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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她的中国情结,使她对日本人没啥好感,只不过不知道当她爱上一个人时,将会是如何狂烈,但是那个人永远不会是他。平野正次落寞地想着,他有一种即将失去挚爱的感觉。
寻鼠、隐狼、蓝蛇,接着是伯爵鸦,陆续从会议室走出来,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波动,但四周经过的人群都可以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的气势和寒意,自动的让出一条路。
在会议室内,袅袅而升的烟草味,正从黝黑大手上的雪茄慢开,满室烟味难闻得令人皱易,一只藕白的小手不客气地拿下雪茄,丢到他面前的咖啡里。
“何必呢!任务就是任务,不要拘泥在地域形式上。”昂·史洛有些可惜的望着上好的雪茄和香醇咖啡。
维丝娜双手环抱着胸,眼中净是过往尘事。“我不要到台湾,也不要保护那个人。”
“任性!你的工作是消灭罪恶,维护世界和平,岂可因个人因素而拒绝。”他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排斥回自己出生的国家,但是多少知道她有某些心结存在,所以这些年鲜少指派东南亚国家的事件给她负责。
“台湾是我的伤心地,我不想回家。”
维丝娜回忆起当年,她离开那令自己羞辱的地方,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没想到一个月后,母亲竟因意外而失去生命,留下她孤独一人。
为此她堕落、消极怨恨所有幸福的人,吸毒、打架甚至杀人她都做过,若不是遇到父亲生前的好友,也就是联合国情报署署长哈里费·汪兹,她此生只怕永沦黑暗之街。
昂·史洛站起身,以长者风范说:“凡事不要太固执,海风虽强劲,顺风而弯的树木韧性最强。”她倔强地说:“我宁可面对最残暴的恐怖分子,也不要成为一个台湾男人的影子。”影子是他们对保镖一职的鄙称。
“我们是应东南亚各国领袖的请托,希望你们能保护这次经贸会议领袖们的安全。”
维丝娜嗤之以鼻,以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道:“几时联合国的反恐怖小组沦为三流佣兵?”
以往他们保护会员国元首是逼不得已,可现在台湾并非联合国的会员,无理的要求教人难以接受。再则台湾已无她的亲人存在,回去只是增添伤心,再一次撕裂结痴的伤口而已。
“说话有必要如此苛刻吗?若非必要,我岂会劳动你们这群一流好手。”昂·史洛悻悻然地捻捻不着火的雪茄。
“台湾有警察,国际间有国际刑警,再不济还有保全人员,相信一个小小经贸会谈,用不看出动反恐怖小组。”大材小用,嫌他们日子太过清闲吗?她心中嘀咕着。
昂·史洛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若不实言以对,只怕她会无情地拒绝这项危险的任务。表面上这是东南亚经贸会谈,实际上是亚洲和平会议,主要是讨论太平洋防御战力的缺失和加强海岸线战斗力。
“哼!这和联合国有什么关系?只要军方出动军力维持即可。”她推开三十七楼的窗户,冷风灌了进来。
“唉!就是因为秘密进行不想被外界知道,所以无法出动军队护航。”他摆明了无法调动军力。
维丝娜望着停歇的风雪,美丽的山景映人眼中,宁静安详的阿尔卑斯山麓一向是她梦中的故乡,一个遗世独立的理想国度。在此,她可以忘却一切过往,重新做她自己。
“我相信国际间有不少优秀的情治人员足以担起大任。”她冷笑着,无意接此任务。
“除了和平会议之外,还有一件相当重要的国际联盟签定议程。”他暗叹现在的一流好手越来越难掌握。
“直截了当地说吧!分章节段的小说情节令人气短。”她白了他一眼,心想再拖下去就像老人家话当年——没完没了。
昂·史洛苦笑着,暗忖着堂堂一个联合国主席竟被一名小辈取笑,时代变迁的脚步也未免太快了。
“由于近来毒品泛滥,以金三角一带的毒枭最为猖狂,所以东南亚政府有意联盟打击毒贩。”
维丝娜不以为意地以手指梳理乌木般的秀发。“捉毒贩清垃圾是警察的工作,越组代庖是否逾矩了?”
