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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早放了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胡晏棠。胡晏棠在桌子下捏了捏她的手,“程兄,一会儿我想带着内人去外面走走。”
“也好,要不要我派几个人跟着?”
“不用了,我带着人来的。”说着胡晏棠就拉起夏允儿告辞了。
夏允儿高兴地欢呼一声,她的好老公真是善解人意,“老公,我们去哪里吃?”
“老公?”
夏允儿眨眨眼,“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啊。”她拉着胡晏棠笑嘻嘻地朝外走,“这是我发明的称呼。”
胡晏棠不禁莞尔,“你想吃什么?”
“我想听苏州弹唱,还有苏州小吃,听说蜜饯很不错,我要带个几斤回去。”
“你走慢一些,换件衣服再去。”
夏允儿猛地站住,“是哦,还要扮男人。”
胡晏棠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带上面纱就好,你想让我成短袖?”
夏允儿嘿嘿笑起来,回到房间,两人换了朴素点的衣服,小玲给夏允儿找了一条紫色的面纱,夏允儿当下就带上了,在镜子照了照,臭屁地道:“想不到我还有一双这么迷人的眼睛。”说着还朝镜中人调皮的眨眨眼。
胡晏棠拉起她的手,“娘子,这就随为夫出门吧。”
他们二人手牵手大摇大摆地逛街,胡晏棠的那张脸皮引来无数双眼睛观望。大家却他身边的女子产生兴趣,都纷纷猜测是不是美若天仙。
夏允儿的眼睛弯弯的,这就是蒙面的好处,若隐若现,惹人遐思。
胡晏棠带她去酒楼听弹唱,苏州软语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尤其是台上的女子身姿妙曼,长得如小葱般水灵,只让夏允儿看得呆了神。
胡晏棠看她的花痴样,不禁好笑。他的眼神忽地朝楼上瞟,那里似乎有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他不动声色的拉住夏允儿的手。
夏允儿正听得入神,觉察到胡晏棠的动作,“怎么了?”
“有人盯着我们。”
“盯了一路?”
“不知道,我现在才觉察到。”
“可有恶意?”
“没有杀意。”
“那就先不要管了,咱们只顾游玩,你好不容易陪我出来一次,莫要让不相干的人饶了兴致。”
胡晏棠点头,果真放松了警惕,不再管那人,却表现出特别的温柔,对夏允儿可谓是呵护备至。
夏允儿自然乐得享受,连连扔给胡晏棠好几个橘子,待他剥好后才送进嘴里,只是隔着面纱,吃起来有点费力。
这两人腻腻歪歪的,看得旁人纷纷侧首。
楼上那人的眼神开始变了,冰冷地似把刀子,戳向胡晏棠的后背。
胡晏棠的后背紧绷,脸上却荡开一丝笑意,拿着手绢,伸到面纱下面,替夏允儿擦嘴。
夏允儿微愣,朝他甜甜一笑。
胡晏棠更乐了,软声细语地道:“我带你去买蜜饯吧,这里有一家白记,做的很不错。”
夏允儿连连点头,任由他拉着自己,走出茶楼。在迈出脚的那刻,她也觉察到有人在看着他们,她攥紧了胡晏棠的手,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定会现身的。”
夏允儿专挑酸的蜜饯买,话梅成了她的最爱,老板刚称好,她就迫不及待地捻了一颗送到嘴里,酸中带甜,让她满意地哼哼了好几声。
胡晏棠左手提着一堆蜜饯,右手揽着夏允儿的腰。夏允儿呢,边走边吃,完全不顾忌形象。正吃着呢,这家伙好像想起什么来了,“咦,你不是说要去拜访朋友么?”合着她现在才想起来。
胡晏棠好笑地摇头,“天已晚了,明日再说吧。”
“不好意思,让你不务正业了。”
看她高兴的样子,哪里有半点觉得不好意思。
“诶,这不是胡兄么?你什么时候来苏州的?怎么不来找我?”一个皮肤蜜色的人站在两人面前,小眼眯成了一条缝,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在笑。
夏允儿一直以为古代没有这样小麦色皮肤的人,当下便“咦”了一声。
胡晏棠忙拱手道:“常进兄别来无恙?我昨日才到苏州,还未来得及拜访各位呢。”
常进看向他身边的夏允儿,暧昧地笑起来,“原来大街上的传言说的是你二位啊,哈哈。”
“什么传言?”胡晏棠不解地看向夏允儿,夏允儿摇头,意思是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常进道:“我刚才在酒楼里听说一位风流倜傥的男子,带着一位蒙着紫色面纱的夫人,两人伉俪情深,卿卿我我,羡煞旁人啊。”
夏允儿的脸一红,白了胡晏棠一眼。
胡晏棠也笑起来,“内子第一次来苏州,我便带着她出来转了转,想不到居然就有了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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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更四千字,相当于以前的两更,算是对昨天的补更吧,晚上再更一章。
话说涨收藏的速度永远没有掉的快,有那么一点点郁闷啊。
第一百零三章 爱心哪儿去了
夏允儿朝天翻了白眼。他们就是传说中的谣言俯身之人。
常进道:“你们住客栈还是?”
