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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晏棠赤手空拳,既要同黑衣人游斗,又要照顾郁秀,应顾不暇。
那几个黑衣人似乎想至胡晏棠于死地,招招狠厉,全都冲着他的命门而去。
夏允儿急得满头大汗。“罗城快去帮他!”
丁默固执地摇头,“我要保护你!”
“我没事,你快去帮他,啊!”胡晏棠的胳膊上挨了一刀,夏允儿吓得脸色发白,下唇已咬出了血。
“王奇呢,王奇,护院在哪里?!”夏允儿的声音沙哑,扯着嗓子道。
王奇早已召集人过来,但是他们根本进不了身。
胡晏棠周围三丈以内都被真气笼罩,若是贸然进去,必死无疑。
而郁秀紧闭双眼,死死地拽着胡晏棠,就像一只布袋熊挂在树上。夏允儿恨不得把她拔下来。她又怒视丁默,“你快去帮忙啊!”
丁默黑着脸,一字一顿地道:“你在流血!”他拽过夏允儿的胳膊,借着灯光一看,脸色大变,“有毒!”
夏允儿低头一看,只见流出的血全是黑色,她的脑袋嗡嗡作响,眼前越来越模糊,脑袋一歪。便倒在丁默怀里。
胡晏棠见状,大吼一声,“罗城,剑!”
丁默忙将剑扔出,胡晏棠一手接住,一手夹起郁秀,运足真气,剑上凝固了一道白练,他的眼里闪着嗜血的光,冷笑道:“不管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都休想活着回去。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欺负我胡家。”话音未落,胡晏棠便手执剑,身子敏捷如豹,身形诡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将两名黑衣人斩于剑下,两人的身手分家,脑袋咕噜噜滚到一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全是不可置信。
另外的黑衣人见状,眼里闪出一丝慌乱,就要逃。胡晏棠冷笑,哪里容他们逃脱,使出无影脚,将几人踢落,反手连续挽出两个剑花,又有两人毙于剑下。
另外一人喷出一口鲜血,被护院抓住,王奇正打算问话,那人便服毒自尽了。
胡晏棠见夏允儿紧闭双眼,嘴唇发紫,气得直咬牙。他拍醒郁秀,扔给丁默,“看好她,王奇去请大夫。”他抱过夏允儿,搭上她的手腕,脸色越来越冷,如利剑的目光,射向躺在地上只剩一口气的静儿,“丁默带着她,我要亲自审问。”
丁默求助地看向王奇,胡晏棠大概急糊涂了,他自己怎么能带两个人。
王奇请了两个大夫来,一个在郁秀处,一个在夏允儿处。
郁秀处的大夫,利落地帮她包扎好,已经送走了。
夏允儿处的就没有这么容易了。老大夫的汗直淌,颤巍巍地道:“胡,胡掌柜,尊夫人,中的毒,恕老夫无能为力。”
胡晏棠的头发凌乱,白色的里衣上沾满血,他握着丁默的剑,冷哼一声,“饭桶,滚!”
老大夫顾不上抹汗,背着药箱,连滚带爬地跑了。
胡晏棠把剑扔在地上,咣当一声响,地上的静儿吓得一激灵,胡晏棠冷笑,“现在知道怕了?我不问是谁派你来的,我只问你解药在哪儿?若你老实回答,我说不定会留点情面,如若不然,哼!我会让你后悔在人世上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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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俺又一次虐了女主,俺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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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阴谋乍现
胡晏棠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千算万算还是漏了一节,他从未想过,静儿会桶夏允儿一刀。为什么,他越是想保护她,她就越是受伤,还一次比一次严重。他狠狠地瞪着静儿,几乎想将她生吞活剥了。
静儿此时才知道害怕,面如土色,身如筛糠,头发湿答答的糊在脸上,胸前有一大片血迹,身上的衣服沾满灰土。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丁默那一脚着实厉害,险些要了她的命,五脏六腑犹如被车碾过,疼痛难忍。
胡晏棠揪起静儿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怎么不答?”
静儿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我,没有解药。”
胡晏棠直接把她扔到地上,“你最好说实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并知道匕首上有毒!”静儿现在才知道自己上了当,胡晏棠就像毒蛇一样盯着自己,她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说谎。
胡晏棠的脸色稍霁,“匕首哪里来的?”
