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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宴棠苦笑。“今天大家都累了,先歇歇吧,这事明天再议,反正又不急。”
夏允儿道:“也好,我该去看孩子了,你们歇着。”小娟一人看管两个孩子,她有些不放心。尤其是这孩子被上次的事吓着后,就疑神疑鬼的,神经有点不大正常。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们全家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到了现在,我们什么也没了,你倒好,光顾着自己,一点儿都没见你伤心。”
夏允儿回头看着火冒三丈的女子,皱眉问道:“你是谁?”
胡洁芸被噎住,鼓起腮帮子,“你少装糊涂,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人家退了亲,还入了大牢。”
夏允儿冷笑,“别都推到我身上。”
胡洁芸还待再说,胡宴棠喝止住,“芸儿,她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胡洁芸讥讽道:“每次一遇到事你就失忆,到底是真是假谁知道啊。”
夏允儿叹气,“你不想去关外就甭去,我不会强迫你,我刚才只是说我个人的意思,并不代表你们,你也不用把气都撒在我身上。”
她指着自己的头,“这里虽然不记得你们,但是并不糊涂。你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觉得自己坐了牢,赶了几个月的路,心里苦。不想去关外过凄苦的日子,我能理解,但是怪不到我头上。自从小玄出生,就跟着我一直逃命,从没说过一声苦。难道你这做姑姑的连孩子都不如?”
看她那暴脾气夏允儿就知道是胡洁芸无疑,因为寒澈说过胡洁芸的脾气不好,她重重叹了一口气,“你说你被退亲是因为我,我想这是你错了,没有人会被无缘无故的退亲,说不定是人家不想要个脾气不好的媳妇。好了,我很累了,你们继续,我要休息去了。”原本以为人到齐了,直接去关外,过牧马放羊的日子,谁知他们都不愿去。既然如此,那她就带了两个孩子同去。
胡洁芸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几乎想上去拼命。胡宴棠用眼神制止她,这一路上夏允儿带着两个孩子,人都瘦了一圈,她都没说过什么,别人更没有理由说苦。
回到房间,夏允儿苦着脸,也没有心思与两个小家伙玩。
烨儿倒是自己爬上夏允儿的腿,抱了她的脖子,小手轻拍她的后背。
夏允儿心里一暖,抽了下鼻子,紧紧抱了她,小声道:“他们不愿去关外,都把气撒到我身上,你那可恶的爹也不帮我说句话。”
烨儿的小手在夏允儿的脸上乱摸,嘴里依依呀呀的。
夏允儿苦笑,“你们两个孩子都没说苦,谁都没有资格说苦,包括我。”
小娟莫名地看着夏允儿,她怎么跟一个孩子说话?
夏允儿偷着拭泪,“小娟,你去看看季公子,该喂药了。”
待她一走,夏允儿就发狠道:“你那可恶的爹,竟然带来一个女人,看那个女人对他的依附样,关系肯定不清不楚的。”
烨儿瞪大双眼,小手乱挥。
夏允儿抱了她,“你千万要记住,以后一定要找个对你死心塌地的男人,千万不能让他们去外面把妹。”
烨儿重重点头,在夏允儿的脸上使劲吧唧了一口。
夏允儿大笑,拍了拍她的小PP。
烨儿当下红了脸,也在夏允儿的PP上拍了一下。
两母女玩的正酣,响起敲门声。
夏允儿打开门,见是胡宴棠,不悦地道:“干嘛?”
“我来看看孩子。”
夏允儿侧开身子,让他进屋。
第一百七十五章 这个女人
胡宴棠直奔床而去,想抱烨儿,烨儿竟然一扭脸,爬走了。
胡宴棠伸着双手,一阵失落,顺势抱起了小玄,眼睛还盯着烨儿,一副受伤的神情。怀中的小玄也不老实,扭着小身子,很是不安,伸了手找夏允儿。
夏允儿抱过孩子,“他们开始认人了,几个月不见,他们已经忘记了你。”果真,她一抱,小玄就安静了,好奇地看着胡宴棠。
夏允儿的话就像针一样扎在胡宴棠心上,妻子忘了自己,孩子也忘了自己,到底他是如何做丈夫,做父亲的?
