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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澈冷哼,懒得看她,笑眯眯地拿出信来,对着夏允儿道:“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给你吧。”
夏允儿忙接了过去,笑道:“多谢你了。你暂且住这里吧,我已经让小玲给你收拾了一个房间出来。宴棠不在家也没有男人招呼你,你就自便吧。只是希望刀爷别到处走动,胡家毕竟女眷居多,大伯白天都在当铺,晚上回来的很晚。若是让别人撞见你,不知道要生多少闲话出来。”
寒澈对夏允儿还算客气,拽拽地道:“我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吗,谁想看见我,那也得我愿意才行。其实我是不愿意住客栈,客栈到处都冷冰冰的,没一点儿人气,住你们家。我心里痛快。再说快过年了,自己一个人怪孤单的。”
夏允儿正在腹诽,他自己都那么冷,还说别人冷,对他嗤之以鼻。当听他说到孤单,才对他有了些同情。
胡洁芸听说他要呆到过年,冷笑道:“脸皮真厚。”
寒澈转过头对着她,指着自己的脸道:“我觉得它还不够厚,不然早就喧宾夺主把你轰出去了。对了,三小姐,听说你相中了季明轩,可是真的?”
夏允儿心下大骇,他怎么知道的?这事也只有她们几个知道,季晓琪才来过几天而已。
胡洁芸的神情一顿,继而怒火再次燃起来,“你是哪根蒜?姑奶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寒澈呵呵轻笑,“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火气倒不小,动不动就充人家的姑奶奶,你若是我姑奶奶早就老得知只下一层皮了,季明轩那小子就更不可能要你了,嘿嘿。喂,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啊?”寒澈挤眉弄眼,笑得甚是暧昧。
胡洁芸就像被踩住了尾巴,尖叫道:“不准你再提他,我恨死他了!”
季晓琪说过提亲后,并没有再次上门,胡洁芸还在为这件事烦恼,寒澈公然提起。无异于在她的心上撒了一把盐。
夏允儿瞪了寒澈一眼,“你少说一句行不行?她都这样了,你就被刺激她了。”
寒澈摸摸鼻子,“我是为她好,季明轩那小子,可不是那么容易收复的。”寒澈小声在夏允儿耳边嘟囔一句,“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
夏允儿的呼吸急促,扭了下僵硬的脖子,“你什么意思?”
“嘿嘿,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小姑子,不是她的惦记着也没用。”
胡洁芸咬牙切齿地道:“用不着你管!
寒澈撇撇嘴,“我才懒得管,是你二哥让我劝你两句,这门亲事是不可能结成的。”
夏允儿心里安定下来,看来胡宴棠的人虽不在,但是发生的事却知道的很清楚,他定是想到了季晓琪的用意,才特意让寒澈嘱咐胡洁芸几句。
胡洁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少拿二哥唬我,他在杭州,怎么会知道家里发生的事?一定是你想挑拨。”
“你爱信不信,反正话我已带到了,听不听由你。”寒澈再不看胡洁芸。研究起夏允儿的肚子,“听说是两个,生下来借一个让我玩玩呗。”
夏允儿张大嘴巴,他说什么?让他玩玩,他以为是玩具吗。
夏允儿护住肚皮道:“不行!我怕你玩坏了。”
“不会的,我一定把他当宝贝。夏小姐,胡二少奶奶,你就看在我多次帮忙的份上,施舍一个给我吧,我的位子就留给他做,将来他带着一帮兄弟。多威风啊,在杭州横着走都没问题。”
“你让我儿子混黑?不行,若是让宴棠知道了,还不扒我一层皮。”光想想,自己儿子身后跟着一堆耀武扬威的人,夏允儿就浑身冒冷汗。
寒澈垮下脸来,“要不这样把,我收他当徒弟可以吧?”
当徒弟还可以,反正孩子生下来肯定要学功夫的,她才不想养两个白面书生,“这个可以,但是只能收一个。”
“当然,当然,剩下那个可以交给罗城吗。”寒澈双眼放光,已经替夏允儿做了决定。
夏允儿再次飙冷汗,合着她家的儿子生下来就是给这两大冰山男当徒弟的,想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都冷着张脸叫她娘,她就不寒而栗,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理由搪塞,“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或许是两个女孩子呢。”
寒澈似乎没想到这个问题,“也是啊,若是女孩子学武功那不就很难嫁出去了,女孩子还是温柔些好。”他大有深意地看了胡洁芸一眼。
胡洁芸还在为着季明轩的事伤心呢,这会儿顾不上理他。
忽然夏允儿哎呦一声,寒澈担心地道:“怎么了?”
