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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琪又忙不迭地致信这次商战里认识的几个投机商,问他们有没有合作意向,重建灾区。毕竟市场稳定,流民有居,他们所得的产业才有钱赚。
她事太多,司马昶很不满,酸不溜丢地刺她:“哼哼,好一副菩萨心肠。”
顾家琪拿起桌上东西砸过去,笑骂道:“你以为我是为谁辛苦为谁忙活?要是让人抓到把柄,你发水灾黑心财,这辈子你都别想做那个位置。”
一块鲜黄的纹龙锦缎掉出来,原来顾家琪无意中砸了秦东莱送的锦盒。她捡起来一看,嫁娶自由,暗骂一句这算什么,把它扔墙角,心情还是莫名地烦躁。
司马昶搂住她,吻着她的面颊,逗笑道:“怎么,把老情人踩得死死的,心情还不好?”
顾家琪推开他,想继续做事,却是看什么都烦。
司马昶向冬虫夏草问明情况,大笑,道:“我都说叫你换张脸,你非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显摆,说什么叫他后悔,人家根本没把你放眼底,你是丑是美,你张狂还是臭屁,他管你嘞。”
“你很得意?你很高兴?!”顾家琪恼火地质问道,秦东莱的反应就像她是个要不到糖吃的任性孩子,他嫌她烦,干脆就把秦家堡送给她,满足她的报复欲,彻底了断纠葛。
硬生生地把她所有的满足感全都憋在心底,发臭。
这能不叫人窝火么。
司马昶笑得越发大声,顾家琪扑过去追杀他,两人笑闹,不知谁先吻的谁。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两人很快就剥得赤条条地干净,胡天胡地地胡搞。
有人在外面,司马昶惊醒,看一发怀里姑娘,顾家琪沉沉瞅着,他不放心地拂昏穴,卷了衣衫出去。
“落海了。”来人道。
司马昶皱眉道:“怎么不是切了他脑袋。”
“他也有些本事。”来人又问道,“你确定他真地骗了阿南?让阿南喜欢他又不要她?不要骗我。”
司马昶笑道:“那天你不是听得明明白白?就算没有这回事,阿南这次夺了整个秦家堡,若不把人除了,阿南岂不是要天天被秦家人追杀?”
来人沉思后点头道:“说的有理。他若没有辜负阿南,阿南怎么会夺他家业。阿南小时候性子又软又好。他真是该死,一万次都不够。我、我也不好,我该守着她的。远山哥一定怪我没照顾好阿南。”
这人自说自话,像小姑娘一样,就这样自责地哭起来。
司马昶径直回了房间,轻手轻脚地把人抱回怀里,亲着姑娘软软的脸和她的唇,怎么亲也亲不够。
等人睡醒,司马昶又缠着她。
这种要玩就玩个彻底的不魇足脾性绝对是顾家琪惯出来的,不过,两个都爱玩,倒是挺合得来。尽兴后,司马昶抱着顾家琪去海盐温泉池,泡澡解乏。
顾家琪泡得晕乎乎的,腻在他怀里,似醒非醒的,忽地想起一事,说:“得把那头瘟老虎做了,他知道我是谁。”
司马昶啃着她的脖子,不是很专心地回道:“早死了,你老情人做的。”
顾家琪顿住,想起落在墙角的那抹鲜黄,不知为何没了兴致,推开他,撩起发丝勾回耳后,随意道:“累了。改天。”
司马昶眸色沉沉,看她一眼,哗啦水响,上岸走人,漂亮修长的直腿慢慢隐入岩壁后,顾家琪忽然有点后悔,她居然放过这样的美色。
然而,她却不合宜地想,秦东莱的两条腿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想得有点过头,顾家琪呛喉,她连连挥手扑腾,腿脚忽然抽起筋,抽得她直往水下沉。这就是玩过火的下场。顾家琪想起上辈子碰到这种杯具的时候,她直接来了这里受苦受罪。
这回,她好不容易熬到能玩的年纪,万万不能这就样挂了。
她拼命地想探脑袋叫人来救自己,却脚踩不到底,岸边也很遥远,小小一个海盐温泉池竟让她错觉以为身在大海。
她大骂司马昶,那臭小子知道她好泡温泉,刻意把泉池挖得很深。顾家琪想要泡得'炫'舒'书'服'网',那就得搂住司马昶的脖子,或者干脆半坐在他身上才成。
平日里,这都是情趣;现在,就是要人命了。
脑门阵阵发黑,顾家琪在想,这次有没有那么好运,再活一次?
冬虫、夏草进泉池溶洞送急函,看到池水里浮浮沉沉的姑娘,惊叫一声,扑下水救人,捞上岸,一探鼻息,没气了。
两人慌得手足无措,她们的惊叫声引来外面的护卫,一看此情形,同样又惊又慌。
泡个温泉,泡到淹死人?!
