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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奶奶就不用起火了,我多做些就是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你们的月钱也不多,还是让我这丫头做吧,她的厨艺还算过得去。”
魏婶也不再推辞,答应明天帮她们置办,今天就先由她烧。
夏允儿给香兰使个眼色,香兰拿出一锭银子给魏婶。
魏婶推辞不肯接,夏允儿塞到她手里,“这是明天置办物什的钱,剩下的就算是我的一点儿小意思,以后麻烦你们的地方还多着呢。”
魏婶只好收下,对她谢了又谢。
夏允儿知道一来就贿赂她怕是会传到夫人的耳朵里,但是她还是相信那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魏婶本来想留下替她们收拾,夏允儿想换了那床被子,怕被她知道,就将她推了出去,“魏婶,这些我们都能做,已经很麻烦你了,你就回去歇着吧。”魏婶无奈,只好和魏伯一起走了。
他们一走,一直不说话的香兰就开始抱怨,“小姐,你为什么不让她留下呢?咱们怕是要收拾到晚上了。”
夏允儿在她鼓起的脸上捏了一把,“有句话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咱们有手有脚为什么要依赖别人。”
香兰气馁,在她的眼中夏允儿是姐,不应做这些粗活。
夏允儿将床上的被子叠起来,放到柜子里,然后把从胡家拿来的被子铺上,香兰看着直皱眉,“小姐,那是姑爷盖过的,你还嫌?”
在前世夏允儿有一个怪癖,就是从不盖别人盖过的被子,听到香兰的话正在铺被子的手停了下来,斥道:“多嘴!”
香兰的身子一僵,不再说话,乖乖的收拾东西。
时光荏苒,一转眼,夏允儿搬来已有五天了,坐在大树下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书。搬来的那天,她就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想看看有没有小门,结果大失所望,别说门了,连个小洞洞都没有。
接连五天,她没事就发呆,想着出去的办法。
香兰很委屈地在一旁洗衣服,她已彻底成了粗使丫头,洗衣、做饭、打扫院子,又不敢抱怨,生怕夏允儿生气。
夏允儿放下书,背着手在院子里溜达,眉头越皱越紧,小声嘀咕着,“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第二天,夏允儿扎了一个马尾,穿了一件上衣外加一条裤子,是她按照前世的衣服画的样子,让香兰做的。手里拿着一把铲子,径直走到东面的墙,一挥手,“香兰把大门锁上。”
香兰应言跑去锁门,她对于夏允儿的举动越来越不解了,先是不让她伺候梳洗,接着又画了奇(霸…提供下载…)怪的衣服样子给她,现在又是要做什么?
夏允儿的双眼不断巡视着墙壁,撸起袖子,半蹲下扎了一个马步,拿起铲子就朝墙招呼过去了。
香兰拉住她的手,“小姐你要做什么?”
夏允儿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这是她想出的最好的办法,拆掉几块砖,然后就可以钻出去了。看似简单的工作,夏允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拆下一块砖,手还磨出了血。
香兰心疼地用手绢给她包扎起来,不满地抱怨,“小姐,你想出去也不能拆墙啊,这么结实,男人都未必铲得动,依奴婢看,你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
夏允儿仰天长叹,“难道天要亡我么?”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墙,忽地眼睛一瞪,推开香兰,朝墙里爬了几步,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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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咱有钱了
香兰惊恐地看着夏允儿,嗫嗫地说:“小,小姐,你,你没事吧?不要吓奴婢。”
夏允儿的脸几乎贴到墙上,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用铲子小心的挖着砖缝,她果真没有看错,这里的缝隙的颜色与别的地方不同,肯定有人动过,果不其然,只用了几下力,砖缝里的泥就掉了,砖头已经松动,夏允儿拿下一块。香兰掩住张大的嘴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墙。
拆掉一块砖,剩下的就好拆了,依次拿下五块砖,再敲敲别的地方,很结实,被人动过的应该就只有这六块。
夏允儿比划了一下,正好能容她进出,她的脑海里闪出一个问号,这是谁干的?这么小的洞,只能容女子和孩子进出,夏允儿暗想肯定不是胡洁芸,自己挖不动,相信她也挖不动,除了她,那就是胡晏棠两兄弟了,至于是谁,夏允儿猜测胡晏棠的可能性大些,胡宴熙看起来很稳重,不像是干这种事的人。
再者说了,是谁挖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夏允儿以后就可以从这个洞里出去了!
