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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忍不住皱着眉。那个死对头在搞什么?样样都要跟他比就算了,就连暗恋也要跟他比谁比较悲情?
“好不好?”申屠梦还等着他的答案。
黄泉撇撇嘴,“我不保证效果。”说真的,那玩意他也没炼过,能不能炼出正确的药效,他一点把握也没有。
“赌一赌就是。”反正要吃的不是她。
藏冬坐在桌前,交握着十指听完燕吹笛的请求后,不太确定地拉长了音调。
“你的意思是……在考虑过后,你决定不打算告诉轩辕岳,你要直接采取行动?”天下红雨了吗?这小子居然转性了。
燕吹笛压低了脑袋,“对……”连看了几日自家师弟的睡相之后,深受刺激、不断胡思乱想的他,终于痛下决心,决定在死于失血过多前,冒着被轩辕岳打死的风险一圆心愿。
藏冬眉开眼笑的,“特意跑来我这,你就只是想问我,是否恰巧有法子可以让你达成心愿?”太好了,以后不必再受虐了。
虽然还是一样不长进,但至少有点进取心了……藏冬安慰地这么想。
“法子有是有,只是……”他想了一会,不乐观地撇撇嘴,“这得看你要的是哪一种结果。”
燕吹笛两眼亮晶晶的,“你有什么法子?”不但有法子还可以选择结果?这种事他早点说嘛!
“这是方案一。”藏冬自袖中取出一面雀鸟绕枝镜,招手要他也过来,“一块瞧瞧。”
色泽泛黄的铜镜,在藏冬轻轻一弹后,模糊的镜面开始出现一幕幕人影,急着想知道有何结果的燕吹笛,忍不住凑上前细看,在镜中,他见着了自己,与一个……长了一张轩辕岳脸庞的女人。
两眼霎时泛着希望光芒的燕吹笛,兴高采烈地更加捧近了铜镜,晕陶陶地看着扮男扮女都适宜的轩辕岳,踩着轻盈的莲步,就这么朝镜中的他走去,一步一步地,愈走愈近,芳容上的笑容也愈来愈灿烂,然后,她张开了红嫩的小嘴轻唤……
“师兄。”原原本本一声未变,低沉有力的男人嗓,当下让镜外的燕吹笛脸上血色有如潮水般退去。
“我不要——”无法接受打击的燕吹笛,抱头在屋内四处乱窜。
藏冬七手八脚地接住他往后一抛的铜镜,没好气地对他挑高眉。
“怎么,不能接受?”他不是男女通吃吗?居然连这么一点点小失误都不能包容。
燕吹笛冲至他的面前,气喘吁吁地一把提起他的衣领。
“有谁能够接受啊?”差一个声音差很多好吗?
“没关系。”藏冬不疾不徐地朝铜镜弹弹指,“本神还有方案二。”
已经有点不太相信他的燕吹笛,不安地再次接过铜镜。
下一刻,轩辕岳的脸庞就近贴在铜镜的另一端,眼中泛满血丝的轩辕岳,面色显得格外臊红,难耐酷热地不断拭着身上的汗水,在熬不住热度时,轩辕岳索性脱去了身上的衣裳,展现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与精壮的体格,接着轩辕岳转身走进他的房里,一把捉来镜中的他后,毫不客气地撕裂他的衣裳强行将他押上床,紧接着,不顾他的挣扎,镜里那个孔武有力的轩辕岳就……
用力过猛,手中的铜镜应声碎成两半,两行清泪,静挂在燕吹笛的脸庞上。
“如何?”藏冬心情不错地问:“这回就不错了吧?”
他泪流满面地问:“就没有……温和一点的吗?”这已经不单单是层次不同和沟通有障碍的问题了。
“例如说立场互换?”会意的藏冬,刻意压低音量笑得很暧昧。
燕吹笛点头如捣蒜,“对对对……”
“抱歉,神力有限。”藏冬倏地将笑脸一收,板着脸朝他摊开两掌,掌心中各盛了颗自炼的丹药,“法子就这两个,不要拉倒。”他练了这么久才炼出两颗多管闲事的药而已,这小子有得吃就该偷笑了,还想苛求什么药效?
“你再想想看嘛,一定还有另的法子。”两种方案都不想要的燕吹笛,白着脸将那两颗会害他作噩梦的毒药推回去。
“要不然……”藏冬深深一叹,自袖中再摸出颗失败品,“你就把心一横,嗑了这颗吧。”
他一头冷汗地瞪着那颗颜色诡异的药丸子。
“这次又是什么?”为免死得不明不白,还是先问清楚比较妥当。
藏冬侧首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一说出药效。
燕吹笛听了猛然往旁边一跳,扯开了嗓子呱啦啦地大叫:“你要我变成女人?!”