“是郁秀小姐给我的。”静儿恐怕他不信,急急喊道:“是真的,我发誓!”
“郁秀?哼,她的能耐越来越大了!”胡晏棠平静的外表下,暗涛汹涌,拳头握得格吧格吧响。刚才他还在为郁秀替他挡剑而感激,此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愤怒,“她为什么要给你匕首?”
“她说胜哥的死都是二少奶奶害得,是二少奶奶告诉二少爷,胜哥是奸细,呜呜……”静儿失声痛哭,她同孙胜早已私定终身,只等她年纪一到,就向夏允儿提出,然后同孙胜成亲。
谁知横生枝节。夏允儿被救后,胡晏棠居然不动声色的将他在内的几个人悄然处置了。她当时只是觉得伤心,整个世界就像坍塌了一样,没有活下去的动力。
后来郁秀找她,说这全部都是夏允儿在捣鬼。静儿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居然受了她的挑唆,想杀了夏允儿给孙胜报仇。
静儿听不到胡晏棠说话,越发的害怕。停止了哭泣,抽抽噎噎地继续说道:“她说只要二少奶奶死了,她就有信心让二少爷娶了她,我,我也不会受牵连。”现在想来这一切多么可笑,静儿已是心如死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胡晏棠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胡晏棠怒气上涌,涨红了脸膛,“好,好!你们都打得如意算盘。”他竭力保持清醒,“为何选在今晚?那些黑衣人也是你们雇来的?”
静儿道:“郁秀只说今晚会有机会,让我拿好匕首,我并不知道会有黑衣人行刺。”到了这一步,静儿也不再隐瞒,连郁秀后面的小姐二字也省了。
胡晏棠气得大喊王奇,她真是演了一出好戏。若是丁默再用力大一些,静儿当场毙命,自己怕是还要感激郁秀挺身相救。
王奇就在门外候着,听到胡晏棠叫他,急急朝房间里跑。看到胡晏棠。他的身子微顿,胡晏棠的整个胳膊都被鲜血染红,上半截已经凝固,下半截还在吧嗒吧嗒地朝下滴,地板上已经积了一大片。胡晏棠的脸色十分难看,乌青发紫,嘴唇干裂,嘴角上起了一大血泡,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暖意。
镇定自若的王奇也变了脸色,“二少爷,先让老奴给您包扎,老奴想若是二少奶奶醒着,肯定也不希望看到您这样。”
胡晏棠僵硬的头微微点了一下,王奇暗自松了一口气,无论何时还是二少奶奶好使。他手脚麻利地脱去胡晏棠的衣服,先用湿毛巾把胳膊上的血擦干,又去抽屉里拿了刀创药出来,涂在伤口处,再用纱布包扎好。
自始至终胡晏棠的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郁秀醒了没?”
王奇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给他穿上,“吃了药,又睡了。”
胡晏棠闭上眼睛,几乎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心思单纯的女子会变成这样。
“来人,把静儿关到柴房。”
静儿如一具死尸般,被人拖了出去,地板上划出一道血迹。
胡晏棠带着王奇去了东厢,流霞阁烧了一大半。已经不能住了,只好先把郁秀安置在墨韵斋。
房间里燃着灯,郁秀地躺在床上,身上是一条黄色的锦被,神情安静祥和,酣睡似婴儿。
胡晏棠站在床边,似是不认识她般,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居然还睡得着。
郁秀感到一丝异样,幽幽睁开了眼睛,看到身边的胡晏棠一愣,随即露出笑颜,“大哥你没事了?”
胡晏棠冷冷地看着她,“我当不起你的大哥。郁秀,等你伤好了就回苏州吧,我这里怕是留不住你了。”
郁秀的脸色大变,强撑起身子,“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大哥要赶我回去。”
胡晏棠怒极反笑,“说得好,做错了什么?我也很想知道!郁秀,我想不到你会变成这样!”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就要杀我的妻子么?”
“她不死。我怎么做你的妻子,大哥,我喜(霸…提供下载)欢你。”郁秀泪盈于睫,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哼,郁秀事到如今你还这样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我问你,在你房间出现的那个男子是谁?”
郁秀惊恐地望着他,“什么男子?我不知道。”她已心虚。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郁叔是怎么死的么?我一直不说,就希望你能安分守己地呆在这里,你倒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