夏允儿摩拳擦掌,现在就想出去,香兰极力拦着,才算把她拦下。把砖放回去,然后用泥土填满缝隙,这个地方很隐蔽,若不仔细看,跟本发现不了。
夏允儿拍拍身上的土,得意地站起来,哼着小曲就进房换衣服去了。这回终于不用再闷在这个小院了,夏允儿从书里拿出夹着的几张纸,看了看,嘴角一咧,嘿嘿笑起来。
在前世她是时尚杂志的编辑,对时尚元素敏感,她又喜爱画画。趁着空闲就画了几个衣服的样子,把现代衣服的元素融入到明朝的衣服里面,相信大明朝除了她没人画的出来,明天就拿着这些图样换点小钱花花。
第二天吃过早饭,夏允儿身着男装,在下颌粘上胡子,盖住可人的梨涡,就从洞里钻了出去。拍掉身上的土,看看四周,是在一个小胡同的角落里,很隐蔽,不会被人发现。捋了捋下颌的胡子,夏允儿暗自点头,这人还真会选地方,事先一定都探查好了。她双手合十,对拆墙的人谢了谢。
香兰从里面探出头来,夏允儿一把就推了回去,“把砖放好,我回来的时候会丢两颗石子进来,记住是两颗同时丢的。”
香兰委屈地点点头,把洞堵好。
夏允儿已经打听到徽州城最大的成衣铺,是距此不远的彩衣坊,问明路线就直奔而去。
彩衣坊的掌柜叫邱少阳,此时正在作坊里查看做好的衣服。听到铺里的伙计说有人要卖衣服样子给他,挑起一条眉毛,不屑地嗤一声。
谁不知道他这彩衣坊的衣服在徽州城是出了名,还用的着别人画的图样?直接让伙计回绝了。
夏允儿人正在铺子里喝茶,满心的自得,不想小伙计跑出来说掌柜的不要。
放下茶杯冷哼一声,“真的不识货,我还以为彩衣坊的掌柜同别家不一样,原来却是个自大狂。”暗想你们不要,自然有要的地方,我就不信,这徽州就只你一家做衣服。
站起身,用袖子掸了一下身上的袍子,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
还差一脚踏出玄关,有人在她身后说道:“先生请留步。”
夏允儿转身,看到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头发花白,满脸的褶子,一双眼睛也已昏花,嘴角挂着笑。
夏允儿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叫我?”
老者点点头,“能否让老夫看看你那图样?”
夏允儿收回脚步,见他站在柜台后面,伙计对他颇恭敬,暗想他可能也是这个铺子的掌柜,就从袖子里拿出四张纸,“老先生请。”
老者走出柜台,邀她一同坐下,才接过图纸。看了一眼,脸色微变,将图纸放下,道:“这上面最漂亮的就是绣花,衣服的样子也做了改进,”他拿起一张,“就说这个,以夏天为主题,衣服大胆剪裁,用纱做成,带着飘逸,而且上面的荷叶图样多了几分清凉,是很不错,只是,”老者顿了顿,扫过夏允儿看她的脸色丝毫未变,笑了笑,“蜻蜓的绣花工艺会很复杂。”
夏允儿垂下眼帘,勾了勾嘴角,“老先生客气了,谁不知道彩衣坊有一个徽州会最出名的绣坊,全徽州几乎好绣娘全被彩衣坊笼络过来了,这样的绣工可以说不在话下。”
夏允儿早就打听好了,彩衣坊分为绘制图样,剪裁,绣花,缝制,销售五个分坊,几乎垄断了徽州市场。
老者呵呵笑起来,“想不到你还下了一番功夫。”
夏允儿但笑不语,孙子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前世的编辑工作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更何况要和时尚顶端的人物打交道,不下点功夫怎么行,早已养成了万事先做功课的习惯。
老者浑浊的双眼变得澄清,脸上刀刻般的皱纹由于用力全部挤到一起,“你想卖多少钱?”
夏允儿捋捋下颌上的假胡须,垂下眼帘思虑一番,伸出两根手指,“每张两百两。”
老者哈哈大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