胡宴棠垂了头,身影落寞而孤单。
夏允儿心有不忍,笑道:“小孩子都是这样的,过几日熟了就好了。烨儿,别乱爬,让你爹爹抱抱。”
烨儿靠墙坐好,对着胡宴棠咧嘴一笑,露出下面才长出的两颗牙齿。
胡宴棠也跟着笑了,忙抱起烨儿,用胡子扎她的脸,烨儿被弄得格格地笑,趁机还对夏允儿挤眼。
夏允儿憋了笑,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两父女闹。
闹了一会儿,烨儿同学累了,便趴在胡宴棠的肩膀上,任他如何逗弄,都不动弹了。胡宴棠只得将她放在床上。烨儿找了舒服的位置,双眼一闭就会周公去了。
胡宴棠坐在夏允儿身旁,欲言又止。
夏允儿道:“有话就直说。”
胡宴棠尴尬地笑笑,“其实也没什么事,洁芸就是那样的脾气,你别放在心上。”
“我不会跟你小孩子计较。”
“呵呵,是,那个,关于花溪……”
夏允儿拿眼睛瞧着他,不吭声,等他后面的话。
胡宴棠深吸一口气,“其实她也是路王的人,这次一并受了牵连。路王一垮台,她就没法在杭州呆了,就到了徽州,正好被我撞见,看她可怜就收留她了。”
夏允儿心中冷笑,是不是以后还要给她个名分,让她安心地跟着他?自己的丈夫就是这样一个滥情的男人吗?夏允儿低了头,掩饰眼中的失望。
胡宴棠见她不言语,知道她不高兴,想拉她的手。夏允儿借势抱起孩子,躲了过去。
胡宴棠道:“你放心,我以后会给她再找个好人家。”
夏允儿冷冷地道:“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人是你带来的,要如何处置也是你的事,与我何干。”心中的委屈就像泉水似的流不停,为什么他都不问自己一句,路上是怎么来的,有没有遇到什么事,一上来就说花溪,既然你心里只有花溪,还找我做什么?
胡宴棠的两道剑眉拧在一起,也有了几分不快,“我是来跟你商量的,你要是不高兴我把她赶走就是。只是我以为你会有同情心。”
“我有没有同情心也不**的事,你爱同情谁就同情谁去,不用在我面前装好心,在我心里就只有我的儿子还有女儿,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夏允儿,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以前的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就见死不救怎么了?我是我自己的,想干嘛还要别人同意吗?胡宴棠,既然你想留,就直接留去,用过不着问我,想在两边都做好人,没有这么好的事。”夏允儿说着就落了泪,她的苦谁问过了?当初她逃命的时候,有没有人拉她一把。
胡宴棠看夏允儿哭了,心里乱糟糟的,他也知道她吃了苦,可是人在危难的时候,能帮还是要帮一把的,“好了。别哭了,让人看见。”
“我没偷又没抢,让人看见怎么了,难道还不许我哭吗?”夏允儿把小玄塞到胡宴棠怀里,趴在桌子上就嚎啕大哭起来,直把这段时间一来,压在心里的怨气给哭了干净。
小玄见母亲哭了,也跟着哭起来。
胡宴棠一会儿劝这个,一会儿哄那个,没有一个听他的,都卯足了劲哭。这回,烨儿也被哭醒了,她见整天笑呵呵的夏允儿哭了,想到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还险些在大牢丧命,顿觉悲伤,也跟了一起哭。
房间里的哭声震天,不大一会儿就把寒澈给招来了。
寒澈一脚踹开门,见到杵在房间里不知所措的胡宴棠,愣了一下,他还以为是出事了呢。
胡宴棠苦笑,“寒兄,我真的没做什么,允儿就哭了,这俩孩子也就跟着一起哭了。”
夏允儿不好意思在寒澈面前哭,擦了眼泪,强笑道:“让你看笑话了,我没事的,就是心里憋屈。”
寒澈狐疑地看了看他们二人,“为了什么?”
“我想暂时留下花溪。”胡宴棠直言相告。
寒澈勾起嘴角,笑得有几分诡异,“我要是你,我就早早把这个女人轰走。”
“可她一个弱女子能去哪儿?”
“你还记得尊夫人第一次被我掳走的事情吗?正是她和王富贵密谋的。”
胡宴棠挑起眉毛,“此话当真?”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这个女人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寒澈扫了夏允儿一眼,“既然有第一次就担保不会有第二次,我看你还是早点送她走的好。”
胡宴棠抿紧嘴唇,脸上浮现怒气,他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