夏允儿的脸上说不清是惊还是喜,指着肚子道:“刚才好像动了一下。”
“真的?”这回说话的是钟婶,她兴奋的看着夏允儿的肚子,“他们一定是听到你说的话了。”
夏允儿忙不迭地点头,“是呢,肯定是想学武功了。”
寒澈嘿嘿地笑,“那肯定就是小子了,嘿,小子,我是你师傅寒澈,记得将来行拜师礼。”
夏允儿第一次见到寒澈露出孩子般的笑。心头一热,暗想他也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冷漠。
胡洁芸似乎回过神来了,她看到寒澈笑得那么开心,突然觉得很刺眼,很想那笑消失,便粗着声音道:“我要告诉娘,让她赶你走,你住在二嫂这,会坏了二嫂的名声。哼,二嫂以前就红杏出墙,若是身边再住着一个男人,不担保又闹出什么事来,我要找娘去。”
夏允儿正在笑的脸,僵在那里。胡洁芸的话就像刺一样,扎进了心里。她可以说寒澈,但是为什么要把她也带进去。她一直以为胡洁芸已经把她当二嫂了,以前的误会也冰释了,想不到是她自欺欺人。
夏允儿寒了脸,更寒了心,“三妹大可以去找娘,我夏允儿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别人说闲话。寒澈,你今天就大大方方的住下,娘那边我会跟她解释。三妹,你还杵在那做什么,还不去找娘?你告诉娘,我留了男人住在家里,看她会不会搬出家法啊?去啊,你怎么不去啊!”
胡洁芸第一次见夏允儿生气,她有些害怕,小声道:“二嫂,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允儿冷笑,“那你是什么意思?是,我是出过墙,那又怎么了?谁让胡宴棠五年不回来,是他自作自受。男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可以三妻四妾,女人爬个墙头,就被你们说的十恶不赦,每次都拿出来说。我从来不觉得我对不起胡家,当初我离开的时候就没想过再回来,若不是因着胡宴棠,就算你们说出天皇老子来,我也不会回来。三妹,你别以为我现在大着肚子不敢怎么样,真把我逼急了,我会带着两个孩子一起走。请你以后不要再拿出墙来说事。香兰,你从那个包袱里,把杭州寄来的旗袍拿来,给了三小姐。”
胡洁芸知道夏允儿这次是真的动了气,急忙赔不是,“对不起二嫂,是洁芸口无遮拦,冒犯了你,你就别生气了,洁芸以为再也不敢了。”
夏允儿的神情稍缓,她本来还打算把胡洁芸当妹妹,现在已是不可能了,小姑就是小姑,永远不会和你通心,“好了,折腾了这么久我也累了。”她拿过香兰手里的旗袍,“你穿穿看,大小合适吗?不合适就找人改改。”
胡洁芸摸着旗袍柔滑的料子,难掩喜悦,可是她刚把夏允儿给得罪了,现在又拿人家的东西,觉得过意不去,本想推辞,待她抬起头来,才发现人都不见了,连跟她吵嘴的黑衣男也不见了。胡洁芸的心上涌起一阵失落,灰扑扑的走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梁氏来探
钟婶不悦地皱起眉头。“二少奶奶,您刚才怎么能那么说呢,若是传到夫人的耳朵里,还不给您脸色看?”
夏允儿苦笑,她也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可是她一听“出墙”两个字,火气就不打一处来,再加上她那暴脾气,可不就有什么就说什么了,“唉,话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收回来吧。”
钟婶也跟着一叹。
寒澈反倒笑得很开怀,“你说的没错啊,本来就不该怪你。放心,胡夫人若是不容你,我就带你去找胡宴棠。”
钟婶大骇,“寒爷,您就别添乱了,您看二少奶奶的身子,还能走远路吗。”
“是有点麻烦,现在去杭州也不安全。那一群狼都快饿疯了,见到路人都咬,闹得大家都不敢走那条路了,不然为什么我亲自来给你送信呢。”
钟婶没有听说过这事,不可置信地道:“有狼?那二少爷?”
夏允儿拉住她的手,“别担心,宴棠他们人多不会有事的。”
寒澈就没打算让钟婶安心,“谁说不会有事,胡