她的工作是与恐怖分子周旋,救出各国被挟持的人质,这是因为她了解恐怖分子的心态,如今居然要她回过头当个小警察,似乎有点本末倒置。
“台湾一向是东亚毒品的转运站,由那里再行销世界各国,不知为何打击毒贩的消息走漏,引起中南美洲毒果的注意力,他们扬言将破坏东亚国际网,继续以毒品控制人们。而中南美洲是恐怖分子的大本营,那里传出暗杀台湾商业首脑以期遏阻联盟会议签订的消息。”
唉!一块小小的土地竟也扯进国际暗杀之中。维丝娜感到悲哀。
她看了昂·史洛一眼,“为何选定我当他的贴身影子,隐狼或是伯爵鸦不是更洽当?”她觉得成为影子是件烦人的事。
“很简单,你是如假包换台湾出生的中国人,语言及外形是最好的掩护色。谁也料不到血狐狸是个美丽的女子。”
“蓝蛇善长伪装,由她当影子不是更适合。”她也不想出卖伙伴以逃避责任,但实在是不得已。
“本来我是属意蓝蛇,可是她的身手不及你灵敏,临场反应度不够,最重要的是她不谙中文。”
蓝蛇精调各种易容术、狐媚之术及催眠,唯一的缺点是语言白痴,不管他人再怎么教导,除了英、法语及简易两、三句中文外,其余皆成“外语”——听不懂。
“似乎别无选择。”维丝娜任由冷风吹拂她的长发,表情是肃然淡漠。
“只要一个月,这项会议即可尘埃落定,到时你们可以好好的放个长假。”昂·史洛豪爽地给予承诺。
“是吗?只要一个月的时间?”她心想,像这类型的国际会议,实际上最易起纷争拖延时效。
“同样是为和平而努力,不要计较时间长短。”他努力说服她。
“看来台湾一行是刻不容缓的,我除了坦然接受之外,奇#書*網收集整理是推托不得了。”厌山而就山,厌水而近水。她只能而对现实。
听到她这么说,他松了一口气,肩头为之一展。“这是台湾方面传真的资料,你就先看看吧!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来,台湾方面会尽量配合你们的需要。”
维丝娜接过厚重的中文传真,一时乡愁溢上心头,有多久没接触来自故乡的文字了?沉重得如过百年。
周恩杰?!
熟悉得教人落泪的名字浮现在眼前,是他吗?怕是同名之错觉吧!
十年了,好长好长的一十年,当年的少女已长成独当一面的强者,不再卑躬屈膝仰人鼻息过活。
他大概遗忘了那段纯真的爱恋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在维丝娜眼底一闪而过,快到连她自己都怀疑。
“照往常,我只需要我的伙伴们,其余碍眼的石头搬远点,别挡了路。”她只信任自己的伙伴。
“台湾不比其他国家,枪械方面的问题你……”昂·史洛担忧台湾的配枪制度,火力不如恐怖分子。
“这点你大可放心,武器方面我们会自行打理,用不着他人插手。”她断然地拒绝他的好意。用惯了伊恩亲自设计的新型镭射枪和手枪,玩起其他武器如同玩芭比娃娃,既乏味又枯燥。
“那就……祝你成功。”昂·史治伸出诚恳的手,预祝他们有好的成绩。
“谢谢。”维丝娜有力地回握,表示一切无碍。
走出日内瓦的联合国总部大门,阳光中带点寒气,她拉拉温暖的长毛衣,深吸口气,果敢地迎向东方。
台湾,有人在期待她吗?
第二章
“来呀!来追我呀,长腿大熊。”女孩摇着红旗挑衅着,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小鬼,你别跑,等我捉到你,嘿嘿!到时候可别求饶。”男孩宠溺地假装要捉她。
“谁怕谁,有本事等你捉到我再说。”她扬着骄傲的鼻子,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好呀!你别跑,等我捉到你就……别跑。”
他们在庭院中追逐,笑声在风中扬着,飞鸟也扑扑翅膀无聊地啄着羽毛,阳光下只有一幅美如图画的爱情正在上演。
女孩跑累了,赖在男孩怀中喘息,俏丽的短发像杂草般散乱,男孩温柔地将手伸进她的乱发中,轻轻地为她梳理,脸上是满足的笑容。
“你真的要出国留学吗?”她不舍的搂紧他的腰,不忍分别之苦。
“我也想留下来陪你,可是……”他真想一辈子就这样守着她。
“算了,反正你们这些有钱人最喜欢搞噱头,非弄张外国文凭来充面子。”女孩赌气地噘着嘴。
男孩的心抽痛了一下,“别这样,慧儿,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谁知道你到国外会不会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