慌乱引来司马昶,他一看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顾家琪,惊慌地推开所有人,抱起她,摇晃她,叫她的名字。
猛然,他想起曾经她对他做过的事。
那时候,她以为他呛水淹死。司马昶急红眼,一边回忆一边照做,慌急得快要落泪时,顾家琪眼珠子终于动了动。她睁开眼,瞧见司马昶,一掌抽过去,她全身软软的,哪来力气打人,不过挥挥手罢。
司马昶抓住她的手,好像她要说遗言似地用力保证:“我在,琪琪,我在。”
“呸,”顾家琪吐出一口浊气,“不准用那恶心的名字叫我。”
司马昶紧抱她在怀里,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家琪察觉到他显而易见的颤抖,安慰道:“歹势歹势,放松放松,恶人歹命长。”
司马昶用嘴堵住她轻巧的舌头,她根本不能明白他的害怕。顾家琪没力气反抗只好由他去,换气时,司马昶吩咐,把池子填了。
顾家琪忙叫阻止,要不是他把池子挖得这么深,哪会出事。
“那时在干什么?”司马昶问道,她平日里都很谨慎小心的。
“在想秦东莱的腿啥样,”顾家琪直接道,对上他冷嗖嗖的眼,顾家琪呵呵干笑,抓头发胡掰找借口,“嘎,今天也怪,就好像有什么在下面拽我一样——”
司马昶脸色白了几分,抓着她腰肢的手劲加大,他的目光转视岛外海波,淡淡道:“有人说,淹死的人都会回来找自己心里的人,把她拖下水陪伴,永世不分离。”
“喂喂喂,说着玩儿的嘛。干嘛编话吓人啊?”顾家琪龇牙咧嘴,捏他的脸,阻止他再讲鬼故事。
“我说的是仇人。你以为我指什么?”司马昶神色平静地问道。
顾家琪嘁声,觉得他今日古里古怪,想到他今天被吓一回,也就释然了。
没深究,回房更衣后,她即叫厨房多多熬牛骨汤,暗道抽筋是吧,她补钙补到骨质增生为止!
顾家琪捧着骨头汤唏哩呼噜灌肚子,司马昶从收藏库里走出来,拿出数串卜噬用的古玉卦牌,打死结,挂满她四肢和脖颈。
“太夸张了吧?”顾家琪笑得直打嗝。
司马昶很严重地下命令给她身边所有人,不准这些东西离身;他又召集全岛的人,学习人工呼吸急救法。
顾家琪见他如此慎重地爱惜她的小命,她决定悔过自新,节制夜生活。
为此,她努力工作以抵挡美男的诱惑。
在没电话没电脑没汽车飞机的时空里,顾家琪纯粹靠口述发布命令用手写稿与人联系,做起事来不太顺利,有时要在乐安、海林、海岛三地之间来回奔波,晚上还要应付狼人,让她大呼吃不消。
为免抽筋淹死浴缸悲剧重演,顾家琪对司马昶的邀请能推就推,不能推就躲。
一次,司马昶坚决地要顾家琪陪他,为此不惜毁了她用来工作的地方及文件。顾家琪一看自己辛辛苦苦的心血没了,哪里肯罢休。
两个人大吵特吵,几乎动起手来,司马昶击碎桌椅转移怒火,质问她是不是永远都忘不掉那个男人,就算他不要她。
顾家琪立即回敬,是,她一辈子都爱那个男人,就算死了也不放过,她要跟他生生世世纠缠到底,她就是看不上他这刺毛头,一身毛病谁受得了。
吵架嘛,当然是怎么能吵赢就说什么。竟敢挖她旧伤疤,看她不气死他。
司马昶暴怒,把她压在床角强行发泄。
顾家琪怒火冲天,威胁他再不放手她绝对让他后悔。
这更刺激了对方,顾家琪痛得要死要活,她要是会轻易认输也活不到现在了。她拨下头钗变作利器就扎他要害太阳穴,司马昶练武之人么,条件反射抬手就反击,一掌豁得顾家琪立即昏死,连恨意都来不及表示。
顾家琪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横躺在地上,一身叫她恨得牙痒痒的扭伤,屋子里乱七八糟,不见司马昶,外面人也不敢进来收拾。顾家琪揉着腰艰难地爬起来,用牙撕开裙衬,边缠手脚,边臭骂那个死小子,有本事别再让她看到他。
收拾好自己,顾家琪吊着膀子抬着伤腿,躺在贵妃椅上,懒洋洋地拣着信函,边看边口述处理。
冬虫夏草瞅瞅她脸色,低声道:爷开着凯旋号海船出海了。
顾家琪连哼都没哼,左手两根指头抽出鸳鸯珠玉转来的函。三月在信上问,小姐怎么还不回金陵,再晚赶不上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