“我们住在程兄家。常进兄咱们相见不如偶遇,今晚我做东,请你去客仙吃饭,正好内子也想吃些苏州小吃。”
常进也不客气,跟着他们一同去了会客仙。
会客仙是一家中上消费的酒楼,来此的一般都是小有资产的人,要么就是达官贵人,装修的颇有些贵气。
常进道:“嫂子,以前胡兄在苏州的时候,经常来这里,这家的清汤鱼翅做的很不错,一会儿你尝尝。”
夏允儿笑着点了点头,朝胡晏棠瞥去一眼,他那五年看来过得也不错嘛,还来这么高级的地方消费,依她看,这个地方都相当于四星级酒楼了。
常进轻车熟路的带他们进去,要了一个雅间。
夏允儿只听说过苏州小吃,具体的名字却叫不上来,除了刚才常进说的清汤鱼翅,其他的都是都是胡晏棠点的。胡晏棠先让小二上了一个蜜汁豆腐干给夏允儿垫肚子。便同常进闲聊起来,他旁敲侧击地打听哪位略有家底的人死了原配。
夏允儿皱眉,他难道想让郁秀做填房?不是说要找个老实可靠的么?
常进是什么人,那也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几句话就听出了苗头,“你要给谁做媒?”
胡晏棠苦笑,“还不是郁叔家的女儿。”
常进的脸色变了变,“郁秀?”
“是啊,她,唉,有些麻烦。”
“这,不知道胡兄可否听说过郁叔家里的事?”
“知道的不多,怎么了?”
常进看看左右无人,压低声音道:“本来我也不是多嘴之人,但是你也知道我真心把你当朋友,你离开之后郁家发生了不少事。”
“请常进兄告诉一二。”
常进面有难色,终是一咬牙说了出来,“其实郁叔不是病死,是他杀。”
夏允儿正在往嘴里送豆腐干,闻言顿住了,诧异地望着常进。
胡晏棠面色不改,“我知道。”
这回夏允儿更诧异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鸭蛋。
常进叹息,“我知道胡兄本事,这些事瞒不住你。郁秀同李叔的事,已经在苏州城里传开了,连三岁的孩童都知道。所以我劝胡兄还是带着郁秀离开吧,她在苏州已经没有容身之地了。”
胡晏棠一阵沉默,他没想到事情竟如此严重,本来想悄没声息地把郁秀给嫁了。
夏允儿听得一头雾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们二人相顾无言,没人理她。
夏允儿只好发挥下强大的想象力,呃, 郁秀同李叔的事?什么事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一个男的一个女的,除了私定终身就搞不出什么事来。只是这两人的年纪相差这么大,郁秀的老爹一定不会同意,试想自己的女儿跟一个自己这般年纪的人在谈恋爱,搁在她那思想先进的前世,也没有几个老爹会赞同。于是,他们便效仿了一回西门庆与潘金莲,把郁叔给杀了,呃,这个比喻貌似不很贴切。
他们杀人之后呢,肯定要掩盖啊,就说郁叔是病死的。那他们为什么不在苏州过享福的日子。去杭州找我们干嘛?是了,李叔是管家不会经商,坐吃山空,家底肯定被耗尽了,才投奔的我们。夏允儿总得出了结论,可是,“官府不管么?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常进嗤笑,“官府?呵,那么多的银子砸进去,他还会管个p啊,再说苦主还是郁秀的爹,他们家就剩郁秀一个了,这事谁会掺和啊。”
说得夏允儿一愣,这就是一个原打一个愿挨。
胡晏棠这回是真发了愁,郁秀有了这么个坏名声,还怀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