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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该拿你这个小淘气怎么办?”看来不管是英雄还是枭雄,永远过不了情关。他感到一阵懊恼。
“肚……肚子……好……好痛……哦!笑……笑得停……停不下……下来了。”她觉得不笑好难哦!
“顽皮鬼,你打算笑到什么时候?!”他走过去拍拍她的背顺顺气,一脸莫可奈何。
“好。嗯——不笑了,我忍。”她勉强地合上嘴。
“两位的甜点。”一名容貌姣好的女服务生送来布丁和咖啡。
“谢谢。”周恩杰以着冷静的声音道谢。
“我下午五点下班。”女服务生娇羞地丢下一句话,随即转身离开。
“嗄?!什么?”他还没回过神,一阵大笑又起。
“抱、抱歉,我真的……控制……不……住。”天呀!维丝娜心想,她真的会笑死在丽晶酒店的贵宾室里。
“你……算了。”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好笑。
经过贵宾室门口的人,都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从房间内传来女人的轻盈笑声和男人豪爽的大笑声。
第七章
“不要,我发过誓的。”一个女人固执地摇着头,执意不肯应诺。
“现在发的誓都不灵了,你就当没这回事。”一个男人苦口婆心地说得口干舌燥。
“做人不能虚伪得连自己也骗,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她依然执着已见,脑袋瓜比水泥还硬。
“你不是常说不信神明,自诩是撒旦后裔,魔鬼一向不重信诺的。”他仍卖力地想说服她。
“有时候信一下也不会少块肉,恶魔的心是无常的,但绝不会投降。”说什么她都不可能答应。
他哄道:“只去一下就好,露个脸我们马上就走。”天呀!劝说她的工作比在十万英尺下的深海采珠更困难。
“我没有脸,不用露。”她干脆把狐狸面具戴上,表示狐狸不想与人类有交集。
“慧……维丝娜,不要为难我好不好?”周恩杰快疯了,他真想学山顶洞人的老方法,敲晕再拖着对方的头发入山洞。
“是谁在为难谁?你根本是强人所难嘛!硬要秃子长头发。”想要她答应,下辈子再说。
“用生发剂。”隐狼拿了瓶冰啤酒,酷酷地丢下一句话。
“多话。”她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
伯爵鸦从屋外巡视回来,接过隐狼抛过来的冰啤酒仰头就饮。“怎么?战争还没结束呀!”
“闭嘴,想当有史以来第一只被割掉舌头的鸟鸦吗?”维丝娜瞪着这一群没感情只会帮倒忙的冷血伙伴。
“喂!狐狸老大,我是中立国,请不要对我开炮。”伯爵鸦忙高举双手表示无辜。
“你们已经‘沟通’了快——嗯!五个小时喽!台湾不知又出生了几个Baby。”寻鼠塞了一块臭豆腐在口中,赞叹台湾真是老饕的天堂,除了汇集各国的美食,地方上的小吃更是一绝,吃过后就像吸毒者一样的会上瘾。
“这不是我的问题,有人不讲理硬要猛灌水,看蟋蟀会不会从蛇洞钻出来。”固执的笨蛋。维丝娜暗骂周恩杰。
“明明是有人把头藏在玻璃镜片后,以为没人看得见。”周恩杰说道。
“我高兴当藏镜人怎么样,你这个黑白郎君,别人的‘痛苦’是你的快乐。”维丝娜修改了黑白郎君的名“什么是藏镜人,什么是黑白郎君?”伯爵鸦他这个“外国人”不懂。
“中国民间艺术布袋戏的主角。”周恩杰好心的为他解答,然后对着维丝娜咆哮,“你到底要不要去?”
哈!敢吼她,“大声说话就有比较多的‘赢面’吗?我坦——维丝娜可不是被吓大的。”她直接搬了张高脚椅站上去俯视周恩杰。
“那!给你退火用,”隐狼勇敢地递上一包冰块。
维丝娜不假思索地接下。“谢谢。”随即冰愧的低温冻醒了她的脑子。“臭狼、你给我冰块干什么?”
“咻!”一个快速平飞球,冰块在隐狼头上爆开,一团碎冰浙沥哗啦地往下淋,隐狼立刻成了跳跳狼,急得甩开自己造成的后果。
“盛怒中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伯爵鸦自以为是的说出大道理,被突来的臭豆腐渣正中面部。
“盛怒中的男人才没有大脑。”寻鼠不服气地说。
抹抹臭味熏天的豆腐渣,伯爵鸦也有些动气。“死老鼠,不在墙角挖洞,你打算单挑呀!”