“这也不行?”这不成、那不成,连一点牺牲都办不到的他,到底是想怎样?
他坚持地握紧了拳头,“事关男性颜面,当然不行!”开什么玩笑?这个问题跟上个问题一样严重!
藏冬不客气地以指戳着他的眉心。
“你要坚持男儿本色,难道轩辕小子就不必在乎男性自尊?”太自私了吧?就连作者都没有说明谁攻谁守,他凭什么自行决定……好,离题太远,回来。
“反正……”燕吹笛差点气结,“反正除了这法子外,一切都还可以商量!”绝不,打死他……也绝不变成女人!
无计可施的藏冬两手一拍,“那就只剩一个下下策了。”
再也不敢指望他的燕吹笛,纳闷地看着藏冬自外头搬来一坛老酒,并自袖里摸出一包小药包。
他不敢恭维,“灌醉他?”这么老套的手法?
“不然呢?”最老套的方法,通常也是最管用的手段。反正眼下只要能让他把他家师弟吃了就行,至于其他问题,可以留待以后再慢慢讨论。
“这个咧?”他再指向另一包用途不明的药包。
藏冬笑得很阴险,“灌不醉他就迷昏他。”
“你……”燕吹笛怕怕地推着他的肩,“你真的是神界来的吗?”他怎么把凡人的劣行学得比他还齐?
“你究竟做不做?”为了避免燕氏父子日后又来骚扰他,不惜出卖轩辕岳的藏冬,板着一张脸朝他亮出威胁的拳头。
燕吹笛颓然地垂下头,不能否认以上两者的确是最后的可行之计,只因在这日前,他已将能想的法子全都想过,能炼的丹也全都炼过,但最终还是连一点希望也没有,要是他再不捉住时机,赶在雪融之前拦住轩辕岳,只怕这一回他将不仅仅是失恋而已,最悲惨的是,恐怕他日后就连暗恋的对象也都没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他将眉心攒得紧紧的,“在他酒醒之后,我该怎么办?”这个法子虽然简单,可是却有着十成十的性命风险,想必轩辕岳在清醒后,定会将他剁了去喂狗。
藏冬微微一笑,“很简单,你可以准备开始逃命。”
轩辕岳无言地望着一桌的山珍海味,以及那一坛wωw奇Qìsuu書còm网坛堆满他家地上的美酒,当热情过度的燕吹笛又里站在他身旁为他倒下一碗酒时,他以指揉着眉心。
“师兄。”这么明显的企图,难道燕吹笛以为他会看不出来?
跑来轩辕家中摆下鸿门宴的燕某人,殷勤为师弟倒酒的动作顿了顿。
他僵着笑脸,“什……什么事?”
“你若想灌醉我,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轩辕岳好心的把话说在前头,免得他白费力气。“我是千杯不醉的。”
燕吹笛脸上的假笑差点在他面前垮下来。
是哪个神说这招管用的啊?别人是出师未捷,他是连师都还未出就死光光了!
感觉屋内似乎有点冷意,轩辕岳多心地再瞧了神色不安的他一眼,起身走至火盆边添加一些炭火让屋子生暖。
而在头号计划失败后,没时间可沮丧的燕吹笛,则是乘机自袖中取出藏冬给他的药包,动作迅速地将里头不明的粉末全数掺在轩辕岳的酒坛里。
添完炭火,走回小桌旁的轩辕岳,未及坐下,嗅觉灵敏的他便嗅着了一股飘散在空气中淡淡的花草香。他低首瞧了手边的酒坛一会,语气相当冷静地开口。
“师兄。”
“又、又怎么了?”面色忽青忽白的燕吹笛,紧张地把手中药包藏进袖里。
“我不喝加料的东西。”轩辕岳干脆把整坛酒推回去给他,“这坛酒还是你自个儿慢慢用吧。”
充满失败感的燕吹笛,登时火大地一掌折在桌面上,口气很冲地向他兴师。
“你就不能让我得逞一下吗?”完全不肯上当,这叫他的计划怎么进行得下去?好歹这小子也配合点嘛。
轩辕岳挑高一眉,“让你得逞什么?”哼,说好听是要来替他送行,结果咧,暗地里背着他做些小动作,谁晓得他来这是想搞什么鬼?
“呃……这个嘛……”满腹的怒火瞬间萎缩成一点小火花。
“近来你一直怪里怪气的,说话也总是支支吾吾,还老是对着我流鼻血。”轩辕岳受不了地看着这个举止大大反常的人,“师兄,你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