诺。
“我才不是那种人,”赌着高家人的骄傲,她言出必行。
可说话才说完,她就发现她又中计了!
“那么,未来几天,就拜托你多照顾了。”杰克见好就收,非常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面对蓉宇这样的女孩子,不能急,却也不能一迳地缓,分寸拿捏非常重要,而他可不想真的惹她生气。
“哼。”蓉宇低哼着别开脸,捷运车厢终于缓缓启动。
可恶,又被他的激将法给设计了。
新北投捷运站,是在捷运北投线外再规划分出的一条支线,距北投站只有一个站。一出新北投捷运站,就可以看见北投公园,看见一条温泉街。
沿着蜿蜒的坡道往上走,可以看见一家又一家温泉旅馆,而两条道路之间的北投公园,也是一个散步的最佳地点,绿树盎然。
蓉宇和杰克一到新北投就变天了,原本就阴霾霾的天空开始飘下小雨,蓉宇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折迭小雨伞。
杰克讶异地看了下。
“台湾的秋天虽然不冷,但是天气变化却很快,尤其是锋面来临的时候,所以出门最好带伞。”看他一脸呆样,蓉宇难得好心情地解释。
杰克露出佩服的表情。
“不过,我只有一支伞,你嘛……自己看着办罗!”蓉宇打开粉蓝色的伞,走出捷运站外,站在阶梯下,俏容含笑地看着他。
终于也有他说不出话的时候——哼哼,淑女报仇,十分钟不晚。
杰克一呆,然后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她还真是记仇。不过,他也不是全没办法的。
两三个大步跨向前,他取走她手上的伞,一手撑高,一手搂住她的肩。
“要共享一支伞,我绝对没意见。”他比较高,当然是由他撑伞。
瞧他说的理所当然的模样,蓉宇当场差点呆到半边天去。
“谁说要跟你共享一把伞啊?!”这人土匪啊!
“我们有两个人,只有一把伞,当然是共享,难道你要让我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客人去淋雨吗?这样太没有道义,也太狠心了吧!”
“是你自己没带伞的,淋雨活该!”她要抢回伞,他却偏偏举高高。可恶,以为他高就了不起吗?!
“听说台北市的雨,是酸雨耶,淋多了是会秃头的,你忍心让我这还没娶老婆、还没有女朋友的异乡游客未老先衰吗?”那她可是得负责的哦。
“才淋一天而已,哪有那么严重?”照他这种说法,台北市的人早就秃了大半了。
“谁知道我会不会就是衰星罩顶?”杰克说的煞有其事。“不然,你答应我,如果我淋了雨出什么差错,你就要负责,那我就甘愿淋雨。”
“负什么责?”
“当然是嫁给我。”他现在钱子、房子、车子俱备,只欠妻子和儿子。
“你想得美!”蓉宇当场白了他一眼。这家伙,就会趁机揩油,逼她答应不平等条约。
“那,我们只好共享一把伞罗!”他搂着她往前走。“现在,我们怎么走?”
北投公园两旁各有一条蜿蜒的上坡路,一边是温泉路,一边是公园路。
“往公园里走吧。”蓉宇扭了下肩,“喂,放手啦,我自己会走。”
“不行,放开你,你会淋雨。”这把伞还真是有点小,只适合一个人撑,遇到大雨大概也无法发挥什么作用。
“我又不像你,一个大男人连淋点小雨都畏畏缩缩的,真是没用。”她耻笑他。
“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凡事逞强出头,是没好处的。”他柔声说着,一边护着她过马路。
蓉宇才听不进他“布道”的话。
“你明明是外国人,为什么中文说的这么好?”光听他的用字遣词不看人,绝对会以为说话的是个中国人。
“因为我的母亲是台湾人,从小她就只和我说中文,也教我读中文书。”而父亲则是英、法语双管齐下。
蓉宇瞄了他的脸一眼,“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有东方血统。”
“如果你见过我的父母,你就会发现,除了发色外,我长得算很东方。”他的肤色、五官,多半拷贝至美丽的母亲。
虽然他有着西方人的颀长身形、金色的发眉,但有别于西方人深刻的轮廓,他的五官揉合了东方的细致和俊逸,让他的外表比一般西方俊男多了几分特殊的魅力,慵懒间合着无畏的自信。
“你还会哪些语言?”她直觉,他应该不只会英文和中文而已。
“东方的语言,中文和日文我比较专精,俄文只懂一点,欧洲嘛……除去英文,还会法文、德语和西班牙语,义大利语则是稍懂一些。”
蓉宇听得傻眼。
“你还是人吗?”
“我当然是。”杰克笑出来。
“你没事学这么多语言干嘛?”
“有的是公事上的需要,有的是不小心认识了那一国的人,就跟着学了一点。”除了中文和英、法文,其它都是商业需要。
“你的生意有做那么大吗?”需要学那么多国的语言。
“普普通通而已,不过多学一点总是不吃亏。”他轻描淡写地道,然后看见地上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