“单挑就单挑.谁怕你呀!有本事把马放过来。”把吃剩的台湾小吃小心地放好,寻鼠摆出一副想打就来的姿势。
“我还把猪放过去呢?”伯爵鸦心想,这没知识的女人想跟我斗、门都没有。
“脏死了,猪跟乌鸦一样黑。”寻鼠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夸张的挥着,好像他很臭的模样。
“你最臭了,吃了满口的臭臭豆腐。”伯爵鸦觉得那味道才教人受不了。
“是臭豆腐,不是臭臭豆腐,你这只笨乌鸦。”寻鼠一手又着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原本在争吵的周恩杰与维丝娜安静下来,好奇又好玩地看着客厅平另一场男女大战,两人乖乖地并排坐。
“你想谁会赢?”周恩杰开始觉得有点趣味,“寻鼠。”维丝娜回答的是绝对肯定句。“是吗?你不会是女人护着女人吧!伯爵鸦的块头比她大。”他身为男人,当然为男人说话。
“比力气,鸟鸦略胜一筹;比口舌,寻鼠牙尖。”她有把握乌鸦不会出手。
“我赌寻鼠赢。”冷不防一个声音插进来。
喝!吓人也不是用这一套,臭隐狼。维丝娜心中骂道。
“你们三个是否过分了点,我们俩是为谁开战?”寻鼠暗骂自己真是笨,平白当了一次小丑供人观赏。
“吵出结果吗?去还不去?”隔岸观火,非扯他们两个下水不可。伯爵鸦坏心地想着。
对哦!差点忘了。周恩杰和维丝娜猛然一惊,两人动作一致地互瞄着。
蓝蛇打了个哈火从楼上下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两只上拨鼠还在对峙呀!其实一人退一步不就结了,不过是参加一场宴会,又不是上断头台。”她真搞不懂这两个人是怎么想的。
“你不是我,不会懂啦!”维丝娜觉得讨厌死了,都没人站她那一边。
“随便啦!我才不管,反正随身保护他是你的工作。”蓝蛇随口的一句,大大地改变一切局面。
众人吁了口气,一副深表遗憾的同情,瞅着某个人。
寻鼠佩服地说:“蓝蛇,你真睿智。”
“聪明。”隐狼赞道。
“终于开窍了。”伯爵鸦深感欣慰。
周恩杰也感激地说声谢谢。
“我说了什么吗?”蓝蛇还是睡眼惺松,满头捉个着的星星直飞舞。
“一、句、混、话。”维丝娜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将话从齿间挤出。如果眼光能杀人,蓝蛇的蛇身已被切成一段一段的。
“好了,问题解决了,再来就是门面问题。”伯爵鸦左手抱胸右手摸鼻子,自认为是审美大师。
“我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谁敢批评我的长相不好。”维丝娜扬着头,用眼神—一点名,看谁敢说她的不是。
“你的长相没话说,但是你打算穿黑色劲装去赴宴吗?另类哦!小姐。”伯爵鸦难得有机会消遣她。
“我……我……啐!该死,你们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她赌气地猛击沙发椅。
“岂敢,我们可没强迫你一定要穿晚礼服、化妆或是什么的,丢脸的又不是我们。”寻鼠一句话撇得干干净净,明摆着看笑话。
“我……我没有……晚礼服。”维丝娜吞吞吐吐地越说越小声。
大家都竖直了耳朵聆听,生怕听漏了一个字。听完,大家的眼神由她身上移到周恩杰脸上,知道答案不用问就会自动跳出来。
“我立刻请国内最负盛名的服装师,负责打理你的仪容,不需要你多费心。”周恩杰马上热切的安排,生怕她反海。
维丝娜无奈地朝天一翻限,烦躁地扯着头发。“反正我是当定了金丝雀,随你们摆布。”
“那!万岁。”四个伙伴兴奋地击手互庆。
“喂喂喂!高兴什么?宴会人多混杂最易滋事,相对的危险性也高,表示你们责什重大,所以……”她不忘提醒伙伴们。
“小心一点。”他们同喊耳熟能详的老词。
维丝娜摇头转叹:“我看错你们,一个个都是没肝没肺的水母.枉我痴心一片。”
她活没说完,已经有人开始做鬼脸。
“你的痴心一片还是留给我吧!他们无福消受。”周恩杰勾着她的肩,大笑地搂进怀里。
“小姐的肤质美好,肌理细腻如雪,摸起来滑似锦缎,教人好生羡慕,”男化妆帅有些女态地为维丝娜调理肌肤。
“瞧瞧这头乌丝,又直又黑又亮,好像黑色瀑布般动人亮丽。”美发师傅羡慕的洗头、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